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第1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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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子晚原本已经走出了几步,却是在花期予的呢喃之后,忽然转过身警告道:“花期予……我告诉你!你以为你得到了皇后之位?得到了花期哥哥……其实,你在逍遥哥哥的心底,便如这你的家乡东海郡之于东洲圣城的位置。是边陲鸟不拉屎的茅坑……他根本就不爱你!你就是花家家主……赔本送进来的便宜货。你们花家还想凭着这个掣肘逍遥哥哥……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冉子晚虽然大病了月余,使得花期哥哥受委屈,让你们白白得逞。可是我冉子晚保证……一年之内让你们花家那个死老头,入土为安!”
看着冉子晚的表现,花期予更加的确定,冉子晚已然失去了数月的记忆。花期告诉她……她只是大病了月余么……
冉子晚说落完花期予,便束起手大步流星地自顾自地钻进了轿辇,完全不理会花期予一脸疑惑。反倒是花期,他并未跟着冉子晚离去。而是静静地束手站在花期予面前,一动不动。从来……他都不会为了花期予多停留一刻!
“花期哥哥……她……失忆了?”花期予话落,只觉得浑身上下被花期死死地盯着:“花期哥哥?”
“如果不想死……便再不要招惹她!”花期眸底寒意如冰,看得花期予浑身一抖:“津门桥之后的事,关于她……我不希望有人提及!”
“所以……一大早你便着人将玄歌送给她的婢女遣送回了东洲?可……回到东洲……”花期予被花期的寒意如冰雪的声音震得一个机灵,她虽然知道花期一直不曾喜欢她。但是这十几年来,她却是从未见过……花期如此的对她。
一早天还未亮,花期予便见东洲皇室的暗隐将孤月和皓月两人五花大绑地装进了马车。那时候……她还有些不明所以,如今看来花期早在一早,便决定清除玄歌在冉子晚身边留下的所有痕迹。
“她们本就不该出现在她的身边,更不该出现在东洲国土。东洲自此不会有人提及!从此……我不会再让她回到天。朝,朝阳姑母不在了……她理当留在我身边!而你……该知道如何做!”花期撂下一句话,便直接上了皇辇。在冉子晚醒来之前,他便已经吩咐了上下。不会轻易提及东洲以外的事情,更不会提及……她心上的那个人。
花期予眸底怒火难掩,却是无法直接违拗花期的警告。只是在花期转身离去的一瞬间,花期予望了望湛蓝如洗的蔚蓝天空,微微地勾起了唇角:“花期哥哥……你可别忘了。这天下不只有东洲,还有云山……还有北域……而你到底因她,太过一厢情愿了!”
皇辇之内,冉子晚还来不及看清周遭的一切。直到此时,她一直以为花期的要迎娶的是花期予,她根本未曾想过自己才是花期想要禁锢在怀的人。冉子晚无力地靠在车壁之上,悠悠地随着车驾过了半日。微微闭合着的双眸中,尽是杂乱如烟,似梦似醒的画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因何会出现在此处,是花期告诉她……是她自请到东洲。
……
……
“她身子如何?”东海郡的望天楼里,一介白衣少年静静地饮着清茶。
“只是……子晚郡主似乎丧失了记忆!”身形矫健,来去犹如黑雾般的汉子站在廊下正焦急地等待着主子的命令。
“药王宗果然名不虚传!药无伤现在何处?”
“据说是被毒王谷谷女唐傲儿幽禁毒王谷,采阳补阴……想那唐傲儿的江湖名声,怕是无伤公子往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呵呵……若是被他日落到云山手里,怕不是采阳补阴这般逍遥了!”
“若是落到云少主手中,就他答应云山老族主对子晚郡主出手……怕是也要被抽筋剥皮了!”
“再不出手……怕是来不及了!我们追踪的月余……想来已经被东洲皇室察觉!今日……东洲皇室的迎亲仪仗可是半柱想都不曾停歇,直接奔赴东海暗礁……而那里正停靠着他们预备好的帆船!若是上了船,我等再出手怕是要费一些周折!”
“师父他老人家可是出关了么?”少年的温润的外表下,云卷云舒般淡然。
“他老人家明日出关……”暗隐原本急躁的情绪一时之间平复了下来。
“那便……来得及!”
“是!”
“准备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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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骊山介入
……
……
夜色渐近,斜阳余辉渐渐远去。东洲的迎亲仪仗才到了东海的渡口。一路上走的平顺无波,冉子晚百无聊赖地斜靠在车驾内昏昏欲睡。
花期勒住马缰,凤目微眯不曾开口。只是望向海面的神色多了几分凝重,海上停靠着的东洲皇室画舫此时不见丝毫人影。按理来说,早在花期抵达之前,着东海渡口的岸边,便该聚集无数的臣属。可如今……东海渡口所在方圆几里不见人影,整个海面平静的犹如死水一般。
“去看看!”花期对着身后的随扈说道,尽管心底已然有了七八分的臆测。
“喏!”暗隐飞身而起,飘身至皇室的画舫之上。
良久,花期派出去的暗隐再未出现。花期凤目缩了缩,只是却并未下马,便望着远处礁石上的身影皱了皱眉宇。随即对着身后的迎亲仪仗摆了摆手,迎亲仪仗便齐齐停在了原地,不再向前。而车驾内的冉子晚因为毫无防备,此时被突然停滞的颠簸惊醒。
“王上……属下再去探查一番?”花期身后再次出现一名暗隐,明显觉察道海面上的画舫有些异样。
“不必了!”花期望着远处东海渡口高处的礁石之上,静静地坐着那位白衣如雪的少年。
少年斜靠在礁石之上,手里玩弄着金色的贝壳。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划过贝壳的纹理,看上去已是久候多时:“你们的动作还真是慢,足足让在下等了一个时辰!瞧瞧……这日头都要西沉了……”
“原来是骊山老人的高徒!久仰!”花期拱手之间,拍马上前。凤目回望了一眼冉子晚所在的车驾,心底凛然。
“久仰就不必了,还请海王殿下请出子晚郡主……”少年拱了拱手,算是回礼。只是依旧立于巨大的礁石之上,不曾一动。
“离公子这是何意?”花期淡漠的眼眸掠过浓浓的凛冽,清寒的眼眸深处尽是寒意:“花期娶亲,骊山有何异议?”
除了天。朝玄氏,东洲花氏,西凉凉氏,北域风氏王侯数百年……天下四方,能够凌驾于皇权之上的除却云山,便是骊山。不同的是云山涉天下事,而骊山却是远遁红尘不闻世事。
“呵呵……异议不敢当。只是子晚郡主可是我离落的小师妹,是家师在天。朝帝都城亲收的关门弟子,是我骊山下一代的传人。如此身份……她的婚事自然要经过家师应允才好!”
“骊元老先生德高望重,花期不敢妄言。我与晚儿完婚之后,便会立即赶往骊山,向骊元老前辈请安!”
“呵呵……海王殿下斡旋之间,都让人挑不出半分不妥。真不愧是哪个可以摆脱花家掣肘的东洲翘楚……只是,海王殿下都不问问我小师妹她是否愿意远嫁东洲么?”
“骊山弟子便是这般挑衅东洲皇室的么……”花期颜色微动,他从不怀疑骊山诸人的本事。他们能探查到冉子晚大病月余后失忆,并不是什么难事。在东海郡他便觉察到有一股势力一直追踪尾随,那时……他以为是云山……不成想却是久久不曾显露人世的骊山一脉。而花期算计了各方势力之于他与冉子晚婚期的胁迫,却未曾算计到骊山居然会在此时出手。
“怎么……海王殿下还没告诉晚儿……这数月来的旧事么?”少年丝丝慵懒,一点也不着急地话着闲话:“呵呵……看来海王殿下是未曾将我们骊山放在眼中呢!”
“你们是来抢人的?”花期身边的暗隐忍不住出声大喝,此时看着海面上的皇室画舫正在缓缓下沉,他已经有些沉不住气。
“嗯……这么说便不大好听了!子晚郡主是我们骊山未来的传人,回归师门,拜谒恩师岂不是人伦之礼!”
“王上……方圆百里再无渡船可用!”花期后面的暗隐飞马而至,惊慌地回禀之后,花期面上的颜色便暗淡了几分。
“离落公子准备还真是完备!”东海海面上的东洲皇家画舫已经全部沉入了大海,花期凤目之间杀气腾腾:“若是骊山乐见刀兵,花期也是乐意奉陪的!”
骊山少年离落拍了拍手,缓缓起身。飞身而起,直接飞至半空之中:“久闻海王殿下已然冲破花雪十重巅峰,离落倒是想见识一番!”
“离落身为骊山弟子,想来也不会太逊色吧!”花期出手便是一个隔空杀气。
“好强的内力!”离落堪堪一躲开,却是有些惊愕。
远处风云涌动,半空之中骊山离落与东洲花期已然交手半天。招招狠辣,杀气弥漫。远远望去,东海渡口已然是混沌一片,风沙皱起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花期予远远地看着礁石上的少年,再加上少年口中所述之事,她忽然感激地望了望远处的斜阳,想起一句古语那便是天无绝人之路。若是她没记错,在贞氏最初的花宴之上,冉子晚曾被骊山老人骊元收为关门弟子。
骊山沃野千里,她冉子晚轻飘飘便入了骊元那老头的老眼,轻飘飘地便成了骊山下一代的传人。那时的花宴之上,骊元亲自为冉子晚种上了上阙之印。为其正了骊山传人的身份。原本声名狼藉的冉子晚,一时之间引得无数的艳羡嫉妒。而如今,昔日的骊山荣宠,却成了眼下唯一可以阻挠她嫁入东洲皇室的有力之势。虽然冉子晚是天。朝与东洲皇室的联姻之人,可必定师门在上……若是骊山对此事提出异议,那么花期想要迎娶冉子晚便不会那般顺理成章。
花期予缓步走向冉子晚的车驾,轻轻地撩开俩目。看着冉子晚昏昏沉沉的半合着双目,她便轻轻地敲了敲皇辇的车壁:“子晚郡主似乎十分疲累!”
听见花期予的声音,冉子晚抬了抬眼皮。瞟了一眼,便接着和上双眸接着闭目养神不予理会。
自打从东海郡的行宫别苑中出来上了皇辇,冉子晚便一直在车上浅眠。浅眠之时,脑海中思绪缠绵不绝,如梦如幻。先前皇辇忽然停顿,她也只不过是觉得被惊醒一瞬,便再次陷入迷蒙,接着睡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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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丞相之女
自打从东海郡的行宫别苑中出来上了皇辇,冉子晚便一直在车上浅眠。浅眠之时,脑海中思绪缠绵不绝,如梦如幻。先前皇辇忽然停顿,她也只不过是觉得被惊醒一瞬,便再次陷入迷蒙,接着睡了许久。
冉子晚大病初愈,身子的元气并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之脑海深处杂乱无章的思绪,使得她整个人都觉得十分疲累。之于仪仗队列之前,千米之外的海滩上发生的纠葛充耳不闻。若不是此时花期予靠近,冉子晚可能连上画舫都要人抬着。
“看来子晚郡主还真是疲累的紧!”花期予顺势上了冉子晚所在的皇辇,直接坐到了冉子晚的对面。若是换成平时,冉子晚身边被皓月和孤月围着,她根本靠近不得。而此时花期派人将她二人遣返回天。朝帝都城,倒是给了花期予方便。
冉子晚再次抬了抬眼皮,对着花期予犯了个白眼,便继续眯着眼睛。半丝想要开口搭理花期予的意思都不曾有。
“看来……子晚郡主海真是病糊涂了!”花期予歪着头继续打量着冉子晚,嘴角噙着淡淡的嘲讽:“病得连前世今生都忘得一干二净!”
冉子晚眯了眯眼,对着花期予得意的笑意厌恶至极:“你是嫌自己活得长了么?”
“期予可是好意,子晚郡主怎么不领情?”
“花家的人有好意?还是说你这个北域丞相的女儿……会对我这个天。朝郡主手下留情?你可别忘了两年半以前,你花期予对本郡主用毒的旧事!”冉子晚继续闭上双目,轻哼着鄙夷着花期予的言辞。
花期予不以为意地再次靠近冉子晚,柔声道:“子晚郡主说的是……那可是旧事了,只是却不是两年半以前的旧事。而是三年前的旧事了!看来子晚郡主病重月余,竟然将今年入春以来的所有趣事儿都给忘却了!哈哈……”
冉子晚猛地睁开双目,连花期予都知道她这些时日的经历?难道说她脑海中幻化出来的画面……便是花期予所说入春以来的趣事?
“既然子晚郡主……不喜欢听,期予便告退了!”花期予看着就要退出去,却是看中了冉子晚眼中的迷惑。
“既然你带着目的而来,便是有着你不吐不快的缘由。若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