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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节

锦绣萌妃-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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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年在外地做地方官时,他曾强抢过良家妇女,也曾借职务之便,收受贿赂。

    当时温阁老借着巡视之名,亲自去受害人家中致歉,苦苦相求,赔偿无数,才将这些事儿给瞒下来。

    可如今,这些不光彩的事全被楚随玉重新挖出来,证物俱全。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25章 杀气

    (全本小说网,。)

    当时温倾慕还只有十五岁,听着祖父这些话,手脚冰凉。

    而她那不成器的父亲,从屏风后走出来,哭着要给她下跪:“女儿,我不想进大牢啊!当王妃娘娘多好,你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养你这么多年,你便回报我这一回吧!”

    她低头扶着父亲,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任何表情。

    与楚随玉的亲事,便就这么订了下来。

    原以为楚随玉娶她,好歹该是喜欢她的。

    可他却从未碰过她。

    像是买回来的摆设,放在那里徒增美观。

    她想着,精致的唇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说来可笑,她与她的夫君最亲近的一次,乃是那夜元宵望川楼上,她拨断琴弦,他俯身吻她。

    春风中,她托着腮,表情寂寥至极。

    远处的亭台楼阁之上,身着墨绿色长衫的男人擎一盏酒水,柔和的目光,静静注视着温倾慕的面容。

    那双眼含着太多情愫,像是和风漾开了春水,点点涟漪,都是深情。

    他将温府最美的一朵海棠摘回了王府,却不曾好好温柔待她。

    他对每个女人都可以笑意盈盈,都可以温柔体贴,唯独对她,除了尊重,再无其他。

    她一定以为,他是不喜欢她的吧?

    薄唇扬起一个弧度,他饮尽杯中酒,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复杂难测。

    温倾慕离开之后,花容战在藤萝花架下的藤椅上落座,桃花眼平静中透着怜惜与不忍。

    沈妙言无意参与他的爱情,悄悄转身想要离开。

    花容战却忽然出声:“沈丫头,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沈妙言双手紧了紧,抬头望着馥郁的紫藤萝花串,指尖拂拭过那些鹅黄的花蕊,轻声道:“我觉得,想要跟他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就是爱情吧?”

    一直一直,在一起?

    花容战抬眸看她,这小姑娘还未长大,心智还未成熟,却似乎比他们看得都要明白。

    什么是爱情呢?

    无论发生什么,都想要跟她在一起,不就是爱情吗?

    沈妙言回头望了眼花容战,但见他那张妖冶的脸上挂着一抹轻笑,像是嘲讽,像是叹息。

    她抿了抿小嘴,快步离开。

    等到了席位,她在君天澜身后跪坐下来,附耳轻声:“花狐狸说,顾钦原已经掌控了白家商户三分之一的要员。”

    君天澜面无表情,将剥好的橘子递给她。

    旁边的白珏儿见状,心底不禁涌上一层嫉妒,目光流连过沈妙言的衣裳,歹念顿起,端着一杯酒笑盈盈上前:“妙言,说起来,咱们认识这么久,从未一同喝过酒呢。这一杯,我敬你。”

    沈妙言微微一笑,正要端起面前的酒盏,君天澜按住她的手,“在外面,不许喝酒。”

    白珏儿的表情一僵,国师大人,这是何意?

    她的手举在半空中,觉得尴尬,于是堆起一脸笑,勉强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那么,不如大人代妙言喝一杯?”

    君天澜因为白珏儿下毒谋害他家丫头性命一事,着实恼怒这个女人,若非顾钦原要求,他是正眼都不会看她的。

    闻言,他只淡漠地盯着场内舞姬,仿佛根本没听见她的话。

    白珏儿自讨个没趣儿,一张脸通红通红,只得悻悻放下手,心里更是恨毒了沈妙言。

    正好楚珍与沈峻茂等人过来,她抬起眼帘,眸中掠过光彩,立即拉了沈妙言,笑道:“咱们一同去给长公主殿下见礼吧?”

    见礼?

    沈妙言心中冷笑,她不和楚珍拼个你死我活就不错了,还见礼,见哪门子礼!

    这么想着,目光在触及到白珏儿躲闪的眼神时,却瞬间明白,这女人是想借着将她拖到场中的机会,弄坏她的衣裙,让她出洋相。

    于是她笑得花枝乱颤:“好啊,走,咱们去见礼。”

    白珏儿诧异于她的配合,却很快将这诧异抛到脑后,急不可耐地起身同她步入场中。

    此时舞姬们都退了下去,场中只剩这二人,轻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白珏儿心中狞笑,故意落后半步,伸手去拉沈妙言的衣裳:“妙言,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沈妙言回头,状似无辜:“快吗?”

    白珏儿怔了怔,为什么,这丫头的衣裳没被撕破?

    嬷嬷不是说,她偷偷进了绣房,将这丫头新衣裳的针脚都挑断了吗?

    沈妙言扬起一抹天真可爱的笑容,伸手就去拉白珏儿的衣裳:“白姐姐,你不是说要给长公主见礼吗?快些呀!宴席都要开始了!”

    话音落地,众人只听得“嗤啦”一声,白珏儿那身粉紫色上衫,忽然就撕裂开来。

    沈妙言将手中的碎布丢到地上,震惊地往后退了一步,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儿,眼圈一红,就跑到君天澜身边:“国师,白姐姐的衣裳,她的衣裳……”

    她将白珏儿一个人丢在场中,白珏儿上衫破烂,露出水红色鸳鸯戏水肚兜,雪白饱满的胸部呼之欲出。

    白珏儿怔愣片刻,猛地尖叫出声,“都不准看!你们都闭起眼睛!”

    这样的场合,寻常丫鬟是不准跟进来的,她抱着胸,一张白嫩的面颊涨得通红,只觉旁观者的目光像是刀子,一点一点,在她身上凌迟。

    “切,一个商户之女,凭什么命令咱们?”

    “衣裳哪儿那么容易撕坏,定是她自己不知检点,故意这么露给男人看的!”

    一些官家小姐本就瞧不起白珏儿,见她如此嚣张,不禁纷纷落井下石。

    白珏儿孤零零站在场中央,她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又没人帮她,眼泪不禁啪嗒啪嗒掉下来。

    楚珍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张敏,这就是你说的好帮手?真是跟猪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张敏连忙下场,亲自拿衣裳给白珏儿裹上,又让丫鬟带她下去更衣。

    她返回座位,对楚珍小心翼翼地赔笑:“定是沈妙言察觉到了不妥,才将计就计,顺手陷害白珏儿的。长公主不必担忧,妾身还有一计,并未使出呢。”

    “哼。”楚珍翻了个白眼,“若是没用,仔细你的皮!”

    她坐在中央,张敏垂下头,眼角余光瞥向坐在她另一边的沈峻茂,露出一脸的柔弱无助。

    沈峻茂对她的可怜视而不见,左眼圈淤青着,不时抬手摸摸差点被楚珍打断的肋骨,畏畏缩缩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昔日的俊秀潇洒。

    而下方,君天澜面容淡漠,眼底却隐隐弥漫着杀气。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26章 三个臭皮匠,赛不过诸葛亮

    (全本小说网,。)

    而下方,君天澜面容淡漠,眼底却隐隐有着杀气。

    他想起那天在书房,沈妙言捧着新衣服,急匆匆跑出来,想要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如今想来,怕是小丫头的衣裳被做了手脚,幸亏她提早发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有今天这一幕。

    好一个白珏儿,用毒不成,如今竟又用上这一招……

    修长的双指夹起酒盏,凤眸眯起,他无法想象,若今日在场上出丑的是小丫头,他会做出什么来。

    唯一敢肯定的是,白珏儿必定血溅当场。

    察觉到君天澜周身溢出的冷意,沈妙言瞳眸微动,国师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垂着头,默默为他斟了一杯酒。

    这样什么都不说的态度,才会让国师,更加怜惜她的懂事乖巧。

    而一旁的顾钦原何等聪慧,自然一眼就看穿了今日这出戏。

    他瞥了眼沈妙言,这小丫头比他想象的要聪明,从利用楚珍分裂沈御史府,到今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份手段,不是同龄的小姑娘能比肩的。

    可是,还不够。

    想要成为他表兄的女人,光有智慧,还不够。

    他表兄要娶的,必须是后台强大的名门望族之女。

    他想着,面容冷清地啜饮了一口茶水。

    众人观赏着歌舞,一支舞蹈结束,白珏儿才红着眼被送回席上。

    她换了件上衫,可即便穿着衣裳,浑身却还是倍感不自在,好似这些人的视线,能够穿透布料,将她整个身子看光。

    正在这时,张敏举起一杯酒,柔柔开口:“沈三小姐,咱们二人过去,有许多矛盾。如今我已嫁给你堂兄,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希望咱们饮了这杯酒,能冰释前嫌,重新成为挚友。”

    沈妙言挑眉,不想叫人小瞧了自己,便也举杯,眉眼弯弯:“张敏姐姐如此大方,我岂有不愿意冰释前嫌的道理?”

    二人各饮了一口酒,楚珍轻哼一声,适时开口,“本公主最厌恶旁人姐姐长妹妹短的!既然你二人要称姐妹,便滚远些称好了!”

    张敏歉意地朝楚珍行了个礼,却顺势对沈妙言道:“三小姐,花园里的牡丹开得极好,不如咱们俩过去瞧瞧?”

    沈妙言想着正戏终于要开始了,便起身,笑吟吟跟着她离席。

    张敏脸上快速掠过大仇得报的快意,带着沈妙言往偏僻的小路走,“沈妙言,我以前就看不惯你,好不容易等国公府倒台,我还没幸灾乐祸几天,你就抱上了国师大人的大腿,京城中,鲜有人像你这般幸运。”

    两人走在大理石小路上,沈妙言笑容乖巧:“家破人亡,算什么幸运?我庶叔一家,才叫幸运。庶叔荣升御史大夫,堂姐被封为皇后,堂弟则迎娶了长公主和相府二小姐。一门显耀,不过如此。”

    她说着,瞳眸掠过深意,不过,也仅仅止步于此了。

    张敏便轻笑起来,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一座八角凉亭前,她拿帕子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指着亭子说道:“我怀有身孕,走了这么长的路,有些乏了,咱们去亭子里坐一坐吧?”

    两人进了凉亭坐下,桌上搁有一套茶具。

    张敏倒了杯茶,饮了几口,笑道:“说起来,我堂堂相府小姐,却成了人家的妾,都是沈妙言你的功劳。”

    “此话何解?”

    沈妙言没碰那杯盏,说得漫不经心。

    “若是没有你,长公主不会嫁给夫君,夫君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我与他情投意合,我才是他应该明媒正娶的妻子!”

    张敏重重搁下茶杯,终于卸去全部伪装,有些崩溃地掀起自己的衣袖,只见那玉白的手臂上,深深浅浅,全是淤青和掐痕。

    “我自打进了这长公主府,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我甚至,连夫君的面都没怎么见过!”

    她双眼通红,眼泪顺着面颊滑落,“而这一切,都是你沈妙言害的!”

    沈妙言挑眉,琥珀色的瞳眸中盛着冷笑:“我害的?是我不知廉耻同沈峻茂,在厢房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吗?是我听信别人唆使,拿断肠草去害人性命的吗?!张敏,你恨,也该恨对人才是!”

    张敏笑得狰狞,随手打翻茶杯,涂抹着红艳口脂的嘴唇咧开来,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沈妙言,你巧舌如簧,也无法辩驳你意图谋害沈府子嗣的嫌疑!我命人在茶水中,放了能让女子腹痛的药,到时候,我会一口咬定,是你在茶水里下落胎粉……”

    她的表情扭曲可怖,下一瞬,她从石凳上滑落在地,十分虚弱地唤出声:“救命……救命……”

    早埋伏在四周的丫鬟侍卫们纷纷涌了过来,将凉亭围得水泄不通。

    沈妙言端坐不动,从袖袋里掏出君天澜剥的橘子,一脸淡定地继续吃。

    早有小丫鬟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楚珍,楚珍心想这张敏总算成事了一回,便板了脸,带着宾客们一路往凉亭而来。

    君天澜亦在其中,却是一脸淡漠,好似料定了沈妙言绝不会出事。

    等到了凉亭,张敏哭哭啼啼,不停控诉,是沈妙言在茶水中放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要求搜她的身。

    楚珍按捺住得意,大声道:“沈妙言,你怎么说?”

    沈妙言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瓣橘子,扫了眼地上的张敏,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可楚珍、张敏、白珏儿加起来,都没想出个像样的计谋。

    若是要装落胎,也麻烦装得像点儿好嘛,光坐在地上哭嚎,竟是不请大夫的?

    她想着,唇角便禁不住流露出一抹轻笑:“我没做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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