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枭宠:老婆,你要乖-第2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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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夜里,街上的行人稀少,不少的店铺都打烊了,只有满街的霓虹灯不知疲倦的闪烁着。
迟飞羽轻揉了一下眉心,视线过处,却见得路边有人在招车。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宽松随意的运动套装,那分明是宫琳琅。
此刻路上行人稀少,过路的车也稀少,偶尔一辆出租车经过,根本停也不停。
迟飞羽将车停在了路边,走了过去:“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宫琳琅不答话,仍是拼命的拦着出租车。
她鼻子酸酸的,眼眶有些泛红,却是强行忍着,不肯让泪水流下。
这神情模样,分明是情急之下乱了阵脚。明明迟飞羽的车就在旁边,却还在这儿傻呼呼的拦着出租车。
迟飞羽伸手,拽了她的胳膊,将她拉上自己的车。“要上哪儿?我送你过去。”
此刻,宫琳琅心急之下,也顾不得跟迟飞羽再计较。
“邻市,医院。”宫琳琅哆嗦着唇,极为艰难的答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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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6章 这世上最疼她的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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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飞羽没再说话,踩着油门,跑车以一种凶猛之势,驰了出去。
b市离a市并不多远,不过两百多公里的路程。
何况这已经是晚上,车流稀少,不用担心撞车之类的,迟飞羽将车速飙到了极致。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却是留意着宫琳琅。
宫琳琅整个心思显然已经飞走了。
她将头搁在车窗玻璃上,心中却是在不住的祈祷,但愿奶奶能抢救回来。
刚才接着电话,说她奶奶突然病重,被送进医生抢救。
虽然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态,何况奶奶已经八十多的高龄,真要去世,也是必然。
可宫琳琅仍是希望,奶奶能多活一些年头,自己要好好的挣钱,多挣一些钱,好好的尽孝。
只是,电话再度响起,却是连宫琳琅心中仅存的一点念头,也给她击得粉碎。
——琳琅啊,你奶奶已经过世了。
宫琳琅的泪,瞬间就夺眶而出。
世上再没有哪一个人,会如奶奶那般疼爱自己了。
这世上,最疼她的人去世了。
不会再有人轻抚着她的小脑袋,给她讲狼外婆的故事;
不会再有人,大冬天的,给她烧好热水替她洗脚;
不会再有人,将鸡蛋攒着,只为让她考试的时候,吃了鸡蛋能考好一些……
她的泪水,肆虐了一脸,模糊了全部的视线。
迟飞羽扭头看她,这般至情至性的宫琳琅,令他有些意外。
印象中,她一惯是娇傲要强,一副打不死的小强的模样,再怎么为难她,她都勇敢的面对,可此时,一通电话,却让她是泪如雨下。
迟飞羽很想将她搂在怀中,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但最终,他忍住了。
他手搁在方向盘上,脚下却是将油门踩得死死的,以离弦之箭的模式,尽快的带着宫琳琅赶向b市。
奶奶的遗体,已经从医院拉回了家中,宫琳琅守在灵前,是哭得昏天暗地。
“好了,琳琅,人死不能复生,别太难过了。”大伯安慰着她。
邻居们自发的帮忙着,张罗着丧事,青纱白花,小屋也有了几份肃穆的味道。
迟飞羽以宫琳琅学长的身份,跟着参加了这个丧礼。
那丫头,纯粹是没有了精气神,满脸悲凄。
令他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着宫琳琅的父母,按说这种情况,她的父母怎么也会在。
丧事按着这儿的风俗,总要做点法事,吹吹打打什么的。
迟飞羽对这些,不感兴趣,他绕到了宫琳琅老家的村子的后面。
一路曲曲折折前行,迟飞羽走一程辨别一下方向,大半个钟头后,他找到了一处枯井处。
这枯井,已经瞧不出是一口枯井了,里面堆满了乱石和杂草,只有周边,还冒了几块围井口的青石,显示这曾经是一口枯井。
迟飞羽痛苦的闭上了眼,记忆深处的那些血惺过往,清晰的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十五年前,他曾经在这口井中,躲了两天两夜……
当年,他和他妈妈无意中被一伙绑匪给绑了,被带到了b市来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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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7章 所谓天使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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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寻了个机会,趁乱给逃了出来。
慌不择路下,他掉进了这口枯井中。
他恐惧,又惊慌,掉进这井中后,又不敢高声求救,怕绑匪仍在附近,搜索他的下落。
他就躲在这下面,不敢动也不敢叫,就这么,在这里面躲了两天两夜。
又惊又惧的迟飞羽,当时在井下饿得焉焉一息,都快死掉。
后来,宫琳琅出现了。
他不知道,她是谁,怎么来了这儿。
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看见了一个活人,而且是个无害的小丫头。
她趴在井边,看了他半天。至今他能清楚的记得,她扎了两根羊角小辫,露着两颗小虎牙冲着他笑。
对于当时处境的迟飞羽来说,所谓的天使化身,就是宫琳琅那个模样。”
她冲着他笑,问他为什么会在井里,是不是被大人打了,所以跑到这儿来躲着。
那时候的宫琳琅,不过七八岁的小丫头片子,什么都不懂,只是按着她的理解,叽叽喳喳的问他许多废话。
当时的迟飞羽,又怕、又饿、又累,真的是心力交瘁,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她,叫她救他……求她救他……
宫琳琅听得似懂非懂,最终,还是点头答应,说会找人救他。
她走时,甚至还从井口上面,丢了两个馒头给迟飞羽。
她不知道,她的这个举止,对身处当时那境况的迟飞羽,意味着什么。
她给了迟飞羽希望,那两个馒头,也支撑着迟飞羽活下去,让奄奄一息的迟飞羽,能顺利的挺到被救出来的时候。
当时迟飞羽就发誓,如果他能活着,他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个小姑娘,要将他所有的东西都给她。
他终于找着她了,可她根本就不记得他了,当年的事,估计也早就忘记得一干二净。
可这一切,都没关系。
他会好好的对待她,他会好好的照顾着她。
****
醉艾艾守着卫枭。
看着喝得这么醉的卫枭,醉艾艾打心底莫名的心疼。
拿着热毛巾,轻轻的替卫枭擦试着脸,努力不惊醒他。
似乎卫枭睡得并不安稳,那紧蹙的双眉,显示他内心有多纠结。
“乔云中……”无意识的,他叫着乔云中的名。
那个来势汹汹,一力想抢走醉艾艾的人。
醉艾艾微微俯下身子,凑近他的嘴边,终于是听清,卫枭叫着的是什么。
他叫的是乔云中的名。
这阵子,这个名,已经成了他的心腹大患,成了他的忌讳,没料得,他醉梦之中,都还叫着乔云中的名。
醉艾艾守在床边,一时之中,也怔了。
又听得卫枭继续道:“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抢走艾艾,艾艾是我的……”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多少次有意无意的强调这事了。
醉艾艾苦笑,她是她自己的,根本不是属于谁的。
可卫枭这样在意,她也不想他胡思乱想一些有的没有的。
她握了卫枭的手,轻声道:“卫枭,我早就跟你说过,对乔云中,我一惯只是将他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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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章 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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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卫枭现在已经醉了,根本就不会听见,就算他此刻听见,说不定,明天一宿醒来后,早就忘记,可艾艾还是任不住对他这样如此说着。
她甚至道:“卫枭,我曾经是很想离开你,恨不得离你远远……可是,我已经不会再离开。我跟你已经结婚这么久,我跟你夫妻一场这么久。我不想再生些什么事端出来。”
等卫枭终于熟睡,醉艾艾披着外套,坐在窗前。
她想,不管卫枭反对不反对,她还是找个机会,去见见乔云中吧。
****
在宫琳琅奶奶下葬的那天,终于有一个浑身酒气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灵堂。
“哎呀,宫从贵,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还不快去给你妈多磕几个头。”
有人在指点他。
随即,宫琳琅的远房大伯站了出来:“你这个混帐东西,你妈死了,你纯粹没事一样,现在才回来。”
男子耸搭着头,却是没说话,去灵前磕了几个头,再上了一柱香。
至始至终,宫琳琅没抬起头,跟他说过一句话。
忙碌了两天,死者终于是入土为安。
这期间,迟飞羽一改以往那强势气场,倒是极为温和体贴的,帮着宫琳琅处理一些事情,甚至在宫琳琅不吃不喝中,还是劝宫琳琅吃点东西。
众人皆心知肚明,这人是宫琳琅的男朋友无疑。
处理完后事,宫琳琅依旧要回学校上课,当迟飞羽带她上车时,宫从贵,也就是宫琳琅的父亲,却是追了上来。
“怎么说,你也算是我女儿的男朋友了,看你这车,就知道很有钱,你总要给我这当老的一点见面礼吧。”
迟飞羽愕神,宫琳琅却是又气又急,她冲着宫从贵叫嚷道:“你说什么呢,他只是我的朋友,送我回来而已。”
“什么朋友啊,骗人的吧,琳琅,别骗爸爸。”
“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宫琳琅惨白着脸:“奶奶死了,你是什么都不过问,你整日只知道酗酒打牌,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说这样说那样。”
宫从贵的脸色,极不好看:“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将你将这么大,你居然敢跟我顶嘴。”
“你养过我么?别忘了,当初你是要将我丢在河中淹死,是奶奶将我强行抱回家,是奶奶将我拉扯大……”说到这儿,宫琳琅掉转头去,不再看他一眼。
“嘿,你翅膀现在硬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打死你……”
“有本事,你倒是打我试试。从小妈妈被你打怕了,独自一人跑了……我就说过,我一定得学好武功,不会再让你喝醉了酒,就乱打人……”
宫从贵怒极反笑:“好好好,你这个死丫头,有本事,别再回来……”
“奶奶去世了,我也压根儿没想过回来……”
迟飞羽沉不住气了,不管这个男人是怎么一个人,但他不想再度让宫琳琅跟他争吵。
似乎提起的,全是宫琳琅的伤心事。
他从后备箱中,拿出一个袋纸,里面有十万块钱的现金,这是以作不备之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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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9章 自小就有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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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纸袋取出来,然后摇下车窗,将纸袋递了出去。
宫从贵眉开眼笑的接过纸袋,等他看清里面的那一叠钱,宫从贵似乎一直没睁开过的醉眼,瞬间睁得大大的:“哎呀,果真有钱人,出手就是不一样……”
这嘴脸,委实有些可恶。但他吊着车窗的手,却是松开了。
迟飞羽可是怎么也想不出,宫琳琅会有这么一个父亲。
他不说话,只是沉着脸儿,开动了汽车。
“你不该给他钱的,你真的不该给他钱。”宫琳琅坐在副座上,仍旧是一脸的悲切。
“没事,身外物。”迟飞羽平静的说。
这些钱,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给了宫从贵,令他不再跟宫琳琅起争执,这样对宫琳琅是再好不过。
“给他钱,他又是坐在赌桌上,不输得净光,他根本不会离开桌子,这一辈子,他的眼中,只有赌……”宫琳琅强忍着,将泪水压了回去。
迟飞羽沉默着,宫琳琅跟宫从贵的争吵,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他却是听得极为明白。
宫从贵,一惯贪酒好赌,输了钱,就打骂宫琳琅的妈妈,以至于宫琳琅的妈妈,在宫琳琅很小的时候,就丢下她,独自一人离开了这个家。
甚至宫从贵在某个喝醉了酒的时候,要将宫琳琅丢在河中淹死,幸亏宫琳琅的奶奶赶得及时,才将宫琳琅给救了起来。
也难怪,宫琳琅会那么的怕水,无论如何都不肯去水边,她自小,心里有着阴影。
迟飞羽再度扭头看她,她独自坐在旁边,头望向车外,什么也没再说。
但看着她那微微耸动的肩,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知道她在哭。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