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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节

锦绣萌妃-第2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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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哭得更加厉害。

    男人不再在意她的哭泣,无视那张哭花的小脸,重重啃噬起她的粉颈。

    血液从脖颈渗了出来,女孩儿哭得撕心裂肺,“疼……我好疼……呜呜呜……四哥……”

    她下意识地唤出了那个柔软的称呼。

    ……

    君天澜同样不好受,额头沁出了细密的冷汗,顺着下巴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左脸上覆着的暗金色雕花面具折射出妖异的光泽,面具后的凤眸微微眯起,将身下女孩儿的惨状深深烙印进瞳眸。

    他伸手掐住她的双颊,声音嘶哑如兽:“被韩叙之玩了那么多次,却还是这么生涩……怪不得,他会献宝般将你送到本王床上。”

    那双凤眸幽深中含着刻骨铭心的仇恨,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你嫌本王肮脏,现在的你,又干净到哪里去?沈妙言,你真够贱的。”

    男人恶狠狠说完,正决意将她占有,门外传来敲门声,伴着侍女小心翼翼的声音:“王爷,顾公子到了。”

    君天澜瞥了眼沈妙言发抖的模样,不耐地坐起身穿了衣裳,艰难地下床,扶着床榻坐到轮椅上。

    沈妙言偏过头,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他摇着轮子,出去了。

    她还在发抖,躺了片刻,拉过锦被,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覆起来。

    琥珀色瞳眸在黑暗中闪烁着淡淡光泽,身体已无法停止战栗,刚刚的君天澜,让她好害怕……

    而君天澜来到曲廊上,夜凛立即推着他,朝不远处的书房走去。

    顾钦原坐在书房软榻上,正喝着茶。

    见他进来,他放下茶盏,声音冷淡:“表兄,你收了沈妙言?”

    “嗯。”

    君天澜抬手,夜凛立即退了出去。

    顾钦原忍不住皱眉:“你是怎么想的?那样一个女人,你为何要留在身边?!她害你变成这样,难道你不恨她吗?!”

    恨……

    这个字眼让君天澜凤眸愈发幽深,他当然恨她,恨她无情无义,恨她玩弄他的感情!

    他从小时候起,为了活命,独自行走在冗长的黑暗中,背负无数人命,手上沾染了无数鲜血与阴谋,那么多年……

    他也鄙视那样的自己,心底深藏的并非天家皇子的骄傲,而是刻入骨髓的自卑。

    就在他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得到救赎时,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那么骄傲,那么漂亮,那么耀眼……

    她像一束光。

    他救了她,她却成了他黑暗的救赎。

    他以为,她是不会嫌弃他的。

    ——你杀人无数,手上沾染了那么多鲜血与阴谋,真是肮脏得令人恶心!

    ——君天澜,在我心里,卑微的马夫,低贱的奴隶,甚至无根的太监,都比你……更值得喜欢。

    伤人的言语犹如锋利的匕首,深深刺进他的心脏,沉痛得无法呼吸。

    顾钦原静静看着他,就在他以为能够唤醒表兄心底的恨意时,君天澜抬眸:“本王是恨她,可这是本王的事。钦原,你是本王的表弟,却也是本王的臣子。”

    顾钦原怔了怔,旋即冷声:“臣是王爷的臣子,但也是王爷的家人。”

    “家人?”君天澜冷笑,转动轮椅朝书房外而去,只留给顾钦原一个冷硬的背影,“本王早就没有家人了。”

    灯笼的光渐渐暗下来。

    顾钦原端坐在软榻上,君天澜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他扶着矮几的手,忍不住缓缓收紧。

    沈妙言的背叛,于表兄而言,竟这般严重吗?

    严重到,剥夺了他所有的快乐……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69章 他知道,她最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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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屋中,灯火黯淡。

    君天澜冰冷的视线落在床榻上,那个女人躲在被子中,抽抽搭搭的哭泣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明晰。

    面具下的脸阴沉可怖,他推着轮椅来到床榻前,单手扶住床架,艰难地往榻上爬。

    沈妙言听见动静,抽噎声稍稍停了停,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哭红的眼,就看见男人一手扶着床架,一手撑着床榻,身体前倾,拖着失去知觉的双腿,一点点往里面挪。

    她怔住。

    他的腿……

    印象中的君天澜无比强大,什么时候,连上床都这般费力了?

    察觉到她的视线,君天澜的拳头忍不住收紧,面具遮住了脸上的难堪,冷吼出声:“你在看什么?!”

    沈妙言被吼得身子一哆嗦,“你的腿,你的腿……”

    她不提还好,这么一提,男人只觉脸上火辣辣的难堪。

    沈妙言察觉到君天澜周身气息越发森冷,便下意识用锦被裹住自己,伸手想要去扶他。

    可刚碰到他的手臂,君天澜一把拍开她的手,怒不可遏:“别碰我!”

    沈妙言像是被惊吓到的兔子,连忙缩进锦被,朝床榻里侧退去。

    君天澜勉强爬上床,阴沉的视线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一把捏住她的脖颈,提兔子般将她从锦被中拽出来:“沈妙言,若非你,本王的腿怎会被横梁砸成这样?!”

    沈妙言呆呆望着他漆黑的凤眸,脑海早成了浆糊。

    好半晌后,她才反应过来,他是怨她非要去那座废宅的地下室吗?

    是啊,如果当时她没有坚持去看墓室,他也不会被人暗算,胸口不会中刀,双腿不会被横梁砸得失去知觉……

    她正胡思乱想间,男人的手稍稍松开些,皱着好看的眉,幽深的凤眸一眨不眨地凝视她,仿佛仍含着半丝期望,仿佛仍觉得,她可能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于是他语速极缓地开口:“沈妙言,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沈妙言同他对视,清晰地看见了他眼中的伤痛。

    那伤痛,仿佛烙印进灵魂,即便血肉剥落,即便骨骼燃烧成灰烬,也仍然无法消失分毫。

    她傻傻地望了片刻,最后轻声道:“对不起……”

    语带怯懦。

    她看见男人眸子里的最后一抹光亮,缓缓地黯淡下去。

    像是寒夜里的最后一盏灯火,被风吹灭。

    像是深秋中的最后一朵花,被霜雪凌迟。

    无边无际的阴冷充斥着这个人,他只剩下孤寂……

    和残暴。

    下一瞬,脖颈间的大掌骤然收紧,她凄惨地发出一声闷叫,君天澜掐着她的脖颈将她重重砸到冰凉的地面,嘶哑的声音中燃着浓烈刻骨的怒火:“滚!”

    她趴在地上,痛得几乎爬不起来。

    外面的侍女闻见声音,连忙进来,拿了件中衣裹住沈妙言,不由分说地将她拖出寝屋。

    风将寝屋里的烛火都吹灭了。

    君天澜的拳头砸到墙壁上,血液顺着帐幔淌落,黑暗中,触目惊心。

    二月的夜,凉意在不知不觉间便沁入人的骨髓。

    沈妙言穿着极其单薄的中衣,窝在柴房的稻草堆里,冻得睡不着觉。

    正哆嗦间,紧闭的窗户被人打开,冷风袭来,伴着几束月光。

    沈妙言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身着红色劲装的少年从窗台跳落,月光中,他的面庞清丽稚嫩,左眼角下的一颗朱砂痣尤为妩媚。

    打量了下她的处境,少年凉薄的唇缓缓勾起:“真是狼狈。”

    “连澈?你怎么会在这儿?”沈妙言惊讶,情不自禁地揉了揉眼睛,只怕这是自己梦中的幻觉。

    连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既然这般狼狈,为什么不肯离开?”

    沈妙言垂眸不语。

    还是喜欢的吧,对他。

    她喜欢他,喜欢了那么多年……

    连澈面无表情:“我会在镐京待上三天,你若愿意跟我走,只管去城外树林找我。”

    “哦。”

    见她如此反应,连澈莫名涌起一阵不悦:“你若不肯跟我走,将来遇上麻烦事儿,我可不管你。”

    说着,正要离开,又别扭地望向她:“将来你若反悔了,将红莲花敲碎,我会过来带你走。”

    沈妙言点点头,眼睛里都是好奇:“你在镐京做什么?”

    连澈见她狼狈至此,却依然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冷硬的心没来由得软了软,嘴上却依旧冷漠:“与你无关。”

    说罢,便从窗户掠走。

    沈妙言视线落在窗外,凝望了会儿星星,冻得打了个喷嚏,忍不住又往稻草堆里钻了钻,希望能够多汲取一点暖意。

    大周皇族以美貌与风度闻名天下,也最重视容貌。

    一个残废,是无法继承大统的。

    大周皇帝甚至懒得给君天澜安排任何官职,除了赏赐金银珠宝,再无其他。

    因此君天澜的空闲时间便多了起来,他从早上起来就坐在屋檐下看书,在沈妙言还未来到镐京时,他能安静的看一整天。

    可如今沈妙言来了。

    仿佛一堆死灰,被风再度吹燃。

    仿佛关在胸腔里的野兽重又苏醒,探出利爪,不停地挠那道笼门。

    君天澜看不进去书,将书册合上,暴躁地丢进庭院。

    伺候在侧的侍女连忙将书本捡起来,小心翼翼地询问:“殿下,您还看吗?”

    “把她带上来!”

    男人冷声。

    侍女才刚到他身边伺候,并不明白“她”指的是谁。

    正逢顾明送药过来,听见这话,提点那侍女:“柴房里那位!”

    侍女应是,连忙去办了。

    顾明将药呈给君天澜:“王爷,您好歹喝些吧?这双腿,您不想要,皇后娘娘看了却心疼啊!”

    他是顾家仆人的家生子,曾伺候过未出阁的顾皇后,到后来又照顾顾皇后的孩子。

    他亲眼看着君天澜长大,对他,是真的心疼。

    君天澜闻言却只是冷笑,“本王要留着这双腿,时时提醒自己,是如何遭女人背叛的。”

    顾明叹息一声,不再言语,只端着药退下。

    沈妙言被带过来,君天澜看见她身上只穿着件单薄的中衣。

    清冷的凤眸瞥向旁边的侍女,心中有些不悦。

    他知道她最怕冷。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70章 两个男人的争风吃醋

    (全本小说网,。)

    那侍女莫名其妙被冷冷瞥了一眼,双腿抖了抖,差点跪下。

    沈妙言双手揪着衣摆,脸色苍白,缓缓抬起眉眼,直视坐在屋檐下的男人。

    二月的阳光照不穿屋檐,他坐在轮椅上,笼在阴影中,暗金色的雕花面具冰冷得没有人气。

    庭院寂静。

    良久后,君天澜无法直视被那双无辜的琥珀色瞳眸,心底隐隐作痛,冷声道:“可知罪?”

    沈妙言咬住惨白的唇瓣:“昨晚,我道过歉了……”

    “本王说的不是那件事。”

    沈妙言歪了歪脑袋,双眼更加无辜:“那是什么?”

    君天澜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他怕自己会心软。

    于是他挪开视线:“你昨夜伺候不周,该罚。”

    “伺候?”沈妙言蹙眉,被撕裂的疼痛若隐若现地浮现在脑海中,她不禁眼圈微红,“昨晚你弄得我很不舒服……”

    旁边的小侍女忍不住低声提醒:“沈姑娘,你是咱们院子里,第一个伺候王爷的女子,不该说不舒服。咱们生来就是服侍王爷的,你该顺从王爷,王爷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王爷说你该罚,你就该说荣幸。”

    沈妙言听着这番教导,扑哧一笑:“他罚我,我才不觉得荣幸呢!”

    这么一笑,眉眼之间仿佛又恢复了从前的灵动。

    君天澜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却又暗骂自己犯贱。

    不过是副皮囊罢了,再如何光鲜美丽,也遮不住她内心的卑鄙,哪里值得他多看一眼。

    一阵风刮过,沈妙言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君天澜盯向她单薄的衣衫,踌躇半晌,顾明忽然匆匆跑来,轻声附在他耳边低语。

    他听着,薄唇不禁流露出一抹冷讽的笑:“本王回来这么多天,也不见他前来拜访。这女人一来,他倒是连着来了两趟。”

    “那……王爷见是不见?”

    “让他来。”

    “是。”

    沈妙言站在冷风里,见顾明走了,刚想问君天澜讨一件衣裳穿,对上那人的眼眸,就察觉他似乎比刚刚要阴沉许多。

    她什么都没做,他在生气什么?

    过了半晌,白衣胜雪的美貌男人出现在朱红曲廊中。

    沈妙言看过去,君舒影一头顺滑乌发披散在腰间,簪一根乌木发簪,面容绝艳出尘。

    他迎风而来,宽大的袖袍摇曳生姿,犹如高山上俯视苍生的神仙。

    真好看。

    她看得有些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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