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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本宫知道了-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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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处那人听见这话身子一抖,听了半晌,才又听到那人换了个态度,好似挂上了真心的笑容,语气放缓:“娘娘大人不是小人过,奴婢只不过是娘娘这么久了都没半点动静,怕误了主子的事不是?”

    “急什么?砍柴都还要先磨磨刀呢。现在可不是什么好时机,你就这样出去,本宫都瞧不上,莫说陛下了。”

    暗处那人又静了静。

    干脆换了个话题。

    “说起来,娘娘也还是心软,方才参光跪在那瓷器碎片上,娘娘便于心不忍了,可惜了娘娘的好心肠,却只能隐在暗处,外边的人,可都以为娘娘是那张扬跋扈的性子,可不知道,这宫里边,恐怕娘娘才是最容易心软的一个。”

    “得了,”柳疏星嘲讽一笑,也不知道是在讽刺对方,还是在嘲讽自己,“参光和你不一样,她单纯得紧,没本宫护着,早就被这后宫给吃了。你也不用激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本宫都知道,也不会耽误你家主子的事。”柳疏星眼神幽暗,口中应承着,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暗处那人又是一默,“参光真是令人羡慕。”

    柳疏星瞟了那人一眼,也不知是说给那人听还是说给自己,“自己选了这条路,羡慕别人也没有用。”

    说罢,低头凝了凝神,看了看眼前的那盏茶,露出了一个娇媚的笑容,“陛下赐了这庐山云雾给本宫,本宫还未向陛下道谢呢,去打听打听,陛下今晚歇在何处,昨儿夜里,陛下可是歇在了陛下自个儿的寝宫里边,不知道咱们的皇后娘娘独守空闺是否孤枕难眠?”

    柳贵妃这话,似乎完全忘了自己也与皇后一样,与后宫这成群的美人妃嫔一样独守了空闺一般。

    “娘娘对陛下倒是真情真意。”暗处那人又轻笑道。

    “莫试探我。”柳疏星语气又淡了下来,“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去吧,别忘了本宫的吩咐。”

    暗处那人站了起身,深深地朝柳疏星望了一眼,转身便出了这寝室,剩柳疏星一个人独自坐在窗边,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叹息。

    另一边,兰贵姬正在绣楼里头,绣着一扇屏风。仔细看去,竟是双面绣法。一面是蝶戏牡丹,一面却是美人梳妆,上面的蝴蝶和美人都栩栩如生,风吹过画面上的牡丹,也像是能闻得到香味一般。

    “姐姐这绣法可真是别致。”

    转过屏风竟还有一人,凑在拿屏风上头的美人脸上,仔仔细细地研究着针法。

    “线也选得好看,妹妹瞧着,这丝线的颜色怎地与咱们平日里自己宫里边绣花用的线不同呀?”

    兰贵姬淡淡一笑,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只抬头看了眼隔着个屏风的虞汐,“前些日子陛下见我爱女红,便赐了些线下来。也不过是留着让我打发打发时间。”

    月淑仪虞汐挑了挑眉,伸出手来细细摸过那丝线,“姐姐当真是有闲情逸致,这个时候了,也静得下心来绣东西。”

    “我如何静不下心来?”蒋月兰凝了神绣完一只蝴蝶的翅膀的最后一点磷光,将线绕了双圈收了针,又拿小金剪子细细绞了线头,这才站起身来一步跨出屏风,到窗边站定,依着窗棂看向虞汐,“倒是妹妹,便是连我绣花的这点时间也不肯等,又是什么事这么急迫?”

    “不过是看姐姐闷在这屋子里久久不出门,怕你闷坏了身子罢了,我可是好心。”虞汐转过脸,微笑着也看向蒋月兰,她今日穿了身淡绿色的航绸大袖衫,往日那一身仙气少了几分,接了些人气儿,看起来倒是十分地清媚。这份清媚······蒋月兰心中一动,乍一看,竟与皇后有几分相似!

    蒋月兰收回了目光,也不点破,不过是有几分气质相似罢了,虞汐眼尾较宽,又向后平拉,颜色较之周围的白皙的肌肤要深一些,红一些,看上去就跟画上去似的,樱桃小口,悬胆鼻挺直,单看长相也倒是有几分仙人之姿,与皇后娘娘毫不相同。

    虞汐望着蒋月兰,盈盈一双水目含着几分关切,蒋月兰也低头笑了笑,复又走到虞汐身边,“让妹妹凭白担心,倒是我的不是了。等绣完这屏风,我定会天天都在外头走走,散散心。”

    “说起来,姐姐这么紧着这屏风,可是要用作什么使的?”

    虞汐倒真是有几分好奇。今日她来,也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孙萱那事儿,究竟是不是兰贵姬指使的,可看兰贵姬这情形,比自己还要淡然几分,据说已经埋首于这屏风好些时日了,哪里来的时间借刀杀人?可恨那指使孙萱的人,当真是一石二鸟好计谋!不管皇后娘娘的脸面有没有折,只要一天找不出幕后黑手,这黑锅自己就多背一天,当真···可恨!究竟是谁?!

    蒋月兰似是没有瞧见虞汐须臾间变换的神情,只爱惜地瞧着自己亲手绣的这屏风,颇有几分不好意思,“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原因。我听说,这马上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了,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寿礼,只有这一手女红,因着从前母亲的原因,倒是下了几番苦功练就,还能拿得出手,便想着绣一副双面绣,这外头再用苏绣的平氏针法沿着屏风边缘绣一个包边,就大功告成了!”

    许是讲到自己擅长的东西,兰贵姬的温柔中又带了几分兴奋,脸上飞了红霞,长长的睫毛也好似有了情思。

    虞汐眨了眼淡淡一笑,语气却很是喜悦,“难怪陛下宠爱姐姐,姐姐这份心思,皇后娘娘定然会十分高兴。这下妹妹可就愁了,这段日子我身体老是乏累,太医说这是什么春季常有的症状,茶饭不思,又没什么精神,皇后娘娘的生辰礼,我们半点动静都没有,本来就是慌张,今日看了姐姐这礼物,我就更紧张了。”

    蒋月兰眉眼舒展,“妹妹心中可有什么筹划?倒不如让我帮着参详参详?”

    虞汐眼睛一亮,轻轻地拍了一下手,“也好!”

    说罢,两人又聚拢到一处,细细地商量去了。

    又过了小半时辰,虞汐才缓缓告辞,蒋月兰亲自将她送到了宫门外边,温柔地笑着,目送她远去,这才慢慢地、闲适地踱步回了寝宫。(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九十七)安晋的心

    (全本小说网,。)

    宋弥尔大阵仗处罚妃嫔和宫人的事情,沈湛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

    彼时他正在仁安殿的御书房里头练字,安晋大监在下头站着,旁边安晋的小徒弟高小平正绘声绘色地讲着皇后娘娘当日的情形,放佛从头至尾他就在旁边亲眼看着似的。

    安晋在旁边,汗水不停地往外冒,想使眼色让自己这小徒弟住嘴,可这高小平大概是有个说书先生的梦想,越讲是越起劲,手舞足蹈的,根本没看见自己师父如今急成个什么模样。

    高小平心里头也是激动,跟着自己师父在御前服侍了好几年,这可还是自己第一次站在御书房里,这么近的距离见着陛下,虽然不敢直视天颜,但就看着那么点暗红色镶金线的衣袖,就够自己回味好几年的了。

    真是老天垂怜!

    若不是刚巧自己在茶水间,无意中与几个少侍聊起了皇后娘娘昨日的丰功伟绩,若不是刚巧自己声音一激动不小心大了点,若不是刚巧自己的师父人老了,站着伺候陛下笔墨都能睡着,陛下体恤,竟自己端了茶盏要来续茶,结果听到了自己和少侍们的对话,自己哪有机会,光明正大地站在御书房里头,与陛下说话呢?!

    虽然,只有自己说,陛下只是听。

    高小平也犹豫过,这算不算背后议论主子?可转念一想,宫里头最大的主子让自己议论的,那还怕个啥呀!

    再说了,自己只不过是将这后宫里边,所有宫人转述议论的事情,去粗取精,又多番议论打听,再去伪存真了而已,咱高说书先生,可最讨厌编故事了!

    高小平大腿一拍,立马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

    当高小平说到孙萱带着一大堆杂七杂八的美人贵人哭哭啼啼地闯入宣德宫时,安晋看到陛下的眉头一皱,心一股劲就提到了嗓子眼。

    当高小平又说到,皇后娘娘对孙淑仪的惩罚时,安晋看到陛下的面色十分地古怪,心又是跟着一揪。

    当高小平说到,那些宫人如何欺君罔上,如何昧着良心贪婪无度时,安晋眼睁睁地看着陛下将手中的毛笔在澄心纸上重重地按下,好端端地紫毫笔,直接就分叉成了一朵菊花,安晋心中又是一痛。

    安晋拼了老命给高小平打眼色,高小平这个二愣子,就跟瞎了似的,真是要了杂家的老命!

    又听到高小平说到皇后娘娘如何快刀斩乱麻,一语破群“熊”时,安晋竟然看见陛下翘了翘唇角,还露了个小酒窝!

    安晋的心就跟在一匹疯掉的战马上颠簸一样,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命都要跟去半条。

    等到高小平讲到静淑县主到了宣德宫,笑着进去,捏着拳头出来时,安晋听到沈湛轻声一哼。

    哎哟我的个亲娘喂!杂家怎么就收了这么个没眼色的徒弟!好端端地打听什么后宫秘闻,真以为自己多长了两个脑袋吗?!

    安晋大监心头慌,可偏偏高小平讲到兴起,将皇帝的那一声冷哼都当做了鼓励,本来都已经讲完了,嘴一溜又说如今这些宫人们大多数,可是顶顶佩服那皇后娘娘,如今是有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去宣德宫当个三等的宫人哪!

    “好了!哪儿来哪儿去,就你话多!”

    安晋见高小平的话题越来越偏,竟然还评价起后宫诸事来了,终于心一横壮着胆子拦了高小平的话,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哎···哎师父,我,我还没讲完呢!”

    “嚷嚷什么!没大没小的!”安晋瞅见沈湛并未阻止自己,胆子也就大了些,将高小平从侧门推了出去,一脚蹬在了他的屁股上,高小平倒吸一口气,在师父瞪大了的眼睛下,默默抬手揉了揉屁股,一撅一拐地拐进了茶水间。

    “陛下····”,安晋轻轻关上门,再次走到沈湛身边,老脸笑成了一朵皱皱的菊花,“陛下,那小子被老奴惯坏了,行为有些不合规矩,这······”

    “没事,很好,让他继续。”

    沈湛头也不抬,换了只毛笔,就着那张污了的纸,写了个“尔”字。

    安晋一听这话,这是要让高小平继续揽这差事,像陛下讲皇后娘娘的事?陛下不是往娘娘身边派了暗卫么?安晋摸不着头脑,总之自己的徒弟不被陛下嫌弃就成。

    转念一想,这陛下的意思,还是关心着娘娘的?

    安晋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平心而论,安晋还真想皇后娘娘与皇上能和和美美地在一起,别的不说,安晋是看着陛下与皇后娘娘青梅竹马地长大的,虽说后来陛下少年时候同暗卫们一起参加了训练,皇后娘娘也因为避嫌,与陛下疏远了关系,但两人的情谊总是还在的。都说小时候的感情最是真挚,陛下就该找一个与他有一段共同真挚感情的人。

    陛下这两年要做的事,自己虽然不完全知道,但是却也模模糊糊有个概念,陛下太难了,倘若是身边有个人,一直陪伴着他,陛下想必也能好过一些。

    连太后都看喜欢皇后娘娘喜欢得不得了,想来皇后娘娘定是个好的。亲娘难道还会害自己的亲生儿子么?

    思及至此,安晋下意识地往沈湛写的字上面看了一眼,赫然是一个“尔”字!安晋的心跳得有些剧烈了。别人不敢说,作为陛下身边的贴身太监,定然是要知晓后宫主子的名讳的,以防有所冲撞。陛下写了这么一字,陛下又让娘娘去了他的小竹林,虽然后头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不欢而散,但陛下心中定然还是有娘娘的。

    安晋瞅了瞅沈湛不辨喜怒的神情,“陛下,这今晚,可是去宣德宫用膳?”

    说是用膳,其实也就是隐晦地问沈湛今晚是不是就歇在皇后那儿了。

    陛下已经连着两天歇在了自己的太元殿里,往日里陛下对娘娘那般的好,想来再大的气,如今也该消了。

    却不料沈湛手上顿了顿,脸色却突然沉了下来,将笔往纸上一搁,“去什么去!今晚,传令下去,朕今晚去柔贵姬那儿用膳!”

    ······

    陛下已经连着几日未踏足宣德宫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煽动了后宫所有妃嫔蠢蠢欲动的心。

    自打皇后娘娘进宫以来,陛下不说少了,一个月里头,至少是要去个十几次宣德宫的。

    哪怕是晚上不让皇后娘娘伺候,那也是要在宣德宫里头用膳的。

    就夸张的是去年的中秋宫宴后,皇后娘娘还禁着足呢,陛下也不管不顾地天天都去皇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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