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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本宫知道了-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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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拜访的,倘若是举人的前几十名或者家中富足清贵倒还好说,若是家中贫苦,中举名次落后,又无关系走动,往往是找不到好的老师来教的,这样的恶性循坏,这些举子们在秋闱之中也只能黯然失意。而即便是举子奋发图强,在秋闱中取得了好的名次,可是没有老师的关系,也不一定能分到好的州县有好的官位。可以说,他们的前途在自己春闱未取得好成绩时便就已经注定了。除非他在秋闱中一举夺魁,优秀异常。可这样的人少之又少。

    而新策出来后,举子们集中在一处读书,由陛下亲自派出大儒授课,这样一来,因为集中,人人的机会也就平等了。更重要的是,秋闱之后的天子面试,看起来不过是比往常多了个直面天子的机会,可机敏的都知道,这要是被天子看重,往后就是天子门生了,大历都讲究仆不能二主,徒不可二师,既然往后有可能成为天子门生,在这之前,谁还有心思去拜别的人做老师?反正都有名师集中授课,也不存在谁不谁多学一点的事情,举子们当然都皆大欢喜,既人人都有名师,又有可能成为天子门生,谁能不高兴?而那些原本春闱之后本就能有名师的举子他们也并不在意没有老师单独教学,能被名师看中的,都是些有真才实学的,他们面对集中教学,更觉得是对自己能力的挑战,个个摩拳擦掌好不兴奋,而往后还可能成为天子门生,想想都无比激动,还要什么单独的老师?而那些较为平凡的举子,多了有名师授课的机会,还可能成为陛下的学生,即便再不济不能成为天子门生,可是能面朝天子,由天子亲自指派官位官地,可不比从前好了许多,怎么能不愿意?

    举子们愿意,那些想要收纳门生吸纳势力的老师大臣们,可就不那么高兴了。

    既然有可能成为天子门生,谁还会在这之前拜自己为老师?而天子直接指派官位,谁还会领自己的情?自己又怎么把自己的羽翼派到自己想派的地方?这样长久以来,自己在官场岂不就是没有门生,孑然一身?这种折损,可不是一个二个学生的事情。而往常因为指派官位而存在的六部之间的关系网,也将被打破,甚至不复存在。好处都叫陛下拿了,他们这些为了一个春闱秋闱辛辛苦苦忙活的人,连个跑腿费都没有,谁愿意?

    没有师徒关系,他们拿什么去压制新的官员?

    没有新老关系,他们拿什么去和陛下争夺权益?

    谁想夺权?他们没有人想夺权?谋反?更不可能!

    他们始终忠于大历皇室,终于陛下,他们只不过想要在皇权之下为自己争夺更多的权益,难道这也有错吗?

    所以大臣们反抗了,他们的奏章如雪花一般片片飞入仁安殿,他们在奏章之中罗列了无数条春闱、秋闱改制的不利影响,他们从政治经济谈论到天气集市,从穿衣吃住谈论到农耕水利,一条条有理有据,总之一句话,就是不肯推行新策,不能实行春闱、秋闱改制。

    沈湛也犟,你们说不能改,朕就偏偏要改!

    他不是久坐龙椅积威已久的皇帝,也没有浴血沙场带着将领们从马匹上打江山,他从父皇那里继承了江山,才刚刚登基,根本没什么威严可言,这些臣子们也不是跟着他打江山忠心耿耿的兄弟们,甚至因为皇位继承人的新旧交替,他们选择了让他上位,他承了他们的情,他们相当于有恩与他,他连重话都不能说。稍稍一皱眉头,那些老臣们就哭天抢地地嚷嚷着“老臣不幸”,又嚷嚷着要去见先帝。见自己那个无良的父皇干嘛?叫他评理吗?一群混蛋!

    沈湛要要切齿,这也不能,那也不能,就差没有好吃好喝将这群臣子供起来了!

    不能责骂,更不能一意孤行地推行新策,沈湛思来想去,憋屈着想了个招。

    你们不是说朕不重视你们的意见吗?

    那好,朕一封奏章一封奏章地慢慢回你们,一字一句地给你们写御批,看你们接还是不接!

    看你们还怎么办!

    可是越是批阅沈湛火气就越大,看看这些朝臣们奏章上都写的是写什么!姓朱的和姓张的一看就是抱团的,连反对的理由都一模一样!这老周家的奏章是自己门客写的吧?姓周的什么时候在朝廷上这般恭敬地对自己说过话?!还有这封,写得是什么狗屁不通!三页纸的奏章,有两页半都是对新策的赞美,最后半页,你却不给个理由就说“新策虽好但是不宜实行”,好想对你说“你虽好但是不宜当大臣啊!”

    都是些什么鬼!

    沈湛运笔如飞,“唰唰唰”就在奏章上改好了朱批,都不用脑子,用膝盖他都能回答,推行新政是他在登基之前就想好了的,难道真以为自己只是为了选出所谓的天子门生巩固自己的皇权和那些朝臣们对峙?那些蠢货也不想想,朝廷之中结党营私一片昏暗,对他们来说难道就真的维护了自己的权益,就真的全是好处吗?!眼光能不能放长远一点!如果选出来的是个好官,你跟谁拉帮结派都没关系,只要你做出实绩,可若是昏官选昏官,上下只会溜须拍马,真要出了事,谁来护这片江山?难道大历倒了,你们还能安安稳稳地做官?!

    荒谬!

    愚蠢!

    可笑!

    沈湛越想越气,把笔一抛,一个人坐在桌前生了一会闷气,站起身来,奏章一推:“去寿康宫!”(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二十七)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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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康宫里,太后早早地用了晚膳,正准备去后院里散步消化消化,宫人来禀陛下来了,太后娘娘一怔,面上浮出一个笑来,接着又是一叹,走吧,回宫去接陛下。

    好容易盼来了个儿子,如今说没了就没了,自己这儿子心里,或多或少都是伤心的吧。

    回到正殿,沈湛已经在殿上坐着等了。

    “湛儿。”

    太后并不要人扶着,几个快步走到了沈湛的面前。

    “母后!”

    沈湛见着了太后,立刻站了起身,将太后扶着坐了。

    “母后的身体可好些?最近可有易惊易怒的情况发生?”

    问的是太后的情况,看的却是一直在太后身边服侍的落雪、听雪二人。

    落雪、听雪二人见沈湛问话,连忙上前两步,就要跪下答话。

    太后乐了,“难不成你还怕哀家不给你说实话不成?”太后挥了挥手,“下去吧,哀家与陛下母子俩说说话。”

    落雪与听雪磕了个头退了出去,陛下刚刚阴沉着脸问话好可怕!

    周遭的宫人们听闻太后娘娘要与陛下单独说话,便也知趣的退了下去,正殿外头只留了两三个少侍守着,其余一干人等统统都退出正殿两丈远,围着正殿护着它的安全,又不太接近。

    沈湛正瞪着眼,偏要太后给个答案。

    太后又好气又好笑,“几日不见,你倒变成了个小孩子!哀家哪里能有什么事,成天吃好睡好的,这宫里边除了陛下就是哀家最大,哪里有人敢给我气受呢?”

    沈湛点点头,“母后要保重身体,也别叫人求到你跟前来,御医说了,思虑过重对身子骨也不好。”

    太后一怔,“怎么,陛下可是有什么计划?”她眸子变了变,“是因为那柔贵姬?哀家听落雪说,弥儿说是有人故意使坏,叫那江妙仪推到了柔贵姬,是凶手找到了?”

    “还没有。”沈湛有些瓮声瓮气地回答。

    “那这是······?”太后顿了顿,“哀家觉得弥儿将这后宫管得挺好的,湛儿你可别为这事治她的罪。”

    沈湛倒是根本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更别说治宋弥尔的罪了,但太后突然这般提及,沈湛还是有些意外。

    “母后不怪罪她治宫不力,害得柔贵姬白白小产?您可是丢了一个孙儿!”

    “哀家没了个孙儿,难道哀家不心痛?可弥儿相当于是哀家的女儿,难道哀家要为了一个只有名分没得什么情分的孙儿去责怪哀家的女儿?”

    “再说,那柔贵姬身子骨一向就弱,哀家就没想过她这一胎能够顺利诞下顺利成长。这宫里边死的孩子还少吗?柔贵姬于哀家又没什么感情,哀家当然要紧着哀家的女儿了。早早让弥儿诞下龙嗣才是正理。虽说没得那么计较,可长子又是嫡子还是要比嫡长分开来得好。你明白哀家的意思,当初······你也是占了嫡长的名分,才能这般顺利。”

    沈湛目光沉沉,没有说话。

    “说这么多,你可是什么时候让哀家抱上嫡长孙?”

    沈湛有些无奈,“母后,说哪儿呢,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

    太后慈爱的笑了笑,“好好好,哀家不说了。”太后面色接着又一肃,“哀家虽没怎么盼着这孙儿,可也没想过叫人白白害了他去!待抓住那凶手,陛下一定要严惩不贷!”

    沈湛重重地点了点头,“儿臣知道。”

    “江妙仪虽是被人利用,可若就这么轻轻放下,难免也太意难平,听说只是被禁足了?杀了那些宫人怎么能够?江妙仪就没其他的责罚了?”

    “只是为了迷惑那凶手,让他早点露出马脚。”

    太后点点头,“可这禁足的责罚也太轻了。听说是与弥儿交好,才之罚了个禁足?”

    “是。”

    太后一噎,“罢了,既如此,便别叫弥儿伤心。她只给个禁足也就只禁足吧。只是你可得派人多注意注意那柔贵姬的动静,痛失爱子,仇人只被禁足,可不是那么好安抚的。”

    “儿臣明白。”沈湛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有些吃醋,“母后总惦记着那个小东西,怎么不问问您儿子没了孩儿伤不伤感?”

    太后一怔,“这不是在转移着你的注意,让你不要那么伤怀么?”

    太后无奈地摇摇头,伸过手拍了拍沈湛的肩,犹豫了一阵,又将手放在了沈湛的头顶轻轻抚了抚,“陛下,这宫里生离死别都是常事,娘不希望你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帝王,但也莫要成为一个处处留情多情伤怀的帝王。旧的生命离开的,自有新的生命延续,”太后顿了顿,“陛下,你更多的,是有人在这宫里边害了人而不为人知的愤怒,而不是仅仅为失去一个孩子而伤心难过吧?”

    沈湛愣住,“母后,您······”怎么知道?

    太后了然地笑了笑,“哀家是生养的你与瓖儿,哪里不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哪里又不知道倘若失去了孩儿,真正的伤心又会是什么样子?”

    “你对那柔贵姬的感情,恐怕还不如你对安晋的感情呢!哀家怎会不知道你是怎么考量的,这柔贵姬没什么家世,拎出来作一个被你宠爱的出头鸟,不是正好?”

    沈湛有些迟疑,母后都知道了,那其他人······?

    太后失笑,“放心吧,哀家这是了解自己的儿子,才会揣摩出这其中的门道,其他的人又怎敢妄测圣意?即便是揣测,又哪里知道你的心思?毕竟,你对这柔贵姬的宠爱,明面上可是实打实的,别人看到的,可是皇后都为着柔贵姬这一胎劳碌,可不是正印证了你对她的宠爱?”

    “要我说啊,这弥儿可就是通透,旁的人哪里还做得到这一点呢?若是换了哀家当年,恐怕不管先皇是个什么意思,叫我去照顾自己丈夫别的女人和儿子,哀家铁定闭门不出。哪里还会有弥儿这般宽和大度?”

    太后没说出来的是,倘若一个女人这般宽和大度,不在意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以及她的孩子,只能证明,这个女人还未将自己这丈夫放在心尖上。太后娘娘只想要宋弥尔和沈湛两人好的,两个彼此陪伴了这么多年,难道不应该继续相濡以沫?当初沈湛想要立后,自己理所当然的投了宋弥尔一票。

    可是太后身为女人,当然也明白,叫一个女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三宫六院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可是沈湛是她的亲生儿子,早年他经历的那些,太后怎能不叫个知根知底的人陪着他走完下半辈子。再疼爱宋弥尔,也要先考虑到自己的儿子。

    太后想着弥儿本就聪慧大气,当然能自我调节,能做一个好妻子,也能做一位好皇后,可另一方面,太后又不想弥儿这般大度,她不怪宋弥尔似乎未将自己的儿子放在心上,只是······她能做的,只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尽量地撮合自己疼爱的这两个人,在沈湛面前多说说弥儿的好,叫他好好体谅,在弥儿面前多讲讲自己儿子不容易,叫她心生好感,日子还长,不着急,慢慢来······

    太后回过神来,自己的儿子却也在出神,他眉头紧皱,想是有什么事悬而未决。

    太后心头一跳,“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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