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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节

锦绣萌妃-第696节

小说: 锦绣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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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用晚膳时,幕昔年却垂下眼帘,看起来闷闷不乐。

    沈妙言怜惜他,把他揽到怀里,柔声道:“怎么了?刚刚跟小雨点他们猜谜,不是玩的挺开心吗?”

    旁边君念语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暗自腹诽:他并未看出来,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不开心。

    幕昔年拉住沈妙言的手指,仰起细白小脸,“娘亲,你今晚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他的睫毛又长又黑,眼睛乌黑湿润,看起来小狗似的可怜兮兮。

    沈妙言一怔,生怕他哭了,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笑道:“好啊,娘亲给你讲故事听!”

    她正要吩咐拂衣去文华宫,把小家伙更换的贴身里衣取来,幕昔年却吸了吸鼻子,仍是泪兮兮的模样,“娘亲,我认床,我在这里,睡不着……”

    “哈?”沈妙言惊讶。

    幕昔年抱住她的手臂,“父皇把我在北幕睡的床也搬来了,就在文华宫。娘亲,您睡一睡我的小床,好不好?我的小床上,还有很可爱的毛绒兔球球,娘亲一定欢喜……”

    沈妙言眼前莫名浮现出小家伙抱着毛绒兔球球一块儿睡觉的模样,只觉简直要萌化了,于是一口爽快应下。

    其他几个萌宝静静目视幕昔年软磨硬泡,又把沈妙言哄去文华宫用晚膳。

    他们两人走后,花思慕惊叹:“这北幕的太子,不去唱戏简直是可惜了!这份演技,梨园戏子之王的称号,舍他其谁?!”

    君念语寒着小脸拂了拂衣袖,抬步往外走。

    众人对视几眼,纷纷下意识跟上。

    而幕昔年哄着沈妙言来到文华殿外,早有宫人禀报给了里面的君舒影。

    暮色四合,殿中,君舒影打扮雍容却又不失闲适,正在殿中来回踱步。

    听到那宫人的禀报,他急忙坐到窗边软榻上,娴熟地扮出一副优雅姿态,倚着软枕,信手拨弄琴弦。

    他的每一缕长发都经过精细处理,披散下来,用霜白绣金发带束成松散马尾,披散在右肩上。

    左额角垂下几缕极细小辫,闲闲垂落在胸前。

    这细发辫,大约是他根据魏北男子的装束,自个儿研究出的时尚。

    沈妙言尚未踏进大殿,就闻得琅琅筝音。

    她许久未曾听过这般极致精妙的筝曲,心情也因这筝曲而变得越发好,牵着昔年的小手,缓步踏进门槛,“多年未见,五哥哥的琴音又精进许多,真真是绕梁三日,令人闻之欲醉。”

    最后一个音调落下,君舒影放下长筝,笑容里透着几分落寞:“不过是聊以抒发寂寞罢了……妙妙怎的到我宫中来了?”

    沈妙言望向幕昔年,笑道:“是昔年请我来的,说是北幕的食物很好吃,要我也尝尝。”

    君舒影点点头,看起来无比淡定:“北幕的海鲜的确极为可口,菜蔬也与中原大为不同。正好,我带了几位北幕的御厨过来,食材也早就备好了,妙妙定要好好品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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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9章 毛绒绒兔球球,就是我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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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9章 毛绒绒兔球球,就是我父皇

    沈妙言点点头,带着幕昔年在暖炉边坐了。

    而小厨房里,却是人仰马翻。

    在沈妙言来之前两个时辰,被君舒影从北幕带过来的御厨,就已经开始蒸炖煎炸,整个厨房戒备森严、情绪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群御厨是要上战场了。

    两刻钟后,数十道中原难得一见的佳肴,被貌美的宫女们端上殿来。

    三人坐在圆桌旁,沈妙言惊道:“咱们只有三个人,怕是吃不了这么多菜吧?”

    君舒影正拈着只北幕特产大蟹,讲究地拿蟹八件剥壳:“吃不了就赏给宫人呗,这有何难。”

    说话间,已然把那只蟹剥好,将细嫩雪白的蟹肉放到沈妙言面前的碟子里。

    幕昔年对这位便宜父皇的豪奢俨然习以为常,捧着小金碗和小金匙淡定吃饭,乖巧地不似这个年龄的孩子。

    沈妙言舔了舔唇瓣,好吧,反正君舒影有银子,她就不客气了。

    一顿饭吃得十分圆满,君舒影谈笑风生,说着北幕的趣闻,把沈妙言逗笑了好多次。

    灯火璀璨,他望着她的笑颜,总有一种恍惚错觉,仿佛他们三个才该是一家人。

    用罢膳,沈妙言沐浴过,换了身干净的中衣,盘膝坐在大床上。

    幕昔年也换了身丝绸中衣,捧着自己最欢喜的《聊斋》,要沈妙言讲给他听。

    沈妙言为难地望着厚厚的书卷,这书里,好多都是讲书生遇上女狐狸,然后相爱的故事,昔年这样小,她怎么好意思跟他讲这种故事……

    她咳嗽了声,一本正经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你还小,不能听这种故事,咱们换本书,好不好?”

    幕昔年小脸淡定,“娘亲不过是顾虑,那些爱情故事对我的成长无益。可我早已勘破爱情的真谛,男女之情,不过都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已。

    “《出曜经》有言,‘淫之为病,受殃无量,以微积大,渐至烧身,自陷于道亦及他人,不致究竟。犹自饮毒复饮他人,是故说淫不可纵。’

    “所以,我读《聊斋》,只是为了窥视传说中那个神奇瑰丽的鬼怪世界,以丰富自己的学识。”

    沈妙言:“……”

    她默默翻开书卷,怎么经这小家伙一说,好像她思想有多龌龊似的……

    不过小小年纪就读那些佛经,会不会不太好啊。

    她正要开讲,冷不丁背后传来一个碎玉敲冰般的声音:“小妙妙,你的书拿倒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背后探出来,替她仔细把书卷拿正。

    沈妙言惊了一跳,霎时往前面挪了一尺:“君舒影,你在这儿做什么?!”

    君舒影穿着北幕特有的素白丝绒中衣,衣襟大敞,正歪坐在榻上。

    他青丝披散,丹凤眼颇为无辜:“妙妙说的什么话,这是我的龙床,我不睡这儿,该睡哪里?”

    沈妙言震惊地望向幕昔年,小家伙同样满脸懵懂茫然,上前抱住君舒影的腰身,望向她道:“娘亲,我说的毛绒绒兔球球,就是我父皇呀!你瞧我父皇这身中衣,是用兔毛做的,抱起来可软了……”

    他又拉住沈妙言的手,歪着小脑袋,模样单纯:“娘亲,咱们晚上一块儿睡吧?我想和父皇、娘亲一块儿睡。君念语在我面前炫耀,说他和爹娘一起睡过……”

    他的表情实在无辜呆萌,既令沈妙言怀疑不到这场局是他设计的,也很容易软下心。

    被一大一小两个人用同样的柔弱眼神注视,关键他俩还生得如此美貌,沈妙言简直差点受不住就要缴械投降!

    然而她很快回过神,摇头摆手道:“不行不行!昔昔,你娘亲我与你父皇,并非是夫妻,所以是不能睡在一张床上的。”

    幕昔年眼底掠过精光,很快懵懂道:“娘亲与父皇,不过是为了满足我的一点小小心愿。更何况,我睡在中间,你们俩还是光明磊落的呀。娘亲,莫非是心虚?”

    君舒影简直要跳起来给他儿子翻几个跟头助威呐喊了,平时沉默寡言的,关键时刻太会说话了有没有!

    这般激将法,小妙妙还能推脱得了?!

    若是不答应,就证明她的确是心虚,她心里还有他!

    沈妙言进退两难,正不知如何跟幕昔年解释时,床底下突然响起一阵骚动。

    “哎呀!千金,你挤到我了!我要掉出去了!”

    “砰”的一声响,鳐鳐整个人从床底下摔了出来!

    她尴尬地爬起来,挠挠头:“娘亲,你要讲故事啊,鳐鳐也想听呢。”

    君舒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冷冷道:“床底下,还躲着一个吧?”

    魏千金艰难地钻出来:“对不起啊鳐鳐,我晚上吃的有些多哦。”

    花思慕紧随其后:“那啥,不好意思啊北幕皇帝,这儿还有几个……”

    魏化雨:“皇姑姑,让您受惊吓了。”

    君念语:“娘亲,幕昔年居心叵测,实在可恶。”

    君舒影盯着他们几个,脸色沉黑如水。

    合着他一腔谋划,居然是鸭子孵小鸡——白忙活?!

    沈妙言却如蒙大赦,朝他笑道:“他们都想听我讲故事呢,五哥哥,劳烦你另外择一寝殿休息吧。”

    君舒影瞪了眼那些萌宝,抱着枕头,不情不愿、仇大苦深地下床离开。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君念语等人在沈妙言跟前围坐成一个圈,沈妙言在书上找了个通俗易懂的小故事,娓娓道出,讲给他们听。

    幕昔年坐在圈外,低垂眼帘,默默在褥子上画圈圈。

    已是深夜,窗棂外,借着宫灯的光晕,隐隐可见有漫天细雪飘落。

    沈妙言合上书卷,望着横七竖八倒在龙床上的萌宝们,把书卷放在床头收好,轻手轻脚地替他们盖好锦被。

    寝殿中烧着地龙,再加上北幕的被褥都比中原保暖,因此殿中一点都不冷。

    沈妙言下床,吹熄了几盏灯火,只留下床头那盏铜鱼灯,这才轻轻掀开被褥,慢慢躺进去。

    殿外房廊下,君舒影趿拉着绒布鞋,裹着件霜白色锦缎毛斗篷,正与君天澜并肩而立,共赏着漫天落雪。

    ——

    谢谢今天七位小天使的打赏!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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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80章 他才是世上最薄情薄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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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80章 他才是世上最薄情薄幸之人

    君天澜身着墨金镶毛领大氅,侧头望了眼窗内寝殿里的温馨景致。

    暗红凤眸中难掩温柔,可他的语气却透着清寒:“君舒影,你应当尚未忘记,妙妙的身份。”

    君舒影背着手,回答得漫不经心:“大魏女帝咯。”

    君天澜低笑了声。

    下一瞬,他骤然出手,掐着他的脖颈,把他狠狠撞向朱红廊柱:“君舒影,她是你嫂子!”

    君舒影盯着他,唇角的弧度颇为挑衅:“据我所知,你们如今是和离状态。哦,她好像曾于五年前封了你做贵妃,是吧,贵妃哥哥?”

    君天澜一拳砸在了他脸上。

    君舒影被打得斜飞出去,重重撞到雪地里。

    他捂着脸,笑着爬起来,肩上随意搭着的斗篷掉落在雪地上也浑然不知,“皇兄,我就是喜欢她!喜欢到其他女子都入不了我的眼!你待如何?!”

    “混账。”君天澜背着手站在廊檐下,冷冷吐出两个字。

    君舒影在冰天雪地中,只身着薄薄中衣,仰头望向漫天飘落的细雪,碎玉敲冰般的声音,透着无奈:“皇兄,人总是试图控制利用其他人,可往往,人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

    君天澜面无表情。

    半晌后,君舒影抬步,往偏殿而去。

    已是夜半,鹅毛大雪覆盖了深深重重的宫闺。

    君舒影回到偏殿,却见张祁云持一柄骨扇,正坐在暖炉旁吃茶。

    他撩袍坐了,“丞相深夜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张祁云望了眼他颊上的伤,笑道:“被君天澜揍的滋味儿,可好?”

    “丞相管得真宽。”

    张祁云放下茶盏,正色道:“微臣前来,乃是为了问皇上一句,可有想好四国盛典时,是否出兵?”

    君舒影掸了掸衣袖上的落雪,“朕与妙妙已然有了约定,所以并不打算出兵。张相,妙妙有个绝妙的法子,可让天下永远太平。统一四海、吞并诸国这种事,今后都不必再提。”

    张祁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尽管没有表情,但放在膝上的手背,已然青筋暴起。

    片刻后,他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

    他行走在吹雪的游廊中,唇角的弧度几近讽刺。

    他张祁云自诩聪明绝顶,生来便该效忠世上最厉害的人物,辅佐他重新统一天下。

    这是他从小到大的志向。

    然而,可笑他识人不清,连着辅佐的两个人,居然都对那锦绣江山没有欲望!

    沈妙言,君舒影……

    若是站在朋友角度,他会认为他们两个单纯。

    可若是站在臣子的角度,他会认为他们愚蠢!

    这世上啊,向来是弱肉强食。

    坐在那把位置上,虽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却也同样危险至极。

    稍有不慎,就会输了身家性命。

    唯有把权势牢牢攥在掌心,做乱世里最霸道、最凶狠的恶狼,才不会被其他恶狼撕碎吞噬!

    他想着,快步穿过游廊,往东面而去。

    另一边,东面的仪元殿内。

    君天澜前脚刚回到寝殿,顾钦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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