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太子妃-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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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略显焦急地跑出亭子往央君临去,果不其然,吴若伶并不是对央君临投怀送抱,而是被晒得晕了过去。
“先把若伶抱去阴凉地方吧,轻烟你快去叫太医。”
风月久急迫说道,轻烟倒是赶紧遵命跑去找太子,央君临却扶着吴若伶不知如何下手,当着风月久的面,难道他要抱起别的女子?
“太子殿下你犹豫什么呢,你还是不是男人,难道要我一个女子抱若伶吗?”
央君临终究将吴若伶抱起在怀里,这种感觉,他甚至和风月久都只有那为数不多的几次,大婚一次,风月久自我误伤一次。
央君临所在的正殿距离几人所在庭院处较近,央君临抱着吴若伶被风月久半推半就送到了他所居的正殿。风月久直往寝殿跑去,央君临却中止疾步,转向侧寝殿。
风月久稍稍崴着一边腿跑着,却觉身后空落落的,她一转身,只见央君临抱着吴若伶往另一边侧殿去。
“这……”
风月久迟滞一刻,她不知道央君临的意思,也只能跟过去。央君临将吴若伶安躺床上,风月久坐在床边,眼看吴若伶身体发热泛红,昏去失了神识。
“都是我害了若伶。”风月久不由得自责起来。
“不必担心,没事的。”央君临手掌轻轻搭在风月久肩膀。
风月久无心伤害吴若伶,相反的,她更是有意让央君临和吴若伶互相靠近,她更不想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轻烟很快便招了太医来到,太医在房中为吴若伶诊治,风月久跟央君临则是被请了出去。风月久一刻不停,完全顾不得脚踝的扭伤,来去步走。
“太子妃,您脚上还扭伤了,别这么走了。”轻烟劝道。
“轻烟我……”风月久心中全然躁乱。
“轻烟你在这里守着。”
央君临一言说罢便将风月久抱起,风月久一惊搂住央君临,目光中满是惊诧。
“太子殿下你干嘛,把我放下来?”风月久急道。
央君临不顾风月久的挣扎,任凭她言语或动作,只是抱着她回往寝殿,看到这一幕,轻烟总算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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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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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不再对央君临下手捶打,但她的心却丝毫无法平静下来,风月久凝望眼前的央君临,她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几乎要炸出胸膛。
“风月久,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对这个男人产生莫名其妙的感觉,不可以,不可以的,他不属于你,你同样不属于他,无论从前还是将来,你们都该是互不相关之人。”
央君临俯身将风月久放在床上,胜过对吴若伶千倍万倍的小心翼翼。央君临又正身站立风月久面前,满目肃然亦是胜过平日千万倍。
“我有话要问你。”
风月久蓦地心中一悸,眼前的央君临,叫她很是心慌。风月久能想到央君临所要问的话,可她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什么,什么事?”风月久恍惚得口语迟钝。
“是母后的吩咐吗?是她让你带吴丞相孙女接近我?”
央君临心知肚明一切,却还是想听到亲口的答案。
“殿下既然知道一切,又何必问我。”风月久顺而回应。
“那太子妃怎么想,你希望我如何,接受,还是拒绝?”央君临凝聚目光直盯风月久。
央君临自然期盼听到风月久的否定答案,可风月久却心中博弈自我,接受还是拒绝,这哪是她可以决断的,就像真太子妃嫁给央君临,央君临对彼人一无所知也必须要迎娶一般,此事也是势在必行。
“我怎么想有所谓吗,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必将有一日承继皇位,自古帝王家,哪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太子殿下要接纳一个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风月久外表平心静气地说着,心里却有一丝丝苦涩,此番话出口,风月久依然不明白,在不经意间,她对央君临的坚决已然从不爱转变为其他各种借口。纠结同时,风月久突然有了一个信念,她对自己说过不愿做万花丛中一朵,即便是最耀眼绚烂的那朵,她也不吝。
“我承认,在娶太子妃之前,我确实无所谓一切,娶一个女子算得了什么,可是如今不同,我愿意为了太子妃,此生再不娶其他任何一个女子。”
央君临对风月久传递的真心爱意她没有一句不曾动心,可事到如今,她却强行冻结了自己的心,正视央君临,只叫他见自己的坚决目光,隐藏了一切柔软心念。
“可是我不愿意,太子殿下根本不必为了我改变,只要像原来那样,像当初接受一个素未谋面的太子妃一样接受若伶,以及将来,每一位出现在你身边的女子。”风月久极力隐藏心中的波澜。
“但我也不愿意……”央君临蓦地激动起来,他双手捏住风月久的肩膀,道:“我曾经说过,就算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喜欢其他女子,今日,我要说,此生此世,我只爱你只要你,绝不会再爱上其他任何人。”
央君临的坚决口吻和目光不输风月久的强装,她缓缓抬手挡开央君临一侧的手臂,就像推开他那些温暖情话,再真心再有意,风月久再为之动摇,她也不会再自我困锁,越陷越深。
“太子殿下不必再说了,对不起,今生算我欠你一份情意,可我真的无从还起。”
风月久的语气清冷而强硬,冷淡得当真像不带任何感情,她压抑,掩去一切,只感受自己的虚谎心跳撞击胸膛。
风月久的无情冷情听得央君临实在心痛,心乱,心碎,他坚决不相信风月久对自己毫无情意,二人相处时日不少,甚至共同经历生死关头,风月久也曾为他停留,难道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聪明的认定吗?
“倘若我一定要你还呢?”
央君临捏住风月久另一侧肩头的力度越发增大,风月久直目央君临的双眼逃避瞥向一侧,她不回应也做不出真心回应。
“对不起。”
风月久不知自己为何会道歉,她心中对央君临或许当真有歉疚,冒充这个太子妃以来,风月久从未想过欺骗央君临的感情。风月久当初不会算到今日,今日也再想不起当初的坚决认定。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
央君临为爱而怒,他只一推风月久的肩膀,她便无力反抗,被按倒在身后这张床上。央君临这几日容忍了风月久一切撮合他与吴若伶二人的行为,但他之所以不将吴若伶搬来他下榻睡卧的寝殿的原因是,他不想除风月久以外的女人占用这里。
虽然只是一张床,但却是夫妻共享爱情和温情的净土,央君临渴望自己能有一日与风月久同床筑梦,他不愿其他女人沾染,就像不愿意与他人亲近一般。
风月久的决意无情就如同导火索一般,点燃了央君临,令他再禁不住对风月久的情欲和占有欲。
央君临强吻进攻风月久的唇舌,仿佛不带一丝柔情,央君临对风月久压抑心底的感情,经历了冷漠,冲动,终究爆发而不可收拾。
风月久奋力挣扎,此次的央君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欠缺冷静和理智,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没错,但难道这就代表着要让她付出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吗?
风月久终究拗不过央君临,他火辣的吻从她唇上剥离,风月久清晰听见央君临愤愤喘息之声,他心中的火是自己点燃的,他寻求发泄,在自己身体之上。
央君临稍稍忍住心头的躁动,他双手扶着风月久的脸颊,直视眼前这个女人,让他爱,让他看不透,让他欲罢不能的女人。
“我就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如果真的没有,你明明有心逃离我身边,却为何一次又一次回来?”
风月久乍惊,央君临原来知道自己逃离的事吗?可他从不曾正面道破,究竟是他城府太深,还是在乎太紧?
风月久惊色目光缓散,她闭目不敢正视央君临,扪心自问,她抛掷一边的以往,她对央君临说不出的流恋和牵挂,难道会是所谓的爱吗?
“我……不爱你……”
风月久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撑出了微弱的一句真假难辨的谎言。一刹之后,她的心仿佛压抑着千斤沉重,又好似空无一物,尽失所有。
央君临的爱愤于此刻才被真真正正地激醒,他将一切爱火怒火全燎烧在风月久身上,自上而下,步步击破。对央君临的猛烈攻势,风月久终究任他妄为,她失却了心头的坚定,便散尽了全身的力气。
风月久不再感知一切,她撑在央君临胸膛之上的手臂也缓缓放下,重重垂砸在身下所躺的床面之上。任凭央君临如何占据风月久身体的每一寸,风月久都不为所动,如死人一般,默然承受。
央君临究感受到风月久撤去了排斥和反抗,他止住对风月久的动作,只差最后一步,他就能拥有眼前这个女人,霸占她娇美的身子,倾泄自己的爱与愤。可央君临终究败给了风月久的淡漠,她目光里的空洞,面无表情的哀默心死,这一刻,央君临仿佛才真真切切明白了,相信了,风月久不爱他。
没错,风月久并不爱此刻的央君临。
“不过只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会让我变成这样?”
央君临心头生出自恨,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霸占风月久的身体,但当他冷静下来,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此事有多艰难。
央君临又一次在兵临城下即将绝胜的一刻败下阵来,他起身,将被子盖过风月久的身体,转过去背向她,说道:“我明白了,从今以后我不再管你,任你离开皇宫也好,独留也罢,我只当视而不见。”
央君临冷心痛心地道出此番背心绝意之言,就如同撕裂自己的心一般疼痛,心在滴血,可他没有眼泪,从小到大都不曾有过。
风月久穿回自己被央君临撕毁的衣裳,她无法表述自己此时此刻心头的感受,被央君临放过的欣然窃喜,还是被他放弃的失落心痛。
风月久从床上起来,却是对着央君临强忍着落寞痛苦的背影狠狠双膝跪地,道:“谢太子殿下成全。”
风月久俯身磕头,她此生第一次卑微至此,竟是对一个她爱不得恨不起的男人。
恍然寂静之中,风月久膝盖跪地和头磕地之声如同惊雷闪电冲击央君临的心,他忍不住回望,眼前这万般顺服的女子,曾让自己一次又一次被爱情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玩弄,究竟是自己蠢,还是她道行深?
“你走吧,从今日起,吴小姐就住在我殿中,她的事,我自己会与母后商议。”
央君临这话出口,风月久半点欣喜不得,她难道不该高兴吗?她的最终目的不就是撮合央君临和吴若伶,既然央君临让吴若伶住在他的殿中,这不正说明了一切,她的目的达成了吗?
风月久漠然一脸离开央君临的寝殿,她看似与方才默然承受央君临的侵袭时一样,实则不然,若说刚才她的心是被封上一层冰,那此刻,就是连冰带心,怦然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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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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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离开了央君临的寝殿,以她完全不曾有过的,行尸走肉般的姿态,她原本所认为的放下卸下所有重担的轻松,竟是如此刻一般空落落的吗?
央君临所说的话一声声回荡在风月久脑海中,他的放弃竟是如此干脆,难道那就是所谓的帝王家的无情吗?爱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人,肆意由己,轻而易举。
风月久心头的千万分矛盾沉重纠结,一整日,她陷入内心的困境,无法自拔。
黄昏的夕阳没有点燃天际,反倒是乌黑云层占领了天空,黑暗,阴沉,压抑。风月久独自在习武场,长枪在手,挥舞得大汗淋漓。
“我在想什么,就像他说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爱他与否,存在与否,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一点伤害,就像听凭皇命娶一个他素未谋面的太子妃而爱上我一样,他一定也能轻易爱上若伶吧,没错,一定会的!”
风月久从万般纠葛变得莫名愤怒,她一枪锤击地上,鸣雷突响,震声天地,一折两段。风月久松手落掉手中的半截,霎时,大雨倾盆而下。
“风月久,清醒,你要清醒呀,这次是真的完了,你们之间,本就不该发生故事,为什么流恋,凭什么不舍,你不是太子妃,而他是太子,你不爱他,真不爱他……”
风月久失尽所有的力气,她又一次双膝跪地,是撑不住空洞而又莫名沉重的心情。雨滴砸落,顷刻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