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萌妃-第2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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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庙的守卫见来人是皇帝和姑爷,不敢阻拦,放两人进去了。
相府的家庙建造的恢弘庞大,楚云间走到众多牌位前,认真地上香。
顾钦原在他身后不远处,找到张晚梨所说的那块松动的地砖,状似不经意地蹲下,“看守家庙之人太不恭敬了,连地砖松动,都没发现。”
楚云间上完香,转身笑道:“任何地方,都有偷懒的下人。”
说着,就瞧见顾钦原将那块松动的地砖捧起来。
烛火的光照中,本该是泥土的地下,却意外散发出淡金色光泽。
顾钦原一脸凝重:“这是……”
楚云间走过去,盯着下方那些密密麻麻的金砖,俊朗雅致的面容,阴沉可怕至极。
金砖铺地。
富贵到何种程度,才能用金砖铺地?!
顾钦原起身,沉默良久后,对着楚云间跪了下去:“求皇上念在张相是微臣岳丈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微臣定会督促他改邪归正。”
楚云间居高临下地盯了他片刻,拂袖往外走去:“此次暴雨淹没郊外不少人家,顾卿若有心,便劝他拿这笔钱救济受灾百姓好了。”
“谢主隆恩!”
顾钦原转向大门处,拱手高声。
直到家庙的大门缓缓合上,阴暗的光线中,顾钦原才缓缓站起身,瞥了眼脚下的金砖,眸光冷漠至极。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38章 君天澜,你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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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只是在楚云间心里,埋下一颗对张家生出嫌隙的种子。
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
……
进了八月,京城里的天气越发酷热。
沈妙言和谢陶坐在长廊的扶手上,各自抱着碗冰雪酪,一边拿勺子舀着吃,一边八卦京城里的人。
沈妙言望了望四周,压低声音:“你别瞧花狐狸总是很风流的模样,他呀,爱晋宁王妃爱得要死要活,我好几次撞见他想对晋宁王妃用强呢!瞧他长得跟个女人似的,你说他那玩意儿好用吗?我听添香说,有的男人很不中用的。”
“什么玩意儿不中用?”谢陶眨巴眨巴大眼睛,舔了舔勺子上的甜冰糕。
沈妙言拍了下她的脑袋:“当然是那玩意儿呀!还能是什么!就是那个,那个!”
谢陶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满脸好奇:“哪个呀?”
沈妙言将雪酪碗放到旁边,捧住滚烫滚烫的脸,“哎呀,等你嫁人就知道啦!反正听添香说,那玩意儿越大越好。”
谢陶歪了歪脑袋,不明白地继续吃冰雪酪。
而两人的对话被不远处的男人尽数听在耳中,君天澜身着玄衣锦袍,面无表情地负手而来,瞥了眼沈妙言,从袖袋里取出一封请柬递给她,便又转身离去。
沈妙言拆开来,这是温阁老办寿的请柬。
她知道温阁老身体不是很好,大约是晋宁王妃为了哄他高兴,才大肆为他操办热闹的寿宴。
温阁老待她极好,这些时日甚至还曾送过很多本千金难求的好书给她,还亲自写信,叫她好好用功。
所以寿宴她是肯定要去的。
她将请柬收好,眉眼弯弯:“过些天京城里的阁老办寿,我带你去玩!”
谢陶点点头。
……
入夜,沈妙言沐浴过后,穿着薄薄的素纱中衣,坐在榻上看了会儿书,忽然想起草原上谢昭和拓跋珠的舞蹈,便扔掉书,赤着脚跳到地板上,试着跳起舞来。
她对着青铜镜转了个圈儿,觉得怪好看的,便自个儿哼着小曲伴奏,跳着跳着,就转出东隔间,来到君天澜的书房。
君天澜正坐在软榻上看公文,听见声音,抬起头,就瞧见这女孩儿跟发癫似的,嘴里哼着什么,双手双脚直甩。
他沉默半晌,淡淡道:“你有羊癫疯?”
沈妙言跳得正在兴头上,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叫她兴致全无。
她气馁地瞪了眼这男人,语带娇嗔:“我跳得不好嘛?”
君天澜放下书,“过来。”
沈妙言走到他身边,他忽然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白天的时候,我听见你和谢陶在讨论那个大不大。”
沈妙言面颊微烫,避开他意味深长的视线,扬声道:“关你什么事!”
八月的夜,从窗外传来院子里昆虫的鸣叫声,越发衬得这夜色宁静深沉。
烛火幽幽,君天澜凑到沈妙言耳畔,呵气如兰:“我听妙妙说,男人那处越大越好……不知我的尺寸,可有让妙妙满意?”
沈妙言臊得厉害,“君天澜,你不知廉耻!”
君天澜握住她的小手,薄唇噙着的笑容越发热烈,“妙妙都主动摸过了,却说我不知廉耻?”
沈妙言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然后他握得紧紧的,她抽不动,便将小脸别过去,不肯看他:“你就是不知廉耻!堂堂国师,却欺负一个小姑娘!”
君天澜低笑出声,摸了摸她的脸蛋,将她放下去:“与谢陶说的那些话,我听见也就罢了,可莫要叫旁人也听见。女孩子,总要矜持些。”
沈妙言脸儿臊得通红,瞪了他一眼,跑回东隔间去了。
温阁老的寿宴很快来临,这日天气意外的凉爽,年轻女眷们坐在温府花园的水香小榭里,手持绢纱团扇,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
沈妙言与谢陶不被她们待见,正坐在角落郁闷,张晚梨身着梨花色裙衫,笑吟吟摇着柄团扇过来。
她如今贵为都御史夫人,因此不少小姐都对她报之以微笑,想邀她到她们身边坐。
张晚梨无视这些人,径直走到沈妙言与谢陶身边,笑道:“这是怎么了?你们被人欺负了?”
两人摇摇头,她在绣墩上落座,瞥了眼那些目光各异的贵女,笑道:“宴席还要半个时辰才能开始,正厅门口有艺人玩杂耍,我瞧着没什么人看他们表演,不如咱们去捧个场?”
话音落地,旁边夏侯挽挽阴阳怪调地开口:“不过是些表演杂耍的艺人罢了,还捧场……听闻顾夫人常常给城中百姓施粥,顾夫人还真是有爱心啊!”
明明该是好话,被她这样讲出来,便引得四周的人哂笑出声。
一位捧着夏侯挽挽的小姐以扇遮面,笑道:“听闻顾夫人生母只是个贫贱的丫鬟,她呀,大约还不习惯过养尊处优的生活,所以才会喜欢同那些叫花子在一起。喏,她现在还拒绝咱们邀请她的好意,非要跟罪臣之女,还有这个不知打哪儿来的平民女孩儿坐一块儿。”
她说着,十分夸张地望向四周的贵女,大笑道:“可见,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
那些小姐们纷纷附和她,一同发出低低的嘲笑声。
然而张晚梨并没有这些人预料之中的尴尬,她笑得很淡然,举手投足间,都是浑然天成的温雅谦和:“世间有诸多不公平,若我施舍的粥,能救下一些穷苦人家的命,那么这既是咱们家国的幸运,也是我的功德。”
“切,叫花子罢了,他们的命,就跟路边的草芥一般不值钱!我看,你根本就是想给你自己讨个好名声!”夏侯挽挽翻了个白眼。
张晚梨笑了笑,声音柔和:“为政者,当施仁政。咱们楚国还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够好,京城尚有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更遑论京城之外的地方。若我是男子,若我能为官,我一定会劝谏君主,将这些人集中到一起,为他们搭建房屋,教他们如何开垦荒田、耕犁织布。并且在灾年减免赋税,广开粮仓,监督各地官吏的清廉。只有百姓安居,国家才能真正的繁荣。”
她说着,目光落在廊外池塘的田田莲叶上,清秀的面庞充满了神采。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39章 本王今晚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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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些贵女面面相觑,随即皆都嗤笑起她来:“真是痴心妄想!你以为你比十年寒窗的举人还要厉害吗?咱们不过是女子,只要懂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好好的相夫教子就好。你说这些,是有违妇德。”
在接二连三的嘲笑声中,沈妙言饶有兴趣地握住张晚梨的手,压低声音,半开玩笑半是安慰:“我倒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若有朝一日我当了皇帝,一定让你做我的丞相。”
张晚梨反握住她的手,梨涡浅浅:“那我可是千古第一女相了!”
三个女孩儿皆都笑了起来。
花容战没来搅局,温府的寿宴举办得很成功。
夜色降临时,温倾慕与楚随玉一同送宾客们离开,两人在人前始终保持着相敬如宾,俨然是一对羡煞旁人的恩爱夫妻。
大厅中收拾过后,温阁老将两人唤到跟前,咳嗽了几声,开口道:“我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子,今晚就别回去了。”
温倾慕给他捧来热茶,犹豫地望向楚随玉,楚随玉微笑着颔首:“好的,爷爷。”
温阁老喝着热茶,温倾慕低下头,眸光复杂。
侍婢准备的房间摆设典雅,很是华贵。
温倾慕已经沐浴过,独自坐在床榻上,蹙着眉尖,不知待会儿该如何是好。
楚随玉很快也沐浴完,跨进门槛,线条温和的双眼始终含情脉脉:“王妃。”
“嗯?”温倾慕仿佛被惊吓到,身子一抖,下意识地抬头。
楚随玉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摸了摸她的面颊,话语充满了暗示性:“夜深了。”
“那……就寝吧。”温倾慕说着,看了看窗边的软榻,开口道,“王爷睡床就是,臣妾睡软榻就好。”
说着,便往软榻走去。
然而刚走没两步,楚随玉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慕慕,咱们是夫妻。”
温倾慕身子僵住,背对着楚随玉,双眼中满是彷徨,楚随玉他,该不会是想……
她扭过头,勉强维持住明艳的笑容:“王爷,咱们都三年不曾——”
“本王今晚很想要。”楚随玉柔柔地打断她的话,将她拉到怀中,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附在她耳畔呢喃,“王妃守了三年空房,应当很寂寞吧?难道你不想要吗?”
说着,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便解开了温倾慕的腰带。
温倾慕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他又拉回来,将她重重摔在床上:“王妃这是做什么?出嫁前,本王派来温府的嬷嬷,应当教过你,如何侍寝吧?或者说,三年时间太长,王妃早已忘了该如何侍寝?那么,本王身体力行地重新教你好了。”
温倾慕还未来得及坐起来,他已欺身而上,重重啃噬着她的脖颈。
“疼……”温倾慕眼圈通红,双手紧紧抵着他的胸膛,发出一声呜咽。
楚随玉怔了怔,抬头看她,但见她眼泪涟涟,明艳动人的脸上,布满了对他的害怕和恐惧。
他伸出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湿润,声音低沉沙哑:“慕慕,成为本王的女人吧,本王答应你,日后,定好好待你……皇兄他已看穿本王的野心,流连花丛这样的伪装,不会再有用了。”
“野心?”温倾慕泪眼模糊,却还是抓到了关键词。
楚随玉顿了顿,俯首吻上她的唇瓣:“算了,你不需要知道那些。”
被不爱之人亲吻,是什么样的感觉?
温倾慕呆呆注视着帐幔顶部,胃里翻江倒海。
她想要推开面前这个男人,可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
她其实早该在三年前,就成为他的女人的。
如今时间推迟了三年,她该心存感激。
可是,她能感觉到心头在滴血,那里疼得厉害……
楚随玉终于松开她的嘴,一路向下亲吻。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在这一刻,忽然无比想念花容战。
楚随玉解开外裳和腰带,胯下的狰狞之物暴露在空气中,温倾慕惊恐地别过脸,双手紧紧攥起,脸上满是慌张。
楚随玉不在乎她的态度,他给了她三年时间遗忘花容战,他已经够大方了。
他扶住温倾慕的腰,正要进一步时,后脑勺忽然一痛。
他身子晃了晃,旋即倒在了温倾慕身上。
温倾慕将他推到旁边,坐起身来,看了眼右手中握着的花瓶,像是犯罪般,恐慌地将花瓶放回到床头。
刚刚她实在是不情愿,看到床头的花瓶时,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拿了。
好在过去,花容战曾教过她如何打晕一个人。
她喘息着下了床,匆匆套上外裳,长发披散着,赤着脚朝门外跑去。
温府的人大都睡了,她熟稔地避开巡逻的侍卫,想起曾经和花容战一同翻墙去十里长街上玩的日子,顿时不顾王妃的端庄,爬上一棵榕树,顺着枝桠翻墙而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