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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节

本宫知道了-第2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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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不少妃嫔又似惊似喜地抬了头,望着宋弥尔开口,“你们当中若是有才艺的,倒是能暂且准备着。倒不是为了给使臣们看。咱们可做不出这等掉价的事。只不过明日中山国与大月国的公主也会参加宴会,对,她们也来大历了。这一回,中山与大月想与大历进一步缔结友好,打算联姻。听说,不论是大月还是中山,那里的人们都能歌善舞,想来两国的公主更是个中翘楚。她们为了联姻而来,自是会卯足了劲展现一番,身为大历宫妃,我们也不能为大历丢脸,叫别人看了笑话。便也准备着吧。但别怪本宫没有事先提醒,若是拿不出大历天朝上国万千端仪的东西,也就别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了。本宫不管你们私底下如何,明日代表的都是大历,有些小东小西的心思,也就给本宫收起来!否则,到时候可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众人喏喏应是,听着联姻一出,大家都大惊失色,都想到这两个公主莫不是想要入宫?若是入宫,以公主的身份,又能差到哪里去?

    大家都没了心思再去思量别的。方才蠢蠢欲动想要表演的几位妃嫔,眼下都愁眉苦脸。不过也有人跃跃欲试,倒觉得,挑战便是机遇,说不定艳惊四座,在这种宴会上给出了彩,才更叫陛下印象深刻。至于公主什么的,不是还有皇后娘娘和几位高位妃嫔发愁吗?

    不过就这一晚上,要献出好的才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也真是难为人。

    众人思绪万千,宋弥尔见此,又恩威并重地提点了两句,也放了她们离开。

    袁晚游与秦舒涯却是留下没走。

    跟着宋弥尔到了乾初殿。

    三人刚站定,袁晚游上前就轻轻捶了一拳在宋弥尔的肩上,“弥儿啊弥儿,我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说走就走就算了。连信也不给我们一封,是不是也太不把我们当朋友啦!快让我瞧瞧,你出去一年,是不是去什么话本子说的密境去了怎么又长高又变美来着!个小没良心的!害我们白白担心了这么久!”

    宋弥尔不找袁晚游,袁晚游与秦舒涯两人倒主动撞上枪口,还主动开口,找了这么好一个理由,都不用宋弥尔找借口“挑事”了,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宋弥尔狡黠一笑,转过头却是板起脸来:“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成?你与舒涯可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我都未曾怪罪你们,你们倒还先来责怪我了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一十五)朦胧晚来去(非完全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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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晚游一愣,脸上闪过伤心,强笑道:“我们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弥儿可是生气我方才说话的语气?”她似乎有些失落,“也是,我们也不曾得知弥儿在外头经历了些什么。弥儿如今也愈发有皇后威严,并不需要我们再操心了。可我们方才,却万万没有责怪弥儿你的意思,弥儿你莫要多想。看来弥儿今日不曾得空,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改日,改日我们再叙。舒涯,我们走吧。”

    秦舒涯张张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只是将唇再次咬住,抿出一对酒窝来,也跟着袁晚游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我让你们走了吗?”

    宋弥尔的声音在后头想起,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无奈。

    “就这么经不起吓?说几句就要走,从前那个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直言不讳的袁姐姐和秦姐姐去哪里了?难不成就因为没吃到浴兰一年的手艺,就又跟我闹掰了?”

    说到后头,宋弥尔忍住笑意。

    袁晚游与秦舒涯这才反应过来,她们是被宋弥尔给耍了。

    “谁要和你闹掰啊!个死小孩!”袁晚游转身就朝宋弥尔扑去,一边伸出手,作势又要捶宋弥尔几拳。

    宋弥尔却不慌不忙,侧身一拉,袁晚游力被转移,她眼睛一亮,竟是就这样与宋弥尔来来回回就地过了几招。这才抹着汗道:“好哇,跑出去习武去了吗?一年不见,不仅变好看了,功夫也见长啊!”

    秦舒涯弯着眼睛,替她们俩一人递了根手帕,“弥儿,出去吃了不少苦吧?”

    宋弥尔粲然一笑,将这一年来的事捡了些讲了,重点讲了讲摸进冯府、路遇“山匪”,以及同大月七皇子过招的事。

    秦舒涯与袁晚游听得入迷,“弥儿,你这趟出去,都能写一个专门的话本子了!待我以后出去,我就写一本,卖给说书匠,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

    “出去,你去哪儿?”宋弥尔反问。

    “没,没什么,”袁晚游讪笑,“你听错了。”

    “是吗?”宋弥尔慢条斯理,“回宫途中,陛下可都告诉我了。”

    “什么?他都告诉你了?他告诉你什么?”袁晚游与秦舒涯都是一脸紧张。

    宋弥尔眼波流转,“你觉得呢,二位姐姐?陛下那般疼我,将自己折磨成那样,又不惜放下国事、身犯险境,千里迢迢来找我。百依百顺,我们那么多误会,自然要一一解除,陛下自然是什么都对我坦白了呗。”

    宋弥尔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袁晚游与秦舒涯的神色,见她们听见自己道沈湛如何对自己好,她们二人却半点波澜也无,袁晚游甚至连连点头,“没误会就好,没误会就好。我也觉得吧,陛下对你甚好,这一年来,咱们后头虽然没见着陛下,但一开始,陛下也曾常向我们问起弥儿你的零碎小事,我们瞧着那样子可是痛苦憔悴。舒涯为了惩罚他,还故意说你多么艰辛,竟是叫他吐了血,可吓得我们。如今你们言归于好,我们也算是放下了心中一桩事。”

    宋弥尔竟不知还有这茬,当下也变了变脸色。不过眼前却不是提这档子事的时候,她微微一笑,“二位姐姐,如何不问陛下都向我坦白了什么吗?”

    袁晚游干笑,“坦白了什么?还能有什么?哈哈,你们那些小儿女情思,我与舒涯可没工夫听,快些,再同我们讲讲你出宫的事情。”

    “袁姐姐这般心虚,竟然是连我为何出宫都不责怪了?”宋弥尔故意问道。

    袁晚游与秦舒涯对视一眼,垂头丧气,“罢了罢了,你竟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我就知道,陛下那人,在你面前根本什么都瞒不住!见他瞒你一次,结果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哪里还敢再瞒?!恐怕巴不得将他什么时候长牙都告诉你了!”

    三个人不曾挑明,可大家都心知肚明说的是什么事。

    宋弥尔却甜甜一笑,“还不曾谢谢袁姐姐,今日替我解围。”

    袁晚游感叹,“哪里是我帮你解围。就算是,这也本是我应该做的,总不能眼见着那些不长眼地欺负到你头上来。不过,这一回你回宫,气息万千,便是我今日不解围,你也有千万个法子,应对自如。瞧瞧,如今可都是我对你插科打诨,眼下你却能将了我与舒涯的军,叫我们自乱阵脚。我自叹弗如。”

    她深深叹一口气,似是惋惜又似是欣慰,“弥儿,你成长太快,我竟生出不舍之感。害怕往后我们在你身边,便再不能帮上忙,有心也无力了。”

    秦舒涯也点点头,“可惜重欢不曾瞧见这一幕,否则她不知要有多高兴。”

    三人静默了一刻,宋弥尔道,“是我对不起她。”

    秦舒涯摇摇头,“重欢一定是高兴的。在那一刻。她同我们都不一样,她对你的感情最为纯粹,也最为低微。若是她活在眼下,恐怕失落比我们更甚,更觉得没有能为你做的事。这话听着残忍,但重欢必定赞同。”

    三人似乎看见舒重欢忙不迭点头,亮晶晶的眼睛里写满了对宋弥尔的崇拜,不论是再来多少回,做多少次选择,舒重欢定然都依旧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宋弥尔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我宋弥尔此生何德何能,能拥有如你们这样交心的挚友。我上辈子,定然是做了许多许多好事。才换得这一世的相遇。”

    “莫哭,你值得。”袁晚游心疼地擦去宋弥尔的泪水,调节气氛揶揄,“何止是我们这些挚友,还有一位挚爱呢!”

    宋弥尔闹个红脸,哭笑不得,“好了好了,怎么你们人人都替他说话!倒叫我的不是了!”

    秦舒涯笑道,“他也值得我们替他说话。自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这些旁观者,看得可是明白透彻,陛下也难得。个中内情我们不清楚,但一个皇帝能做到他这份上,也算是万中无一的难得了。只不过,我们也晓得宋家的情况,你心中所向,可不是跟着这么多人享用一个夫君。这却也是个问题。”

    宋弥尔却不能说,沈湛说,心动之后,那些人便没再动过。听着可像是在炫耀。至于后头如何,还要瞧沈湛的表现。宋弥尔也不能说。只岔开话题,“这问题尚且不论,眼下有个更要紧的问题,往后你们如何打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一十六)数点风约住(半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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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晚游与秦舒涯因何进宫,如今大家也算是心知肚明。

    但两人大好年华,难不成就这么一辈子虚耗在这宫中?

    两人都是骄傲的性子,也做不出来夺人所好,抑或为了利益权力争抢的事来。宋弥尔更觉得,她们这般好,可不该困于这深宫之中,白白浪费这一生。

    “袁姐姐到时候如何假死,什么时候假死,你是宫中淑妃,不少外臣都在宴会上见过你的容貌,是不是就不能留在望京了?袁家只有你一个女儿,届时你又以何种身份再出现?难不成再也不回袁家?那样又有什么意思?”

    “舒涯回家倒是好办,秦家本就不出世已久,都是世外高人了,也不会在意舒涯回家的事,可是要如何回家,难不成又是假死?倘若短短时日暴毙两位高位妃嫔,还都是娘家身份深厚贵重的,不说后宫了,前朝必定都会受到不小的冲击和震荡。可若是将战线拉长,这其中的日子,又要如何,咱们还得好好计划。”

    秦舒涯反到十分看得开,“怕什么,我们也都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咱们人多力量大,难不成还想不出一个好招来?再说了,便是暂时出不去,那便在宫中陪你好了。你袁姐姐不喜欢宫中争斗,我虽也不喜欢,我知道你也不喜欢,但我不是不拿手呀。我最瞧不得那些该老老实实装鹌鹑的人,非要成天到处蹦哒,自作聪明。瞧着吧,明天晚上,可有好看的!眼下,咱们最要紧的问题,可不是我与晚游怎么办,而是明晚的宴会!”

    ······

    虽说宋弥尔离宫一年,但尚宫局仍旧是宋弥尔的人。内务府也不是傻子,陛下日日去宣德宫看着,皇后刚一晨省完,陛下就将中山国与大月国这回提前进贡的东西统统送到了宣德宫,以示恩宠,内务府本就是陛下的人,陛下不管后宫,他们会见风使舵,也是让自己这些奴才们在宫中好过一点。可如今陛下的心头肉重新执掌后宫,他们难不成还会与陛下娘娘对着干?

    宫里如今办起宴会也算是得心应手,人多力量大嘛,连夜装扮着,等到下午的时候,便已经准备得七七八八了。

    这回宴会设在太和殿,天色尚早,低位的妃嫔们都老老实实陆续入场。

    她们今日却不敢打扮得太过,有关国之礼仪,她们也都明白三分,便是不明白,也知道今日若是失了仪态,那便是永久地失了帝心。

    中山与大月的使臣团体,都住在望京的使馆之中。这使馆在皇城内,却不在宫中。但他们却不敢怠慢,一早便捧着准备在宴会上进贡的礼物,候在了朱雀门,只等着宣启帝的召见。

    酉时三刻,太和殿丝竹之乐大作,沈湛携着宋弥尔一同入殿,坐在了宝座之上。

    受了众人的礼,沈湛侧头低声向宋弥尔道:“弥儿,这回我特意命人准备了许多望京的新点心,都是专程为你做的,待会你多吃点。”

    昨晚沈湛自然是去了宣德宫,可根本没法子上了宋弥尔的床。他也怕自己太情急,又将宋弥尔伤到,也知道如今是考验期。但皇后头一回开宫门,皇帝就歇在了太元殿,不是叫人找话说,觉得皇后不受宠吗?沈湛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反正他在宋弥尔寝宫的美人榻上也蜷惯了,于是又在上头对付了一夜。他已经打定决心,往后夜夜都在上头睡,以表示自己的诚心。他不相信,弥儿会不心疼。

    这是他隐秘又显眼的小心机。如今这回宴会上,他还有个小心机。

    往常帝后的宝座可都是分开的,中间还有小几隔了。他才不想和皇后这般疏远,帝后本就是夫妻一体,沈湛命人连夜赶制了一幅而别宽大,能容纳两个人坐在上头的宝座,叫他与宋弥尔都挨着坐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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