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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节

本宫知道了-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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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首这人语气平稳,“妾身为主子办事,自当忠从主子一人。如今主子命妾身一切都但凭娘娘吩咐,妾身便忠从娘娘。”

    “你家主子有你这般忠心的主子,可是他的福气。可惜,为何要牺牲你来宫中办事,却不能随侍你主子左右,本宫真是为你感到惋惜。”

    “能为主子办事便是妾身的福气了,妾身不敢奢求更多。更何况主子身边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妾身只是个无甚大用的小角色,能进宫为主子分忧,妾身已经对主子的栽培感激不尽。”

    “倒是不知,妹妹还生得一副好口才。”上首那人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似是感叹,“如今像你这般忠心耿耿还没什么野心的人,本宫也想要一个啊。”

    “娘娘族中,比妾身可堪大用的多了,妾身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人抬手将鬓边发丝压在了耳后,“却不知这一回的事,能不能顺利。”

    “单靠本宫这边的人手,可是万万不够的,本宫哪里及得上你家主子呢,就是不知你主子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自然是没有问题。怕就怕皇后娘娘已经有所警觉,出师不利。”

    “怕什么,”上首那人语气轻蔑快活,“如今咱们的皇后娘娘自顾不暇,哪里能分心注意到下头的动静?”

    二人相视一笑,“那如今,我们就静候佳音了。”

    ······

    宋弥尔眼下,当真是分身乏术,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连袁晚游的事,都没有时间去好好理一理。

    柔贵嫔还有两月不到就要生产这是一桩大事,而柔贵嫔生产前还有一桩大事,便是秋狩了。在深秋十分,初冬来临之前秋狩,是历来就有的传统,这是天子带着臣民们狩猎,寓意一年的丰收,在过去,还是为寒冬贮藏食物。天子率着大臣狩猎,在皇家的秋狩之后,民间也会由各地的州府、县村组织进山捕猎。留下幼苗、幼兽,不竭泽而渔。后来,随着农耕技术的不断提高、商业的发达以及对外贸易的发展,冬天的时候,除了特定的蔬菜水果,几乎不用专程去狩猎以贮藏食物。但秋狩这一传统仍旧保留了下来,从以前以贮藏食物、宣告收获为目的的活动,演变成了皇帝与各个大臣们联络感情、昭示天子之力并宣告丰收的大型节目了。

    柔贵嫔生产之前即是秋狩,两头都要规整,虽说秋狩听起来是皇帝与臣子们的活动,可作为两年一度的大型对外活动,不仅仅是皇帝与臣子,宫中后妃与朝臣命妇都是要参加的。一旦涉及到女人,便是皇后的事了。从后宫里头哪些人能够参加到各个朝臣命妇的居所如何安排,从符合仪制的妆发服侍到符合不同人口味的吃食,甚至是活动的流程,人员的配备,各项大事小事,都是宋弥尔来规整计划,她耗神费力,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夏末按着身形裁的秋装,如今穿起来都空空荡荡,走在风中,好似整个人都要随风飞去一般。好似瘦是瘦了,但吃得好睡得好,整个人还是精神着的,比起以往圆润一点时温和的气质,如今又多了些干练和凌厉。

    都是累出来的。

    偏偏这个时候,沈瑶也进京了。

    其实不止是沈瑶进京,作为宣启帝登基第一次秋狩,宗室里的年轻一辈几乎都参加了,汝南王因为身体不适来不了,而梁王这边,他的庶长子沈楚之与嫡女沈瑶都进得京来。

    非要单独点出沈瑶,不过是沈瑶前后差异太大,竟是令宋弥尔十分惊诧罢了。

    沈瑶是何人?

    宋弥尔初见得沈瑶,是在与沈湛微服出宫的路上,在一家店铺里,因为一个鬼工球而引发了一系列的争吵。

    那个鬼工球后头还阴差阳错救了宋弥尔与沈湛的命,而沈瑶也因为这件事,原本是进京请封郡主的,却因此只封了个县主。

    宋弥尔记得当时在店铺之中,沈瑶与许南江的儿子许琛二人那嚣张得意的神情,更记得他们仗势欺人、耽迷酒色的样子。

    也记得后来他们在杏花楼遇着了英王沈涔,在沈瑶知晓了他们身份之后,那一副哀求和掩藏在底下的对自己的不满和轻视。

    更记得当一切尘埃落定,不论梁王如何活动,甚至以叔叔辈的身份去压沈湛,沈湛仍旧只给了沈瑶一个县主的封位,并极具讽刺性地给了沈瑶一个“静淑”的封号时,沈瑶临走前那一副愤恨与不甘的模样。

    因此,当看见印象中的沈瑶像是变了一个人时,可想宋弥尔会有多惊诧了。

    宋弥尔差点就认不出,眼前这个笑不露齿、规矩婉约的女子,便是那个臭名远播的“静淑”县主了。

    她着了一袭天青色的对襟长衫,底下露出四十二幅霜色长裙,十分的素淡,衣裙上头连刺绣都没有,用的是水墨印染上去的青竹图,头上不过一朵白玉兰发簪,耳边挂着星子一般的桂花耳坠,手上一对水头不错的青玉色虾须镯,通身上下再没有别的珠宝,面上含着隐隐的笑意,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雅致。若不是宫人们的通报,宋弥尔根本不敢相信,眼下这个女子,就是当初那纨绔跋扈的沈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九十七)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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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弥尔不禁有些感概:“多日不见,本宫见你竟是持重了。”

    沈瑶朝宋弥尔盈盈一拜,“堂嫂哪里的话,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瑶儿这不知别了表嫂与望京多少个三日,自然是有了些变化。这还得多亏了堂嫂呢。”

    “哦?”宋弥尔微微挑眉,“此话怎讲?”

    沈瑶柔柔一笑,“瑶儿从前不懂事,又常做出一些莽撞无礼的事情,若不是后来遇着了堂嫂,我哪里知道这世上还能有这般的妙人儿。堂嫂可不要怪瑶儿说话逾矩,实在是见了堂嫂一时激动,情难自禁,这些话也就脱口而出了。”

    二人此时正在寿康宫中,太后坐在上首,听了这话,倒是笑了,“没想到,你这一张嘴,可真是甜的。”

    沈瑶低头似乎是有些羞涩,“伯娘也来笑话我。去年一事之后,父王回家便给我好一顿家法,当时也是怨的,可是后来我便慢慢想明白了,本就是自己不对,堂兄更是对我殷切期望,才赐了我‘静淑’这个称号,若我的言行对不住这‘静淑’二字,恐怕又要被人嘲笑了。”她抬起手,翘起兰花指,轻轻捏了捏自己耳边的晶莹剔透的琉璃桂花耳坠,“后头父王特意叫了府上的老嬷嬷教导,那时候起,瑶儿脑海中便时不时地浮现出堂嫂的风姿,这才为堂嫂的风姿所倾倒。如今更是要好好感谢堂嫂,瑶儿正是学着堂嫂的一言一行,如今······如今······”

    她似乎不好意思起来。

    太后不由得略微俯身追问:“如今却是如何了?”

    “如今,”沈瑶咬着唇小声道,“却是已经有好几家上门提亲的了。”

    “哈哈哈哈,这可是好事啊!”太后抚掌大笑。“却不知是哪几家人向我们的瑶儿提亲来了?”

    宋弥尔也是心中一动,望向沈瑶。

    沈瑶像是无所察觉,仍旧略略低着头显得十分不好意思,“有两家是父王属地的小将,今年初在扫流寇的时候立了点小功,如今便上门来提亲了。另外一个是西北一个文官的儿子,身子较弱,如今还未曾下场,却还是个白身。”

    “哦,那瑶儿更中意哪一个呢?”

    “我,我还不知道······”沈瑶顿了顿又似自言自语地接口道,“不过,父王却是最看好那个文官的小儿子,他说他成日带兵守着西北,打打杀杀的,也是个不细心的,文人墨客最是心细,他就我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想找一个贴心的夫郎给我。对方又是家中幼子,嫁过去不用主持中馈,伺奉公婆也有长嫂在前头,也没什么要继承家业的压力,我又有县主的名头,上头又有爱护我的伯娘与堂兄堂嫂,更算是低嫁了,可不得将我捧在手心里,我往后的日子也能过得舒舒服服,没有什么烦忧。”

    太后笑着点了点头,“确是如此,你父王看来是十分用心在选亲事啊,可见对你的疼爱非常。可瑶儿你的意见又是如何呢?千万般好,却还是要自己满意才是。”

    “因着要进京参加秋闱,还,还未来得及相看。不过我私下打听了,那位小公子平日里便爱宅在院子里看书,听说也是个好相与的。”

    看起来沈瑶也似乎十分满意。

    太后与宋弥尔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思。

    宋弥尔的顾虑更多一层。她又不是没看到沈瑶当初那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说难听点,哪里是静安闺中的良家女子?宗室里头听来的秘闻,一说到西北的沈瑶,便都是她又如何飞横跋扈,如何豢养小倌的事,恐怕西北上下也早有耳闻,虽说沈瑶变了不少,如今已不复当年的模样,可曾经的那种事,好男儿都会掂量一二再做打算,谁知道她会不会故态复萌呢?却不知这几家提亲的,是真看中了如今的沈瑶,还是看着了沈瑶背后的沈家和梁王了。

    她心思一转,似乎不经意地添话,“却不知这位公子是自己求取,还是家中父母之命?”她抬眸一笑,“若是自己求取,看来这公子怕是对咱们瑶儿天生钟情了。”

    “哪里又有什么一见钟情,”沈瑶似乎是听懂了又没有听懂,扭捏了片刻,又大大方方抬起头冲宋弥尔灿然一笑,“皇嫂您也知道,从前瑶儿有多不懂事,西北那地方,多少人都知道我恶名在外,那几年,根本就没有提亲的人。去年封了县主,父王还喜气洋洋,觉得总算能将不孝女嫁出去了,可是西北那边人人怕了我,简直门可罗雀。”说到这里,沈瑶又是一笑,这一笑里却是含了几分落寞,“后来不是被父王杖责了么,又叫了从前宫中出去的老嬷嬷教导,我性子也渐渐转了,后头是别家的贵女组织了几场聚会,不得不也请了我,那个时候我便规矩了些,名声才渐渐好了起来。要我说,那两名小将,说不得便泰半是看在我父王的面上,觉得我若是他们不提亲,便没人取了罢!”

    “那这名文生,可总不会是看在梁王的面上吧?”宋弥尔调笑道。

    “皇嫂,您尽是调侃我。”沈瑶红了红脸,“这名文生倒是不是,只不过在街上偶遇,那时候我心情不好,还与他起了争执,却不知道···却不知道他是为何······”

    “哈哈哈哈哈,看来哀家就快喝到瑶儿的喜酒了!”

    太后看起来十分高兴。

    “伯娘也笑话我!”沈瑶佯装喝茶,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羞意。

    笑过之后,太后又问,“那这回子秋狩,梁王可是要来?顺便咱们商量一下你的婚事,说起来,哀家也很久未曾见过他了。”

    沈瑶一愣,“陛下皇兄未曾告诉伯娘吗?今年父王大概是来不了了,已经上了折子。”

    “哦?”太后目光渐凝,“怎么,梁王也是同汝南王一样,生了病来不了吗?倒是病也病在一处了。”

    “沧哥哥生病了吗?”沈瑶很是惊诧,“我与父王竟是没有听说。西北太远,联系不便,我们也都许久未曾联系了,还以为今年秋狩瑶儿能与他说上话呢!”

    太后摇摇头,“那还真是可惜了,却不知梁王又是为何不能来秋狩?”

    沈瑶拧眉,“父王倒是很想来,还一直念叨着杏花楼中的美酒,只是近日西北不太安平,羌独人最近活动得厉害,在边关时常偷袭,父王恐怕他们与其他部落的联合起来,趁着冬日进犯,最近都坐镇城外打击那些羌独人。因此确是不能来得秋狩。这件事,父王早在一月前便上了折子,陛下也恩准了,本想着若是本月太平些,便可叫部下看着,父王也能进京,却不想羌独便是不消停,我临走的时候,父王还在一场小战役中负了伤。”

    “负伤了?”太后很是关切,“可是严重?”

    先皇在位时,与梁王的事朝中人尽皆知,可到了沈湛即位,似乎人人都忘记了这些事,似乎梁王与太后沈湛的关系都能称得上融洽了。梁王也一改当年的性子,尤其是最近几年,愈发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沈瑶谢过太后,“所幸未伤到筋骨,并无大碍。父王守着西北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伤痕无数,此次已是算轻的了,瑶儿在此谢过伯娘关怀了。”

    宋弥尔似是想到了什么:“我记得袁大将军也同在西北?”

    沈瑶点点头,“正是,幸而还有袁将军在,父王也轻松了许多,我是女儿家,虽说曾经有些跋扈,但说到军事,顶多只会在自家的校场里头,拿精致的小弓射几米远的靶子,还不一定能正中红心,秋狩都只能打打兔子野鸡,而我的庶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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