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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节

锦绣萌妃-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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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叙之垂下眼帘,不过沉吟片刻,便抬头同他对视,目光灼灼:“我答应你。”

    沈泽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转身离开。

    韩叙之望着漂浮在溪水上的花瓣,唇角逐渐噙起一抹志得意满的轻笑。

    国师府花园,沈妙言同谢陶在湖畔散步,望着湖面粼粼水光,有些遗憾地道:“再过几天,楚国要北上与草原可汗结盟,四哥也会去,等盟会结束,他说要把你送回大周。”

    谢陶眼底掠过黯然,“我不想回去。”

    “你家人待你不好吗?”沈妙言看向她。

    谢陶摇了摇头,保持了沉默。

    沈妙言怕勾起她的伤心事,又使她变回那个沉默寡言的女孩儿,便不再多问,换了话题道:“我特地查了大周的世家谱系,顾家与谢家,都是大周镐京的名门望族。你与他有婚约关系,倒也正常。只是不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钦原哥哥他救过我。”谢陶只说了一句,便低垂下头,显然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沈妙言轻轻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她回到衡芜院时,君天澜刚好从宫里回来,她上前为他摘下披风,挂到衣架上,就听见他淡淡开口:“七日后,楚云间会启程去拉缇帕斯。”

    沈妙言眨眨眼睛,缓慢而好奇地复述了一遍:“拉,缇,帕,斯?”

    君天澜在软榻上落座,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草原可汗居住的都城。我叫你这几日好好看北方草原的地理志,你有没有看?”

    “看了一点点……草原可汗名叫拓跋雍,年轻时智勇双全,如今性格残酷暴躁,娶得是羊首部落的公主,那位公主为他生了一子一女,长子名为拓跋烈,女儿名为拓跋珠。草原人英勇善战,能歌善舞,在周国与楚国交界处存在了百年,始终保持中立态度。”

    沈妙言背书似的说完,走到他跟前,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四哥要带我一起去吗?”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82章 暗恋成灰,终成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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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不想去?”对方不答反问。

    “当然想!”沈妙言面露喜色,“听说草原上的羊奶酒很好喝,还有很巨大的牦牛,对了,还有烤全羊!听说草原上的烤全羊最好吃了!”

    君天澜薄唇抿着一丝笑,拿起矮几上的四国地理志翻开来看。

    沈妙言舔了舔唇瓣,指着地图,试探着道:“四哥,楚云间跑那么远,应该不止是会盟这样简单吧?他是不是想要收服那个可汗?你瞧若是加上草原,楚国的疆域就很大很大了……”

    她收回手,沉默片刻,又道:“草原西边儿虽是荒漠与咸海,但是草原上的战士,十分能征善战。楚国与周国,无论谁取得草原,国力都会壮大许多。”

    君天澜合上地图,“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还剩下几天时间,好好陪谢陶玩吧。”

    说是玩,可这最后七天,谢陶整日里都不见踪影。

    沈妙言找了伺候她的丫鬟过来,问了才知道,她每天天还没亮就跑出府去找顾钦原,等到天黑了,才独自提着灯笼赶回来。

    沈妙言听着那丫鬟的回报,坐在长廊上,琥珀色瞳眸满是黯淡。

    她对着长廊外的水池,洒下把鱼食,盯着那些争食的锦鲤,阿陶她大约是想回周国前,与顾钦原说上几句话吧?

    世上有对爱情执着者如花容战,有不惜为爱铤而走险者如安姐姐,也有侥幸能得到爱情者如她自己。

    可大多数人,大约都是爱而不得,甚至爱的卑微,爱的小心翼翼。

    一柱细细的光线穿透长廊,洒落在她手边,无数灰尘在光中现形,争相飞舞。

    她伸出手,恶劣地用手背挡住那柱光,灰尘便都消失不见。

    在年轮转过的无数岁月里,暗恋成灰,终成泡影。

    ……

    午后,乌云蔽日,天空一声惊雷,很快落起了细雨。

    天街小雨润如酥。

    顾钦原骑着马,不紧不慢地沿着十里长街往顾府而去。

    他撑着一把油纸伞,尽管依旧羸弱,皮肤依旧苍白,可白衣翩翩身姿修长的模样,依旧吸引了不少女子注目。

    谢陶躲在一家府邸门口的石狮子后,看着他往前走了一段路,便小心翼翼跟上去,躲在一家摊贩后面。

    淅淅沥沥的春雨淋湿了她的头发与肩头,溅起的水珠打湿了她的裙角和绣花鞋,可她并不在意,她的心里眼里,全都是那个骑在马上的白衣公子。

    她跟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暗下来,才惊觉这并不是回顾府的路。

    四周的街道灰蒙蒙的,每一家都关门闭户,街上没有一个行人。

    甚至,没有一盏灯。

    她很害怕,只能紧跟着前面的马蹄声走,昏暗的雨幕里,却隐约看见那人转过方向,往她这边而来。

    她连忙躲到一棵梧桐树后,正要探出脑袋去看,马蹄已至眼前。

    她抬头,骑在马上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这些天,从早到晚跟着我,你不累吗?”

    他每天出门,就注意到这姑娘畏畏缩缩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还以为他没发现似的,一路遮遮掩掩,一直到皇宫。

    等他中午从皇宫出来,就瞧见这姑娘捧着个烧饼坐在台阶上啃,明明是真正的世家贵女,却不知是因为跟沈妙言厮混久了还是其他,竟堕落成这种不注意形象的德行。

    见他出来,她会悄悄起身,又跟着他,一路往顾府而去。

    这几天以来,天天如此,无论日晒雨淋。

    梧桐树下,顾钦原盯着谢陶,她的黑发被打湿,紧贴在面颊上,明明是狼狈不堪的模样,一双眼却尤其的亮,整个漆黑的瞳眸都被他的身影占据。

    “我说过,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你到底有没有听懂?”

    他开口,依旧是咄咄逼人的冷漠语气。

    谢陶张开口,想说什么,还没出声,就被他粗暴打断:“另外,咱们的婚约不作数,你若是听得懂,就点点头!我不想听见你说话的声音!”

    谢陶的双眼立即蒙了层水雾,顾钦原皱起眉头,见她不点头也不摇头,于是很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打马离去。

    马蹄带起的泥水溅到谢陶裙摆上,她取出手帕,弯下腰去擦那些泥点,却无论如何也擦不干净。

    她缓缓蹲下去,在寂静的梧桐树下,嚎啕大哭。

    马蹄声渐渐远去,她抬起头,注视着陌生的漆黑街道,哭得更加厉害。

    她不认识路,只得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追着马蹄声跑,可还没跑出半条街,就被一块石头绊倒,整个人扑进了泥水坑里。

    等她艰难地爬起来时,马蹄声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天地之间,只能听见簌簌雨声。

    她独自站在黑茫茫的街心,又害怕又肚饿,只得一边摸索,一边哭着往前走。

    国师府中,沈妙言听见厢房的丫鬟说,谢陶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不禁又气又急,闯进君天澜的书房,“四哥,阿陶丢了!”

    君天澜被她惊了下,笔尖一颤,最后一撇写歪了。

    他将笔搁下,“丢哪儿去了?”

    “我怎么知道!”沈妙言无语,冲到他跟前,“肯定是顾钦原干的好事!现在天下着雨,她出门没带伞,又是个小姑娘,万一遇上坏人……四哥,咱们得赶紧找人!”

    君天澜微微蹙起眉尖,这个谢家小姐虽没什么用处,但到底是谢家人,不能死在他这里。

    于是他喊了夜凛进来,叫他带着府中暗卫沿街去找。

    沈妙言想了想,转身往外跑。

    君天澜一把拉住她的衣领,将她给拽回来:“你去哪儿?”

    “去找顾钦原那个王八蛋!”她咬牙切齿,“他肯定是发现阿陶跟踪他,就把她丢到荒僻的街道上去了!阿陶对京城又不熟悉,肯定是迷路了,我要去问他,把阿陶丢到哪儿去了!”

    君天澜自然不放心大晚上的她独自出门,便让她在院子里守着,自己披了外裳,亲自去找人。

    沈妙言信任他,于是答应了守在院子里,等他将谢陶带回来。

    夜雨越来越大,伴着滚滚惊雷,屋中灯火明明灭灭,很有些吓人。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83章 这三人皆都风姿卓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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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等了多久,外面才终于响起动静,沈妙言站在屋檐下,踮脚去看,侍卫们撑着伞,护送君天澜和夜凛往这边走。

    君天澜身后,夜凛怀中抱着个昏迷不醒的小姑娘,正是谢陶。

    她浑身都湿透了,唇色苍白,看起来十分可怜。

    沈妙言让人将她放到自己的床榻上,素问抱着药箱进来,仔细检查了一番,才道是感染了风寒,正在发高烧。

    拂衣等人连忙为她准备热水沐浴,小厨房里的丫鬟也忙着煎药,整座衡芜院在雨幕里灯火通明。

    沈妙言走出东隔间,君天澜正站在屋檐下,不知在看什么。

    她走到他身边,“四哥?”

    君天澜低头看了她一眼,眼中的神情,让沈妙言清晰地意识到,谢陶的遭遇,正如她所猜测的那般。

    她出乎君天澜意料地没有对顾钦原喊打喊杀,反而只是平静地盯着漆黑的雨幕,“我早就知道,他们不合适。顾钦原那样的男人,不是阿陶能够驾驭的。”

    “那钦原适合怎样的女人?”君天澜笑问。

    “心机深沉如他,手段狠辣如他……残酷绝情,如他。”沈妙言抬起头与君天澜对视,笑靥如花。

    两人之间再无对话,只是沉默地注视着茫茫雨幕。

    谢陶大病初愈之后,重又恢复了不说话的性子。

    她呆呆坐在床榻上,脑海中总是反复回旋着顾钦原的声音:

    ——咱们的婚约不作数,你若是听得懂,就点点头!我不想听见你说话的声音!

    ——我不想听见你说话的声音!

    她低下头,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她就那么叫他厌烦吗?

    若是厌恶,当初又为何要从大火中救下她?为何要在十里长街上,替她挡那一刀?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顾钦原是个好人。

    他毕竟救过她的命。

    若沈妙言知道她这样天真的想法,定会被气死,然而远赴草原在即,她忙着收拾她自己和谢陶的行李,倒也没时间关注她对顾钦原的想法。

    这次北上草原之行,朝中不少官员随行,仪仗队伍很是隆重盛大,从皇宫门口出发,伞盖亭亭,浩浩荡荡地往北城门而去。

    沈妙言和谢陶坐在黑金马车内,两人好奇地卷起窗帘向外张望,年轻的世家公子们身着骑马装,潇洒地骑在骏马上,你追我赶,朝气蓬勃。

    其中,犹以骑在一匹高大枣红马上的公子最是显眼,他面容俊朗阳光,斗篷在风中翻卷,娴熟的骑马技术,引得不少世家小姐悄悄从车窗观看。

    而沈妙言认识那个人。

    沈泽。

    庶叔的次子,慧姨娘的儿子。

    她正观望间,沈泽似是无意回头,与她的视线在空中触碰了下,便又收回,含笑往前疾驰。

    沈妙言放下车帘,掌心不知何时沁出了细汗。

    谢陶趴在另一个车窗边,探出半个脑袋,目光始终追随着前方的顾钦原。

    尽管他未曾回头看她一眼。

    顾钦原系着厚实的斗篷,面容冷峻地跟在楚云间乘坐的明黄色软轿后。

    原本管家说他身子虚弱,长途跋涉辛劳,该坐车,但他却选择了骑马。可是感受着身着那道异常灼热的目光,他有点懊悔没听管家的。

    即便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那块牛皮糖在看他。

    他很厌烦,于是刻意放缓了速度,黑金马车同他错身而过,谢陶回过头,眼睁睁望着他与自己渐行渐远,大眼睛里不禁弥漫出水汽,又委屈又辛酸。

    车队经过了数十座城池,一个月的星夜兼程后,终于抵达了草原边缘。

    此时已是日暮,侍从们扎了营帐,众人都下车,或散步或歇息,三三两两的,每人脸上都是即将抵达目的地的兴奋之情。

    篝火升了起来,沈妙言望了眼围坐在篝火旁聊天的小姐们,低头跟着君天澜进了楚云间的营帐。

    营帐里,楚云间和顾钦原都在,跪坐在火炉旁的蒲团上,似乎正在商议什么事。

    君天澜在他们对面跪坐下来,沈妙言坐在他身后,悄眼看去,火炉上架着个铜锅,从里面传出炖肉和胡萝卜的香味儿来,和着浓浓的酱香,叫她有些馋。

    可这三人明显不是来吃炖肉的,君天澜刚坐下,顾钦原就开口道:“陛下向草原可汗提出缔结盟约,拓跋可汗答应得太过爽快。下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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