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如玉-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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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一禀,这是要让他把康婉如送出京城去,总归楼钊熠觉得康婉如说了些不该说的。而他又很宠爱自个妻子,楼钊熠觉得康婉如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他的办事效率,便是将她送出京城。
这才有了康婉如气哼哼,不愿意搭理他的事情来。
可瞧着康婉如愣是对他的认错态度没有一丝改变,他便是低低叹口气,悄悄掀起眼皮去看她。见她还是不理他,便是莞儿一笑,伸出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来,将人直接捞过来,抱怀里搂紧,趁她挣扎的时候。对着那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便是重重敷了上去。
果然,康婉如立马红了小脸,一把推开他坐起来,还是气哼哼地,但是总算肯搭理他了,暗骂他一声,“不要脸……”
这一招他惯常用,只要她一闹脾气,只要狠狠砸她一口,保管她气消,还愿意赖着自己,真是屡试不爽。
想起葚儿的处境来,她那一双水润润地眸子便是涌上泪花,回身抱住万宗明,道:“宗明,我该怎么才能帮她啊,我好担心她。”
万宗明宠溺地亲亲她的小手。尽力安抚她,“王爷不会害了她的,你要相信葚儿,她那么聪明,怎么会让自己流落到无法自救的地步呢。”
“嗯……”康婉如听着他的话,一想也是。葚儿比她不知强了多少,明明看起来也是一个娇弱的人儿,却能做出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来,她真是既佩服她,又喜欢极了她。
万宗明见她终于不再生气了,嘴角便是浮上一丝邪笑。暗地里开始解她的衣服,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猛地搂住她,康婉如惊呼了一声,便是发现两个人滚到了马车中央。
“我的娘子,既然不生气了,那咱们就来做好玩的事情吧……”他说着,便是将手伸了进去。
康婉如脸蛋爆红,羞赧地推了他一把,“别,马车外头有人,会听到的……”
“怕什么,那都是我的人。”
她的力气又哪里敌得过万宗明,三两下便是从外面听到马车里传来哼哼唧唧的轻响声,一路随着马车的走动起起伏伏着传递到远方。
连着几日,葚儿走到哪里,便是都能被那几个掌柜和老板的堵住去路,她想尽了各种办法躲避他们。简直不堪其扰。
她想了好几日的法子,最后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去牢房面见沈老板,然后跟她商量,既然玲珑坊已经不行了,就索性将它卖了,抵押出去,换了银两后好还了那些人的账。
谁知,她刚到衙门口,便是听到里面惊案四起,高大人的声音传来,跟沈老板说道:“尔等私自制作有毒麻布,残害百姓,心肠歹毒如斯,现证据确凿,本官将按照律法,对尔等一一判定罪名,尔等可有不服供词,可呈上来说与本官听。”
葚儿大惊失色,猛地推开人群,跑了进去,就见沈老板衣衫褴褛地跪在地中央,她身后跪着的全部都是玲珑坊的一众杂役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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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原谅我,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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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板就是不开口,她身后跪着的柳儿好像上过刑,跪在那里颤颤巍巍地,额角是干固的血迹,葚儿在后面瞧得清清楚楚地。
她捂住了嘴,迈开腿就想要冲上去,却被堂里的衙役拦住,将她撵到仪门那里,和围观的百姓一起站好。
就听高大人又是高声叫了一嗓子,大体意思就是在说,让沈老板有无冤情,可以现在招来。
官吏要想裁定一个百姓有无罪名,必须经过大齐立律的三司法审,前前后后总共要经历十天之久。
这样的做法,一来是保护被告人不受外来侵害,可以给他时间缓冲,交代清楚罪名,二来,给了官吏寻找罪证的时间,不至于让一个人平白无故地背了罪名。
可是沈老板的案子从玲珑坊出事开始到现在,前前后后不过两日光景。这便是要直接开堂受审,高大人也是心头惴惴。
他是从外地调过来的,才走马上任几天,就摊上这种事情,还不让问缘由,直接被告知下罪当斩。
这是上头有人在强硬施压,他不得不照做。否则,自己的乌纱帽丢了是小事,命没了可就是大事了。
是以,他第三次的时候,又问了一遍沈老板,见沈老板还是不回答,就当她默认有罪。便是一拍惊堂木,直接给她定了死罪。
她被判定为这个案子的主谋,葚儿当即惊的瞪大了眼,身子都软了下来,若是有罪,她是第二老板,理当同罪。可是她好好地站在这里,所有罪名却全被沈老板一人承担了。
她很清楚这是谁在幕后指使的,当即便是看着沈老板的背影流下泪来。
剩下的人全被一一按照罪名轻重判了各种罪名,柳儿被发配云州充军。
至此,这个案子算是彻底结案,给了老百姓一个公正。
百姓都散了,只有葚儿留在大堂里不肯走,地上还跪着沈老板,她已是跌坐在地上,低着脑袋,看不清什么神色。
后面跪着的人俱是发现了葚儿,掌柜的先是尖利着嗓子嚎叫起来,“桑葚儿,你为什么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没有被抓?”
剩下的人俱是对她怒目而视,这样的眼神,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衙役上来将他们一个个地都拉走,有人被拉走的时候,还在高声问她,“为什么你没有罪?”
那些人的眼神充满恨意绝望,每个人的眼睛都是红血丝满布,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般,盯着她,让她想忘也忘不掉。
只剩下柳儿和沈老板,她怔怔地走到柳儿跟前,不敢伸手去触碰她。
葚儿清晰地看到柳儿脖颈以下的位置,有很多青紫的印记,她不敢去想那是什么,只绝望地落下泪来,低下头,哽咽着半天,有很多话想要跟她们说,最终,只说出三个字来。“对不起。”
如果真是她带来的这场灾难,那她就是罪人,这背后的大手,她看不到,摸不着,只能被动承受。
柳儿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像一个囚鸟般窝着身子。就被衙役拉走了,或许她已经对人生充满绝望。
她坐在地上,无声地哭出来。
“葚儿,原谅我……”身后传来沈老板的声音,她很久都没开过口,乍一开口说话,嗓音嘶哑疼痛,说出来的话,也是不甚清晰。
瞧着葚儿泪眼朦胧地小脸,便是笑起来,这个笑容淡然而又轻松,眼里的神色是看透一切的光芒,“玲珑坊出事的时候,原谅我曾经怀疑过你,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死后,你记得在我相公坟前立一个衣冠冢,就跟他说,铺子我尽力了。”
她微笑着说完,转头看了一眼准备走上前来的衙役,猛地起身跑到一旁的柱子跟前。脑袋在上面狠狠一撞,便是直接闭上了眼睛。
“不要啊!”身后的葚儿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她撞死在了那里。
大堂里静默了好半响,葚儿便是看着沈老板的尸体很久,她没有流泪,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身穿黑色锦缎长袍,外罩一件玄黑色的外褂,腰间挂着一只素色荷包,那荷包上很是精巧地绣着一只怀抱着仙桃的小猴儿,整个荷包看起来针法细腻,图案也是精美秀气地紧。
葚儿的视线落到那人的荷包上,她认出,这是出自她手所绣。
视线再往上,便是男人乌黑的秀发有两缕轻轻垂落在胸前,她接着抬头,便是看到男人似刀锋般凌厉的下颚,他的薄唇正紧紧抿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双狭长凤眼毫无温度,头顶被笼罩一片阴影。
两个人都没说话,她忽地直直笑起来,指着他哈哈大笑,笑到流泪。
“将我逼到这个境地,你满意吗?”她坐在地上,微笑着问他。
楼钊熠看了她一阵,没说话。
缓慢地蹲下身。抬手点了一下她脸上的眼泪,然后将她翻转过去,一把撕扯开她的衣服,待看到身上那些伤痕时,指腹沿着那些肌肤纹理轻柔地划过。
他垂下眼睫,便是轻轻摇头,低声发笑,“不满意……”
他不等她有所反应,便是兜头给她将自己的外褂丢给她,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往外走,道:“带你去看个好玩的,玩过了,我就满意。”
葚儿没有力气,走不动,楼钊熠便是将她抱起来,放到了马车里,自己也是坐上来,她不想离他太近,便是坐到了马车的最前方,靠近门口的位置。
可是还没坐稳,便是被他一把扯过来,力道大的,她半边脸都撞进了他的胸膛,感觉生疼,再想要挣扎时,就被他一双铁臂紧紧固定在怀里动不了。
她索性不在乱动,乖乖地窝在他怀里。将脸容紧贴在他胸口,耳边便是传来清晰有力的心跳声,那股清冷的气息又开始包裹着她,让她感觉恍惚,他们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无间地在一起过了。
闭上了眼睛,鼻端是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清冷肃穆之气,她逐渐地柔和神色。贪婪地享受这片刻时光。
马车一直走到了郊外,然后停留在一处凹坑的旁边,她蓦然睁开眼睛,就想下马车去看外头的情形,却被楼钊熠按住。
“乖乖待着,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好玩的东西是什么。”
葚儿听不明白他的意思,转头去看他。
就见他面容出奇地柔和。甚至到了温情脉脉的地步,那一双凤眼也是半眯起来,笑意盎然。
他长得好看,笑起来就像那降临人间的仙君般儒雅温润,但是葚儿却感到浑身泛起一阵寒凉,犹如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让她立马做出反应,身体靠后,下意识远离了他半寸。
这时候,就听外面一声吵闹的响动,还伴随着马儿的嘶鸣声,紧接着,一声惨烈的嘶叫声便是毫无预兆地响起,那声音撕心裂肺。听得葚儿浑身汗毛倒竖,惊恐地坐直了身体,动都不敢动。
旁边离她不远地楼钊熠愈发地眯眼笑起来,看着她没说话。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连带着他们坐的马车也剧烈震动了一下,外头一阵混乱的马蹄声扫过,然后便是死一般寂静。
葚儿已经隐约猜到他说的好玩的事情是什么了,她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看他,害怕让他发现她眼底的骇然之色。
这时候,马车帘子被承晔掀起一角来,葚儿借着余光扫了一眼下面,只一眼,她便是直接呕吐了起来,趴在马车沿上没命般开始剧烈呕吐。
同时,她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开始剧烈颤抖,身体软到抓不住扶手,差点掉下去。
地上满地都是血水,浓烈的血水充斥着满眼,血腥味浓重到让她呼吸不畅。她看不到远处的景色是怎么样的,只看到入眼皆是一片血肉模糊地残骸,根本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人来。
楼钊熠淡淡地笑声传进她耳朵,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那些残肢断臂是稠韵庄两个掌柜的,你看,那里还跪着一个人。她是扮鬼害了咱们孩子的罪魁祸首,你要怎么惩罚她?”
马车的旁边还跪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那妇女早已吓傻了,身体抖如筛糖,身下的土地上一片湿润,一股尿骚味随着风飘向葚儿这边。
楼钊熠忽地皱了皱眉,一把捂住她的口鼻。将她拉回到马车里坐好,同时放下了帘子。
外头的承晔靠近马车旁边请示,“王爷,这个民妇如何处置?”
他说着,便是不顾那妇人的意愿,从她怀里抢过孩子,然后将孩子递给了马车里的楼钊熠。
直到此刻。那妇人才猛然恢复神智,看到孩子被夺走,便是哭喊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到马车跟前给他磕头,“大人,求您放过我的孩子吧,求您了,民妇不该贪小钱害您的孩子,您放过我的孩子吧,她才刚出生没几天啊,眼睛都没睁开,您大人大量,放过她吧!”
妇人磕头磕的砰砰作响,不出一会,额头便是冒出了血迹,但她还是跪在地下拼命磕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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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葚儿永远是你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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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的楼钊熠抱着那孩子端详半响,见这孩子连眼睛都还没睁开,抱在怀里好小的一个人儿,便是轻笑着伸出手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抬起头看了葚儿一眼,见她低着脑袋,周遭的环境好似跟她无关似的,嘴角便是浮起一丝柔和地笑意。
下了马车,将抱着孩子的双臂伸出去,直直朝着那妇人,笑道:“好啊,我放过她。”
他说着,便是直接松开手,那孩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朝地上掉落下去。
妇人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