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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锦绣萌妃-第64节

小说: 锦绣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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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讨厌白钰儿盯着国师看,讨厌白钰儿在国师面前的脸红模样。

    她家国师那样好,好到别人多看一眼,她都觉得是侵犯。

    沈妙言想着,心里头酸酸的,早知道,就不告诉国师白家的事儿了,就让那白钰儿去做楚云间的妃嫔去!

    她在黑暗中赌气地想着,不防月门门帘被轻轻撩开,君天澜缓步走了进来。

    他盯着床上拱起的一团,在床榻边缘坐下,伸手掀开被子,声音不疾不徐:“蒙着被子睡觉,会长不高的。”

    “谁要长高了!”沈妙言一个翻身,转向墙壁,只给君天澜留了个冷硬的后背。

    君天澜唇角含着一抹轻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生气了?告诉本座,为何生气。”

    他不是花容战,不大会揣测小姑娘的心思,只是小丫头生气了这一点,还是能看出来的。

    沈妙言伸手在墙壁上画圈圈,“国师有了新欢,就不喜欢妙妙了……刚刚国师都没看妙妙,一直盯着那个女人看。不就是长得白了些瘦了些么,有什么了不起,我多涂点胭脂水粉什么的,也能有那么白。我若是每天少吃些,也能瘦成那样的……”

    这么叽叽咕咕地说着,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话中的酸意。

    君天澜默默听着,最后说道:“太白太瘦也不好看,本座不喜欢。”

    沈妙言沉默了下,不过是一句简单的话,她的小心脏,却莫名欢喜起来。

    刚刚的酸涩滋味,尽都消失不见。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东隔间内陷入诡异的寂静,最后君天澜给她掖好被角,起身离开:“睡吧,明日记得早起,为本座更衣梳头。”

    “就知道使唤我……”沈妙言翻了个面儿,盯着他高大的背影,这么埋怨地说着,眼角眉梢却都是欢喜。

    翌日,沈妙言果然起了大早,却不急着出去给君天澜梳洗,而是先溜去拂衣的房中,讨要了胭脂水粉等一套女孩子用的闺阁红妆,又悄悄回到东隔间,对着那面铜镜,往脸上左右涂抹。

    她涂得认真,将一张稚嫩的小脸抹得比雪还白,又搓了牡丹红的胭脂,往脸颊拍。

    而寝房中,君天澜左右不见她来伺候,以为她还在睡懒觉,便自己穿了衣裳,梳了发髻。

    等他洗漱完毕,却还不见她出来,于是走过去挑了门帘,就看到那丫头站在铜镜前,正往脸上涂东西。

    “沈妙言。”他皱着眉头唤了声。

    沈妙言背对着他,“国师,你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好了。”

    “你在做什么?”

    “等等就知道了。”

    君天澜站在月门边等了好一会儿,声音不耐:“本座今日还有要事,你到底在做什么?”

    往日里,不见她如此爱照镜子的。

    “别催我啊。”

    沈妙言说着,似乎是化好妆了,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觉得还算满意,于是转身望向君天澜,露出一抹自以为颠倒众生的媚笑:

    “国师,你觉得我美吗?”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29章 国师小气鬼

    (全本小说网,。)

    君天澜静静望着她,她的脸白的完全和脖子成了两个色调,两颊搓着两坨大红的胭脂,嘴唇涂得又红又厚,看起来……

    跟女鬼似的。

    沈妙言眨巴下眼睛:“国师?”

    君天澜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从水盆中拿起浸湿的毛巾,稍稍拧干,一手托住她的脑袋,不由分说地往她脸上擦。

    “国师!”沈妙言尖叫了声,“我化了好久的妆——唔!”

    君天澜不容她反抗,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脸擦干净,她稚嫩干净的面庞虽然带着一层薄怒,可是看起来舒服多了。

    他“啪”的一声,将变成五颜六色的素白毛巾丢进水盆,背着双手,转身往东隔间外走去。

    沈妙言气得不行,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在他背后挥舞着小拳头,却到底不敢真的打上去,只能瘪着个嘴跟着去花厅用早膳。

    今日的餐桌上,多了白家父女两人。

    白鸣年近四十,长得却是一表人才,身上透着一股儒雅气息,不像是经商的,倒像是做官的。

    他见君天澜跨进门槛,连忙带着白钰儿起身,远远就拜了下去:“昨晚,多谢国师出手相救!若非国师,草民和钰儿必定殒命!”

    沈妙言躲在君天澜背后,偷眼看去,就瞧见白钰儿行礼的姿势十分优雅漂亮,俨然是经过嬷嬷教导的。

    且,尽管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可那双黑得诱人的双眸,却紧紧盯着她家国师。

    那眼中闪烁的,不是什么感激,却分明是爱慕。

    沈妙言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

    君天澜抬手示意他们二人免礼,走到餐桌前坐下:“坐吧。”

    众人都落座后,拂衣带着小丫鬟们上早膳,似乎是为了招待白家父女,今日的早餐格外丰盛,满桌琳琅美味。

    沈妙言一边听君天澜和白鸣寒暄,一边低头啃一只油腻腻的鸡腿,双眼不时往白钰儿身上瞟。

    白钰儿今日穿了条水蓝色掐腰绣花长裙,挽着漂亮的灵蛇髻,项间戴一个嵌蓝宝石的项圈,整个人灵动甜美。

    沈妙言咬着鸡腿,一双眸子在白钰儿的脸上流连,她的皮肤那么白,小口小口吃东西的端庄模样,饶是同为女子,都会被惊艳到。

    沈妙言心中愤愤不平,咬了一大口鸡腿肉,发泄似的使劲儿嚼,心里头暗暗给了白钰儿“装模作样”的评价。

    “草民和钰儿,明日便要启程离开。国师的救命之恩,草民没齿难忘!来年开春,草民必定会带着钰儿从南方返程,携重礼来京城登门拜访,以谢国师大恩。”

    早膳快要用完时,那白鸣再次说道。

    君天澜始终表情淡淡:“举手之劳罢了,不足挂齿。”

    白鸣和白钰儿离开之后,君天澜的目光落在沈妙言身上,她低着头自顾啃着第二只鸡腿,不声不响的小模样,倒是少见。

    等她终于啃完,将骨头丢到盘子里,随手拿袖子抹了把嘴,抬头望向君天澜:“国师在看什么?莫不是觉得我用膳时不如白钰儿优雅好看?国师嫌弃我给你丢人了吗?”

    她全然是不管不顾的嚣张态度,丝毫不怕君天澜。

    昨晚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那股子酸意,此刻再度在心底冒泡,比喝了一碗醋还要酸。

    君天澜什么都没说,只当是小丫头心情不好,于是拿起旁边的帕子,另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仔细地为她擦去嘴巴四周的油渍。

    这动作来得突然,沈妙言瞳眸瞬间骤缩。

    眼前的男人身着纯黑色织锦绣金色大蟒的朝服,头戴黑金发冠,眉眼冷峻而精致,周身明明散发着阴郁冷漠的气质,可动作却分明温柔到极致。

    君天澜一点一点将她满是油渍的嘴巴擦干净,自己净了手,起身往花厅外走去:“这次白家事件,你提供情报,当居第一功。去账房支二百两银子,叫拂衣他们陪着,去街上逛一逛。”

    说着,就跨出了门槛。

    沈妙言听罢,顿时兴奋起来,从座位上一蹦三尺高,忙不迭追了出去:“国师,你怎么这样好?!我能去金玉满香楼买好吃的吗?”

    君天澜的步子顿了顿,微微侧过头,“给你的钱,就是你的,想怎么花都可以。”

    “太棒了!”沈妙言整个人兴奋难耐,在原地转了个圈,“国师你真好!”

    话音落地,她脸上欢喜的表情忽然僵住:“不对呀,国师,那次端午赛龙舟,你说把赢来的银子都给我,应该有好几十万两吧?也就是说,我现在花的,明明是我自己的钱……”

    她后知后觉,忍不住冲着君天澜的背影怒声:“国师小气鬼!”

    君天澜背着双手穿过抄手游廊,和风卷起他的袍摆,他听着她的大骂,唇角逐渐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连带着脚下的步子,都轻快许多。

    沈妙言气得小胸脯剧烈起伏,但是能出府逛街还是相当高兴的一件事,于是也不多做计较,径直跑回东隔间换干净衣裳。

    拂衣、添香陪着她去账房支了两百两银票,便一同出了国师府,坐了辆马车,径直往市集上去。

    沈妙言一路买了许多小玩意儿,还送了拂衣和添香一些礼物,马车内,很快就摆满了她的东西。

    马车路过街头,沈妙言趴在窗口,看见有人在不远处玩杂耍,那个男人抽了口大烟斗,对着众人张大嘴巴,猛地就喷出火焰来,惹得众人纷纷鼓掌。

    她觉得很奇妙:“好厉害呀,他是怎么做到的啊,不会把自己的嘴巴烧了吗?”

    添香瞟了眼那个男人,觉得沈妙言人小,应该挺好哄骗的,于是洋洋得意地说道:“这有什么,不过就是在烟锅里加些辣椒,辣椒吃多了自然会喷火呀。”

    拂衣在旁边默默扶额,这种鬼话,只有白痴才会信吧。

    马车径直往金玉满香楼而去,沈妙言依旧回头盯着那个喷火的男人,心里暗自觉得会喷火真是狂拽酷炫极了。

    等到了金玉满香楼门口,沈妙言像条鱼似的哧溜一下就滑出马车,轻快地跑进了楼里。

    她记得国师在四楼有一间雅室,于是飞快窜上了四楼,打算点一壶果汁,再点几碟点心,坐下来慢慢吃。

    这里的伙计和暗处的守卫都知晓她是国师府的人,因此未加阻拦,由着她上去了。

    她来到四楼,那间雅室的门却是虚掩着的,里面传出她家国师的声音:“不过是个小女孩,能误什么事?再者,这一次拉拢白家,她出了大力。”

    话音落地,便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过了会儿,顾钦原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

    “若只是作为普通婢女放在身边也就罢了,可表兄,却分明对她宠爱非常。此次西南之行,因为她,所有的军功都落在了夏侯铭身上,夏侯家也因此掌控了半支军队。比起白家,我更在意,夏侯家的掌权。”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30章 剑之所向,唯有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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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中沉默良久,君天澜的声音再度响起:“说什么沈妙言会误事,你还不是将谢家的那个丫头,留在了身边吗?”

    “不一样,你知道的。我对谢陶,只有怜悯。”

    顾钦原的声音冷得彻骨,“表兄要走的路,比常人艰难百倍千倍。若容战、棠之和清觉是守护表兄的盾牌,那么我顾钦原,就是表兄手中的利剑。剑之所向,唯有战场。表兄生来,就不配拥有儿女情长。”

    君天澜没再说话,整座四楼,寂静得可怕。

    沈妙言扶着楼梯,圆圆的瞳眸晦暗不明,猫儿一般,呼吸声极轻。

    片刻后,她转身,一言不发地准备下楼。

    只是刚迈开步子,就有清冷而坚定的声音追了上来:

    “钦原,你以为,我是在为什么而战斗?若到达那条路的尽头时,双手都沾满了冰冷的鲜血,若坐上那个王座时,周围早已没了想要守护的东西,那么这些年我费尽心机,又有何意义?”

    “我君天澜,从未将你们当做可以利用的武器。”

    沈妙言背对着那间雅室,心中渐渐产生一股暖意,回头望了一眼依旧虚掩着的木门,悄悄下了楼。

    她走到一楼大堂,嘴角挂着抹笑,在桌边坐下:“小二哥,给我上一壶甜橘子汁,再上五碟招牌点心,再要一只桂花酥皮酱鸭打包带走!”

    “好嘞!”那小二哥把毛巾往肩上一搭,立即去上菜。

    沈妙言哼着小曲儿,却见同桌的是个同她一般大的小女孩儿,看起来比她要纤瘦些,正抱着一只同样瘦弱的小黄猫,面前放着一盘最简单的白面馒头。

    那猫咪瞪着沈妙言,“喵喵”叫了两声,沈妙言觉得好玩,忍不住将手伸过去,摸了摸小猫的脑袋:“好可爱的猫,它叫什么名字?”

    她只摸了一下,那女孩儿就面无表情地抱着猫,避开了她的手。

    警惕心真强。

    沈妙言想着,抬眸望了眼这小姑娘,毫不在意地说道:“我叫沈妙言,不是坏人。”

    那小女孩儿却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将小猫放到桌上,伸手拿了馒头,似乎有些结巴:“沈妙言,来……来吃吃馒头。”

    “啊?”沈妙言愣了愣,她要请自己吃馒头?

    她不禁眨了眨眼睛:“我点了好吃的点心,要留着肚子的。我请你吃点心好了,馒头不好吃。”

    正说着话,却瞧见那小姑娘将馒头递到小黄猫嘴边,那只猫咪张开嘴,居然就吃了!

    沈妙言整个人都不好了,怔愣半晌,轻声道:“那谁,你这猫,叫沈妙言?”

    “沈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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