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妖妃:驭狮为夫-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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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啊啊!”毫无仪态的惨叫,我第一反应是捂脸,心里祈祷着可别大婚第一日就丢人磕破相!
却未曾想,伴随着碎石翻滚,没等我落地,就被人截住!
“疼疼疼……”我一睁眼,见着是阿尔哈图。
此时他一双凶眸正死死的盯着我,像是恨不得穿个窟窿!手也紧紧的掐着我的腰,像是要捏断它!
他听我喊疼,眼角一跳,略松了点劲儿。
我撇撇嘴,刚才忙着捂脸,没见着他是怎么从高台那跳过来救我的,但这一幕无疑是让我的少女心怦然炸裂!眼看跳出胸口!
“将将将将将……将军!”
燕儿磕磕绊绊的从高坡上冲下来,一见着阿尔哈图虎着一张脸就知道他生气了,也不顾着身下的雪层,直接跪下认错。
“奴婢不该带夫人来!将军恕罪!”
“……起来吧。”阿尔哈图看得出不爽,倒是也没和她一个小女子认真,又凶了我一眼,才问:“怪冷的,你不在府里窝着,来这做什么。”
他抱着我说话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挣扎了一下:“你先放我下来。”
他闻言放我下来,却还没等我回答他的问题,就听那边一直都伸着脖子望着这里的士兵们纷纷底气十足的齐声吼了句!
“将军夫人好!!!”
这千万个人一起叫唤的声儿震耳欲聋,吓得我顿时抓紧了阿尔哈图的手臂!脑袋嗡嗡的响!
许久,我才缓和过来,尴尬的问:“他们……怎么知道我?”
“嗯?”他像是纳闷儿般挑挑眉:“将军娶妻,士兵知道不应该么?”
“应该应该……”我立刻连连点头。
那日我心慌,再说也盖着盖头,谁看到有多少人参加了婚宴……
不过这种被夫家‘所有人’认可承认的感觉,还真是挺温暖的。
“回家吧,我一会儿就回。”阿尔哈图没多说什么,在我额上吻了一下,便转身交代:“送夫人回去换身衣服。”
“是是是。”燕儿诚惶诚恐的点头,之后拉着我的手:“夫人咱快走吧,别耽搁了将军练兵……”
见她这模样,我倒是有些好奇……阿尔哈图人不错呀,怎么会把丫头吓成这样?
但此时明显不宜多问,我便盈盈的行了个礼,跟着丫头回了将军府。
换衣服的时候,我抬着手,见燕儿小心翼翼的给我换外袍,甚至连句话都不敢说。
我好奇的开口问她:“燕儿,你们将军很吓人吗?你很怕他的样子?”
“那倒不是。”燕儿恭敬的抬手拜了拜,就像他在这似得,才答:“将军是一方的信仰,你们住在帝都的人不知晓,我们边疆的人民可是亲眼看着他怎样保护我们的,自然是比皇帝还值得崇敬。”
“喔。”我跟着点头,不再言声。
换完了外袍,燕儿拿走那双沾了雪的,从柜子里直接拿了双新鞋给我换上。
他为了迎娶我,筹备的东西倒挺多的?
准备妥当,燕儿引着我去了饭厅,却没想到阿尔哈图动作比我还快,才到饭厅就正瞧见他在给我摆筷子。
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见他脱了战袍,此时身穿一件玄色棉绸衫,腰间绑着一根藏蓝色雷纹宽腰带,穿的不算厚,却仍旧是一眼能瞧的出的修长健壮。
瞧见我来了,阿尔哈图抬起眼,略有笑意,漆黑的双眸看着我,说不清的深情。
我又是一瞬的迷糊……我才嫁给他一天,哪来的这么深情入骨的眼神?
或许是错觉吧,我之前从未见过他,又哪来的感情。
“夫君晨安。”
很冠冕堂皇的请安做揖之后,我坐在他身边,开始观察那些菜式。
而阿尔哈图却在我拿起筷子之后,命令似得开口:“以后未经我允准,不许私自去训练场。”
这口气让我心里一惊,筷子差点从手心松脱,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才回答:“知道了……”
略等了一会儿,见他没追究,我才尴尬的笑了笑,看向饭桌。
桌上的菜式比不上我在帝都吃的,但毕竟劳累一夜,食指大动,此时看窝窝头都是香的!
“吃吧。”
阿尔哈图见此便没多说什么,替我舀了碗汤,之后安安静静的进食。
我看着阿尔哈图,也不敢搭茬,只悄悄的戳自己碗里的饭,一口口的吞咽。
他怎么不说话呢?食不言寝不语?
粗人应该没那么多规矩吧……他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是必须在侍女面前保持将军风度?
这顿饭吃的很紧张,我偷偷瞥他,猜着他或许心里有别人,所以很难对我有那种相濡以沫的夫妻感情……以后的日子,或许都是这样。
罢了,天珑国大多数不都是这样的夫妻么,我不该奢求忠贞的。
吃完饭后,我擦了擦嘴,想问问他给我准备了多少衣物,却生气他这样的态度,于是也摆出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话。
“我屋里的衣裳太少了,你明儿叫个裁缝来量身定做几套给我,另外,鞋子也要。”
“好。”
阿尔哈图一如既往的很快应下……竟没和我说他给我准备了什么!
我鼻孔喷出一股恶气,差点拍案而起!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和你多说!
我起身,直接叫了随行的侍女,和他说了告退后便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生闷气!
阿尔哈图没回来,余下一整天的时间,我没什么好做,只能和伺候的侍女聊天。
我向她打听了一下阿尔哈图的家室,和他说的一样,他无父无母,将军之位是自己舍命打下来的,戍守边关十余年,受百姓爱戴,是响当当的大将军,将军府全数是他说了算。
然而他没有侧室也没有妾。年二十七,却一房未娶,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我又旁敲侧击阿尔哈图有没有私下养什么女人,结果有个惊人的发现!
“将军没有什么偏房,更没招过女侍……若说女人嘛……”
燕儿思考了一下,才答。
“将军之前从烟花之地领回来过一个女子,名叫雪竹,听说是苏州茶楼的四大红牌之一,自从赎身之后,就一直在将军府的别院里养着。”
“雪竹?”我皱了皱眉:“茶楼的红牌?”
“对。”燕儿点头:“将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看看她,到她那里坐一坐。”
“还总去看她?”我立刻警惕起来:“她什么性子,和你们将军,发展到哪一步了?”
“不清楚,她根本没有下人贴身伺候,所以到底是什么脾气秉性没人知道,更没人知道她和将军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
说了等于没说,我又问:“你们将军之前有说过娶她之类的么?”
“这……”燕儿尴尬的笑了笑,实话实说:“没有,不过我们这些底下人之前都以为她会成为主子,却没想到换成了您。”
我心中一声冷哼,果然给我猜对了,他真的是私下里养了女人的!因为是风流女子故而不能得成连理,才找了我当个顶名分的!
越想越生气,觉得自己很无辜,我从温暖繁华的帝都嫁到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又大部分时间都在下雪的破地方,我倒了哪门子霉??
而更让我生气的是,我竟然看错了阿尔哈图!本以为是个温润老实的郎君,却没想到也是个沾花惹草的?!
思虑片刻,我淡定下来,此时生气也无用,我自己的夫君,我必须掐在手里!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于是我起身,吩咐燕儿:“走,咱们去雪竹那坐坐,我要去见识一下这位红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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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驸马爷还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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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吓得燕儿眼珠一突,连忙拦着:“夫人您可不能去,您要是去了,奴婢可没法儿向将军大人交代呀!”
“怎么没法交代?”我挺了挺还不算丰润的胸脯:“你就说我想去看,他还能怎么着!”
这话虽然说的听起来理直气壮,可是我心里比谁都虚,成亲才一天,我就这么大肆张扬的去招惹他心里惦记着的人,可能是个作死的行为。
不过就算是作死,我也得去!
毕竟从圣旨降下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退无可退!
可理想丰满现实骨感,燕儿缩了缩脖子,拒绝:“奴婢不去。”
我吓唬她:“不去我叫人打你板子!”
她开始拒绝说话,逼急了就是一阵的猛摇头!
这将军府这么大,昨天我才第一次进来,到现在还处于一种出门就会走丢的情况,没人领着,是肯定到不了目的地的!
燕儿死不吭声,我来脾气了,冲出门便抓了个小厮,高声怒问:“你知道雪竹在哪吗!”
“奴才不知道!”
那小厮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将军不在家,将军夫人生这么大的气,他吓得快尿裤子,生怕牵连到自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撒开他,又换了下一个人,直到某个不开眼的瑟瑟发抖的指着一个方向:“就在那边的尽头。”
冷哼一声,终于得逞的我心情不错,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因刚才动作幅度过大而改变了形状的厚棉衣,才慢条斯理的按着刚才那小厮直直的方向走过去。
入目所见,翠竹苑的大牌子快晃瞎了我的眼,正应了那女人雪竹的名儿。
心里有点酸酸的,虽然说没有什么天长地久的感情,但他毕竟也是结婚了的夫君,是自己交托了身子的人,我又怎能不难受?
有种,再次被背叛的感觉。
可我心中知晓,上次被背叛我可以全身而退,这次……不可能让步!
吸了两下鼻子,我又挺了挺胸,抬手推开翠竹苑的大门!
入目所见,便是一院子的寒竹,这种竹子不怕冷,此时翠绿的开了满园,风景甚美。而且……在那竹子堆里还藏着两只雪白雪白的大耳雪兔,踩了一地的小兔脚印。
我顿时眼睛都酸了,因为寒竹很珍贵,就连皇后院子里种两棵寒竹都是个值得张扬的事!更别提那种耳朵能拖在地上的兔子,好像全国上下也找不出几只来!
阿尔哈图果然是什么好东西都搬给她了!
可是当我气愤的要进门看看的时候,却突然听见有奇怪的声音气喘吁吁的喊我:“玉绣!玉绣!”
我立刻脊背一麻,顺着声音找去,果然见一人不知何时爬上了将军府的墙头,一身水蓝色的儒生袍蹭的满是黑灰,正在对我笑。
“你……”我想说点什么,却喉头一哽,硬是咽了下去。
将军府或许因为是武人所居,比一般的人家墙头高的多,他也不知是爬了多久,头发都蹭开了几缕……
方清远见我发现了他,便立刻从墙头跳了下来奔到我身边,未及反应,便一把抱住我:“玉绣……玉绣,我好想你!”
“清远哥哥……”那一刻,我不知道我该作何反应,整个人都呆住了,半晌后才冷漠的推开他:“你如何想我是你的事,如今你我都已成家,驸马爷还请自重。”
“玉绣……玉绣你听我解释!”他焦急的扳住我的肩,一把抱住:“我日夜兼程来找你,我不是故意抛下你的!我和公主真的……”
“玉儿。”
还没等他说完,身后便传来熟悉的低沉男声,我回头便瞧见阿尔哈图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要命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的侍卫,此时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和一个陌生男子抱在一起……
我再次推开方清远,手也不知道该抬还是落,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看向阿尔哈图:“你怎的回来了……”
“下午不用再练兵,便回来了。”
话落,人已走过来,大掌一抓,我就被拽进他怀中,二话没说抓了往寝殿方向走。
随后随口吩咐旁边的将军府侍卫:“擅闯将军府者,按敌国奸细处理。”
“是!”士兵们震天动地的应答之后,便将方清远包围起来。
“喂喂?阿尔哈图!”事情发生的有点突然,再加上他说要处理方清远,我心里立刻有些慌:“你放了他!他不是奸细!喂…………!”
阿尔哈图抓着我的身子,我的脚在地上拖着抗拒,可脚底下都是雪,滑的不行,没两下人就被拖走了!
我用尽全力从他的胳膊肘下面钻出来,却刚扭过身子来,就被他一把抓起我抱着继续走!
同时听见他低沉的训斥:“他死不了,倒是你,该想想一会儿回房怎么给我解释。”
“……”我立刻噤声,不敢再说什么。
按照刚才的情形,新过门的将军夫人被一群人见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