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萌妃-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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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僵住,带着冷意的大掌探进她温暖的脖颈间,“若有下一次,朕会让这纤细的脖子,一点点扭断……”
沈榕不敢回头,全身都战栗起来:“皇、皇上……”
那大掌掐住她的脖颈,像是玩弄戏耍般,缓缓地,收紧。
沈榕大气都不敢喘,全身绷得很紧,像是一根拉到极限的弦:“皇上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
轻笑声响起,掐着她脖子的手改为轻柔地揽住她的纤腰,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畔:“朕不过是开个玩笑,榕儿被吓到了吗?”
沈榕双腿发软,面色惨白,却勉强配合着,露出一抹笑容:“臣妾没有。”
“那就好。”楚云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雅致俊逸的面庞上,浮现出温和的微笑,转身离去。
沈榕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衣袂从廊角处消失,才满脸惊恐地跌坐在地,刚刚,皇上的确是想要杀了她……
可是,为什么呢?
她帮助他得到沈妙言,难道他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吗?
她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抬起手,轻轻抚摸纤细的脖颈,睫毛轻颤,呆呆望着檐下飘飞的雪。
雪,越来越大了。
沈妙言跑回偏殿,用门栓将殿门牢牢拴住,冲到床上,几乎控制不住地将身上的衣物都扒了下来。
明明是大冷的天,她却只身着单薄的中衣中裤,脸蛋透着不寻常的潮红,在床榻上辗转扭动。
汗水打湿了鬓发,她将脸埋进枕头里,她好难受,她好难受……
脑海中掠过君天澜的面容,没有哪一刻,更想要那个男人在身旁。
她猛地坐起来,将枕头砸了出去,红着眼咆哮出声:“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枕头并未落地。
她喘息着,抬眸去看,站在殿中的男人,黑金冠束发,身着玄色锦衣,身姿修长,肩头还落了一层雪。
他站在烛火中,冷峻精致,一身风华,像是幻影。
沈妙言收回视线,趴在床上痛哭出声:“我好难受,你为什么还不来!”
君天澜性感的薄唇抽了抽,这小丫头,以为他是幻觉吗?
他缓步走到床榻边,将枕头放到床上,在榻边坐下,将她扶起来:“脸怎么这样红?”
说着,大掌在触到她肌肤时顿了顿,她的身子,烫得吓人。
“发烧了?”他蹙眉。
沈妙言摇头,跨坐到他腰间,环住他的脖颈,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瞬间吸引了她,她小嘴微张,双眼半阖着,试图去亲吻他的唇瓣。
她笨拙地在他唇瓣上辗转,他的味道还是跟从前一样,冷冽,苦涩,却又透着一丝甘甜。
就像一杯清茶,细细品味之后,蔓延在唇齿间的,都是淡淡的香。
很好吃。
她歪了歪脑袋,吻得更深了。
君天澜没有将她推开,大掌扣住她的脑袋,将甘冽的冰雪气息带到她唇齿的每一寸。
偏殿里安安静静,只能听见窗外北风刮过的声音。
“君天澜……”
沈妙言努力将他扑倒。
君天澜揽着她的肩膀,感受着她不同寻常的热情,以及周身肌肤的滚烫,在这一刻,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这小丫头,多半是中了媚/药。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46章 我只是怕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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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眸危险地眯起,楚云间好大的胆子,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的女人?!
而沈妙言解不开他的腰带,几乎要急哭了:“君天澜,给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君天澜坐起身,将她好好抱在怀中,亲了亲她的脸蛋:“你还未及笄,这样乱来,会受伤的。”
“我不怕……”她不安地扭动身子,一边哭一边继续去解他的腰带,“君天澜,我想要,我想要!”
猫儿般挠心挠肺的声音,软软甜甜的,叫人的心都要化了。
可君天澜却只是皱眉,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先去泡一泡冷水。”
“大冷天的,你叫我泡冷水?!”沈妙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很想要挑逗君天澜,然而她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紧紧抱着他腰不肯撒手,“我真的难受,我想要……”
君天澜的瞳眸更加幽深,这小姑娘的身体那么灼热,在他怀中,软软香香,几乎要将他也燃烧起来。
然而他的理智和克制实在可怕,他将她打横抱起,不由分说地往屏风后走去。
浴桶中盛着清水,沈妙言望了一眼那桶,连忙死死抱住君天澜的脖颈,哭声细弱:“我不愿意,国师,我不愿意!”
眼泪打湿了君天澜的衣襟,可他并没有心软,只皱着眉头,将她放进水中。
那水彻骨冰凉,沈妙言身体里的灼热,几乎瞬间就被压制住。
可她并不愿意待在水中,一双琥珀色的瞳眸含泪凝望着君天澜:“国师,你怎么忍心这样待我?!”
她中了媚药,神志尚未恢复,说话都酥软了几分,实在是令人怜惜。
而那袒露在外的纤细的脖颈和雪白香肩,被水打湿的衣物下,若隐若现的少女娇躯,也实在是……勾人得紧。
君天澜别开视线,声音沉稳:“我只是怕你受伤。”
话音落地,却听见哗哗水声,他低头,就瞧见沈妙言手脚并用的试图往外爬。
“沈妙言!”他蹙眉,霸道地将她按下去,抽出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浴桶边缘,声音中隐隐透着心疼,“你先忍耐着,我去把炭火弄旺些。”
沈妙言眼圈发红,一头乌发披散在水中,更衬得肌肤雪白。
她傻傻望着君天澜走出屏风,唇瓣苍白,眼泪一颗颗顺着面颊滑落。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身体里的灼热和冷水交融着,娇弱的身躯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冷暖交替,意识再一次模糊,她趴在浴桶边,缓缓晕了过去。
君天澜进来后,见她如此,皱眉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把她抱到火炉边,解开湿透的中衣中裤,别过视线,拿干净的毛巾摸索着给她擦拭干净,又用宽大的锦被将她裹住,把她放在火炉边烤。
过了会儿,沈妙言终于恢复了些意识,睁开双眼,就瞧见凑到自己唇边的热茶。
她抬眸,看向身边的男人,对方沉默着,身上还携带着长途跋涉的辛劳。
她对刚刚的事没有多做计较,捧过热茶喝了几口,烤着炉火,身子渐渐暖和起来,神志也逐渐回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凌晨。”
沈妙言盯着他,只见他也喝了口茶,对着燃烧的炉火,眉间舒展,大约是周国那边,事情办得很顺利。
她没有问他去大周做什么,只收回视线,对着炉火开口:“今日的媚/药,是沈榕暗算我的,大约是为了将我留在宫里帮她。她看起来是个谦逊温婉的女人,却没想到,不会叫的狗,才最会咬人,是我失策了。”
君天澜闻言,禁不住望向她,他才离开两三个月,这小姑娘似乎又长大了些,尤其是眉宇间的冷漠与稳重,同以往大不相同。
那双琥珀色瞳眸中的算计,更是复杂深沉。
偏殿中陷入沉默,沈妙言舔了舔唇瓣,眸中现出一股嗜血之意:“我暂时不回国师府。沈榕她这样害我,我不回报一二,对不起我今日受的苦。”
“你打算如何?”尽管知道只是女孩子家的宫闺争斗,可君天澜就是很愿意听沈妙言说。
沈妙言翘起唇角,面容上全是腹黑和狡猾:“冷宫中,不是还关了个堂姐吗?让这两只狗互相撕咬,是不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不知道凤仪宫那位,又会帮谁?”
君天澜盯着她看了良久,最后伸出手,轻轻为她将刘海儿拢了拢,低垂着眼睫,声音低沉清寒:“妙妙,你变了。”
沈妙言并未否认,只是更靠近他些,火光在她白净清丽的面庞上跳跃,她嗅着甜冷的龙涎香,似是呢喃:“是,我变了,可我再如何锋芒毕露,也不会伤害你。所以国师,你也不要,伤害我。”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将她往自己怀中揽,丹凤眼中,同样跳跃着火光:“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若是她柔弱,他就将她拥在羽翼下好好照顾,反正他很强悍。
若是她强大,那就好好看着她在舞台上大放光彩,即便她将天戳出个窟窿来也没有关系,他愿意给她做后盾。
沈妙言依偎着他,声音透着疲惫:“我有些累了。”
“那就睡一睡。”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陪着我。”
“好。”
……
沈妙言这一觉睡得极安稳,直到翌日天明才醒过来。
她伸了个懒腰,洗漱更衣完毕,推开殿门,大雪已经停了,天空罕见的放了晴,阳光照在皇宫的琉璃顶上,更显得积雪晶莹洁白。
她捧着小手炉,走到庭院里,宫女们正在扫雪。
雪地里还有积存的枯草,一名大宫女叉腰吆喝:“去拿几把铲子,把这些草的根部都给铲掉,不然明天开春又要长出许多杂草,难处理得很。”
沈妙言含笑穿过庭院,目光落在远处的一树腊梅花上,斩草除根吗?
她喜欢。
娇小的身影一路往冷宫方向而去,直到最后,停在那座阴森破败的宫殿外。
她给了守门的几个嬷嬷一个金元宝,那几个嬷嬷喜不自禁,连忙开了冷宫的门,放她进去,一路陪着笑:“姑娘就是皇上身边那位红人儿吧?这样冷的天,您到这里来做什么?冻着不说,当心可别沾了晦气!”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47章 都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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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言微笑着没有答话,抱着手炉,一路穿过荒僻的院落,其中一名嬷嬷指着间宫室,笑道:“这就是沈二小姐住的地方了,这位二小姐懒得很,每天都要到晌午才起床!”
沈妙言抬起头,阳光投射在檐下凝结的透明冰棱上,折射出黯淡的光芒。
水滴顺着棱角滑落,在地面的积雪上砸出一个个圆形凹凼。
通往廊下的木制台阶塌了一半儿,整座宫室更是破败不堪,甚至能听见北风从墙壁缝隙里穿过的声音。
那几个嬷嬷扶着她走到廊下,其中一个大力推开门,粗着嗓子:“二小姐,您还未起床啊?”
沈妙言站在外面,悄悄看去,只见角落里摆着一张床榻,沈月彤与荷香挤在上面,只盖着一床旧棉被,不少棉絮都从褥子里钻了出来。
沈月彤看到那嬷嬷,立即怒了:“我叫你们去弄一床好被子过来,你们拿了银子,拖了这么些天,到现在都还没送过来,都是怎么当差的?!我如今虽被幽闭冷宫,可我的亲姐姐却还是皇后娘娘,我的娘亲,还是朝中的一品诰命夫人!你们这般苛待我,当心等我出去后,要你们的命!”
一个嬷嬷从袖袋里掏出把瓜子儿,一边嗑一边翻白眼:“瞧您说的,奴婢们办事向来利索,只是如今大冷的天,宫中棉被本就紧缺,娘娘给的那点银子,买床毯子都不够!”
沈月彤被她敷衍的态度怄得要死,剧烈咳嗽着,双眼发红:“我的银子,还不都被你们搜刮去了?!一个鸡腿讹我十两银子,天底下,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老吸血虫!”
荷香心疼地轻轻为她拍着后背:“娘娘不要生气,养好身子,咱们总会有出去的时候。”
“出去?奴婢在冷宫当差了数十年,还从未见过,有人能从冷宫里出去的!”一名嬷嬷怪笑了声,像是嘲讽沈月彤与荷香的不自量力。
沈月彤咳得厉害,荷香急得不行,只得对那嬷嬷道:“几位嬷嬷,能否劳烦你们,送些热茶进来?”
“热茶?这大冷天的,哪里去给你找热茶!雪水倒是有,姑娘若是不介意,大可去外面雪地里抓一把回来。”
沈月彤内脏都要被咳出来了,荷香眼泪汪汪的,走下床,扑通一声跪在几个嬷嬷跟前:“求求你们了!我家小姐一到冬天,就容易着凉,我就只是想要一碗热水!”
“滚开!别弄脏我的裙子!”被她拉扯的一个嬷嬷,抬脚将她踹开,扬起下巴,态度极为冷硬,“要热水可以,老规矩,拿银子换!”
荷香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们的银子早花光了,哪里还有银子!
沈月彤在床上躺下,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进肮脏的枕头里,浑身的骄傲都消失无踪,只奄奄一息地开口:“不过是求一碗热水,嬷嬷何必如此绝情,等到年关,我娘必定会给我送银子进来的,还请嬷嬷通融一二……”
屋中沉默良久,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