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by 砥流1-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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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江祥明冷笑一声,“别忘了你已经卖身给我了!我到哪儿你就得跟到哪儿!而且……你如果惹我不高兴,咱们的协约就作废!”
“不要!”于拾急忙拽住他的袖子,好象生怕他这就命人去把养父关进大牢一样,“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欣赏着于拾慌张又无奈的表情,江祥明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这就对了。”托起他的下巴吻上去,用舌头描绘那柔软的唇瓣。
“嗯……唔……”于拾细微地呻吟着,因喘不过气而微微开启双唇,江祥明趁机窜进对方口中霸道地吸吮着那柔滑的感触。
不属于自己舌头摩擦着口腔、软舌,于拾全身僵硬,拼命忍着不推开江祥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难受似的呻吟。
两舌越是交缠,江祥明就越舍不得放开那柔滑的舌头,随着急促的鼻息,舌头激烈地缠绕着,大手潜进对方衣襟里,指腹摩擦着光滑的肌肤,感觉到他的肌肉瞬间紧绷僵硬。
“唔……”实在是想不明白抚弄同性的身体有什么好玩的,自己有的对方不也有吗?于拾虽然尽量让脑子胡思乱想,不去在意自己目前屈辱的状况,在江祥明灵巧的动作在他肉体上引起的反应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忽略的,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上也开始冒汗。
口腔被不停地深深吸吮着,乳尖在手指的捏弄下渐渐坚硬,下体也有了反应……江祥明的舌尖从他敞开的胸口一路下肚脐下行进,被碰触到的地方都变得敏感起来,不论他怎么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他扭着身子想要逃开江祥明的舌头,但却被江祥明顺势舔着他敏感的侧腹,又引得他脊梁骨窜起一阵战栗,“啊……”
发觉自己竟难忍地发出愉悦的淫逸声调,于拾羞耻得几乎想让自己昏过去。突然一只手探进他的裤腰,握住他双腿间的性征,他倒抽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
手里的东西渐渐膨胀,轻捏一下尖端,怀里的人儿就颤抖个不停,渐渐沁出的体液沾湿了江祥明的手,在手掌里跳动的脉搏好象要崩坏一样剧烈地抖动,忽地江祥明的手指摩擦过湿滑的尖端,“啊!啊……”于拾倏地一阵抽搐狂颤,喷出滚烫的液体……
病后又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于拾瘫软在江祥明怀里,没有了一丝力气,江祥明抬起他一条腿,趁着他全身松驰之机将一根手指探进他火热的深处,把手指上沾着的于拾释放出的黏液抹在他身体里。
“啊……”臀部被抬高玩弄,于拾坐不稳,又不愿意攀附在江祥明身上寻求支撑,虚软的身躯无法保持平衡,仰天倒在床上。
有了五十两银子,你爹就能治好病,再找个差事不难,你也算报答了他葬父葬母和这三年的养育之恩了。”
“但……我不是小孩子……”于拾的声音明显有了动摇。
“没关系,我表亲说只要是十岁到二十岁长得体面的孩子就行,你看上去怎么也没二十吧?”
不对!柴房里的江祥明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大规模的买这个年龄段的孩子……
“但我……我又笨又难看……”于拾有些沮丧,听起来他已经被说动,只是对自己缺乏信心。
“谁说你又笨又难看!”张叔愤愤然,“你只是老实没心眼儿,以前家里穷没上过学而已,一点儿都不笨!而且你一脸忠厚老实相,有什么不好了?我那几个儿子将来要是有一个象你这么孝顺我就算祖上烧高香了!”
看来这个张叔也不明白买“养子”其中的玄机,好心好意想帮忙,却要把于拾给害了!不过江祥明转念一想:就凭于拾的长相,别说当娈童了,就算想当让女人养的小白脸别人都嫌寒碜,去也是白去。
倒不是说于拾长得有多难看,只不过是普通一般而已,除了一看就忠厚老实的气质外没有任何特色,那位喜好男色的堂伯能看上他才怪!
只听外头张叔说:“听说那个郡王把镇上最好的保平客栈整个儿都包下来了,要住好几天,你好好想想。”
于拾和张叔又寒喧了几句才进来,一看江祥明的表情就知道他听到自己和张叔的谈话了。
果然江祥明嗤笑一声,“就凭你?也想当人家的养子?”
于拾默然不语地走到墙角坐下,双臂环绕膝头,下巴搁在膝盖上。
他这样子有些可怜,但江祥明却越看越不顺眼,伸脚踢了踢他,“喂,我饿了。”
于拾抬头看了他一眼,江祥明本来以为他要发火了,谁想他慢吞吞地站起来走了出去,不一会端着个破了边的瓷碗走进来,把碗放到江祥明脚下后又回到墙角发呆去了。
他在想什么?想那个怎么讨好那个老郡王?江祥明又恶意地重重踢了他一脚,“喂,我的手被捆着怎么吃?”
于拾愣了一下,走过来端起碗送到他嘴边,拿起筷子要喂他。一股馊水味冲鼻而入,江祥明紧皱眉头,“这是什么饭啊?给猪吃的?”
“不是,这是我的晚饭。”
“刘贵田就让你吃这种饭?”江祥明的声音讶异地扬高,报告上不是说刘贵田对这个儿子好得不得了吗?
于拾急忙捂住他的嘴,“小声点儿!我爹不知道我吃这个!”
江祥明嘴被捂着,含含糊糊地说:“那你为什么要吃馊饭?”这种馊饭除了猪吃,只怕施舍给乞丐人家都不要。
“我爹除了得按时吃药外还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我给人家扛活挣不了多少钱,即使大夫好心不收我诊金,但光买药材我都担负不起了,如果不是药材铺的老板愿意让我赊账,我爹的病恐怕……就拖不到现在了。”
近看于拾果然面黄肌瘦的,“这些馊饭是打哪儿来的?”
“从镇上饭店外的水桶里捞出来的。”
江祥明差点儿吐出来,“该死的!快把这东西拿走!”
“你不吃?”
“不吃!”
“真不吃?”
“绝对不吃!”
“你要是不吃就得饿肚子了。”
“饿死也不吃!”让他吃这种猪食还不如杀了他干脆!
“那我就吃了。”
眼看于拾真的扒了口饭塞进嘴里,江祥明立刻大叫一声,“吐出来!马上吐出来!”
于拾被他吓愣了,赶紧吐出嘴里的饭,“怎么了?”
江祥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种饭你真能吃下去?”
“那有什么?我以前要饭时还吃过比这更不好的。”
“你要饭?你不是刚死了双亲就被刘贵田收养了吗?”
“那是我养父养母。”于拾掰着手指头算着,“我家原来住在大山里,有一回爹娘把我带到很远很远的城里头,让我等着不要乱跑,然后就不见了,我找不到路回家,只能在城里要饭。有一个老乞丐挺照顾我,我就认他当干爹,可他第二年冬天就病死了;后来一家我常去要饭的人家收养了我,他们没儿没女,我又认了他们当干爹干娘,可是没两年北燕国打进来,他们都被乱兵杀了。我跟着一群人逃难到南方,继续要饭,那时我长得挺高了,偶尔有人雇我干活换饭吃,可是还是没住的地方,我和一帮乞丐晚上都睡在土地庙的门廊里,那个老庙祝人很好,不但不赶我们走,还把我介绍给一家人当养子,这才是我卖身葬的养父母,他们对我也很好,我们一起过了三四年,可惜那地方又闹瘟疫,他们两个病死在逃难的路上。”
江祥明想不到于拾竟受过这么多苦,“你被亲生父母抛弃时有多大?”
于拾摇摇头,“我不记得了,于拾这个名字还是我第一个干爹也就是那个老乞丐起的,他姓于,而我等于是被他捡到的,所以叫于拾。”
南江国在中原四国中是最富庶的,但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过得还是这么困苦,江祥明第一次感觉到了身为财政大臣肩上担子的沉重。
于拾忽然说:“我觉得我也许是个扫把星,不然为什么每当我找到好心收养我的人以后,他们都活不长?我现在的爹也是,没碰见我之前虽然欠了人很多钱,但活得好好的没病没灾,收养我以后就开始过苦日子,而且又生了病、又丢了差事,当初真不该认他当干爹,做仆人也好、做牛做马都好,就是不能做他儿子。可是我又好想有个家……”泪水在于拾眼眶里打转,他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也许我不该去找那个从京城来的人,万一那个老郡王真要认我当干儿子,我会不会又害了他呢?”
江祥明瞪他一眼,“胡说八道!人各有命,生死由天,那些人又不是因你而死的,怎么能怪你?你的那些养父母在他们人生的最后一段日子有你陪伴,已经是很幸福了。”
于拾惊讶地看着他,“我爹被你辞退后我哭着向他道歉,他对我说的话和你现在说的一模一样。”
刘贵田倒还是个明白人,江祥明见于拾擦擦眼泪,端起馊饭又要吃,急忙大喝一声,“别吃!”
于拾的筷子差点儿掉地上,“干什么?”
江祥明知道如果向于拾解释什么不卫生、会生病之类的道理只是废话,“我还饿着肚子呢你就先吃哪儿行?我衣袋里有银子,你去给我买点儿吃的来。”
于拾到他衣袋里掏了掏,掏出大把的银票和大大小小的金锭银块,“你想吃什么?”
江祥明反问他:“你喜欢吃什么?”
“没什么,只要有的吃就好。”
“那你一顿饭吃多少呢?”
“大概八九个馒头吧?”
江祥明做了决定,“你去买二十个白面馒头回来,烧鸡、烤鸭、熏肉、腊肠什么的也一样买一斤回来,另外再打两斤酒。”
于拾估了估价钱,挑了块比较大的银子,其余的又放回江祥明口袋里,出去给他买吃的了。
于拾回来时满手大包小包,手腕上还系着绳子,挂了个酒坛子。他把一堆东西还有一串青钱放在江祥明面前,“这是找回来的钱,一共三十二文,你那块银子有七两二钱,一只烧鸡……”
江祥明打断他的话,“不用报帐了,钱你先收着,明天给我买早点。”
“哦。”于拾小心翼翼地把钱放进自己的补钉口袋里,忽然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又拿了个破碗进来,“家里没有酒杯,这个碗我洗了好几遍,很干净的,你拿它喝酒好不好?”
江祥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表示同意,他本来就没指望于拾能拿出什么象样的东西来。
他双手被绑着,于拾只好一口一口地喂他。菜和馒头与他在显亲王府吃的差远了,酒也只是勉强能入口而已,不过江祥明还是吃得津津有味。他虽然出身于富贵之家,但父母并不娇惯孩子,他一向是衣食自理的,想不到饭来张口的感觉这么好。江祥明看着被他支使的手忙脚乱的于拾,也许因为侍候他的人是于拾,所以才有这么好的感觉吧?
等江祥明吃饱后,馒头和菜还剩很多,“喂,于拾,剩下的这些就都给你吧。”这小子以为自己看不出他垂涎的目光吗?自己故意让他买这么多东西来就是为了让他吃的。
于拾的眼睛立刻亮晶晶的,“真的?真的都给我?”
“那当然!”江祥明答得慷慨大方,但他见于拾开始把菜和馒头收拾起来不禁奇怪,“你不吃反倒收起来干什么?”
于拾憨厚地一笑,“我想给我爹留着。”
“什么?”江祥明只觉得自己肺部的气体急剧膨胀,到了即将爆炸的边缘,“你休想把这些东西拿走!如果你不在这儿吃光,我就把它们踩个稀巴烂!”
他一口气吼出肺中的怒气,胸口这才舒服了些,于拾很委屈地看着他,“干吗这么大声,我爹还在睡觉,你会把他吵醒的。”
他爹!他爹!什么都是他爹!也不瞧瞧自己面黄肌瘦见不得人的样子,还老是想着别人!江祥明咬牙切齿,肺部的气体又开始膨胀。“少说废话!你是想让这些东西进你的肚子,还是让它们变成我脚下的烂泥?”
于拾眼闪晶光地凑上来,“好好的东西踩烂了多可惜?你就让我把它们带走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虽然于拾哀求的模样象初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