锦绣萌妃-第8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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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言仰起头,看清了来人是徐沛。
那张极致艳丽的小脸,立即现出几分柔弱。
她细声道:“徐公子,我,我听镇上的读书人说,咱们西郡所有的事情,地理志里都记载的有。所以,所以我就想来看看我家里丢了两只鸡的事儿,那地理志是不是也记进去了……”
她这么说,是为了掩饰她来藏书阁的目的,不叫徐府的人起疑。
“哈哈哈哈哈!”徐沛大笑出声,“我的乖乖真是可爱得很,不如爷帮你找找,你家丢了两只鸡的事儿,那书里可曾有记载……”
说着,拥着沈妙言,半拖半拽地把她弄到书架旁。
沈妙言厌恶他得紧,目光不停在四周逡巡,很快就在书架尽头发现了一道修长高大的投影。
她的眼睛立即亮了亮。
四哥竟然也来了!
然而,君天澜似乎没打算出来帮她。
她皱眉,正出神间,却察觉徐沛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她心中委屈,使劲儿去推他:“你放开!”
徐沛虽然被酒色掏空了半截身子,可到底是个男人。
面对血统被压制的沈妙言,几乎是占尽优势。
他一把将女人压到书架上,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双手按在她头顶上,膝盖作势就要顶开她的双腿。
沈妙言不停挣扎,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那道人影,泪水已然开始在眼眶之中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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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9章 四哥你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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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9章 四哥你傲娇了
救我啊……
为什么不来救我……
徐沛的大掌紧紧捂住她的嘴,她在心底努力地呼喊着。
“小美人乱看什么呢?”徐沛笑嘻嘻地扳正她的脸,“今儿要上你的可是我徐沛,你不好好侍奉我,往我身后看什么?”
说着,猛然把沈妙言摔到地上,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
“走开!走开!”
沈妙言拼命挣扎,泪水从眼眶中淌落,带着十二万分的委屈。
“来嘛,让爷亲一口!我的乖乖,快让爷——”
他话未说完,只觉脑后一疼。
他翻了个白眼,直接晕死过去。
沈妙言嫌弃地把他推到地上,连被他碰过的外裳也不想穿了,大力脱下来,恶心地掷在他身上。
君天澜负着手站在光影着,朝她伸出一只手。
沈妙言仰起头,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心口处委屈弥漫。
她盯向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重重拍了下他的手背,“你为什么现在才出来?是不是叫我被他占了便宜,你才高兴?”
君天澜薄唇微翘,在她跟前蹲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妙妙的血统又被压制了?”
沈妙言懊恼地别过脸,“没被压制,我至于被人卖进蓬莱阁?”
君天澜捻了捻她的一缕长发,“你是与君舒影、连澈、司马辰一道过来的,能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你弄走的人,世上没有几个。”
“你的意思是……”沈妙言愣了愣,“也对呀,若是平常人贩子买卖,不可能会知道我身怀大魏血统,恰恰好就给我下那种秘药。”
“起来吧。”
君天澜握住她的手,把她从地上拉起,“只要找到君舒影他们,若他们只是中了寻常迷药,那就能证明,对你们下手的那个人,知晓你们的身份和底细。”
“可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把我卖到青楼……”
“不,他不是把你卖到青楼,而是把你送到我身边。”君天澜正色。
沈妙言的脊背,立即爬上一股寒意。
究竟是谁,能够在西郡有这般通天的本事?
两人来到书架前,分工合作寻找元国和焚城,很快就排除了大部分卷宗。
沈妙言捧着书卷,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眼睛。
她望向君天澜,却见这厮在地上同时摊开两本大大的卷宗,左右手同时翻动,竟是同时在看两本!
她颇为纳罕,蹲到他身边,惊叹道:“我从前怎么不知道,四哥还有这种本事?”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得很。”
“四哥你傲娇了。”
她说着,在君天澜身侧盘膝坐了,托腮盯着这个男人看。
君天澜瞥了她一眼,倒也没指望她能帮自己多大忙。
这丫头向来只会嘴上说得好听。
实际上跟在身边,怕是半点儿作用都没有。
过了一个时辰,就在沈妙言百无聊赖到极点时,男人终于停下了翻书的动作。
“找到了?”她凑过去。
君天澜盯着书卷不语。
只见那书卷,被人撕走了大半。
“有人捷足先登了。”沈妙言挑眉,“咱们所有的算计和动作,似乎都被那个人盯着。”
君天澜指尖点了点书卷,沉默着把地上的卷宗全部物归原处。
沈妙言起身,“四哥?”
“走罢。”
忙碌了一下午却一无所获,君天澜的心情不是很美。
他牵过沈妙言的手,抬步离开了藏书阁。
两人刚回到碧华院,夜凛就急匆匆过来禀报:“主子,徐贵妃和王小姐到了。”
君天澜点点头,抬步踏进院中。
徐思娇和王静姝都是西郡人,他命人把她们带过来,利用她们,对西郡也能多一些了解。
更何况,王静姝还仇恨着徐家。
沈妙言跟进花厅,果然看见厅中坐着两个姑娘。
徐思娇全然换成了西北这边的打扮,窄袖长靴,腰悬马鞭,很是利落。
而王静姝则文静多了,梳双环髻,身着杏黄襦裙,踩一双鹅黄绣花鞋,周身书香气息很浓。
看见沈妙言时,她也是第一个起身的,欢欣道:“沈姐姐!”
沈妙言走过去,拉住她的手,“静姝,咱们又见面了!”
君天澜抬手示意她俩去后院话家常,自己则单独留下了徐思娇。
沈妙言自然知道他要和徐思娇谈徐家的事儿,于是拉着王静姝,开心地奔去了后院。
后院幽深,景致极好。
两人在一座凉亭里坐下,沈妙言抬手给王静姝斟了一盏茶,“静姝,你连日奔波,脸色差了许多呢。”
王静姝抬手摸了摸面庞,又看看沈妙言,羡慕道:“沈姐姐就好了,皮肤总是这样白白嫩嫩的。对了,沈姐姐不是去了北幕吗?怎么又来西郡了?还和皇上在一起……”
“因为我仔细想过了,我还是喜欢四哥的。”沈妙言托腮,笑得眉眼弯弯,“听说西郡藏有龙脉,可以让魏北的土地恢复如故。我寻思着,若能恢复魏北,让小雨点重新去魏北立国,我与他,就没有任何冲突了呢,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
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虽然在张祁云那类人之中听起来或许很天真,但她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只要大魏和大周没有冲突,他们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王静姝望着她满心欢喜的样子,却是轻轻叹了口气。
她低眸把玩着衣带,轻声道:“我若是姐姐,我是决计不会回到他身边的。”
她说着,忽然握住沈妙言的手,“沈姐姐,大周皇帝阴晴不定有什么好?我觉着还是北幕那位皇帝待姐姐好。西郡这里很危险,姐姐现在离开回北幕,平安地过完一生不好吗?”
沈妙言奇怪地看着她,“这里很危险?有什么危险?”
无寂的事,她不信君天澜会告诉王静姝。
那么王静姝口中的危险,又是什么呢?
王静姝低头,笑得有些黯淡:“沈姐姐,你大约并不知道徐家在西郡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我王府满门被害,若非我身负血海深仇,我是绝对不愿意再回西郡来的。”
她抬袖抹去眼角的泪花,“其实皇上这趟西行,带的人太少了。徐家若是倾力而出,可以说完全有能力让皇上有来无回……可是怎么办呢,我与徐家生死不共戴天,无论如何,哪怕赔上性命,我都要帮助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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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0章 君天澜见她的手不规矩,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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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0章 君天澜见她的手不规矩,于是……
沈妙言看着她悲伤哭泣的模样,暗道原来如此,对王静姝而言,西郡最大的危险,其实就是徐家。
她拿出绣帕,轻柔地为王静姝擦去眼泪,“静姝,四哥他比你想象的还要有能力,你要信他,也要信我。”
王静姝哭得鼻尖红红,抬起眼帘,轻轻握住她的手,“你当真不打算走?沈姐姐,在局势没有恶化之前,你现在离开还是来得及的!跟着皇上太危险了,你还是回北幕——”
“静姝。”
沈妙言打断了她的话。
她盯着她哭红的眼睛,一字一顿:“我不会走。”
“既然来了,既然到了他的身边,我就不会走。生当共寝,死当同穴,这是我的决心!”
王静姝沉默。
半晌后,她叹息着踢了踢脚上那双鹅黄色绣花鞋,“沈姐姐有此决心,我还能说什么呢?”
另一边,前厅。
徐思娇独自面对君天澜时,十分紧张地揪住裙摆。
很快,她朝四周望了望,忐忑而低声地开口:“皇上,我,我知道你此行是为了对付徐家。你放心,我虽然姓徐,但却十分仇恨徐政德还有徐家。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我言无不尽!”
君天澜把玩着一对核桃花,狭长的丹凤眼低垂着,越发显得他冷漠威严,“把你知道的徐家所有事情,全部说出来。”
“哦……”
徐思娇忙乖巧地说了起来。
她把从前告诉过沈妙言的那些事,包括她曾去过的那座地下城池,包括她所见过的那些阴兵,重又告诉了君天澜。
君天澜听罢,问道:“你可还记得你进入地底通道的那座屋子?”
徐思娇苦恼地揪了揪马鞭,“那我怎么记得嘛,我那时候还很小呢。”
君天澜也不勉强她,只抬手示意她下去休息。
徐思娇走后,他独自在厅堂中思索了片刻,才起身回寝屋。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落在房中。
他站在窗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徐府府邸与远处熙熙攘攘的西郡城,转动核桃的声音透着思索。
沈妙言从外面回来,忘了眼他的背影,悄悄合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背后。
她踮起脚尖,猛然捂住他的双眼。
君天澜嗅到一股天然清纯的媚香。
那媚香化作看不见的锁链,丝丝缕缕,把他尽数缠绕。
像是两人无法割舍的命运。
薄唇轻勾,他转了个身,将沈妙言抵在窗台上。
他没给小姑娘惊呼的时间,直接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沈妙言“呀”了声,被迫仰起头,承受着他霸道而强势的吻。
大周皇族的男人都长得很高,而沈妙言却生了一副娇小玲珑的身子。
君天澜微微蹙眉,似是觉得这般俯身很不舒服,于是把她提起来,让她坐在窗台上。
他不顾她的捶打和挣扎,吻得十分用力。
渐渐的,沈妙言整个上身都朝窗台外倾倒。
看起来半个身子都悬空在窗外,十分危险。
沈妙言紧张不已,双手死死抓住君天澜的肩膀,周身不可自抑地轻颤起来。
这里可是四楼,若是摔下去,她不死也得缺胳膊断腿。
君天澜品尝着她的甘甜,睁开眼,正对上她充满雾气的清澈瞳眸。
他忍不住笑了下,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
沈妙言扶着窗台,惊魂甫定地在地面站稳,只觉双脚似乎还在发软。
她抬头,看见男人唇角的笑容,忍不住抬脚使劲儿踩了下他的脚背,“笑什么笑!真是可恶极了!”
君天澜握住她乱挥的小手,自个儿在窗台上坐了,把她抱到怀里。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心,“妙妙乖,别闹。咱们把所有的事情梳理一遍,好不好?”
沈妙言郁闷地点点头。
男人的神色冷漠了几分,正色道:“根据徐思娇所提供的线索,再加上你我的经历与司马辰的预言,西郡地底,埋有一座上古时期的城池,名为焚城。”
沈妙言伸手拔下他的墨金发冠,“焚城是‘元国’的帝都,元国皇族之人,皆生得白肤白发,与其他人都不相同。而元国的毁灭,是大周与魏人一手造成。但不知道什么缘故,‘元国’这段历史,无论是大周还是北魏,都没有只字片语的记载。”
君天澜拍了下她不规矩乱卷自己头发的手。
怀里的小姑娘仰起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