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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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早晚冷热难测,都带上!”
“唉唉唉……婆婆,我也是来帮忙的。可是世子叫我过来,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出力的!”烈鸩不满的嘟囔。
“鸩小子,有你的啊!拿世子来压我这把老骨头,你瞧你自打来了就围着紫棉转个不停,刚准备好的干果都被你打翻了,还说是帮忙的。真是个臭小子!”药婆婆举起手,做了个威胁的动作,慈爱的笑骂道。
“婆婆……”紫棉面红耳赤,羞臊的厉害,想起昨夜烈鸩一夜的折腾,此时小脸更红了。
冉子晚眼睛还未睁开,耳朵里慢慢都是药婆的叮嘱。小心的动了动自己的腰肢,扯过身上覆着的衣袍,睡眼惺忪的看着南暖殿惊慌不已,手忙脚乱的三个人,乐不可支。
“紫阙,你这两个大葫芦里是什么东西啊?”紫棉一把抢过紫阙肩上的两个大葫芦,打开盖子。“羊乳?这个呢……这个也是羊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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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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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小姐饿着!荒山野岭的,哪里有羊乳可以喝,还是提前准备好了。”紫阙不理紫棉惊愕的眼神,一把扯过两个葫芦,手脚干脆利落的就塞进了门口的马车。
“带那么多羊乳!平日里可是够小姐喝上几天的了。”相较于紫阙的不理不睬,紫棉憨憨的不以为意,反而对着紫阙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转身跑向屋内,伸手撩开南暖殿的珠帘,探头探脑的看了半天,接着走进去,确认了几次。“婆婆婆婆……小姐不见了!”
紫棉惊慌的跑出去,只留下南暖殿数星月般精致的菩提子前后摆动及其雅致,哔哩啪啦的声响清脆好听,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洒在银盘一般。紫棉小跑着去找药婆婆,心绪不宁就像是刚才的珠帘一般晃来晃去。
“小姐!小姐……”紫棉扯着脖子喊着,焦急万分。
“真不是个省心的!呃……睡了个好觉,原来这梧桐树竟是这般舒适!”冉子晚哈气连连,舒服的拉扯着自己的筋骨,转而神清气爽。
紫棉呼喊着,冉子晚看着赶紧坐了起来,却没有一下从树上跳了下来的打算,之所以应了一声,那是因为她可不想一大早的好心情被搅没。“我在这里!”
“小,小姐!你怎么在树上?”紫棉大惊小怪的看着树上的冉子晚,转身看了看南暖殿的暖床,一脑门的不解。
“时辰不早了,怎么大清早的海到树上去玩了?真是的!”药婆婆自顾自的念叨着,手里提着一个小物事走过来,她只以为冉子晚是晨起贪玩上的树!
“婆婆,小爷昨日夜里就在树……”紫棉诧异药婆婆的反应,小姐在树上睡了一夜。一定是着凉了,昨日亭子却说花宴文试小姐还受了伤。如此面无表情的药婆婆,紫棉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说什么呢?紫棉!”冉子晚威胁的瞪了一眼,她可是不想一会药婆婆絮叨自己没完没了,自己还得乖乖的听着!
“我……”紫棉郁结,不再吭声。
“棉丫头能说些什么?还不是和紫阙昨天夜里又赌气的事儿。”药婆婆绕过紫棉,拿着一个香囊塞到了梧桐树下。“还没玩够么?晨起霜露重,快快下来!”
“马上下来,喏……紫棉……这个给你当珠花吧!”冉子晚摘了一片梧桐树上清新的嫩叶,转身跳了下来。
“小姐?”紫棉支支吾吾的看着冉子晚亲自为自己将那个精致的嫩叶插在发间。昨天夜里,紫阙责怪紫棉几日不见,花宴发生的事统统说了一遍。看着此时仍有些虚透的主子,紫棉,鼻子酸了酸。
“晚儿,来把这个带上。据说那逐鹿原……反正啊,用得上!”药婆伸手,熟稔的将那个荷包塞进冉子晚的腰间。
“好香!嗯……里面满满都是药香!”刚转过身,冉子晚便伸手将那个荷包从腰间拽了出来,嗅了一嗅。味道当真好闻极了,荷包上面绣着两个大字:平安!
“婆婆今日可是要随晚儿一同上山么?”冉子晚回到南暖,洗漱之后便开始吃着桌上的吃食,头也不回的问道。
“本来是要随着晚儿一道去的,可是昨天月半,刚好是药葵入药最好的时机,今日婆婆上山去采摘些儿……”药婆恋爱的抚了抚冉子晚的青丝,满目忧心。
“这个……紫棉,叫上烈鸩,跟着婆婆一同去山上。婆婆年岁大了!”冉子晚叮嘱了一番,便走出了内院。
“子晚郡主请上王辇!”是玄歌身边的那抹暗影!
“他……不必了!”冉子晚绕过身前的暗影,他不是选个……没谁能再牵制住自己。
“少主说,你若有事……他便……耗尽……一生修为也不足惜!”暗隐低垂着头,将玄歌那夜的叹息复述了一遍。
那个恶少!竟以命相邀。
冉子晚闭了闭眼,扫了一眼王辇上的歌字,知道这是玄歌专用的车驾。随后先一步转身上了暗影身后的王辇,不禁想起那人倚靠在车璧的样子。
“玄小王爷的王辇,据说是帝都城今次与皇辇的车驾。本小王真是三生有幸啊!”少年人还未到,声音已经越拉越近。
“有本事,你便上来!”是那个昨日被自己驱赶到马厩的少年,冉子晚上了王辇便闭目养神,昨夜真的是没有睡好……十分的疲惫。
“这就来!”就在王辇的帘幕被掀开的一瞬间,只闻一阵接着一阵的掌风,随后是那少年苦命的哀嚎之声:“这么宽敞的马车也不让本王爷坐坐,真是……你黑衣黑面,你主子黑心黑肺!”
这句话倒是说道冉子晚的心里去了,不禁莞尔。玄歌的确是黑心黑肺,而王辇外驾车的那位也的确是黑衣黑面。
“小姐,那人是谁啊!”紫阙见冉子晚闭着眼,心里边低估了半天,是在是憋不住了,问出了声。
“打南边来的混世魔王!”冉子晚凤目轻合,幽幽的开口。
“真是奇怪,昨日……奴婢在膳房给小姐准备吃食,还有个银面少年……”紫阙小声的嘀咕。
“银面少年?”冉子晚睁开眼,想起自己昨日吃食的味道与平日里的不同。“”
“他带着银质的面具,上面刻着流云……像是个世家公子,及其风流!还做得一手好菜……”紫阙撅着小嘴,咕哝着脑袋里为数不多的辞藻,想着怎么才能跟自己小姐说清楚那个人!
“流云?”冉子晚凝眉。“星掩山水里,苍茫云海间!他还真的是来了!”
“小姐,你说那人是谁啊!”紫阙小心翼翼,眉头皱巴巴的。“云海间?”
“慢慢就知道了!”冉子晚闭目养神。
逐鹿原内是举办花宴武试,御驾也会驾临逐鹿原,因此早在昨夜的宵禁接触之前,御驾必经之路的太福街两侧,便站满了御林军。虽说此时看热闹依旧人山人海,但是街上的马车行走起来,一架车接着一架车,各门各府井然有序。相较于文试那一日,实在是好上太多。
帝都城城门下,御林军一边严苛的排查,随行观宴的百姓被一一搜检着。另一边便将凑热闹的百姓全部围在了逐鹿原的外围,距离逐鹿原花宴武试的帷帐很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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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透骨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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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来过一次逐鹿原,大致的方位时辰与之前没差多少。尽管因为人多,而略微显得有些熙攘。好在御林军都是训练有素的,此时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郡主请下车!”暗影的声音缓缓响起,像是怕惊吓到浅眠的冉子晚。
“到了么?”冉子晚还没说话,紫阙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挑开车帘。望向前面数不尽的车驾扁了扁嘴,回身抱起一个葫芦,率先下了车。
王辇的帘幕一被掀开,原本阴蛰的眸子扫过紫阙怀里的大葫芦,暗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看什么看!没你的份儿!这都是我家小姐的!”紫阙撅着嘴,像个护食的孩子。
“郡主请下车!”暗影嘴角一抽,他说自己要那个葫芦了么?他只不过是看了一眼而已。
“小姐小心!”紫阙走在前头,紫棉留在后面搀着冉子晚缓缓下了车。
“嗯!”冉子晚一下车,便看见紫阙紧紧的护着怀里的那葫芦羊乳,眼角挑的老高,用鼻子喘着粗气,步子迈得很大,一颠儿一颠儿的。
“郡主嫂嫂,你的帷帐在这边!”花想容蹦跶蹦跶的跑了过来,一身的花香映衬在逐鹿原的山水间,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明媚。
“好!”冉子晚内心诋毁,对于这个容公主,自己都说不上自己此刻怎样的情绪,心口有种雪天饮尽一壶凉水的感觉,凉的透骨透心!
顺着花想容手指着的方向,那里站着花期。在花期的旁边却是端王府的帷帐,紫阙乐颠颠儿的将自己准备的两个大葫芦肩挑手扛的抱在怀里,奔着端郡王府最中间的那个帐篷跑了过去。
“晚儿妹妹!”冉子晨缓步走上前,文雅的拱了拱手。
“晨哥哥!”冉子晚笑意淡淡。
冉子晚下了车,冉子晴等几个人也都跟着走了过来。冉子晚今日穿的衣服,波纹荡漾之处,处处精致。
“郡主嫂嫂,今日我可是要大显身手了。昨日的文试,唉……简直太磨人了。”花想容一把拉过冉子晚,边走边絮叨。“郡主嫂嫂,你还别说。昨日文试,我本以为那个贞府的那个贞央儿会得魁首的,不想终究还是不敌我的郡主嫂嫂!哈哈……”
“你……叫晚儿什么?”冉子晨彬彬有礼的问向花想容。
“郡主嫂嫂呀!”花想容大咧咧的答道。
“晚儿妹妹未嫁之身,容公主此举甚是无礼!”冉子晨蹙眉认真的看向花想容,很是不以为然。
“用你管,现在不是早晚是!我就叫……郡主嫂搜!郡主嫂搜!哼!”花想容显然着了道。
“你一个人唤着,晚儿可是没答应呢!做不得数的!”冉子晨继续,花想容怔了一下。似乎冉子晚一直应自己!这女人……她还就不信了。花想容脸色很不好的看向冉子晚,嘴巴嘟着,要多不高兴就有多不高兴。
“郡主嫂嫂,郡主嫂嫂……你就答应一声么?郡主嫂嫂,嫂嫂……郡主嫂嫂……啊呜……你这女人怎么如此蛇蝎心肠,应一声会掉肉不会?”花想容声嘶力竭,连着二十几声的叫唤就不曾停下。
冉子晨在一侧抱着肩膀,挑眉冷哼。激的花想容像个炸毛的小狮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憋闷。
“郡主嫂嫂……”花想容是用吼的。“郡主嫂嫂!郡主嫂嫂……”
“晨公子……就不怕你盘的那个茶庄一下子装不下这么多茶叶么?”花期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如画的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
花期一句话便将近乎抓狂的花想容木在原地,茶叶?
“你……郡主嫂嫂?你们是故意的!啊……花期哥哥……我就说了这个女人一肚子坏水……呜呜……”花想容转身告状,干打雷不下雨哭得那叫一个瞠目结舌。
“昨日我已命人在太福街天香楼的旁边盘下了一个店铺,就用来开茶庄!加上容公主刚刚这……嗯!”冉子晨笑得风雅,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阴了人家东洲一国的公主有什么不对。“嗯,晨粗略的算了一下。容公主刚才……嗯,一共是三百八十车桑香茶。按照帝都的客流来看,应该可以用上三年不止!”
冉子晚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就说账房先生还得找冉子晨,一会的功夫就是几百车!比那个夜半夏那个肃杀的武夫可是强太多了。
冉子晚转头看了看花想容的憋闷,突然觉得……关于桑香茶这宗买卖,不止账房先生要找对,就连这送茶叶的对手也要找对,这么好上钩?冉子晚都替冉子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晨谢过了!”冉子晚打量来打量去,冉子晨何等聪慧,察觉出冉子晚眼神中一抹怪异,立刻咳了两声。
“你看啦,花期哥哥……那个女人和她哥哥……兄妹连心,齐力断金!”花想容小嘴一撅,鼻子抽搭抽搭干嚎。言下之意就是在指责,花期待自己这个亲妹妹,还不如一个路人。
“既然子晚郡主,偏爱桑香茶……花期不妨也尽一份绵力。”花期嘴角勾起,看向眼角顾盼的冉子晚。
“东洲海王的绵力?不妨说来听听!”冉子晚低头踢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