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萌妃-第7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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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用强硬的法子,倒也未尝不可。”
他上前,温柔地抱了抱沈妙言,“娘亲,你安心呆在这里,后宫的事你放心,我会替你看着那个徐贤妃的,定会不叫她勾走父皇。”
小家伙还要听李斯年讲学,因此不便久留,香了香沈妙言的脸蛋,就离开了密室。
沈妙言整个人难受得厉害,在他走后,拼命想要挣脱锁链,因那锁链乃是无数根坚韧的天蚕丝编制而成,所以她的挣扎根本就是徒劳。
而到了夜间,沈妙言终于明白,为什么君天澜要捆住她的双手。
那药瘾实在太难忍耐,一阵阵痛苦来袭,时而置身冰海,时而置身岩浆,周身宛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内脏和身体,逼得她几欲疯狂,恨不得自刎了事!
若双手未曾被束缚,她定要拿刀自刎而亡。
而四周又无墙壁,她连撞死都做不到!
偏这痛苦,还不能令人晕厥过去。
她的意识清醒得过分,那些幻想中的蚁虫,是如何一点一点咬噬她身体的,她感受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啊啊——!”
狭小的密室中,女子痛苦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密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身着墨色龙袍的高大男人,出现在了阴影中。
他走进来,望着大汗淋漓的姑娘,单膝跪在她面前,在她即将咬舌自尽前,卸了她的下巴,把她抱到怀中。
他宛如她哄小孩一般,轻轻拍打她纤细的后背,“我今日问过了姬如雪,她说那丹药没有解药,只能凭意志力硬扛过去。妙妙,想想念念,鳐鳐,昔年,想想你的家国,你如何能死在这里?”
他的话犹如泠泠春雨,温柔落于干涸的田野上,把沈妙言濒临崩溃的意识,重新拉了回来。
药瘾逐渐熬了过去。
沈妙言浑身冷汗,在他怀中剧烈喘息着,在经历过极致的痛苦之后,空洞的眼神,忽然有了点点暗芒。
她偏过头,努力地睁大眼睛,视野依旧漆黑,只是视野中央,却隐约有了一点小小的微弱光芒。
她的视力,似乎恢复了一点……
她正要喜极而泣,忽然想起君天澜还在这里,于是强忍住泪意,只一动不动地窝在他怀里。
君天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姬如雪还说,若能熬过这十日,那药瘾,便能彻底戒掉。妙妙,我会陪着你。”
沈妙言面无表情,任由他亲吻她的鼻尖、唇瓣、脖颈,最后似是顺理成章般,熟稔解开她的衣扣和腰带,把她整个占有。
他依旧不知怜香惜玉,因为她被锁住的缘故,似乎兴致更高。
恶劣时,甚至抵着她的耳畔,嗓音低哑而蛊惑:“朕的妙妙甚美……千娇百媚的尤物,岂是人间俗物可比……真想把妙妙永远藏在这里,不叫外人窥视……”
这是他不为外人所知的小情趣,却也是沈妙言倍感耻辱的地方。
……
眼见着还有大半个月便是年末,皇宫中的各司各坊,皆都紧张地筹备着过年的事宜。
而相府中,一应事务和过年时的人情来往,则皆由谢昭打理。
顾钦原解了谢陶的禁足,这正妻没事可干,整日里抱着小年糕,带着软软,满府闲逛,偶尔会看看妾室是如何当家的。
顾钦原的嫂子王嘉月,曾过府来,说了他两句不该宠妾灭妻,却因为谢昭之前告状上眼药的缘故,所以所说的话根本没被顾钦原听进去。
谢陶抱着小年糕坐在初心院外的台阶上,望着对面昭华院丫鬟婆子人来人往,忙忙碌碌地从谢昭那儿领了对牌,悉心准备着过年要用的东西。
而谢昭捧着珐琅彩小手炉,穿挑金丝海棠色夹袄,高耸的云鬓上插着凤衔珠金钗,颇有威严地坐在屋檐下,点了胭脂的红唇开开合合,时而训斥下人,时而讽刺管事,把所有人都治得服服帖帖。
她静静望着,忍不住轻叹一声。
小时候,娘亲只教过谢昭管家理事,却从未教过她。
这么多年,相府的事务,都是老管家在打理,钦原哥哥面上虽不说什么,可暗地里,或许也曾埋怨过她不会理家吧?
软软追着只小狗跑来跑去,听见她的叹息,偏头娇笑道:“小姐,我家公子富可敌国,他就不需要夫人亲自料理这些琐事!嫁给我家公子,才是福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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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8章 谢昭假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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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8章 谢昭假孕
谢陶听她这么说,自我安慰道:“钦原哥哥已经很好了,至少府里没有难伺候的婆婆姑嫂。听说张家家大业大,里面定然有十分难缠的人物。”
“没有的哦!”软软抱着小狗凑到她跟前,歪着脑袋瞅她,“我家公子早把家族里,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打发得远远,才不会有人敢为难少夫人呢!”
主仆俩正说着话儿,那厢有婆子笑吟吟过来请:“夫人,小夫人请您去对面,帮忙看看灯笼款式。”
谢陶“哦”了声,没精打采地起身,带着软软往昭华院去了。
屋檐下的花几上,放了好几张灯笼的花样子。
谢昭拿着反复观看,瞧见谢陶过来,含笑把花样子递给她,“妹妹瞧瞧,过年时府里挂哪种灯笼好?”
谢陶翻了翻,指了个最好看的,“我觉得这个好看。”
谢昭望了眼,唇角不觉抿了一丝笑。
这灯笼底座是鎏金的,底座下面垂着的穗子是上百颗小琉璃珠串成的花穗,自然最好看。
却也最贵。
若在府里挂这种灯笼,没有千把两银子,绝对买不下来。
她眼底划过算计暗芒,娇笑着把灯笼图案递给管事婆子:“没听见夫人说的话吗?让灯坊的人送这种灯来,共要两百盏。”
那婆子应了声是,捧了对牌立即去办。
谢昭含笑望着谢陶,“咱们如今是一家人,这府里诸事,总不好我一个人说了算。妹妹若是愿意,便与我一同布置府邸吧?你我姐妹二人同心,相爷知道了,也定会高兴的。”
她笑得一脸真诚。
谢陶也想在顾钦原面前表现表现,因此不疑有他,十分开心地与参与了布置府邸的琐事里。
傍晚时分,顾钦原从宫中回来,刚跨进府邸大门,就看见府中张灯结彩,游廊外多了许多株红珊瑚树,悬灯一应换成了鎏金底座的精贵灯笼,锦毯铺地,甚是铺张奢华。
他不喜地皱了皱眉头,抬步往昭华院走。
及至进了昭华院,小花厅里早布置了一桌美酒佳肴,谢昭妆容精致,正坐在圆桌旁等他。
见他回来,谢昭起身,笑盈盈迎上去,替他解了外面的大氅,“相爷今儿回来的有些晚。”
顾钦原执了她的手,与她一同坐了,“府里的装饰,是你安排的?”
谢昭给顾钦原盛了一碗排骨汤,无奈摇头:“自然不是。是妹妹说,过年了,府里该喜庆些,所以主张买那许多奢侈物回来。妾身劝了几回,可妹妹不听。她到底是主母,我不好在人前驳了她的面子,因此只得由着她去了。”
顾钦原刚拿起调羹,听见这话,立即把调羹搁在碗口,沉声道:“让她滚过来。”
谢昭眼底掠过奸计得逞的暗光,语气柔柔地让芳儿去请谢陶。
谢陶正与软软吃馒头呢,听见芳儿传唤,只得啃着馒头过来。
她望了眼桌上的精致菜肴,把干巴巴的馒头咽进肚里,“钦原哥哥,你唤我呀?”
“跪下。”顾钦原冷声。
谢陶一愣,不解地望着他:“钦原哥哥,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今儿帮着布置府邸,可辛苦了……”
她原指望顾钦原能表扬她两句,谁知顾钦原听了却更加生气,厉声道:“跪下!”
谢陶抿抿小嘴,委屈巴巴地跪了下来。
“你可知,连皇宫中,都不会用那样华丽的灯笼?!连表兄的寝宫,都不会把红珊瑚树摆的到处都是!”顾钦原呵斥,“本相在旁人眼中,是两袖清风。若年后同僚过府拜访,叫他们看见府中这铺张浪费的样子,你让本相如何自处?!”
谢陶睁着一双无辜水眸,“可钦原哥哥是丞相,便是稍稍布置的好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圣上得了天下,钦原哥哥立了很多功劳呢。”
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崇敬,那满满的单纯爱慕,令顾钦原的心突然软下来,竟说不出呵斥的话来。
谢昭咬了咬唇瓣,旋即笑着挽上顾钦原的手臂:“相爷,妹妹说的有理呢。统共不过花出去万把两银子,算不得什么大事。”
顾钦原一怔,“多少?”
“一万两千六百六十六两。”谢昭笑盈盈的。
顾钦原双眉瞬间皱起,刚刚熄下去的怒火,又瞬间燃烧起来,“谢陶,你给我去外面跪着!”
他两袖清风,皇兄赏赐的东西,大抵都捐了出去,府库里存着的现银,统共也只有两万两!
谢陶倒好,直接给他花出去一万多两!
然而谢陶从未学过如何算账理家,再加上谢昭又没告诉她府里有多少银子,因此她为了让钦原哥哥高兴,才买了那许多东西。
如今看见顾钦原生气,不觉也委屈起来,抹着眼泪站起身,哭着冲回了初心院。
“没规没矩!”
顾钦原斥了声,正要跟过去,却被谢昭拉住。
她温温道:“终究不是什么大事,若是传出去,没得叫人笑话。我明儿说妹妹几句,想来她以后不会再乱来了。”
顾钦原望向她,她在灯火下的眉眼极为温顺美丽。
他还记得她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姑娘。
胸腔中的火气稍稍消了些,他唤来侍女,命她们把满桌饭菜重新热一下。
谢昭望着侍女们端走饭菜,笑道:“相爷回来时刚热过呢,哪里需要麻烦侍女再热一遍。这大冷天的,叫她们来回跑,昭儿实在于心不忍。”
顾钦原握住她的手,细细为她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我的昭儿就是太善良了。在我心里,你是这相府唯一的女主人,自然该值得最好的。更何况……”
他望向谢昭扁平的肚子,忍不住伸手轻轻覆上,“更何况,昭儿如今有孕,金贵得紧,半点儿凉的都吃不得。”
“相爷待我真好……”谢昭软声,温柔地倚进他怀里。
入夜之后,顾钦原自是歇在昭华院。
他还在隔壁书房看文书,谢昭身着丝绸中衣坐在梳妆台前,从容地对镜梳理那一头如云长发。
芳儿悄悄从外面进来,附在她耳畔,低声道:“夫人,奴婢派人打听过了,城郊有一户人家,就是前两个月怀上孩子的。等夫人临盆之日,奴婢派人把那农妇的孩子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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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9章 幸得昭儿无事,否则我要你以命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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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9章 幸得昭儿无事,否则我要你以命偿命
谢昭点头,抬手示意她退下。
她望向铜镜,伸手摸了摸腹部。
她并没有怀上孩子,不过是为了与谢陶争宠,才玩得这一出戏。
好在府医听话,不消她多做威逼利诱,就乖乖投靠了她。
她勾起红唇,眼睛里都是恣意微笑。
翌日。
天气放晴,小厮们铲完雪,整座相府宛如水洗也似,干净而整洁。
谢昭捧着手炉,被侍女们前后簇拥着,迈着莲步去对面见谢陶。
还未靠近初心院,守门的丫鬟立即奔过来,谄媚笑道:“夫人,那女人刚刚去后院看湖了!她昨儿哭了一整夜,今天早上起来,那眼泡还是肿的呢!”
谢昭笑了笑,示意芳儿赏她一把银瓜子,又带着人往后院走。
后院有一片湖,湖面结着薄薄的冰,景致还算不错。
谢昭远远看见谢陶坐在湖边,正捡小石头往水里砸着玩儿。
她渐渐走近了,故意咳嗽一声。
谢陶回头,她笑靥如花:“哟,妹妹在这里游湖,也不怕冻着。相爷说,这里风大天寒,叮嘱我不要过来呢。难道相爷不曾叮嘱妹妹?也是,妹妹都没什么机会与相爷说私房话,又哪里能被叮嘱……”
谢陶一看见她就生气,捡了颗大石头,狠狠砸进水里,“我不欢喜你,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浪花溅得很高,沾湿了她的裙摆。
她揉了把裙摆,余光看见谢昭不仅没走,反而越发靠近她。
此时软软回去给她拿手炉了,她不大敢独自面对谢昭,于是站起身,往旁边退了两步。
谢昭望了眼湖面,心思忽然百转千回。
皇上曾下旨,除非谢陶主动和离,否则决不允许顾钦原休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