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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节

锦绣萌妃-第1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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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间脸上的浅笑收起,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勒转马头往回走:“别碰她,朕会另外送你二十个美人。”

    拓跋雍舔了舔嘴唇,哈哈一笑,策马去追君天澜了。

    草原上的人有划分地盘的习惯,十人一个分队,很快将大部分草场占领,并且不停驱赶着闯入他们狩猎领地的外人。

    很快,距离营帐较近的地盘全被占领,很多周国与楚国的人,只得往更深处走去。

    沈妙言好奇地看着那些泾渭分明的勇士们,轻声道:“四哥,我怎么觉得,他们是在逼着咱们往北走啊?”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打马朝前:“记得前面是什么地形吗?”

    她连忙点头,声音透着乖巧:“是几座起伏的山峦,山峦上遍植白桦树。山峦背后,是一片低洼的谷地。”

    君天澜点头,像是表扬一般,亲了亲她的脸颊:“记得很好。”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94章 这样的四哥,令她害怕

    (全本小说网,。)

    “那四哥为什么要带我出来?”沈妙言终于问出口,犹豫半晌,又追问了一句,“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地把阿陶送走?”

    尽管阿陶在时,他句句都是为了她着想,可她知道,四哥当时是很迫切地想将阿陶送走。

    此时四周的人早已分散得不见踪影,君天澜勒住缰绳,放缓速度,在白桦林外顿住,仰头看了眼天边滚滚乌云,答非所问:“暴雨压境。”

    沈妙言怔了怔,他忽然加快速度,进了白桦林。

    天色仿佛忽然间就暗了下来,风渐渐大了,吹得树枝摇摆不定,回荡在大地上的风声,像是野兽的怒吼,令人胆战心惊。

    沈妙言紧贴着背后那个强壮的身躯,望着前方未知的路,一颗心逐渐提了起来:“四哥,咱们要不要折回去?”

    回答她的是背后男人沉稳的呼吸。

    她咽了口口水,回头看向君天澜,他的面容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镇静。

    马匹终于穿过白桦林,停在了谷地上方。

    沈妙言望向下面,这山谷比她想象的还要深,马儿大约是下不去的。

    风忽然静了下来。

    诡异的寂静中,身后传来簌簌声,紧接着,便是野兽的狂吠。

    疾风掉了个头,沈妙言看见以拓跋雍为首,上百名手持火把的草原大汉骑在马上,其中几个还牵着狼犬,正缓慢地朝他们包抄而来。

    拓跋雍笑得狰狞:“国师大人,没料到有这一出吧?”

    君天澜依旧平静:“可汗别来无恙。”

    “有人要本汗取你性命,念在你将死的份上,本汗可以发发善心,告诉你那人是谁……”拓跋雍语带得意,仿佛是等着君天澜求他告知。

    然而君天澜既没有求饶,也没有他预料中的害怕,仍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谁?”

    “乃是你们楚国的皇帝!”拓跋雍没看到想看的表情,很有些不忿,“我听闻你们中原有一句话,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若是肯主动下马受死,本汗倒是可以给你个痛快。”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似是懒得再跟他废话了,直接催着疾风,往谷地而去。

    沈妙言轻呼一声,背后众人更是瞪大双眼,只见那匹纯黑骏马竟不要命般地跃下山崖!

    拓跋雍连忙带着人,催马来到谷地上方,却见那匹骏马一点事都没有,径直跑到对面,四蹄一抬,轻而易举便跃上高坡,几个眨眼就来到了对面的山崖上方。

    君天澜转过马头,望向对面,冷冰冰的话语似是挑衅:“拓跋雍,到这里来取本座的性命。”

    拓跋雍大怒,然而没等他下令继续围剿君天澜,背后树林再度发出声响,无数骑着黑马的黑衣暗卫涌了出来,将他们层层包围。

    为首的男人,面容同君天澜一般冷漠,星辰般的双眼闪烁着凶芒,手提长刀,正是夜凛。

    “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拓跋雍震惊了,“楚皇明明说过,这次北上草原之行,君天澜只带了几名随从!”

    夜凛看他的目光犹如看待白痴:“楚皇能够让青州郡守带人马埋伏在拉缇帕斯外,我家主子,自然也能轻而易举让人马埋伏在这里。可汗,你年轻时征战各个部落,骁勇无敌,可年纪大了,便开始沉迷于酒色,草原尽管看起来依旧强大,但各个部落已然离心。或许,该换个人来做草原之王了。”

    拓跋雍感受到这些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暗道不好,正要命人突围,夜凛已经带着人马冲向他们。

    暴雨如注。

    黑暗的树林里,火把晃动,沈妙言清晰地看到,对面那一场碾压式的屠戮。

    无数草原壮汉倒在国师府暗卫的长刀之下,有害怕的,不顾一切催马跳下山崖,马儿摔断了腿,那些人连滚带爬地想逃走,可身着黑衣的暗卫却如影随形,死神般轻飘飘从崖顶落在他们身边,长刀毫不犹豫地扎进他们的心口。

    整个谷地,回荡着人与兽临死前的哀嚎与惨叫,血流如注,被暴雨冲刷着,汇入谷地的低洼处。

    沈妙言心乱如麻,正慌张时,抬起头,看到自己头顶上方,不知何时撑起了一把纸伞。

    她回过头,男人幽深的视线静静凝视着她。

    “四,四哥……”

    她轻轻唤出声,这样的四哥,令她害怕。

    君天澜声音低沉:“嗯。”

    她心下稍安,没过一会儿,夜凛便抓着五花大绑的拓跋雍过来了。

    拓跋雍的大腿上中了好几刀,跪在君天澜的马前,草原可汗的威武和霸气尽数消灭不见,不停地哀哭求饶。

    君天澜一手撑伞,一手摩挲着身前女孩儿柔嫩的面颊,声音淡漠:“妙妙想如何处置他?”

    拓跋雍立即转向沈妙言,开始求她饶命。

    沈妙言闻着空气中的血腥气息,她知晓君天澜性格的固执,一旦他决定了的事,旁人是无法置喙的。

    尤其是这样重大的事。

    拓跋雍,今夜注定活不下去了。

    可他到底是珠儿的父汗……

    她纠结许久,最后轻声道:“不如,给他一个痛快吧。”

    夜凛望向君天澜,对方微微颔首,他立即抽出长刀,捅进了拓跋雍的心脏。

    拓跋雍大睁着双眼,倒地而亡。

    君天澜看都没看一眼,催马往树林里走:“找个地方,把这些人都埋了。别让人发现痕迹。”

    “是!”夜凛领命,目送自家主子离开,旋即冒着倾盆大雨,指挥手下开始行动。

    疾风优雅地行走在白桦林里,油纸伞阻隔了倾盆大雨,沈妙言注视着重重雨幕,夜色太黑,她看不见前方的路。

    君天澜盯着她的后背,刚刚那场厮杀开始的时候,这小丫头就下意识地离他稍远些。

    他心中不悦,扶住她的纤腰,将她往自己胸膛前贴,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怕我?”

    温热的呼吸让沈妙言耳朵痒痒,她有些不自然地靠着他的胸膛,声音细弱:“没有……”

    君天澜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深深在她唇瓣上吻了下,“不要怕我。”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95章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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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亲完她,握住缰绳,继续往营帐方向而去。

    隐约的光线中,沈妙言看见前方有无数凸起的土丘,不禁轻声问道:“四哥,那是什么?”

    君天澜瞥了眼,淡淡道:“反抗拓跋雍统治的草原部落首领。”

    沈妙言沉默了。

    之前读有关草原的史书时,书上就有记载,拓跋雍虽然统一了草原,用的却是最暴力的武力手段。

    草原原本有一百零八个部落,在他统治之后,疯狂地排除异己,很快便吞并得只剩下二十个最支持他的部落。

    良久的寂静后,君天澜低沉清冷的声音弥散在暴雨之中:“草原,不需要一个残暴的统治者。”

    倾盆暴雨中,沈妙言抬手摸了把脸上的雨水,声音透着漫不经心:“是妨害了四哥的利益吧?”

    感受到身后男人躯体的瞬间僵硬,她笑道:“四哥果真在乎草原百姓的安危吗?妙妙倒是觉得,乃是因为拓跋雍同楚云间结盟,你才会如此急着除掉他。”

    君天澜并未否认:“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沈妙言盯着远方营帐的灯火,这个男人说话永远都是如此平静,好似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一丝一毫的波澜。

    她低头,看着男人握着缰绳那骨节分明的手,琥珀色的瞳眸中掠过悲哀,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若有一日,他真的成了这天下的主宰,站在他身边的女人,还会是她吗?

    她伸出手,轻轻覆在了君天澜的手背上。

    ……

    君天澜轻而易举避开众人耳目,回到自己的营帐,吩咐沈妙言尽快沐浴更衣。

    沈妙言知晓等会儿还有一场戏要看,于是乖乖到屏风后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出来,侍女们很快换好洗澡水,君天澜也到屏风后去沐浴了。

    她站在帐篷门前,望着远处草原勇士们高高举起的火把,清晰地听见他们回荡在整个草原的呼喊声。

    那呼声如此急切,天地间的暴雨声也无法遮掩。

    她正张望时,马蹄声逐渐响起,很快,拓跋珠的枣红马到了帐篷门口,她翻身下马,浑身都湿透了,大哭着抱住她:“妙言,我父汗不见了!”

    沈妙言身子微微一颤,想要抬手拍拍她的后背,却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拓跋珠哭了会儿,又慌慌张张往帐篷里走:“那位国师大人呢,你们不是也参加狩猎了吗?可有看见我的父汗?”

    君天澜身着干净的黑色锦袍从屏风后走出,灯火下,那张精致英俊的面容不改冷峻之色,声音平静:“本座和妙言很早就回来了。”

    拓跋珠闻言,哭得更加厉害,趴在桌边,几乎要晕厥过去。

    君天澜同沈妙言对视一眼,他望向角落的沙漏,淡淡道:“去你父汗的大帐吧,想必,人都到齐了。”

    拓跋雍大帐中。

    楚云间与君舒影坐在上座,下方摆着两排座椅,左侧以拓跋烈为首,坐着的全是拓跋雍的众多儿子们。

    对面则坐满了草原的部落首领,众人眸光各异,俨然是各怀心思的模样。

    拓跋珠浑身湿漉漉地闯进来,望着这些人的模样,喘着气,奔到拓跋烈身边:“哥哥!”

    拓跋烈面色冷肃,让她在自己身后坐下,大帐静得可怕,没有一点声音。

    君天澜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沈妙言走在雨里,凤眸注视着那座灯火通明的大帐,声音依旧冷静:“残暴的统治者,换来的是国内暂时的平静。但这平静犹如暴风雨前夕的安宁,犹如被拉得过紧的弓弦,一旦出现丁点意外,那么面临的,便是暴雨压境,和弓弦崩断。”

    沈妙言抬头看他,他的侧脸轮廓分明,每一寸线条都很精致,每一寸线条都透着冷毅。

    “我记下了。”她轻声道。

    两人走进帐篷内,楚云间只微微抬眸,便又很快挪开视线。

    他并不意外君天澜还活着。

    拓跋雍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已经说明了一切。

    两人落座后,又过了会儿,拓跋雍的一个儿子站起身,吼道:“本来父汗好好的,周国和楚国的人一来,父汗就出了事!我猜,定是你们这些人所为!若在场的草原人都是勇士,就站起来,与我一同征讨逆贼!”

    说罢,拔出腰间佩戴的弯刀,毫不犹豫地冲向上座。

    然而还没跑出两步,一支象牙筷穿透盔甲,笔直地插入他的心脏,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低头望向心口,下一瞬,倒地而亡。

    拓跋珠猛地尖叫一声,旋即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满脸震惊地盯向上方。

    草原贵族们纷纷起身,愤怒的目光落在君舒影身上,他优雅地拂拭着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绝艳出尘的面容上,噙着温润如玉的浅笑,声音清澈犹如碎玉敲冰:“草原人,便是如此待客的吗?”

    话音落地,无数大周侍卫手持兵器从帐外涌了进来,将这些人团团包围。

    所有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纷纷坐回自己的位置。

    楚云间眼底都是寒意,他很快合上双眼,手指敲击着桌面,仿佛只是在聆听雨声。

    而拓跋烈冷着脸,抬手道:“把他抬下去。”

    这些人与他并非同母所生,在他看来,这些兄弟与出身低微的骑兵没有任何区别。

    再加上他们还有可能与他争夺继承权,所以他反而更厌恶这些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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