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本宫知道了 >

第38节

本宫知道了-第38节

小说: 本宫知道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疏星倒是不改往常的倨傲模样,不耐烦的点了点头,“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方才就在宣德宫对我使眼色,到了这里,左右又没人,你也就没墨迹了。”

    庄妃又掩了唇柔柔一笑,“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想问问姐姐对小皇后今日的异动有什么看法。”

    “有什么看法?难不成她做什么我还要绑了她不让她不成?”

    柳疏星回话倒是毫不客气,像是没明白尉迟嫣然暗示的是什么似的。

    尉迟嫣然袖中的手紧了紧,“姐姐就不担心,那扬兮供了指使她换药的主谋,姐姐也讨不到好?”

    “哼,你没听见柔贵姬说吗,扬兮换药和那罗茜换药方,可是两回事!”

    “话是这么说,可咱们都知道,那罗茜可是被冤枉的,若是让那小皇后借了此事要在后宫立威,将罗茜这事翻来覆去地提出来,恐怕对娘娘也是不好······”

    柳疏星心头一凛,那罗茜不过是自己发现了那人留在宫女阿然身上的踪迹,唯恐查柔贵姬换药下毒一事查到这上头来,便咬了牙决定推罗茜出来顶罪,本来人手罪证都布置好了,却不想却又出来一个老宫人,自己当时情急,看着那宫人的口供确是有利自己且无懈可击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便将此案和着阿然的案子草草结了。却不想如今正主文清婉倒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似的,又提了个新的线索出来,自己倒是知道,那罗茜必定是没有换药方的,难道说,这指使这扬兮的人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

    这线索,倒似越理越乱。

    想到这里,柳疏星双眼一眯,“那罗茜一事,咱们为着让她认罪,布置了不少人力物力,虽说没有用上,但嫣然你也参与其中,若宋弥尔硬要再查此案,本宫讨不了好,你可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有什么好主意你尽管说一说!”

    庄妃尉迟嫣然虽不满柳疏星的语气,但表面上却仍然是笑意盈盈,“主意倒是没有,可妹妹却知道,谁是那个换了药的人!”

    庄妃此话一出,柳疏星身子一晃,上前一步抓住尉迟嫣然的衣襟,“你若知道真凶,为何当时并不曾说与我听!还是你有意隐瞒,好让本宫提前动用了侯府的人脉!”

    庄妃被柳疏星提了衣襟,只得随着她的力道奋力踮起脚尖苦笑道,“姐姐,您也说了,推罗茜出来,我也有份,若是我早早就知道了这换药之人是谁,我怎么还会瞒住不说,难道说瞒住不说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妹妹也想让事情更为复杂?”

    “那你现在又是何意?你又是如何得知换药之人的?”

    “姐姐不知,那扬兮与我身边一个丫鬟本是同乡,那换药之人借了扬兮的手做了这件事,自始至终,扬兮都未曾被发现,因此这件事也被死死地瞒了下来,直至罗茜一事出了,扬兮也误以为除了自己换药,也还有人——就是那罗茜,换了药方,见罗茜东窗事发,又快速地定了罪,便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却不想那文清婉不知从何处发现了她的异状,也不让她贴身服侍了,还借口她做了错事,成日将她关在耳房里闭门思过。我那丫鬟近日没有见到扬兮出现,担心她出事,于是偷偷支使了银子买通看守扬兮的宫人去看了她。谁知那扬兮关了几天,早就担惊受怕,见自己的同乡来了,痛哭流涕,我那丫鬟又有意引导,不出几句话,就套出了真相,我那丫鬟便才将整件事告诉与我。”

    “哦?”柳疏星扬了扬眉,“那你说说看,那换药之人,究竟是谁?!”(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四十五)暗流

    (全本小说网,。)

    这厢贵妃与庄妃在密谋着柔贵姬被换药一事。另一厢,正主儿也正在宣德宫中与宋弥尔禀告着一干事情。

    “说吧,你在大殿上含糊其辞,又暗示本宫私下召你前来,如今,你有什么要说的?”

    宋弥尔已换了一拢鹅黄色的常服,搭了件墨蓝色对襟暗花流云纹绫长衫在外头压色,头发披散了下来,只在额前缀了缠丝花珀华胜,头上还有个蓝碧玺缀五色宝石福蝶花卉钿,懒懒散散地靠在美人榻上,半阖着眼,虽说看都没看文清婉,但嘴角却又是翘起,旋出了一个浅浅的梨涡,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柔贵姬文清婉甫一进门便不着痕迹细细打量了宋弥尔一眼,首先看到的便是宋弥尔渐渐长开已有美人华光的面庞,心头不知为何一紧,又忙着底下头去,缓步走到了宋弥尔的跟前,在她下方见了礼,待宋弥尔命人端了圈椅,才又执了谢礼坐了。

    文清婉听了宋弥尔的问话,又略略抬起头余光睇了睇宋弥尔的衣着,心下就是一松,且发现自己的黑檀木圈椅上还细细铺了一层白狐的皮子,方才心头那莫名其妙的紧张和慌乱便顿时消散了,她见宋弥尔坐得闲散,便也微微动了动身子,在圈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还未说话,已经堆上了十二分的笑意。

    可她却没有忙着接宋弥尔的话,而是神色恭敬感激地看着宋弥尔,眼中泪光盈盈,“清婉多谢皇后娘娘体恤。”说罢,用手轻轻地摩挲了手掌下的白狐皮子一下。动作虽小,但宋弥尔一眼便捕捉到了,只见她不在意地摆摆手抿唇笑道,“你身子娇弱,理当好好照顾。本宫已命织造司加工赶制貂绒的大氅,袄子和袄裙,待晚秋十分,便能呈于你,到时候今年的冬天,你也不必如同家里一样,日日拘在屋中,无法在寒风中走动了。”

    柔贵姬听了这话,本是七分假三分真的泪意,顿时又多了两分真心,她苍白的脸颊上微微浮现了一抹红晕,似是激动地不知如何开口般嗫嚅道:“皇后娘娘待妾身这般,妾身真不知何当以报······”

    宋弥尔心中一哂,口中却是柔声安慰道:“你养好身子,便是对本宫与陛下的报答了。”

    此话一出,柔贵姬的耳根都红了,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不过,这神色不过也才持续了短短一瞬,柔贵姬又浮现出了点点泪意,“承蒙陛下与娘娘爱护,清婉这副病躯,实是叫人害得不浅。”

    宋弥尔一听正题来了,不由得精神一振,略略抬了抬身子,“那扬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柔贵姬拿了素绢沾了沾眼角的泪,才细细将话道来。

    原来,柔贵姬这回发现的,是扬兮换药一事。

    那一次柔贵姬“中毒”一案,牵扯出了换药方的罗茜,照柔贵姬所言,那时候她刚刚转醒,便有一直守在身边的扬兮告诉了自己事情的经过,一听自己是中了毒,柔贵姬立时三魂七魄都似飞散了一般,又听到扬兮话锋一转,说到薛太医孟太医等人又一致商讨,都认为自己是因为药性相冲的关系,显示出了中毒的症状,好在他们立刻找出了被相互调换的药方,又开了温补的药为柔贵姬调理。柔贵姬又说,她醒来之后,被扬兮这般一吓,便忘了细细问她来龙去脉,只担心着自己中毒的事情,正在这时,陛下遣了孟太医来为自己诊脉,孟太医说,那毒性本是药性相冲导致,自己身体弱,因此才受不住,但若用药调理,本不会有什么大碍,自己这才将一颗心放下来。也是在那段时间,扬兮句句话都离不开药方被换的事情,自己也是被吓昏了头,扬兮说什么,自己就信了什么,也没有深究,等到审案时牵扯出了罗茜,自己也是一时接受不了,觉得所信非人,却并没有想到旁的细枝末节。

    直到前些日子,几位姐妹到自己宫里拜访,自己退了侍从,领着她们在后园子里逛,却无意中发现扬兮正在竹林后头烧着什么东西。自己当时便觉得不对劲,又怕是扬兮的私密事情,叫身边一众姐妹们知晓了不好。于是后头的几天,自己都叫了如兮暗暗监视扬兮,倒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娘娘,那扬兮的厢房里,偷偷藏了许多的纸钱,还有妾身几张药方的誊抄,可上头有几味药明显是改动了,”柔贵姬泪盈于睫,配着她苍白精致的面容,到真有几分“病如西子瘦三分”的病娇之态,“妾身长了个心眼,却没有去动那些药方子,一边在她耳边反复提起自己与罗茜的往事,又说妾身仍旧不相信罗茜会害了妾身。妾身看着每次拿罗茜换药方一事试探扬兮时,她都有些慌乱,于是妾身便又叫如兮偷偷注意着她的一切举动,果不其然没过几天,便见着那扬兮又偷偷在竹林的角落烧着纸钱,嘴里念念有词,念着的正是求罗茜原谅她,不要来找她!”

    宋弥尔听得眉头一扬,“听你的意思,倒是陛下和贵妃错怪了那罗茜,这事只和扬兮有关?”

    柔贵姬一怔,忙白着脸解释,“是妾用语不当,罗茜人赃并获,又有陛下的圣明裁断,并无什么不当之处,妾是觉得,罗茜当时犯的是偷换药方之罪,然妾在扬兮房中搜出的,是替换了方子中好几味药材的方子,许是说明,那罗茜换药方在前,让妾错乱了汤药的时日,紊乱了妾的内理,而那扬兮换药在后,又在妾本就错乱的药方中偷换了几味药材,才让妾当时的症状来得过猛,以至于太医们都认为是妾身体太虚药性太冲导致的中的药毒。”

    “你是说,原本换药方,你也不会立时吐血晕倒,而正是扬兮又在换药方的基础上换了许是让你内理更加虚弱的药材,才会导致你晕厥?这是你自己推断还是说扬兮将实情全告之于你?那扬兮为何又要换了你的药材?”

    不知是不是天气有些闷,柔贵姬的额前已密密的出了好些汗珠,她却不敢去拭,底下还坐着白狐皮呢,只敢作势去拿手边的茶盏,微微离了离那白狐皮,抿了口茶才掩了自己的干笑,“却是妾身独自推断出来的,也不知那扬兮为何要换了妾身的药材,又不知是否真是按着妾身在她屋子里找着的药方上头换的,妾身惶恐,又怕冤枉了好人,却又担心再着了别人的道,因着才远了扬兮,只叫她在耳房里绣着衣裳,不与人多的接触,又急急地来寻娘娘您了。”

    说到这里,柔贵姬又缓缓地拜了下去,声音中满是哽咽,“求娘娘为清婉主持公道吧!清婉自幼多病,家道中落,多是命舛,进宫以后常得娘娘关心爱护,心中惶恐,唯怕身子不适不能常侍娘娘左右,娘娘仁爱,清婉自个儿不要紧,就是担忧娘娘身边没有贴心的人儿!”说罢,又深深地朝宋弥尔一摆,起身的时候,银丝窄袖上已浸湿了大团大团的水渍,显然是哭得狠了。

    宋弥尔注视着文清婉衣袖上的水渍,半晌没有说话。

    在文清婉看来,便是皇后娘娘的表情高深莫测,多半是嫌自己表的决心不够诚恳,心头便有些惴惴,又怕多说些话又画蛇添足,反而犯了皇后的忌讳,于是只有颤着身子跪在地毯上,又不敢抬头去望,刚刚才渗出的汗珠被这样一惊,过堂的风一吹,倒是全变成了透心的凉。

    而宋弥尔呢,心头想的却是,本想着自己说了那话,就做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再微微笑一笑,便能唬一唬这“病中多思”的娇人儿,却不想这娇人儿还不等自己表情,便忙着表了依附之态,看来自己虽是禁足,但前头有沈湛掠阵,后头有自己晨省时故作的那些姿态,倒是唬着了好些人,连这素有些清雅的柔贵姬,也急忙忙地表着忠心,不过,这看着清雅的人沾染了凡尘的俗气,面目便就模糊了。宋弥尔心头便有些惋惜,不过一瞬又丢开了:横竖都是沈湛的人,自己替他可惜个什么劲呀。

    但不论她是被自己唬着了,还是为了惩治那宫女扬兮、进而借自己的手保护了她,总归自己现在麾下也有了人,总归是有些进步,不会再被母后和淑节姨母提着耳朵念叨了。

    想到这里,宋弥尔又有些得意洋洋,正要翘了脚哼个小曲儿,却发现环境不对,连忙又收了下颚,板着脸歇了一阵,才又假装惊觉,“快起来!本宫不说话,你就要一直跪着吗?你身子素来就弱,再不顾惜自己的身子,本宫如何向陛下交待!”说着便下了榻,虚扶了扶文清婉,待她又坐了回去,才靠回美人榻上,语气越发的温和,“陛下常与本宫夸赞清婉的聪慧,想来从蛛丝马迹推断出换药一事的来龙去脉,对清婉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这是小事,但宫里边有人意图加害宫妃便是大事了!目下最要紧的,是找出扬兮换药的目的,此事干系甚大,本宫会交给慎刑司好好审问!”

    宋弥尔表了态,柔贵姬也就暗暗长舒了一口气,又向宋弥尔假意那慎刑司用刑重,毕竟扬兮与自己主仆一场,不想她受太多的苦,得了宋弥尔的保证,柔贵姬愈发的恭敬感激,又见天色不早,便告辞离去。

    柔贵姬一走,清和并着初空便从旁边的厢房里钻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