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不列颠帝国-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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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德家族拥有自己的城堡,并且,虽然受到王室的限制,但男爵依然拥有着上百名训练有素的私兵。
可以说,在牛津郡,除了政府外,布莱德家族是最大的势力。
可惜,这个传承数百年的贵族,今天遇到了一个难以跨过去的坎。
年迈的布莱德男爵,今年四十三岁,但却患病在身,难以动弹。
而最为致命的是,他没有一个男性继承人。
儿子,侄子都没有,只有两个长得还比较俏丽的女儿。
在他生命即将消逝的时刻,郡中大人物郡长伊撒莫尔,掌握军权的郡尉威廉,监督官威尔,以及因为男爵阁下的因素,纹章局特地派遣了专员托特尔。
四人默默地待在床边,脸上带着悲伤的神情,低头,时不时地互相嘀咕着几声,然后目光又看向床上的男爵阁下,似乎在等候着什么。
而如果仔细看得话,就会发现,四人根本没有多少悲伤的情绪,脸上的表情只不过是表演罢了。
也对,又不是什么朋友亲人的,躺在床上的只不过是一个陌生的男爵,一个苟延残喘的男爵,随时去见上帝。
而男爵阁下的妻子以及两个女儿,则哭哭啼啼地坐在床边,时不时地用手绢擦拭眼角的泪水,目光暗淡无光,伤心地不住抽泣着,泪水打湿了衣襟。
“约翰,你离开后,可要我们怎么办呀?”
男爵夫人脸上的肉挤成一团,将眼睛挤成一条缝隙,狭窄的缝隙里流出一道道泪水,可见,她的确是伤心不已。
两位贵族小姐,也没有那么往日的光彩和神气,惶恐和悲伤交织在脸上,显得颓废。
说到底,她们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女生罢了,平日里的威风不过是借着父亲的权势,如今倒是显露出真正的状态出来。
听到自己夫人的这句悲切的话,布莱德男爵眼睛睁的老大,喉咙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但却没有形成一个单词。
但他的食指却依旧指着那副旗帜,那副带有布莱德家族纹章的旗帜,看上去是那么的倔犟,而固执。
见此,三个女人哭得就更加伤心了,而一旁的郡长阁下看着男爵阁下抬起的手指,心里有些别样的感触,向前一步,看了一眼旗帜,对着一团的男爵夫人,轻声安慰道:
“夫人,节哀顺变,这一切都是吾主的安排,只愿男爵阁下在天堂侍奉吾主,不用再忍受疾病之苦!”
“我倒是不怀疑他在天堂上享福,只是,他如此一走,我和两女儿又该如何,苦难都要降临到我们三人身上,万能的主啊!”
说着,似乎幻想起自己母女三人将往日积攒的私房钱消耗一空后,面临的“贫困”生活,以及离开贵族阶层后,于那些庶民们相邻。
想到这里,男爵夫人悲从心来,狭缝里的水流流淌地越发快速起来。
而可怜的男爵阁下也似乎预料到自己妻女今后的生活,心中万分的懊悔起来,在前些年,没有为妻女提前预备好私产,导致一病倒,在置办就来不及了。
郡长阁下虽说安慰着男爵夫人,心中却想着如何平稳地将这份肥沃的地产,过度到王室手里,从而在国王陛下面前加加分。
一旁的纹章局的特派员,手中的鹅毛笔一直停在面前翻阅的布莱德家族这一栏,准备将家徽和家名划去。
郡尉大人和监督官阁下,则与郡长阁下一样,作为证人,确定布莱德家族的覆灭。
一个几百年的家族,就要断绝了,郡长几人心中都不免有些遗憾和可惜。
躺在床上的布莱德男爵自然知道后果,所以他一直勉强支撑着,想让家族覆灭的时间延长一些。
时间慢慢地流过,男爵夫人及两个女儿,再加上郡长等人,耐着性子,等待着最后的结果,也是为了见证这个难得的时刻。
“夫人,夫人——”就在男爵大人一副即将离去的模样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声音。
房间内众人纷纷抬头,看向传出声音的门口,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穿管家的衣服,脸上涨红,不住地喘着气。
“夫人,诸位大人!”管家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情绪后,总算认识到自己的身份,这才朝着众人一鞠躬,轻声说道。
脸上的笑意张开,灿烂得宛若一朵菊花,让人不自觉中,心生愉快之感。
“伦敦传来了消息,国王陛下颁布新的继承法,允许家族五代以内男性过继到主枝,继承爵位!”
管家语速快速,却吐字清楚,一下子就让大家明白了意思。
“议会批准了吗?”
听完,男爵夫人脸上随即涌现出笑容,宛若一朵多褶的菊花,有点令人难以接受。
而一旁的郡长则反应过来,问了一句要点。
“上议院和下议院已经批准了了,昨天就批准了,今天牛津各大城市都贴了告示!”
“真是太好,上帝保佑!”
男爵夫人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而躺在床上的男爵阁下,终于闭上了双眼,但食指依然倔犟的指着旗帜。
第三百六十章英格兰苦逼殖民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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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殖民爱尔兰,是英格兰迫不得已的行为。
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不止是中国人懂,英格兰人其实也懂。
早在大规模殖民爱尔兰之前,英格兰人就将目光投向了欧洲以外的地区。
都铎王朝早期,亨利七世时期,这是有历史记载,英格兰人第一次对外探险。
这次探险是以寻找金银矿为目的海外探险,时间在1480年七月。
当时,英国航海家从布里斯托尔港出发,去爱尔兰以西寻找传说中的“布拉希尔岛”,传说中盛产红木,是呢绒业需求的一种十分珍贵的染料。
但苦逼的英格兰人不出意料的无功而返,但却让布里斯托尔港成为英格兰航海家和探险活动的重要基地。
十五世纪八九十年代,英格兰人持续不断地进行探险活动,但均以失败告终,极大挫伤了英格兰人的探险欲望。
而此时,西班牙和葡萄牙却收获颇丰。
葡萄牙人绕过好望角,开辟了通往印度的新航线,并且进入东方,来到了日本及大明帝国。
西班牙人穿越大西洋,发现了美洲,大肆扩张起殖民地,一船船的金银从美洲源源不断地运往西班牙,支撑起这个第一代日不落帝国。
更关键的是,在1493年5月,罗马教皇亚历山大六世仲裁下,西班牙和葡萄牙瓜分殖民地的分界线。
规定在亚速尔群岛和佛德角群岛以西100里格的子午线为分界线,并把该线以西的一切土地都划归西班牙,以东的一切土地归葡萄牙所有。
直观点就是,南美洲除了巴西以外,葡萄牙人不得进入,而广大的非洲及亚洲地区,都是归属于葡萄牙的。
如此一来,英格兰所能够探险的地区就很少了,当时来看。
为了到达亚洲,寻找那个东方帝国,英格兰人认为只有两条路。
一个是从东北方向出发,也就是去俄罗斯的那条路,经过北极,从而到达东方。
第二条,则是从西北方出发,也就是北美洲的方向,从而到达东方。
1496年,来自威尼斯的冒险家约翰。卡伯特觐见亨利七世,企图通过西北方的路线,从而为国王占据一些尚未发现的土地。
于是,亨利七世赐予特许状于卡伯特父子,赐给他们去海外探险的特权,并且要求所有的英格兰人为卡伯特父子探险进行帮助。
于是,卡伯特父子打着英王的旗帜,按照亨利七世的授权,
“乘船开赴太平洋东岸、西岸和北岸(南岸就去不了了,以免和西班牙利益相冲突)的所有地区的开发和探险大学基督徒来说是未知的、野蛮的、和异教徒聚居的任何岛屿、国家、地区或者省份,无论他处位于世界上的哪个位置,攻克占据、占领他们发现任何有能力统治的城镇、城堡、城市、岛屿。”
可以说,这是英国在殖民扩张中,坚持的“有效占领”原则的第一次明确表述。
从此以后,所以的殖民扩张就以这个为标准。
卡伯特父子率领的船队到达了纽芬兰,这里盛产鳕鱼等欧洲畅销的海洋产品,然后插上了英格兰王室的旗帜。
再之后就驶向了北美洲沿岸某角。
第二次,1498年,卡伯特则为英格兰发现了格陵兰岛、巴芬岛、圣劳伦斯湾以及马里兰等地,但卡伯特却失踪不见,十有八九就遇难而亡。
等约翰。卡伯特死后,他的儿子塞巴斯蒂安。卡伯特则继续得到英格兰王室的支持,在十六世纪初,继续探险北美,为英格兰发现亚德孙湾。
要说,最有效益的,还是发现了纽芬兰,这个大渔场,不仅为英格兰创造了大量的财富,而且还培育了欧洲远洋航海的船员。
大嘴巴的约翰。卡伯特虽然第一时间将纽芬兰渔场告诉了亨利七世,但却透露给了葡萄牙和西班牙国王,从而使纽芬兰渔场英格兰无法独占。
西班牙、葡萄牙、荷兰以及英格兰,所有的战舰内,都配置了从纽芬兰锻炼出来的船员,甚至有这样一条传言。
没有纽芬兰渔民加入的舰队,永远无法成为一流舰队。
但总体来说,英格兰的西北航路的探险,对于当时人来说,是失败的。
西北失败了,那就转到东北方向吧!
1548年,伦敦商人企图寻找一条从北极区向东航行,找到一条航线,到达东方。
只是失败了。
但是,1553年,休。威洛比爵士和理查德。钱塞勒在商业公司的资助下,率领船队前往北极,寻找通往东方的航道。
当然,对此爱德华是知情的,也是默许的。
他当然知道这次航行肯定不会找到前往中国的航线,北极太冷了,以目前的条件,是无法到达东方的。
但爱德华依然开出了拉丁语、希腊语等文字的国书,致函沿途各国的君主,称只是为了贸易以及和平而来(是不是很讽刺),请求庇护。
如此,威比洛爵士这才放心大胆的前往北极地区,为英格兰做出贡献。
东方航线不是目的,但俄罗斯以及东欧地区,却是爱德华的目的所在。
这次航海,肯定会经过俄罗斯和东欧地区,从而为英格兰找到一条新的商路。
找到俄罗斯,不仅为英格兰开辟了一个新的市场,更关键的是,可以让英格兰做上二道贩子,用很少的成本获取大量的利益。
比如,俄罗斯的蜡、牛羊、木材、动物皮毛等商品,对外处于英格兰的垄断状态,给英格兰带来巨大的收益。
而且,英格兰还可以打开东欧地区的市场,这个生意实在是好极了。
前一阵子,从俄罗斯传来消息,理查德。钱德勒已经到达了俄罗斯,并委托东欧的商人带封信到英格兰。
信中,他简略的介绍了自己的经历,在一场大风中与威比洛爵士失去联系,而等到他沿着俄罗斯海岸行驶的时候,却得知俄罗斯渔民发现了威比洛爵士冻僵的尸体。
并且,他保证,到达莫斯科后,一定与暴君伊凡四世签订通商条约,完成国王的嘱托。
第三百六十一章爱尔兰的温格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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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个早,莱昂纳德瞧着雾蒙蒙的窗外,再看着一旁同样穿衣的老婆,轻声笑道:
“安娜,今天可是一个好天气,恐怕又要忙了!”
来到爱尔兰这里一个多月以来,莱昂纳德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与在英格兰的舒适安稳不同,温格镇内,处处充满着忙碌和危险。
哪怕是大白天,也没有多少人敢离开居住地五英里以外,虽然那里是亲近英格兰的爱尔兰部落,但人身安全依旧得不到保证。
陷阱,野狼,以及各种有毒的蛇类和蜘蛛,足以让物资缺乏的温和小镇人民胆战心惊。
而据莱昂纳德从老人那里听来的传言,哪怕是在去年,大白天的依旧也仇视的部落过来突袭,造成不少的移民死亡。
所以,莱昂纳德虽然有些不适应,但却心怀庆幸:幸好是今年过来的,上帝保佑!
到了此时,忙碌又充实的劳动占据了他大部分时间,宗教信仰已经没时间顾忌了。
“莱昂纳德,小心点,记住遇到危险就赶快跑!”
他的妻子安娜,脸上带着一丝忧虑,柔声说道。
“没什么的,安娜!”莱昂纳德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安慰道。
“今天有留守大人率领着民兵们保护着,遇到危险的几率很少!”
说完这些,莱昂纳德穿起来外套,轻轻地打开大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