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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节

锦绣萌妃-第6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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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进了隔壁厢房,只见君天澜正坐在摇篮边,臂弯中抱着个襁褓,一个丑了吧唧的小崽子被裹在里面,捏着两个小小粉粉的拳头,正哇哇大哭,那模样,别提有多丑了!

    他凑过来,不大敢相信地戳了戳二宝的脸蛋,震惊道:“那什么,这小东西,当真是你和小妙妙的孩子?他长得好丑啊,会不会是不是小妙妙背着你,与某个丑男人私通的结晶?!”

    君天澜虽然一贯面无表情,然而细看之下,此时他的眉眼都黑了。

    君舒影犹未察觉,单手拎起二宝的襁褓,笑道:“小妙妙想看看他,我带这小崽子去见她了!”

    被他这么一拎,二宝越发被襁褓勒得紧,小小的脸儿涨得通红,哭得更加响亮厉害。

    “君舒影!”君天澜怒不可遏,抬脚就从背后去踹君舒影。

    君舒影及时避开,笑道:“不过说几句他长得丑,皇兄何至于如此?”

    说罢,身形一动,迅速消失在房中。

    君天澜气得不轻,想跟上去,又不想看见他和沈妙言在一起,思来想去,还是闷闷在摇篮边坐了,抱起丫丫逗弄。

    君舒影提溜着二宝来见沈妙言,沈妙言顿时垮了小脸:“君舒影,有你这样带孩子的?!”

    说着,心疼地接过二宝,在怀里好一阵轻哄。

    君舒影在圆桌旁坐了,一边吃茶一边看她哄孩子,狭长凤眸中掠过恍惚。

    她生得显小,明明二十岁的年纪了,看起来却仍然像那未及笄的小姑娘,根本看不出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亲。

    而这辈子,他与她最亲近的时候,大约就是在幕村的那些天。

    若当初君天澜不曾找到他们,该有多好……

    沈妙言终于把二宝哄得不再哭了,抬头望向君舒影,却见他神情恍惚,也不知在想什么。

    屋中正沉静时,君天澜终于从隔壁过来,一张英俊的脸透着冷意,在床榻边坐了,宛如开窍一般,随口道:“今晚,还是我抱着你一起睡?”

    他说着,余光不忘扫向君舒影,果然看见他怔了怔。

    薄唇噙起微不可察的弧度,他为沈妙言拢了拢被角,语调平静:“你晚上爱踢被子,从十二岁到现在,就没改过。今夜天凉,我不陪着你睡,你怕是要冻着,坐月子时最忌讳这些。你为我生了三个宝宝,我总得把你捧在手掌心,才不算辜负你。”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236章 锦绣江山,不值佳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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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讪讪望向君舒影。

    君舒影站起身,笑容一如从前那般绝艳,从她手中抱过二宝,“你们休息吧,我把二宝送回房。”

    他能做到这般,倒是让沈妙言如释重负。

    君舒影为两人带上门,月光洒落到屋里,透过帐幔,把沈妙言的面颊照得宛如通透白玉。

    君天澜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继而褪去外裳,掀开被子,果真就在外侧躺了下来。

    他闭着眼睛,把沈妙言轻轻抱到怀里,有力的长腿缠绕住她的腰身不让她逃开,“沈嘉,不许立皇夫,不许养男宠。”

    沈妙言仰头,在月光中,轻轻触摸他漆黑的眼睫,喃喃道:“为什么……”

    君天澜把她抱得更紧了,冰凉的薄唇抵着她的耳畔,“吾有美玉,愿金屋私藏,不与他人享之。”

    沈妙言唇瓣咧开,笑得像个小傻子。

    雕窗外,明月圆圆。

    而另一边,君舒影拎着二宝回到隔壁厢房,没好气地把二宝扔进摇篮,在旁边坐了,手指关节不悦地叩击着摇篮边儿。

    过了会儿,他眼里掠过暗芒,忽然凑上前,翻了翻两个宝宝的衣裳,重又把二宝拎起来,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原来还是个带把儿的,正好我北幕皇位无人继承,不如你来当我儿子?”

    说着,竟直接把二宝揣进怀里,在摇篮中留书一封,潇洒离去。

    因为城主府中都是自己人,君天澜的暗卫又里里外外看顾着,所以谁也没能预料到竟有府里的人做贼,把小皇子给偷走了。

    早上天还未亮,奶娘照例去给小皇子喂奶,谁知摇篮里空空如也,只有书信一封。

    她吓了个半死,急忙揣着信去向沈妙言禀报。

    在外面守夜的拂衣听她说了消息,同样惊吓不轻,急忙推门而入:“皇上,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儿呀……”

    帐幔中,沈妙言还睡得迷迷糊糊。

    君天澜撩开帐幔,拂衣急忙低下眼帘,呈上那封信:“小皇子不见了,摇篮里只剩下这封信。”

    沈妙言一个激灵,睡意全消!

    她急忙按住君天澜的手,凑过去看那封信,只见信上字迹雅致如莲,大致就是说他把二宝带回北幕养几年玩玩,请她不必着急。

    “君舒影那个混蛋!”沈妙言气得不轻,披上衣服就要下床,“韩叙之、韩叙之!传我命令,封锁明州城和东部码头,不准君舒影离开!”

    那封信在君天澜手中化为齑粉,他把沈妙言拽了回来,淡淡道:“放心,二宝不会有事。”

    “可是他——”

    “不必担忧。”君天澜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他不会乱来。”

    暗红色凤眸平静无波,尽管他们曾视彼此为仇寇,然而终究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也终究因为爱上同一个女人,而对彼此有了更多的了解。

    正如君舒影知晓他的为人,他也同样知晓君舒影是什么样的人。

    君舒影那种人,就算把将江山放在他的面前,让他在江山和二宝中间选一个,他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二宝。

    只因为二宝是他深爱的姑娘,所诞下的宝宝。

    锦绣江山,不值佳人一笑。

    沈妙言却难受道:“可二宝才那么丁点大,哪里受得了他折腾?君天澜,你好生无情,二宝可是你的亲儿子,莫非你就不心疼他?”

    君天澜轻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二宝也是男子汉,小时候多吃些苦头,没什么大不了。等将来天下太平时,君舒影总要去镐京向我母后请安。那个时候,让母后骂骂他也不迟。”

    顾娴乃是君舒影的嫡母,从孝道来说,君舒影的确应该在每年年初时前去镐京,给顾娴请安。

    沈妙言稍稍放心了些,心头却还是有点儿惦念。

    君天澜在明州待了半个月,镐京那边,韩棠之私底下连发了数道请他赶紧回去处理朝政的信笺,他自知不能再耽搁下去,于是收拾了行礼,与沈妙言告别。

    沈妙言自是不舍他离去,然而她自己也有许多正经事要做,只得依依不舍地与他长亭而别。

    君天澜走后,又过了半个月,前方传来捷报,张祁云等人竟是已经打到大梁城下了!

    此时沈妙言恰好刚做完月子,暗道天时地利人和都撞到一块儿去了,这可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于是她很快带着兵马启程,赶赴大梁。

    一路游山玩水似的来到大梁城外,张祁云等人已经在大帐中等她。

    她如今肚子里不必再揣着两个娃娃,因此只觉身轻如燕,格外轻盈。

    她身着明黄色丝缎宫裙在主座坐了,环视帐下,只见以张祁云为首,所有文武官员皆都一同拜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唇角忍不住抿出一点儿笑意,暗道这般情景,应该让四哥也看看,叫他知道,她如今真的是和他平起平坐了。

    而连澈身着银白细铠,腰间配一把长刀,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俨然一副冷漠守护的姿态。

    只是偶尔落在沈妙言身上的细碎目光,却出卖了他心底深处的柔软。

    沈妙言抬手,示意众人起身,笑得十分端庄:“朕产育期间,幸得诸位爱卿鼎力相助,才打下这许多江山。张卿,待到事成后,需得论功行赏。”

    张祁云坐在太师椅上,含笑摇着折扇:“皇上放心,在座诸位同僚的功绩,臣皆已一笔笔记录在册。”

    众人闻见这番对话,不觉越发对沈妙言崇敬得五体投地。

    他们在战场上卖命,想要得到的,也不过是帝君的一句肯定,一句褒奖。

    如今女帝处事如此公平,更是令他们心中熨帖。

    沈妙言又听他们细细说了许多这一路走来的事迹,越发对张祁云和魏思城刮目相看,这两人的聪慧,当真配得上“智多近妖”四个字。

    她在帐中与众人闲谈至傍晚,才起身笑道:“朕知晓诸位爱卿,有不少出身魏北。朕越关山,过玉门关,一路从明州而来,特地带了许多坛魏北的美酒。今夜朕与诸位爱卿,定当一醉方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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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7章 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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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将领皆都眼前一亮,立即欢欣鼓舞。

    正所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他们征战沙场,最想要的,不过是酒和美人。

    这新登基的女帝,当真是知晓他们的心意!

    这一夜,大梁城外,四溢着魏北的酒香。

    笛声悠扬,月光如霜。

    凌晨时分,一牙弯月高挂枝头。

    一手撑额睡在软榻上的沈妙言,缓缓睁开眼,琥珀色瞳眸清冽如酒。

    她坐起身,“连澈。”

    始终守在帐外的连澈,挑开帐帘,探进来半个脑袋:“姐姐?”

    沈妙言望了眼他穿着的细铠,“你回营帐换身常服,咱俩去大梁城。”

    连澈挑眉:“现在?”

    “现在。”

    少年不再说什么,只立即照办。

    沈妙言走到屏风后,褪下那身繁复艳丽的明黄色丝缎宫裙,换了身绣宝相花暗纹的锦白缎袍,玉带束腰,墨玉冠束发,一张小脸未施脂粉却已是唇红齿白。

    她对着青铜落地镜子摇开青竹折扇,背后传来少年特有的低哑磁性声音:“好一个貌比潘安的小哥哥,不知家中可有娶亲?”

    她望向镜子里连澈含笑的脸,唇角轻勾,“已有几房姬妾了,倒是缺个知寒知暖的好妹妹。”

    说着,起了玩心,旋身到连澈面前,有扇子挑起他的下颌,“这个妹妹,生得极妙,本公子似乎在哪里见过……”

    连澈推开她的折扇,耳尖起了一点儿红晕,避开她的视线,正色道:“姐姐再不进城,天就要亮了。”

    沈妙言见他不经调戏,于是收拢折扇,含笑抬步往外走去:“走罢。”

    四周是黎明前的沉黑,城楼上点着几盏灯火,守城的官兵正是最困的时候。

    再加上两人轻功极好,纵便是守卫森严的大梁城,亦十分容易地摸黑混了进去。

    这里是外城,沈妙言似乎也不打算进内城去,只带着连澈,先在清晨的闹市里吃了两碗热馄饨。

    连澈边吃边道:“姐姐费这样大的功夫,就是进来吃馄饨的?”

    “非也。”沈妙言余光不停打量四周,“永安王府就在对街,我是进来找三表哥的。他娶了乔宝儿,魏惊鸿看在他老丈人乔以烈的份上,好歹是留了他一条命。可若是将来攻城,难保魏惊鸿不会拿三表哥的性命威胁我。”

    连澈颔首,“原来如此。”

    两人吃完馄饨,已是天色大亮。

    正逢永安王府的大厨从菜市场采购完新鲜菜蔬,两人藏进那送菜蔬的马车里,很快进了永安王府的后门。

    两人脱身离开后厨,在府中转了好大一圈,循着那最高的楼阁院落找去,终于找到了魏锦西和乔宝儿居住的主院。

    沈妙言趴在房顶,轻手轻脚地揭开一片瓦,只见下方寝屋陈设奢华,乔宝儿身着宽松松的正红色丝绸中衣,正在发火,而魏锦西哭哭啼啼跪在搓衣板上,看上去可怜极了。

    “啧,这是惧内啊。”连澈轻笑。

    沈妙言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继续盯着下方。

    乔宝儿双手叉腰,一张清秀的小脸扭曲不已,怒骂道:“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见了我皇帝姑父要下跪,你怎么就是不听?!昨晚宫宴上,你跟个柱子似的杵在那儿,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吗?!你反省了一晚上,我问你,你现在可知错?!”

    魏锦西只是抬袖抹眼泪,并不说话。

    乔宝儿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抄起一把鸡毛掸子,不由分说地就去打他:“你再哭,你再哭!没用的东西,姑奶奶打死你!”

    魏锦西吃痛,忍不住躲了下,乔宝儿立即怒火中烧:“好你个魏锦西,你竟然敢躲我的鸡毛掸子!你再躲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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