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嫁无双:神医王爷不良妃-第20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午和晋连城走到原恒面前,晋连城对着原恒的方向冷笑连连:“吾师是毒宗宗主,你还真以为我们在外面等这么久,是要给你们两个狗男女诀别的时间吗?”
原恒知道自己这次彻底栽了,撞上了硬茬,他对自己的武功太过自负,以为杀了沈幽若,没有了累赘,他便能够冲出去,即便杀不了杜午和晋连城,逃走不过是轻而易举。
可是原恒没想到,杜午和晋连城一出现,就往山洞之中放了无色无味的毒烟,而且是专门对付他这种高手的。他之前毫无所觉,是因为当他用了武功,打出那一掌之后,那种毒才会即时发作!
原恒也懂毒,甚至养了个毒窟,但还是因为他的自负,他平素根本没有在身上带什么可用的毒药。
“师父,徒儿杀了他!”晋连城冷声说。
“不,暂时留着他的性命。”杜午摇头,声音低沉地说,“为师正好缺一个武功高强的蛊人,他很合适。”
晋连城冷笑:“好,那就听师父的。”当蛊人,生不如死,这正是晋连城想要的。
原恒想要自我了断的时候已经晚了,最终他被杜午和晋连城师徒带走,直接离开了北漠国。原本杜午和晋连城来北漠国是为了参加名医大会,杜午计划在即将到来的这次名医大会上面,让毒宗在天下扬名。
但是中间发生了不少事情,杜午目前还不想跟萧星寒正面对上,尤其晋连城现在双目失明,实力大打折扣,所以杜午改变了计划,决定放弃这次的机会,以后再说。
原恒被杜午带走了,沈幽若死在了这个隐秘的山洞之中,等待她的结局是,被野兽啃噬,尸骨无存……
十月初八。
一大早,宫里来人,拓跋浚请萧星寒进宫,萧星寒带着穆妍一起去了。
“萧王,不知万年冰莲的事情,现在如何了?”拓跋浚看着萧星寒问。
“听说北皇昨夜找到了宇文太后的尸体。”萧星寒冷声说。
拓跋浚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的人找到了死去的宇文缨,尸体已经被处理掉了。拓跋浚本来还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却没想到萧星寒已经知道了。拓跋浚只能点头说:“是的。”
“宇文缨已死,本王拿不到长生花,交易作废。”萧星寒冷冷地说。
拓跋浚神色微变:“萧王的意思是,还要把济慈山庄带走吗?”
萧星寒眼眸幽寒地说:“本王不要济慈山庄,就留给北皇吧。”
拓跋浚微微皱眉:“萧王,万年冰莲对朕很重要,除了长生花之外,萧王可以提其他的条件。听闻萧王妃擅音律,朕拿鹰鸣琴来交换万年冰莲,萧王意下如何?”
“不知北皇寻找万年冰莲,所为何事?”穆妍开口了。
拓跋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事到如今,便和两位直言了。朕被奸人所害,中了毒,只有万年冰莲才能解。”
“万年冰莲是北皇的救命解药?”穆妍轻笑了一声,“这件事,如果本妃没猜错的话,是原恒告诉北皇的吧?”
拓跋浚愣了一下:“萧王妃怎么会知道?”
“猜的。”穆妍很淡定地说,“北皇你到现在还相信原恒的话?就没想过他是在骗你吗?”
拓跋浚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他一直担心自己体内的毒,并且对原恒的医术很信任,虽然知道原恒在沈幽若的事情上面做了手脚,但他并没有怀疑过关于万年冰莲的事情是原恒在骗他,因为假如沈幽若的事情没有暴露,原恒和他不会撕破脸的。
“北皇把鹰鸣琴送给本妃,本妃可以为北皇解惑。”穆妍唇角微勾。
“来人!”拓跋浚毫不犹豫地让人去取鹰鸣琴过来了。对于他的毒,宫里的几个太医都看过了,说看不出来是什么毒,这也是拓跋浚只能相信原恒的原因之一。
“北皇应该知道,原恒在济慈山庄后山养了个毒窟,里面有一条巨蟒,已经结了丹。”穆妍神色平静地说,“那巨蟒内丹是武者圣物,服用便可让内力大幅提升,但内丹药性太过刚猛,直接服用必然会爆体而亡。所以,原恒告诉北皇说,北皇的毒只有万年冰莲才能解,但他真正的目的,是利用北皇从我们手中得到万年冰莲,然后用来中和蛇丹的药性。”
穆妍当时服用蛇丹,还是萧星寒专门做成了小药丸,分了很多次让她吃下去的,并且萧星寒为了避免穆妍出事,中间耗费了很多内力和巨大的心神,才让穆妍平安无事,之后萧星寒又强迫穆妍释放内力,把穆妍折腾得可谓死去活来,才终于炼化了那蛇丹。
不管原恒养的蛇丹是给他自己用还是打算给沈幽若用,假如有万年冰莲同时服用的话,整个过程都会极为顺利,风险也会大大降低。
听到穆妍的话,拓跋浚的脸色有瞬间的扭曲。到头来,万年冰莲的事情不过是原恒在利用他!而他竟然还相信了,真的去跟萧星寒谈交易!
在这件事情上面,拓跋浚看似没有损失什么,但他觉得丢脸至极,尤其是在萧星寒和穆妍面前,感觉自己愚蠢到了极点!
“多谢萧王妃提醒,鹰鸣琴是送给萧王妃的谢礼。”拓跋浚示意他的心腹属下把鹰鸣琴送到了穆妍面前。
鹰鸣琴装在一个木盒子里,侍卫送过来,把盒子打开给穆妍看。
只见鹰鸣琴通体漆黑,形状很像雄鹰展开的翅膀,与优雅无关,透出的是凌厉。
穆妍一时没看出琴弦的材料是什么,她轻抚了一下,声音雄浑有力,整个皇宫中的人都听到了。
“是把好琴。”穆妍微微点头。
看到穆妍很喜欢鹰鸣琴的样子,拓跋浚犹豫了一下,开口问了一句:“萧王妃,看在鹰鸣琴的面子上,不知能否请萧王为朕把个脉?”
穆妍似笑非笑地说:“怎么?北皇也听说我家王爷惧内了?”
拓跋浚的神色有些尴尬:“萧王妃别见笑,朕知道萧王的规矩不能破,但如果萧王妃开口的话,想必是不一样的。”
拓跋浚还在担心他体内的毒,而萧星寒就在旁边坐着,他知道他请萧星寒出手,萧星寒不可能答应,但萧星寒宠穆妍,所以假如穆妍答应的话,就有希望能够请到萧星寒出手了。这也是拓跋浚这么爽快地把鹰鸣琴这样的宝物送给穆妍的原因之一,他在讨好穆妍。
穆妍微微一笑:“北皇客气了,看在鹰鸣琴的面子上,本妃给北皇把个脉吧。”
拓跋浚愣了一下:“萧王妃也懂医术?”
“本妃是萧王唯一的亲传弟子,北皇信不过?”穆妍看着拓跋浚问。
拓跋浚摇头:“当然不是,那就劳烦萧王妃了。”
萧星寒一直坐在那里喝酒,也不说话,跟个雕塑似的。穆妍上前,去给拓跋浚把脉,很快就回来了。
“萧王妃,怎么样?”拓跋浚神色有些急切地问穆妍。
穆妍神色平静地说:“北皇中的毒,早就解了,现在身体无碍。”
拓跋浚的脸色再次扭曲了。怪不得他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而那些太医说什么都看不出来,原来是根本什么事都没有!自始至终,这就是原恒给他设的一个骗局!
“北皇,告辞了。”穆妍起身,萧星寒一只手抱住了装鹰鸣琴的盒子,一只手揽着穆妍,夫妻两人扬长而去。
“这件事,不是拓跋浚太蠢,而是一个医术高明的人说出的话,别人似乎都不会怀疑。”这就是穆妍得到的结论。这并不难理解,人都怕有病,而术业有专攻,有病找大夫,大夫说什么,病人往往就会信什么。
“所以呢?”萧星寒问穆妍。
穆妍唇角微勾:“所以,我们想骗人很容易啊。”
萧星寒揉了一下穆妍的脑袋:“淘气。”
穆妍嘻嘻一笑:“接下来的名医大会,我决定参加了。我要扬名立万,大杀四方!”
“好。”萧星寒微微点头,对于穆妍的决定并没有任何意见。
穆妍回到驿馆,还专门找了沈赟之过来,详细了解了一下往年名医大会的规矩。
穆妍再次见到拓跋翎的时候,已经是十月初九了,明日便是名医大会举办的日子。这是穆妍来到繁星城之后,两人第一次碰面。
济慈山庄如今已经归属于北漠国皇室,不过拓跋浚这个皇帝当然不可能亲自去主持明日的名医大会,他下旨让拓跋翎这个公主暂时掌管济慈山庄。拓跋翎在拓跋浚眼中,是个很识时务的妹妹,而拓跋翎的能力毋庸置疑。
“萧王妃,这是此次名医大会的安排和最后的奖赏。”拓跋翎递给穆妍一个册子。这是她根据往年的名医大会,结合今年的实际情况,做的一个流程安排,至于上面的奖赏,是拓跋浚定下来的。
这是济慈山庄真正归属于北漠国皇室之后第一次举办名医大会,拓跋浚显然想办得盛大一些,那些奖赏相当夺目诱人,都是出自北漠国皇室的藏宝库。
穆妍接过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微微一笑说:“拓跋公主真是太客气了。”拓跋翎专门送了这东西过来给穆妍,显然是示好的意思,不过她们早已经不是外人了。
拓跋翎收起了那个册子,看着穆妍神色平静地说:“听说鹰鸣琴被拓跋浚送给了王妃,不知王妃可知晓鹰鸣琴的来历?”
穆妍眉梢微挑:“愿闻其详。”穆妍把鹰鸣琴拿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研究。
拓跋翎看着穆妍说:“鹰乃天空之王,传说中北漠国的开国皇帝打江山的时候,曾经一度陷入危机,是靠他所驯化的一只神鹰传递消息,最终赢得了一场关键性的战役,才有了北漠国。北漠国的象征就是神鹰,这鹰鸣琴是开国皇帝专门命人打造的,形状肖似神鹰之翼,琴声雄浑高远。我小时候曾无意中看到过开国皇帝的手札,他在手札中提到过鹰鸣琴,将之称为‘战琴’。开国皇帝擅音律,他一直试图谱出最适合用鹰鸣琴弹奏的战曲,却终其一生都未得到,乃一大憾事。”
穆妍微微点头:“鹰鸣琴的音色与其他名琴差异很大,确实最适合用来弹奏激越高昂的战曲。”
“萧王妃在音律方面的造诣颇深,希望鹰鸣琴在王妃手中,有再次被奏响,震撼世人的那天。”拓跋翎看着穆妍神色认真地说。
穆妍笑了:“听这话,拓跋公主希望本妃上战场不成?如今可是太平盛世。”
拓跋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这盛世,恐怕太平不了多久了。”
“拓跋公主,要不要考虑跟我们离开?”穆妍看着拓跋翎问。她刚刚不过是开玩笑而已,如今天下局势瞬息万变,战争看似很远,却不过是一触即发的事情。而四国之间从穆妍和萧星寒和亲开始,皇室之间的联姻变得非常频繁,事实上却不过是粉饰太平,都是表面功夫罢了。
拓跋翎摇头:“萧王和萧王妃能够对小严视如己出,我很放心,但我不会离开北漠国,我要在这里为皇兄和小严守着我们的家,等着他们真正归来的那天。”
拓跋翎又和穆妍聊了一会儿,起身告辞了,刚一出门,迎面碰上了沈赟之。
沈赟之如今的打扮和莫轻尘非常像,曾经眉宇之间的骄纵却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他这个济慈山庄的少庄主,现在投奔了天厉国的萧王爷,其实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因为在认识沈赟之的人眼里,他就是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吃喝玩闹的小纨绔。
四目相对,沈赟之神色认真地看着拓跋翎说:“拓跋十一,我想跟你谈谈。”
“好。”拓跋翎看了沈赟之一眼,没有拒绝。
两人去了驿馆后花园的一个亭子里,相对而坐,一时沉默无言。
“拓跋十一,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想好了再回答我。”沈赟之看着拓跋翎说。
拓跋翎微微点头,就听到沈赟之看着她问:“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拓跋翎没有丝毫迟疑,开口说了两个字:“没有。”
沈赟之捂着自己的胸口,故作伤心地瞪着拓跋翎说:“我本来还想着,如果你喜欢我的话,等我长大了,就回来当你的驸马!”
“谢谢,不用了。”拓跋翎神色淡淡地说。
“可你要是嫁不出去怎么办?”沈赟之看着拓跋翎问,“要不要我帮你求一下王妃,让她替你除去你脸上的胎记?”
“这与你无关。”拓跋翎的声音堪称冷漠。
“你说你,长得不好看就算了,脾气也一点儿都不温柔!”沈赟之轻哼了一声,“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拓跋翎秀眉微蹙:“沈赟之,我是救过你,但我当时就说了,不用你报答,你何必说这些?”
三年前有一次沈赟之贪玩,差点摔下悬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