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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

本宫知道了-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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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晋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里,不忍心看不说,竟都不忍心听了!我的个乖乖!自己眼前这个真的是睥睨朝堂那个陛下吗?!

    不过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是爱!龙袍、绣了金龙的官靴、甚至是沾有龙意象的一系列用品,都不容亵渎,一点灰尘都不能沾染在上面,对龙袍不敬者,也就是对皇帝大不敬,可陛下就让皇后娘娘生生地踩在了上面而半点怒色也无!不过话又说回来,就不看踩不踩官靴这件事了,陛下平时哪里对皇后娘娘不容忍了?!安晋只能暗自祈祷,皇后娘娘的宠爱能够长盛不衰,就这般能一直快活下去。

    其实沈湛方才哪里就真的会倒,不过是故意作出个样子,知道宋弥尔一定会伸手抓他的衣领,而宋弥尔踩上那一脚又哪里真的有多痛,还不是故意装作惊痛的样子,好讨得宋弥尔开心。

    宋弥尔嘴一撅,“那你说,为何对柔贵嫔这样子,她那胎儿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不像是你的性子?难道那孩子有问题?!你可莫要骗我!”

    宋弥尔聪明伶俐,稍微一转便察觉了这里头不对,她盯着沈湛的眼睛步步紧逼,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沈湛嬉皮笑脸的神色也凝重下来,“弥尔,我不骗你,但我现在不能说、无法说、说不得!你能相信我吗?”

    宋弥尔定定地看着沈湛,深吸了一口气,“好,我信你!”

    说罢,她又转过身朝着宣德宫走去。

    沈湛也跟了过去,边走边喊:“安晋,让宣德宫里头拿件厚实的外裳来,莫让她们的主子冻着了!”

    安晋应了一声,小跑后头,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虚汗:这俩主子,可真是…一言难尽!

    沈湛与宋弥尔赶到惊鸿殿时,里头已经围了好几个御医,神色都有些焦虑。

    “汤老,里头情况怎么样?”

    沈湛对汤御医点了点头,问道。

    汤御医一拱手,“回陛下、娘娘,柔贵嫔腹中胎儿目前已经无事。”

    不管怎样,宋弥尔还是舒了一口气。

    “不过,柔贵嫔如今的情况并不是太好,还需观察几天。”

    宋弥尔的心又提了起来。

    汤御医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问题?都说出来!”

    沈湛目光沉沉。

    汤御医斟酌片刻,“这……老臣不知如何说……”汤御医往四下看了看,朝沈湛与宋弥尔处走近了几步,又看了眼沈湛,沈湛点点头,“无妨,不必避开皇后,说吧。”

    汤御医用只三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老臣觉得,柔贵嫔这一胎似乎有些奇怪……”

    “继续说。”

    “咱们这几位御医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可一是咱们实在是查不出来柔贵嫔胎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还是咱们老臣头一次遇见。二来,也可能是老臣们多虑了,臣总觉得,这胎有些玄乎,感觉上,就好像这胎儿在汲取母体的营养一般,有些……古怪。”

    宋弥尔有些奇怪,“怀着胎儿不都是要汲取母体的营养吗?”

    汤御医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没说话。

    宋弥尔皱着眉没想明白。

    沈湛却适时开口,“好了,朕知道了。柔贵嫔今日又是如何出了事?”

    杨御医躬身拱手,“禀陛下,柔贵嫔娘娘是食用了孕妇不宜食用的马齿觅、黑木耳与杏仁,这才导致有滑胎的征兆。如今已用了安胎药,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

    沈湛似乎对食用了什么更感兴趣,“哪里来的杏仁等物?朕以为,有孕之人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惊鸿殿等人应该知晓,为何柔贵嫔还会吃了杏仁木耳?还有马齿觅?宫中常用?”

    沈湛话才落音,惊鸿殿外头的人跪了一片,战战兢兢:“陛下恕罪!”

    外头一喊,就听见里头柔贵嫔娇弱尖声:“陛下?是陛下来了吗?陛下!嫔妾好痛啊!”

    “嘁!”宋弥尔小小切了一声。

    沈湛好笑地看了宋弥尔一眼,却并未急着进去,而是又示意汤御医。

    而杨御医又迟疑了起来:“嘶……这……”

    沈湛似笑非笑,“汤老,朕今日才知道,原来您说话说一句要想三日啊。”

    汤御医脸色一变,看了宋弥尔一眼,“老臣不敢老臣不敢,实在是,咳,怕不是惊鸿殿里头食用的,这,似乎是江嫔处的吃食给柔贵嫔用了。”

    “江嫔?哪个江嫔?”

    “就是从前的江妙仪,江月息!陛下!”宋弥尔没好气地看了沈湛一眼。

    “嘿……”沈湛忽然笑了起来,“这个江妙仪朕记得,她从妙仪变成嫔,不就是因为与文清婉上一回落胎的事扯在了一块么?怎么这回这两人又扯上了?还真与她有关啊?!”

    宋弥尔此时也有些着急了,怎么又与江月息扯上了?这几日文清婉与她关系不是不错吗?难道是今日文清婉吃了江月息带的什么东西?怎么那么不小心?知道文清婉要来,她们几人都说好了,避着不要带容易导致落胎的吃食,这江月息怎么就这样马虎大意呢?她如今情况如何?难不成又跪着了?”

    宋弥尔扯了扯沈湛的袖子,“陛下,月息真不会是做这种事的人,咱们还是快进去看看吧!”

    “走吧,总要去看看。”

    沈湛点点头。

    进得惊鸿殿的寝室,里头还有两个年轻点的御医并着一名医女正在对药房。

    江月息并没有跪,坐在床边,却是在哭。文清婉躺在迎枕上,皱着眉捂着肚子,见沈湛来了眼睛一亮,眼中汨出了泪水,“陛下,您,您来了?皇后娘娘,您也到了?”

    “嗯,”沈湛并未安慰文清婉,一脸严肃,“御医说你误食了滑胎之物,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在孕中,为何半点不注意?!”

    文清婉一颗眼泪从眼睑中滑落下来,落到腮边,挂在尖尖下巴边上,“陛下,嫔妾,嫔妾并不是故意的。嫔妾并不知道那是滑胎之物啊!是江妹妹,是江妹妹与以嫔妾的……”

    江月息慌乱抬起头来,胡乱摸了摸脸上的眼泪,“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湛一不留神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朕记得,你上一回也是这样说的。”

    柔贵嫔在旁柔柔地插话,“陛下,嫔妾也觉得,江妹妹可能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湛又笑,“上一回你咬定了是江月息害死了你的孩儿,怎么,这一回变得这般快?你们两人何时如此交好,若不是她做的,你是不是想着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被沈湛这般一说,柔贵嫔深吸一口气似乎又犹豫起来,“嫔妾,嫔妾也不知道……”

    江月息朝文清婉看去,“文姐姐,你方才不是还说相信我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九十三)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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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贵嫔有些游移,“我,我也不知。我是说相信你,可是江妹妹你上一回也确是让我落了胎……”说着又要落下泪来。

    江月息急了:“都说了上回不是我!这次也不是我!”

    “那你说,这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宋弥尔也生气了。

    江月息嗫嚅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

    惊鸿殿的少侍们搬来了椅子,沈湛一拂衣袖在上面坐了:“江嫔,你已入宫一年,却竟还不知宫中规矩!”

    柔贵嫔脸上滑过一脉笑意,面上却盈盈着泪光劝阻道:“陛下莫气,江妹妹许是太紧张才乱了分寸。陛下生气了,嫔妾肚子里的龙子与陛下血脉相连,也是会不安的。如今,他才堪堪保住了性命……”柔贵嫔一边说着一边去瞧沈湛的神色,可叫她失望的是,她说完这几句话,沈湛并未露出关切或紧张的表情,只略略皱了皱眉,撇了自己一眼,又去问那江月息:“江嫔,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你且一五一十地道来。”

    江月息慌乱抬头看了看宋弥尔,她并没有对自己如今的处境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看着对面床上半躺着的柔贵嫔,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莫名地,江月息觉得心中划过一丝失落。从前她觉得,若是她有什么事,凭着她与皇后娘娘的关系,皇后娘娘定然是会护她一二的。与皇后娘娘交好之初,她不敢这么想,相处久了,她深知皇后娘娘为人,自然也就觉得背靠大树好乘凉,并不十分惶恐,哪怕自己出了事,也有皇后娘娘顶着呢。可是如今,她却又不敢确定了。今日皇后娘娘到得惊鸿殿中,半分未提护住自己的话。难道是自己上一回的事令皇后生气?还是说自己禁足这一段日子,与她们生分了?又或者是舒重欢取代了自己的位置?她就知道!自己这种身份,又怎能比得过袁晚游那几人?!自己这几日不过是与袁晚游不太喜欢的柔贵嫔走得近了些,如今自己出了事,她们便连面都不肯露了!

    江月息眼中闪过一丝怨怼,自己却并没有意识到。

    沈湛将江月息迟迟不答话,不由得露出一丝不耐:“江嫔,朕问你话,你可有答?!”

    江月息这才缓过神来,她慌忙从床榻不安起身,跪坐伏地:“嫔妾愚鲁,望陛下恕罪!”

    “今日柔贵嫔之事,只是因为在宣德宫时,柔贵嫔食用了嫔妾的吃食,因此才……才……”

    “宣德宫?为何你们会在宣德宫用吃食?”

    “陛下,您知道的,妾与淑妃、秦贵嫔以及江嫔、舒美人几人,时常在宣德宫小聚,各自带些吃食,前些日子,柔贵嫔胎像稳定之后,也时常在此时过来小坐,妾已经下令,为着柔贵嫔着想,宴席上不得出现影响胎儿的食物,平日里,我们也并不互相交换吃食。”

    “江嫔……许是……”

    连宋弥尔都不知道该怎么替江月息圆了,明明她已经警告过,不许太有碍孕妇与胎儿的吃食,为何江月息偏偏还要带呢?!”

    江月息又重重磕了一个头,“陛下明察!嫔妾今日所带的是两样小菜,里头含了些杏仁与山楂,可是份量极少极少,根本不会对胎儿有所伤害!至于那另一样东西,嫔妾听都未曾听说过,更遑论加入在食物里头,即便是有,那么一点份量,嫔妾敢保证绝对不对伤害到胎儿!请陛下明察!”

    “放肆!”沈湛衣袖一甩,“分明带了!还敢狡辩!”

    “陛下!嫔妾不敢啊!”江月息急急解释,“皇后娘娘也曾说过,各自的吃食是各自用的,嫔妾本就不曾将吃食给贵嫔娘娘用啊!”

    江月息的潜台词是,哪怕是自己的食物里有不利于胎儿的东西,自己并未要专程给柔贵嫔用,柔贵嫔若是着了,那也是柔贵嫔自找的,可不是全然由自己负责。

    柔贵嫔也小声啜泣起来,“江妹妹,姐姐我本念着不再理会昔日之事,咱们时常在宣德宫中,抬头不见低头见,何不妨重修旧好,却万万没想到妹妹竟能说出此番话来!”她又重重叹了口气,似是万般伤心,“陛下,今日嫔妾与皇后娘娘以及众位姐妹小聚,本是极为畅快之事。却没想到会成如今这幅样子,嫔妾,嫔妾也已记不清究竟是为何会用了江妹妹的吃食,许是江妹妹喂了嫔妾,嫔妾毫无防备便吃了下去,又许是在嬉闹之中,嫔妾误用了,想来,江妹妹原本已经有过一过失,便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柔贵嫔十分哽咽,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坐了起来,双手交叠放在额前,慢慢地朝下伏身,却因为大着肚子不好行礼,在半途上便停下,身子悬在床榻之上,“陛下,万事以和为贵,如今嫔妾已无大碍,不若,不若此事就此作罢,嫔妾想,江妹妹定然是无心之失。也为嫔妾腹中的孩儿积些福德”

    柔贵嫔本是以退为进,以彰显自己的大度,又与江月息甚至皇后有所对比,想必陛下也会因此更加怜惜自己,岂料她话刚一落音,沈湛就站起身来,“即然如此,那贵嫔你就好生将养着,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不过,宫中有宫中的规矩,即是江嫔不尊皇后之令在先,朕便罚奉半年,余下之罚由皇后处之。”

    柔贵嫔全然愣住,她不曾想到沈湛当真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竟真不给伤害她孩儿的人一个惩戒!还替皇后长了颜面!

    而江月息也愣住了,她站起来拖行至文清婉的跟前,“文姐姐,你,你可曾真不怪我?”

    江月息便是这样,并不十分天真,也不十分聪明,人是善的,可却又有怠惰之心,容易依赖他人。被冤枉时她便有些怨愤,但对着被伤害的人,就算不是她做的,也会因此愧疚。而一旦对方原谅了她,她又会觉得此事与自己还是有些关联,又觉得帮自己说话那人定然是好的。因此,宋弥尔未曾开口直接替她说话,她便觉得怨怼,而明明文清婉不过是故意拿她当做台阶,她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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