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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本宫知道了-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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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招他惹他了?宋弥尔压下心头的不快,抬着眸望着沈湛:“你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哼,我有火气?我有火气我怎么不知道?”沈湛挑眉抬头,注视着宋弥尔。

    宋弥尔顿了顿,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放柔了声线,“湛哥哥,可是有谁惹你不快了?告诉弥儿好不好?”

    沈湛见宋弥尔突然放缓语调,就好似在哄一个小孩子似的,侧身负手,眉眼更是沉了下去,冷哼一声,走向窗边一言不发。

    宋弥尔眉心突突地跳,她用力握了握拳,尽量放轻语气,玩笑似地歪着头笑:“湛哥哥怎么就如孩童似的,快来让弥儿瞧瞧,这是怎么了?”说罢就如往常一样,双手准备抚上沈湛的手臂。

    却不想沈湛背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猛地往旁边一侧。

    “沈湛,你什么意思?”宋弥尔也有些恼了,这人到底在闹什么,明明上元节那日两人相处还十分地融洽,恐怕是自己入宫以来与沈湛相处最为轻松的一天了。不必顾忌旁人,也不必隐藏性情。回宫之后,得知柔贵姬有了龙嗣,自己也是尽心尽力照顾,宋弥尔自问这些时日里,还真没做什么对不起沈湛的事情,也没出什么纰漏,如今自己在宫中,渐渐地也有了些威势,可目下沈湛突然给自己脸色看,宋弥尔可是想不明白。

    “你究竟是怎么了?若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你直接挑明啊!咱们这段日子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说冷脸就冷脸?究竟是怎么了?我没得罪你吧?”

    “你你你,我我我,在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之分?!”

    沈湛心头情绪闷着,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宋弥尔说,一时之间就有些口不择言了。

    “尊卑?!”

    宋弥尔这次真的是被气笑了。她也是有自尊的!不管是什么原因,无端端地气她可不受!

    “所以陛下您今日叫妾来此的目的,就是要告诉妾何为尊卑?!”

    宋弥尔心中简直觉得屈辱!

    自己在宫中老老实实地当个皇后,想过妃嫔陷害,想过前朝攻讦,甚至还想过妃嫔的孩子拿自己当仇敌看待,可就是没想到,从小青梅竹马的“湛哥哥”也有对自己讲尊卑分天地上下的一天!

    宋弥尔的“陛下您”一出口,沈湛就觉得心中一窒,不管怎么说,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一个与自己一同长大的,甚至算是自己带大的,除了母后与长姊,最亲密的那个人,会叫自己陛下,会与自己这般生疏!就连伯尹他们,即便是喊着陛下,分着尊卑,也绝没有宋弥尔刚刚那句话那样生疏!可这生疏,却是自己口不择言造成的!这是不是叫自食恶果!

    可是一想到宋弥尔这一个多月的所作所为,沈湛觉得自己心中又有了底气。他大手一挥,“那些我们不说!我就问你,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你这一个多月里的行为有所交待的吗?”

    “交待什么?”宋弥尔瞪大了眼,“妾做错了什么吗?”

    “你做错了什么?你,你,你为何不愿意将文清婉的孩子养在自己身边?!”

    沈湛挑来挑去,选了一个自己最初就疑问的话题来问。

    宋弥尔心头一颤,“陛下,您的意思,是要妾将一个贵姬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养?”

    沈湛没听懂宋弥尔话里有话,“柔贵姬怀有龙嗣,不管如何,你都该善待。”

    “难道我没善待?陛下这话说得真是···呵呵!”

    “你怎么善待了?从上元节那天起你就不对头!朕都开口让你抚养这孩子了,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口就拒绝了,你让我的威严往哪里放?再说,文清婉那个身子骨,让她养孩子,她养得了吗?!”

    我还不是觉得只有你能够抚养我的孩子!

    这句话被沈湛憋在了喉咙里咽了下去。

    “我怎么没有善待?这一个月里头,文清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用什么就用什么,除了不能逾制,她的待遇已经提到贵嫔上头去了!珠宝首饰、吃穿用住、那样不是紧着她,往她宫里头送?怕她冷了,怕她饿了,怕她心情不好了,连淑妃身子不适想请薛太医来看看,都是先让薛太医去了惊鸿殿,替柔贵姬问了平安脉才去的颐仙殿,淑妃说什么了吗?我说什么了吗?现在谁不知道,柔贵姬是如今宫里头最金贵的人,陛下您倒是说说,妾是如何对她不好了?!”

    “是,你没对她不好,可你着做些事,是出自真心吗?”

    沈湛的意思,本来是说,他知道宋弥尔最不耐的就是这些事情,可她如今不仅做了,还做得如此尽善尽美,是不是勉强了自己?若是不愿意,大可不做。

    可这句话听在宋弥尔的耳中,却是沈湛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不满意了,不仅要自己将文清婉的所有事办的漂漂亮亮,还得办的真心实意!

    简直好笑!自己凭什么要对一个贵姬上心?自己对爹娘都没什么劳心劳神呢!

    “她一个贵姬,还要我上心?”宋弥尔也沉了脸,一脸的嘲讽。

    “贵姬不够,贵嫔够不够?贵嫔不够,二品妃够不够?妃位不够,朕够不够?!”

    沈湛见往回哪怕受了天大委屈的宋弥尔,此时此刻却对自己摆出了一副嘲讽的面孔,他哪里受得住,当即不暇思索地吼了过去。话一出口,他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完了。”沈湛心头想,文清婉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如今有了身孕,他重视的也是那肚子里的孩子,至于孩子的母亲,却不在他的考虑范畴。至多到贵嫔的位置,便是她的终点了,他不介意多些宠爱,但是却不能让一个可称得上平头百姓的女子做上妃位,不说身家,只说气度仪态头脑,她都还不够资格。然而今日,他也不知道被什么冲昏了头脑,也不知道到底为何要同宋弥尔争执,原本可以好好说话的,谁想得到闹到这个局面。

    “够!陛下金口玉言,怎么不够?!”

    沈湛的话犹如一把利刀猛地扎进了宋弥尔的心口,自己听爹娘的话,听母后的话,听沈湛的话,努力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皇后,扪心自问,她没有哪点做得不好的。她不需要谁来称赞,谁来感谢,至少沈湛,至少自己身边这个人,能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后,她是皇后,合该与皇帝肩并肩!她是宋弥尔,本该与沈湛站在同一条战线!可是如今呢?明明前几日的宠爱调笑还历历在目,她不认为那是假的,可转眼他便能为了一个贵姬斥责自己!那明日呢,是不是就能因一个美人把自己打入冷宫?

    宋弥尔越想心头越冷,她摆了摆手,“陛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妾没有意见。时候不早了,妾先回去了。”

    说完,宋弥尔心头一硬,退后两步,竟然朝沈湛直直地跪了下去,行了跪拜大礼!却也不等沈湛开口,自己直起了腰身,迅速地站了起来,看也没看沈湛一眼,低头道,“妾身告退”,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下楼。

    宋弥尔身子跪下那一霎,沈湛脸刷地一下就白了,从小到大,宋弥尔就没向他跪过,他已经惊得什么话都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弥尔起身,离开!在她消失在楼梯口的那一刹那,不知为何,沈湛只觉得心头一阵绞痛,舌尖发麻,想追上去,却怎么也移动不了半步······

    这种感觉,在沈湛二十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发生过。现在出现了,沈湛不由得心头慌乱茫然。不好,这种感觉十分地不好!

    沈湛抬起头,窗外,宋弥尔已经走到了温泉外围的草坪上,正冷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与安晋说着什么。

    不用听都知道,安晋一定是被宋弥尔突然下楼给惊到了,并且试图让她留下,而宋弥尔脸色却越来越沉,没有丝毫犹豫,只想快点离开,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抬起头,朝自己这边望上一眼。

    她就这般硬气?不怕真的惹怒了自己?还是根本不在意会不会让自己生气愤怒?是根本不在乎自己,还是没将自己这个皇帝当一回事?!

    沈湛刚刚因为惊愕而压下去的无名之火又烧了上来,他的眼中神色也越来越冷,他望着宋弥尔,害怕错愕的情绪已经被失望和愤怒所取代,他发现自己又能动能说话了,看来,就是方才那种陌生的情绪阻碍了自己,而这情绪的源头···沈湛眼中一凛,看向还在与宋弥尔小心赔笑的安晋,语气冷厉:“让她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八十五)拜见

    (全本小说网,。)

    宋弥尔从竹林出来,不过用了小半个时辰。她自小便记忆力惊人,方才进竹林的时候本来无心记得安晋的步伐和方位,想着反正有安晋跟着,哪里怕进不去出不来?

    可她想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欣喜而来,然后在沈湛的专属领域与他大吵一架,然后愤怒离开!

    沈湛说了那一句“让她走”,安晋“啊”地一声愣在了原地,而宋弥尔双脚一抬立马朝前冲去。

    进去竹林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懂阵法,也没记口诀,可这时候要后悔转身去寻求帮助,宋弥尔也拉不下脸来,她心一横,大不了就死在这!不管不顾就凭着记忆和感觉朝竹林深处走去。

    等安晋反应过来跑入竹林,宋弥尔已经早就没影了。这五行阵环环相扣,走错一步阵法就变一步,两个人若是不同时走,很有可能就此走散。安晋去哪儿找宋弥尔的人去?

    “娘娘?!”安晋老脸一抹,心头惴惴,前头是不知踪迹的皇后娘娘,后头是无边怒气的皇帝陛下,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现在也没胆子去承受帝王的怒意,更不敢在这个当头向陛下提起明显是挑起他怒火的皇后娘娘,也不知道陛下是个什么意思,只得自己也进了竹林,虽然不知道这样喊人奏不奏效,但也只得试试了。

    ···

    “主子!”宋弥尔正走出最后一步,来到了竹林的边缘,眼尖的朱律就听到了动静。只见宋弥尔一个人走来,裙边还有沾了几片枯黄的竹叶,发丝有些凌乱,袖口和腰部还有些许擦痕,而宋弥尔脸色十分地苍白,眉头皱起,原本时时刻刻泛着碧波的桃花眼却又有些无神。

    朱律与浴兰对视一眼,顿时都觉得有些不好,浴兰叫了一声,也不顾也是在宫内,当下便脚尖一点,与朱律飞身出去,一眨眼便到了宋弥尔的面前。

    “主子,这是怎么了?!”

    朱律蹲下身子,心疼地替宋弥尔摘去裙边的竹叶,浴兰则迅速地为宋弥尔整理发丝和衣襟。

    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主子竟然这般狼狈。可朱律与浴兰谁都不敢开口问,究竟是不是与陛下有关。

    宋弥尔则撑起精神笑了笑,“没事,闯了个竹林阵。”

    为何要独闯竹林阵?为何安晋没跟着?

    问题很多,朱律与浴兰却忍住了不问,朱律还眨了眨眼,故作惊讶,“据说这竹林阵厉害得紧,主子你一人竟然都闯了出来?!在下佩服佩服!”说罢,双手拱了拱拳。

    知道朱律是在担心自己,故意这般让自己转移转移精神,宋弥尔便微微一笑,也挑眉说道,“那是当然,不看看本宫身边带的都是些什么人,耳濡目染的,自然也成了高手了!”

    浴兰听见这话,自然夸张地瞪圆了眼,不复人前端静的模样,“呀!这都是高手了,那我岂不是手都有这样高了?”不等语音落下,她便已经窜到了旁边的一颗竹子上挂起,只单只小腿勾住了竹身,双手高高举起,差点就摸到了竹子的最顶端。”

    宋弥尔见她难得这样卖乖逗巧,都是为了自己,心头一暖,也吵着让朱律上去与她比划比划,看看谁的手更高。

    笑闹一阵,宋弥尔的情绪倒是平复了不少,精力也恢复了一些,脸色不再苍白,三人似有默契一般,谁也不提竹林后头发生了什么,说着话儿离开了这里,抄了条少有人的冷僻小路朝宣德宫走去。

    而沈湛那边,他瞧着宋弥尔只身进了竹林,心头又是一紧,接着又对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十分排斥,心中烦闷难抒,而安晋也接着进了竹林,等了一阵,却不见安晋出来。沈湛越发不爽,“来人!”

    一个身影不知从哪个地方窜了出来,落在了阁楼下温泉前头的平地上,单膝着地俯身低着头,一言不发,等着沈湛的指令。

    “是。”

    那暗卫起身便朝竹林飞去。

    又过了一会,那暗卫单手拎着个着土色衣裳的老者出来了,那老者看起来十分地虚弱,头发上衣服上全是竹叶和青草残渣,手背上还有几道已经划破皮肉正汨汨流着血的伤痕。

    他被暗卫那样拎着,丝毫没有反抗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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