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老兵重生-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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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不行了,独立营已经名声在外,附近的几支驻守日军都已经知道了。
加上从新京救出布丽塔,又抓来了佐藤伬,日本人要是能装聋作哑的不理不睬,那他们也就不是日本人了。
眼下,距离日本人发动全面战争,只剩下三年时间。
刘成必须在两年之内做好一切准备,用最后一年时间把队伍带进关内。
目前看来,草原就是他们唯一的去处。
他心里已经有了两个目标,一个是热河的张海鹏,一个是哈尔滨的松井四郎。
本来他还真就没有想过要去哈尔滨,但是在看到佐藤伬弄的那些针管儿之后,他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如今张贯一已经正式组建了东北抗日联军第一军,但是主要的战斗方式依旧是游击战。
因为在这片黑土地上,任何一支抗日队伍想要存活下去,唯一的选择就是游击战。
没有国家的支持,就算手里攥着一支十万人的军队,你又能如何?
战损消耗武器弹药等等物资得不到及时补充,部队的粮食没有保障,兵员损耗更只能是那些被日本人欺压的没有活路、逼不得已而反抗的百姓。
在这种恶性循环之下,队伍的战斗力只能是不断下降,最终被消耗殆尽。
以战养战,那不是针对一支部队来说的,小鬼子现在的做法才叫以战养战。
他们在华夏的土地上打仗,用华夏的粮食“喂养”他们的士兵,用华夏的矿产资源制造武器弹药,奴役华夏的百姓为他们干活儿。
不得不说,这些长不高的玩意儿心眼儿还真是不少,估计也正是因为心眼儿太多了,才压的他们个头儿长不起来。
把这次转移的所有事情都在心里拢了一遍之后,刘成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他要去见一见当了他十几天“雇主”的佐藤伬,与他进行一次“友好”的交流。
此时佐藤伬正躺在一个废弃的牛棚里,四肢和脑袋各被一条粗麻绳绑住,抻到极限,连呼吸都是勉强维系,憋的一个劲儿翻白眼儿。
刘成示意那两名负责看守的战士不要出声,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看到刘成,佐藤伬的双眼几欲喷火,愤怒的质问道: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你这样做,只能给你自己和你的队伍带来灾难!”
刘成在佐藤伬身边蹲下,面带笑意的看着他说:
“灾难?自从你们这些小鬼子来到这片土地上,老子每一天都在灾难中煎熬,有什么可怕的?”
佐藤伬冷哼一声:
“以前?那是因为野村寿夫那个笨蛋没本事,把事情弄成这样!否则,就凭你们这些无知愚昧的支那人,怎么可能有勇气跟皇军对抗?!”
刘成怒极反笑,却并没有动手,而是从兜里把佐藤伬准备用在布丽塔身上的那瓶药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是啊,我们在某些方面的确是不如你们这些小鬼子的,比如,坏;再比如,不要脸,不管男人女人,裹着个被单背着枕头就跑出来,弄出来的孩子不是叫渡边就是叫井上,要么就是松下,反正繁衍行为发生在什么地方就叫什么名字。”
佐藤伬自然听得出来刘成是在讥讽他们日本人,顿时怒声吼道:
“八嘎!无知!愚蠢!啊!……”
刘成能让他骂出来三句,已经是宽容外加仁慈了。
抠锁骨,尤其是在力量足够的情况下,只有亲身感受过的人才能理解那种酸爽的疼痛有多么刺激。
佐藤伬经历的痛苦折磨并不算少,但是被人抠锁骨,还是第一次。
刘成的手指虽然不能说是如钢似铁,至少也能比木棍硬了许多。
四根手指勾住锁骨,全力抠压,佐藤伬只觉得自己的锁骨下一秒就要被刘成生生的从皮肉里面给拆出来了。
刘成狞笑着看着佐藤伬,咬牙切齿的说:
“老子让你八,让你嘎!来,继续骂,你试试老子能不能把你这根骨头给你抽出来?!”
佐藤伬的额头上布满冷汗,慢慢的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只能一个劲儿的大张着嘴翻白眼儿。
刘成慢慢松开手,冷声说道: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说完之后我就给你一个痛快的,要不然,我有几百种方式折磨你,如果不信,你就试试。”
佐藤伬根本没有想到刘成会这样直接,在新京出城的时候他的计划被段刚粗暴打断,本以为之后机会有的是,可是现在看来,仅剩的两个选择就是选择怎么死了。
但是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也不相信刘成真会就这么杀了他。
要是那样的话,干嘛还要那么麻烦的把他带出来?
在他看来,刘成是十分看重他的,一个满洲国的文教部次长,就算再怎么被军方排斥,知道的事情也是很有价值的。
不过很可惜,佐藤伬高估了自己。
他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对于刘成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之所以把他带出来,只是因为刘成想知道地下室里的那些针管都注射过哪些药物!抗战之老兵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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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热河是个好地方
防疫给水部队,听上去似乎与这场战争都没有什么关系。(全本小说网,https://。)
但若是换成七三一,恐怕就老少皆知了。
当时这支灭绝人性的部队还不叫七三一,也不叫防疫给水部队,而是叫做关东军防疫班,地址就设在哈尔滨市郊,一个叫背荫河的地方。
由于这支部队的最高长官松井四郎很崇拜一个叫东乡平八郎的人,所以日军内部也称这支部队为“东乡部队”或“加茂部队”。
刘成在看到那些用过的针管和布丽塔的状态之后,立即就想到了这支部队。
目前他们虽然还在背荫河,也没有改名为七三一,但是活体实验却已经开始了。
按照时间推断,现在松井四郎的“实验基地”应该在哈尔滨市郊的一所监狱,名为中马城,直到一九三五年那座监狱发生暴动,松井四郎才被迫关闭中马城。
这次带着五斗乡所有百姓一起转移,刘成就打算抽时间到哈尔滨去“见识”一下这个“声名赫赫”的松井四郎!
没等佐藤伬想出办法,刘成的问话就开始了。
他也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
“这玩意儿是哪里来的?”
佐藤伬一愣,他没想到刘成不问新京的事情,也不问日军内部的机密,而是问起了那瓶药。
松井四郎的部队干的那些事情,在日本人那里也是机密中的机密,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多;以佐藤伬的级别,还远远不够。
他与北野次政是朋友不假,可是北野次政也不敢把这些事情告诉他。
给他的那些药物,都是北野次政自己研究出来的与实验无关的东西,严格上来说,算是他个人的“学术兴趣研究”。
之所以把那些药品送给佐藤伬,主要是为了得到一些临床数据。
北野次政虽然不像佐藤伬这样丧失了某些功能,但是心理却比佐藤伬更加变态。
他研究出来的这些药物,全都是在精神和肉体上双重折磨人的,性质有些类似于du品,同样会产生幻觉,只是没有依赖性和舒适感。
他与佐藤伬可以算得上是标准的物以类聚了。
对于这个问题,佐藤伬回答的十分痛快:
“是我的一个医生朋友给的。”
刘成紧跟着问道:
“这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
佐藤伬也丝毫没有迟疑:
“北野次政,在哈尔滨。”
之所以回答的这么痛快,并不是因为佐藤伬为了保命而出卖朋友,而是在他看来,刘成根本就不可能去哈尔滨找北野次政。
首先,距离太远;从五斗乡到哈尔滨好几百公里,期间要经过数不清的日伪军驻防点,就凭刘成这些人,想要过去根本不可能。
其次,就算刘成炮制在新京的那种做法,只带几个或十几个人去哈尔滨,为了一个医生,冒那么大的风险,正常人肯定不会那样做。
在佐藤伬看来,刘成绝对不会那样做。
北野次政这个名字,刘成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是松井四郎手下的三名主要医生当中的一个。
如果说松井四郎是杀人者,北野次政就是他手里的刀。
对于佐藤伬的痛快和干脆,刘成也有些意外,不过不管是从佐藤伬的态度上还是从他说出的名字上来看,他都没有说谎。
刘成抽出腰里的驳壳枪,打开保险,把子弹上膛,轻轻的顶在了佐藤伬的脑门儿上,笑着说道:
“很好,这样你不痛苦,我也不麻烦。”
佐藤伬慌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刘成问道:
“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只问我这样的问题?我还知道很多关于军方的机密,你要是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
他的表情虽然还算镇定,可是眼睛里极度的不安与恐惧却无法掩饰。
他说的那些,刘成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日本军方如今最大的机密无非就是策划全面侵华战争,这还用他说?
至于剩下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儿”,刘成知道了也没有用。
就比如新京司令部要调哪个师团回本土整修,要调哪个旅团换防,就算清楚的知道路线和时间,他还能带人去阻击?
现在的独立营刚满千人,在阵地战当中对上一个满编大队都够刘成喝一壶的,哪还敢去打旅团、师团的主意?
要是那样的话,也就不用惦记着入关了,两场战斗就能把人给打没了。
进驻五斗乡之后,独立营的确一直在打胜仗,但是刘成却并没有昏头。
独立营之所以能接连获胜,是占足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便宜,要不是野村寿夫的私心、五斗乡的特殊地理位置以及独立营所有战士的悍不畏死,一个小小的五斗乡,怕是早就被踏平了。
对此,刘成心里一直非常清楚。
听了佐藤伬的话,刘成只是淡淡一笑:
“你说的这些,暂时我还不在乎,况且,你又能知道什么?无非就是日本在策划两三年之后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对不对?”
刘成在说完话的瞬间,同时扣下了扳机。
佐藤伬两只眼睛瞬间瞪的溜圆,却不知道是出于惊讶,还是被子弹打入脑中产生的压力给顶起来的。
他致死都想不通,刘成怎么可能知道如此机密。
尽管他们的野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由此猜到他们一定不会安于现状、操控着一个傀儡政权待在东北。
要是这样的推断,自然很正常。
但是刘成连大致时间都说了出来,明显不是猜测。
佐藤伬能够肯定,日本高层已经开始策划在两年之后发动全面战争的事情,却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就连他自己都是通过一些手段才得到的片面消息,刘成作为华夏人,就算手眼通天,也不可能获知这件事情。
带着这些疑问,佐藤伬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第二天一早,刘成刚起床,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他打开门一看,所有的连排长都来了。
没等他们开口,刘成就抢先说道:
“不用说,我知道你们是来干嘛的。这样,通知乡亲们集合一下,我亲自跟他们说!”
这个世界上,最可贵的是人心,最可怕的也是人心,最难懂的,还是人心。
刘成早就知道这些百姓不会同意转移,别说那些连排长是去通知,就算跪着上门去求,也不会有几个人同意。
这些百姓世世代代就窝在这里生活,很多人活了几十年,连磐石都没去过。
现在让他们扔下这里的一切跟着独立营一起转移,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会同意。
虽然这其中大部分人的房子都是低矮的土房,房顶就是些茅草,夏天漏雨、冬天漏风。
可那是他们的家,也是他们的根。
在华夏人的传统观念当中,老祖宗传下来的,就一定是好的,有些大家族至今还有诸如“祖训”一类的东西存在。
“不丢根、不忘本”这本来是好事儿,但是其中有一些东西,是在某个特定时期的特定环境下形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环境的变化,已经不再适合时代和形势了,该改的,就应该改。
刘成之所以让那些连排长先去碰一鼻子灰,为的就是先把消息放出去,让那些百姓意识到他们肯定是要走的,然后在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