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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锦绣萌妃-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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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小妙妙,哥哥也不为难你。刚刚那些话呢,你烂在肚子里最好。若是传了半句出去,哥哥就剪掉你的舌头,听见没有?到时候,就算是国师大人,也不会护你。”

    他眉眼弯弯地含笑说着,可沈妙言却清晰地捕捉到他身上溢出来的一丝杀气。

    她盯着这个看起来光风霁月、过分美貌的男人,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我知道了……”

    花容战将那颗珠子丢给她:“出去吧,大人想必正在找你。”

    沈妙言抱着珠子,害怕地望了他一眼,兔子似的快速跑了出去。

    花容战摩挲着下巴,盯着她的背影,寻思着要不要在府上备几个幼女……

    万一那家伙再冲他发怒,他及时献上小姑娘,兴许能让他息怒?

    沈妙言跑出这间房,便看到了四处寻她的拂衣和添香。

    两人瞥见她抱着珠子站在长廊中央,连忙奔过来,见她无恙,于是放了心,连忙领着她去找君天澜。

    沈妙言进了长廊尽头的倒数第二间房,便看见君天澜和慕容嫣站在窗边,慕容嫣的语速很快:“天澜哥哥,即便我要嫁人,那也是明年及笄以后的事了!可及笄之前会发生什么,谁能预料呢?”

    也许,也许天澜哥哥会忽然爱上她呢?

    她偏头望着君天澜的侧脸,一双杏眼中全是爱恋和渴求。

    沈妙言翻了个白眼,在桌椅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慕容姐姐,你还是听国师的话吧,国师不会害你的。”

    慕容嫣回过头,一看见她就来气:“你闭嘴,喝你的茶去,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掺和!”

    正说着,那厢夜凛带着韩家的两位公子过来了:“大人!”

    沈妙言端着茶盏看去,为首的公子身着浅色长衫,腰间佩玉,看起来十分俊逸干净,正是韩家大公子韩棠之。

    他走进来,朝君天澜施了礼,随后转向慕容嫣,一双澄净的眸子里,含着几许笑意:“慕容小姐。”

    慕容嫣却很气恼,别过脸,并不肯理睬他。

    “嫣儿,随韩公子出去走一走。”君天澜摩挲着指间的扳指,声音淡淡。

    慕容嫣满脸不善,也不看君天澜,也不理韩棠之,快步走出了雅间。

    韩棠之朝君天澜微微颔首,随即去追慕容嫣了。

    韩叙之却没走,一双眼只望着沈妙言笑:“妙言妹妹,好久不见,你又长胖了些。”

    沈妙言被人说长胖,觉着有些羞赧,于是垂头给他斟了杯茶。

    君天澜十分不耐烦看见韩叙之,正要打发他走,两名侍者却捧了托盘进来,笑道:“见过国师大人、韩二公子!两位可要赌个胜负?”

    沈妙言好奇地看去,只见托盘上摆满了各家各户出赛的龙船,甚至连皇族都有派人参加。

    韩叙之温和地看向沈妙言:“妙言妹妹,我们韩家今年也着了下人参加,你可要押我们家赢?”

    沈妙言回过神,摸了摸自己的袖袋,里面一块银子都没有。

    她很尴尬地笑了笑:“赌钱不好,我不赌。”

    韩叙之并不理解她的真实想法,只当她是真乖巧,于是自己摸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压在了韩家上面。

    “国师大人可有要押的对象?”韩叙之又转向君天澜。

    君天澜随手褪下指间的那枚墨玉扳指,押的却是花府的龙船。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4章 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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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侍者只望了一眼扳指,便知这东西十分宝贵,于是陪着笑说道:“花府的赔率是一赔三,大人若是胜了,能赚好大一笔呢。”

    花容战的吊儿郎当在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因此众人都觉得他不会赢,所以赔率颇高。

    那侍者说着,便对君天澜行了退礼,端着托盘准备出去。

    沈妙言却道了声“慢着”,解下腰间的荷包,取出里面的七彩玲珑珠子,也放到了花府的牌子上。

    侍者瞳眸微动,也朝沈妙言见了个礼,这才退下。

    韩叙之微微蹙眉,却没说什么,只从怀里取出一个油纸包:“妙言妹妹,这是我从金玉满香楼买来的点心,很好吃,我特地为你留了一包。”

    不知怎的,沈妙言不大敢接,抬眸望向君天澜,却见他看也不看这里,只负手望着江面。

    她没再顾虑,收了那油纸包,甜甜道了声“谢谢叙之哥哥”。

    韩叙之对这声谢十分受用,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发团子,跟她说了会子话,才离开。

    沈妙言捧着油纸包,打开来,里头是两块小小的蟹黄壳梅干菜扣肉烧饼。

    梅干菜扣肉的鲜香味儿很快弥漫开,再加上蟹黄壳黄橙橙的,上面还撒了些芝麻粒,看起来叫人食欲大开。

    她很馋,咽了口口水,望了眼君天澜,想想还是先将烧饼献到他跟前:“国师,你要不要尝一尝?”

    讨好这位爷,总不会有错的。

    君天澜却看都没看,只盯着远处江面停泊的龙船,声音冰冷:“不必。”

    沈妙言不知道他哪里又生气了,于是自己拿了一块:“你不吃我吃了,我好饿。”

    这蟹黄壳儿又酥又脆,吃起来虽香,却无可避免地会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来。

    君天澜紧皱着眉头,低头看她,她满嘴都是油和蟹黄壳碎屑,吃得香极了,好似他平日里都在虐待她,从没给她吃饱饭似的。

    他又想到这饼是韩叙之给的,便很生气,随手夺过烧饼,直接从窗口扔了出去。

    沈妙言怔愣,连忙趴到窗台,正好看见下面一位贵女抬头:“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拿东西砸我?!”

    说着,抬起头来,正对上沈妙言的目光。

    沈月彤登时大怒,顶着满头的梅干菜扣肉,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又是你这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说罢,气冲冲往楼上来了。

    沈妙言吐吐舌头,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她望向君天澜,“国师,你把人砸了。”

    君天澜已经在桌边落座,随手翻了本书,声音淡漠:“谁看见是本座砸的?分明是你动的手。”

    沈妙言一愣,随即不可思议地奔过来,一把揪住君天澜的衣袖:“你不认账?!”

    君天澜冷着脸,巍然不动。

    “国师,不带你这样坑人的!”沈妙言气怒。

    这货抢走了她的食物,还要栽赃陷害她,不是国师吗?怎的这样小气?!

    沈月彤很快冲了上来,一把推开门,看见君天澜时愣了愣,随即想起自己是占理的,于是跨进来,理直气壮地朝君天澜屈膝行了个礼:“国师大人,您的侍女拿烧饼砸我,不知该当如何?”

    “沈二小姐觉得该当如何?”君天澜翻了一页书,声音淡漠。

    沈月彤想着前几次国师护着沈妙言的模样,到底不敢太过放肆,便轻声说道:“我到底也是官家贵女,好端端被人拿烧饼砸了,无异于羞辱。沈妙言该对我赔礼道歉!”

    “嗯。”

    君天澜淡淡应着,又翻了一页。

    沈妙言气得浑身发抖,红着眼圈冷声道:“你砸了人,却说是我做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说着,声音便带了哭腔,往雅间里面的床上一趴,委屈地嚎哭出声。

    君天澜的脸色很有些挂不住,沈月彤一脸茫然,刚刚砸她的人,是国师吗?

    “出去。”君天澜冷声。

    “可是……”沈月彤还想说什么,荷香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她不敢跟君天澜理论,便只得悻悻退了出去。

    雅间里只剩君天澜和沈妙言两人,沈妙言只一个劲儿地哭,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君天澜很烦这哭声,将书册放下,转头望向她,“再哭,把你丢出去喂鱼。”

    这话没起到吓唬她的作用,却让她哭得更加厉害。

    君天澜起身,几步便走到她身边,盯着她看了半晌,伸手将她拎起来,自己在床边坐了:“觉得委屈?”

    沈妙言一张小脸哭得皱皱巴巴。

    她今儿一早在花容战那里受到了惊吓,被威胁说要剪了她的舌头,现在又被国师欺负,她觉得这些人都太坏了。

    枉她还想着讨好君天澜,她以后再也不要拿他当自己人了!

    君天澜静静望着她,在边塞,他能指挥千军万马斩杀敌寇,在朝堂,他能一手遮天权倾朝野。

    可是在内,他却没办法让一个小姑娘停止哭泣。

    他皱着眉头,抬手给她揩掉脸上的泪珠子,“别哭了。”

    他的掌心全是薄薄的茧子,抚上她嫩生生的面颊,动作又很不轻柔,便让她觉得十分疼痛。

    她啜泣着,推开君天澜的手,一脸悲伤地趴下去要往被子里钻。

    然而没等她钻进去,却又被君天澜拎了起来,“等下赢了银子,都给你。”

    沈妙言抬眸,透过朦胧泪眼,见他脸色淡然,可那双狭长的凤眸中却很认真。

    她自己拿手背擦了擦眼泪,“当真?”

    “嗯。”

    她知晓国师身上的东西都不是凡品,若是一赔三赢了,怕是会有好多万两银子。

    这么一想,便又不觉得委屈了。

    那双猫儿一般的圆眼睛里,隐隐透出一股得瑟,只恨不能放声大笑。

    君天澜默默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寻思着他是不是待她太好。

    于是又冷冷地追加一句:“日后,不准随便收别人的东西。”

    沈妙言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也不哭了,小脸上还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羞赧红晕。

    她的面颊又白又嫩,那一抹红晕格外显眼,让君天澜很有捏一捏的冲动。

    事实上他也没有克制,伸手掐了掐那脸蛋,“若是以后再哭,惹得本座烦了,就把你丢出去喂鱼。”

    沈妙言连忙点头,心里却想着,若是日后再哭,不知道国师还会不会这样哄她。

    毕竟,像国师这样的,大约是难得哄人的。

    君天澜松了手,却见她那脸蛋被掐出了几道指印。

    凤眸幽深,他手指捻了捻,好似在回味那嫩滑软腻的触感。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5章 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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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江面上,数十艘龙船早已准备就绪。

    其中一艘被涂得漆黑,船头挂一张纯黑色的旗帜,跟其他描红抹绿的船只完全不同。

    坐在船头的男人有一张讨喜的娃娃脸,正是夜寒。

    他身后坐着二十个准备就绪的水手,个个儿都苦着一张脸。

    其中一个抱着桨,忍不住问道:“夜二哥,咱们可都是主子身边的精锐暗卫,干嘛把我们调来划龙舟?借的还是花公子的名头,仿佛咱们见不得光似的。”

    夜寒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双手叉着腰,冷声道:“主子叫咱做什么咱就做什么,哪儿来那么多话?主子发了话,若是今日赢了第一,有咱们的好处。若是输了……”

    他咳嗽了声,没再往下说。

    他家主子向来不参与这种无聊的比赛,天知道今年是怎么了。

    参加也就罢了,还非得借着花公子的名头,真是傲娇。

    他想着,不远处响起一声巨响,四周的船只犹如离弦的箭,纷纷快速往前驶去。

    “开船!”他大吼一声,娃娃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然而这群暗卫素日里都是杀人放火的,不曾划过龙船,因此划得歪歪扭扭,逐渐落到了最后。

    江边画舫上,沈妙言趴在窗台边眺望,那一艘纯黑的龙船格外显眼。

    她忍不住问道:“国师,花公子的船是哪一艘啊?该不会是那艘纯黑色的吧?”

    君天澜负手站在她身后,盯着那艘船,冷峻的眉头微微蹙起。

    船头的夜寒很着急,在远远看见窗边的君天澜时,更加着急。

    他忍不住站起来,“各位,今日若是输了,咱们可得一同进刑堂了啊!兄弟们加把力啊!”

    他提起刑堂,船上的暗卫们纷纷抖三抖,不待他指挥,便拼了命地往前划去。

    画舫上,沈妙言只见那艘纯黑色的船如有神助,竟如风一般往前疾速驶去。

    前面的龙船似乎有意挡住它,不让它越过它们去,可站在船头的夜寒只冷笑了声,挥舞着大旗,一路干脆地打了过去。

    “好霸道……”沈妙言禁不住赞叹,“国师,那就是花公子的船吧?看来咱们赢定了!”

    君天澜周身的阴沉稍稍舒缓,望了一眼房中的滴漏,忽然牵了沈妙言的小手:“去岸上。”

    “做什么?”沈妙言好奇地仰头看他,他面无表情,只是淡然地牵着她走了出去。

    等到两人离开画舫,早有一辆纯黑的马车停在岸边。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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