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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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哥也被牵到了树下,对于盖聂的到来,它看起来也很高兴,虽然它依旧是那副傲气的面相就是了。拿头撞了一下盖聂,似乎是说他怎么这么多年没来了。
顾楠和小绿下着象棋。
盖聂靠在树干上抱着脑袋,夜晚宁静地只有那恬淡的琴音在耳畔轻响,看着高悬在半空之中的明月。
微笑着眯着眼睛,这里和儿时一样,总能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出来却很是特别,不需要考虑别的,只需要安静地享受着别人的陪伴的感觉,就像是家一样。
静望着明月,盖聂想起了什么眼中一垂,小庄。
“小聂。”
树下传来了顾楠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还有小绿的笑声:“你来陪我下一局。”
顾楠的象棋连小绿也走不赢,嗯,也许下棋烂这种事情也是会师承的吧。
盖聂轻笑了一声,从树上跳了下去:“嗯,来了。”
要不要让师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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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清早,顾楠从自己的房间里伸着懒腰走出来,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叼着发带随手将头发拢在身后。
走到堂前的时候,发现盖聂正站在门前扫着树叶。
他刚到咸阳,也没个住处,武安君府虽然人少,但是却还是很大的,昨夜将盖聂从前房间收拾了出来,让他先住下了。
厨房里传来淡淡的香味,想来小绿和画仙是已经在做饭了。
顾楠悠闲地轻靠在门边,盖聂听到了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师姐早。”
虽然现在已经是午时了。
“早。”顾楠倒是对自己睡懒觉这件事情很坦然,打着招呼,将发带从自己的嘴上拿了下来,扎着头发。
“之后有什么打算?”她虽然并不清楚鬼谷的情况,但是她也明白,盖聂来秦国应该不只是为了来找她叙旧这么简单。
盖聂扫着落叶,像是思考了一下,才说道:“我会去面见秦王。”
顾楠扎好了头发,笑了笑,说道:“我可不会帮你哦。”
“嗯。”盖聂笑着看了顾楠一眼:“师姐莫要小看我。”
一片落叶从树上落了下来,顾楠伸手一接,那落叶在半空中就像是被什么吸住一样,落到了顾楠的手中。
小聂准备在秦国谋事,那么,为什么小庄却去了韩国。
如果小庄在韩国施为,两人日后很可能会是敌人。
她看向盖聂,眼神有些严肃:“小聂,你和小庄。”
“师姐放心便是。”
鬼谷门人一纵一横,只有一人能够活下来,接任鬼谷之位,以双全之法习得纵横。
但是盖聂不准备将这件事告诉顾楠,这也是小庄的意思。
他们之间会有一个了结,也只能有一个了结。
“砰砰砰。”
顾楠还准备说什么,大门却被轻轻的扣响。
是有人来拜访。
最近的客人有这么多吗?
顾楠愣了一下,走到了门边。
大门被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穿着一身青黄色的布袍,头发有些凌乱的绑在头上,腰间挂着一壶酒,背上背着一把剑。一副游侠的装扮。
顾楠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她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不过看他的模样,怎么感觉似乎认识自己。
“请问。”
年轻人咧嘴一笑,双手抱在身前,躬身就拜:“在下姜庆,拜见师傅。”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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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上的问题,哎,我的写东西的速度很慢,两更我就要写一早上,流汗,所以更新速度上很难有所提升。最近这段时间正好是期末,不少课程还在考试。等考完试后,寒假的时候我会尽力多更一些的。
然后是大家经常在讨论变嫁和变百的问题,其实这个只是观点不同而已,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这也是每个人的权利,没有必要为了这些事情争论,不然的话大家看书不也都不舒服不是吗。
本书确实是单身向的,两千年的路主角会一个人走下去,华夏的历史上的分分合合,她会去看也会去经历也会想去改变,她也会慢慢改变,没有真正的华胥之国,也没有真正完美的世间,而白起所求的那真正的太平盛世或许本身就一个让她去为之努力而不可实现的宏愿罢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天下为国
初夏的天气有些微热,使得空气都略有沉闷。
顾楠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叫做姜庆的年轻人半响,眉头一挑。
她并不认识眼前的年轻人,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麻烦。
“抱歉,我这里不收学生。”
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兹。”
“砰!”
大门在关上的前一刻一只手伸了进来,牢牢地抓住了门边,叫到。
“别啊,师傅,我是真心求学啊。”
姜庆两手打着颤撑着门板,门上传来的巨力让他的脸上胀得通红。
“啧。”
顾楠的眼角抽了一下,但还是把门重新开了起来。
门外的年轻人松了一口气,讪讪地看着顾楠,虽说是个女子,但是师傅的力气还真大啊。
“你来这里学什么?”站在门边,顾楠无奈地问道。
“剑术!”姜庆抬起眼睛,认真地说道。
盖聂的视线也投了过去,看向那个门前的年轻人。
虽然不好说,但是眼前的年轻人身上应该有着不浅的内息修为,而且从双手看明显本身就是一个用剑的好手才是。
顾楠上下打量了姜庆一眼,盖聂看出来的,她自然也看出来了。
这样的人突然到她这儿来学剑,确实有些奇怪。
“你来错地方了。”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西面。
“西街有一家弈馆,你该去那,我这教不了你。”
姜庆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请师傅恕罪,听闻咸阳城中先生善剑,我就寻来此处。昨日我至府上,正好看到师傅在和那位先生较剑,不敢打扰就在旁观望。”
说着看了一眼门中的盖聂,脸上带着一些尴尬的神色,毕竟偷看别人比剑确实不是什么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事情。
僵笑了一下,又拜了下去:“师傅昨日的那一剑,学生观之深刻,辗转难眠,今早思量许久至此求学,还望师傅成全。”
盖聂了然地看向姜庆,原来如此吗?
“你倒是坦然。”
顾楠站在门边看着姜庆,却还是摇了摇头:“只是我教不了你,你去别处吧。”
说着转过了身,关上了门。
姜庆这次没有上来拉门,只是苦笑地看着大门缓缓关上。
他自知自己偷观他人的剑术已经是无礼,人不与他计较就已经很好了,自己还强求学剑,确实有些厚颜无耻。
不过,谁让我这毛病好酒好剑的没得治了呢?
仰起头看着府邸门前,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那样的剑术要是错过了可就是一生的遗憾了。
先将请罪然后再求学吧。
想着,在府前的地上盘膝坐了下来。
顾楠将从门边走回来,盖聂看向顾楠:“师姐,我观那人还算诚心。”
“这不是诚心与否的问题。”顾楠摆了一下手。
“我的剑术有别于旁人,在战阵之中磨炼而成,招式杀意过盛,常人学了只会坏了前程。心性不坚者,还或会遁入其中不能自拔,莫害了那人才好。”
“如此吗?”
盖聂皱着眉头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担心地看了顾楠一眼。
顾楠自然明白他的心思,笑道:“我的剑术我自己自然会有把握。”
“好了,不要多想了,饭该是做好了,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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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中的座上嬴政靠坐在那,两手轻放在身旁,殿中静默。他半闭着眼睛,眼前似乎看到了那无数的兵戈指向苍穹,看到了那无数的战马踏入雄关,看到了那黑云一般的烽火密闭了天空。
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尽去,只剩下从外透进来的昼光刺眼。
这乱世纷扰已有百年,早已当尽矣。
李斯站在拱手站在殿下,望着座上的人:“王上。”
“那份简书可是已经送到了吕先生那?”
“已经送至吕先生手上。”
“嗯。”嬴政点了点头,对着李斯笑道:“先生,这十年之策,看来已经到时候了。”
十年,李斯谋定诸国而定其策,蚕食列强,固内而屯军,修养民地生息,积大举之粮。
王政固权之时,就是秦国铁蹄踏马,倾覆天下之际。
如今秦国拥兵之众无惧众国,屯粮丰仓可行连年之军。叛乱不定已去,内无忧患,具普天之下近半之地。
齐、楚、魏、韩、赵、燕,天下诸国,再无强敌。
李斯站在殿中,淡淡一笑,气度凌然。
“万事俱备矣。”
嬴政从座上站了起来,顺着台阶一步一步地走出殿外,目视天侧。
为何会有那么多人赴命在这纷乱末年之中,争这天下之分。
无有所何,人生当世,不就该一展生而抱负,不就该有那铮铮野心?
李斯跟在嬴政的背后,目视着这个立于天侧之人。
“先生,你可记得当年你教与寡人的第一个问题?”
“你问寡人,何为国?”
“先生说聚百万人而为国。”
“寡人现在,倒是又有了一个答案。”
嬴政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眼中似有一种激荡狂狷,望着长空之下。
声音铿锵。
“天下为国!”
天空好似为这四字一沉,云层散开,天光骤亮。
李斯站在那,胸中激荡,掌中紧握,笑着跟着轻声地念道:“天下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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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楠这段时间对的日子过得并不算好,只能说她的直觉不错,那个叫做姜庆的年轻人却是一个麻烦,大麻烦。
自那天之后,就日日站在武安君府的门前,说是请罪求学。
本看着该是一个跳脱的年轻人,在这件事上却是较真的让人头疼。
神色认真的站在那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武安君府多了一个守门的。
小绿和画仙每一日都见到这人,前面也没有什么,到了后来也实在看着无奈,对顾楠说只是教剑,就且收下吧。
盖聂什么也没多说,倒是每日出去之后,都会给他带些吃食回来。
第六日。
姜庆站抱着剑靠在门边半寐,突然门里传来一声轻响。
大门被打开,姜庆一个失衡摔进了门里。
“怎么了,怎么了?”惊醒了过来,四处张望着。
却见一个人站在他的身后,抬起头正好看到那人。
一个声音传来:“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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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在考试和上课,所以更新只能在下午了,苦笑,还有一章,我会尽快更新出来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莫名其妙的坚持
三日前。
夏日的夜晚也算不上凉,耳畔传来虫鸣的声音,使得晚间不至于太过安静。
武安君府门前,不知道为何,不会有士兵巡逻,所以也遇不上禁宵的士兵。倒是让姜庆不至于被抓了去。
他半靠在门边,拿着一块布擦着怀里的剑。
武安君府的大门却在这时候被打开了,他回过头去。
一个人走了出来,穿着灰色的长袍,气息锐利,脸上好像始终是一副平静的表情。
这个人他认识。
是那个之前和黑剑交手的男子,虽然他输给了黑剑,但是这个人也很强。
至少比他强。
男子站在姜庆的身边,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说道:“你早些离开吧,师姐不会教你。”
“就算是要离开,也不是现在。”
姜庆仔细地擦着自己的剑,剑刃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光,笑了一下:“而且,我相信,很多事精诚乃至。”
盖聂慢慢地转过身,看着坐在地上的姜庆。
“何必如此坚持,师姐的剑不一定适合你。”
“但是足够强!”姜庆抬起了头,直视着盖聂的眼睛。
那双眼睛让盖聂一愣。
半响,姜庆的头低了下去,将擦剑的布小心的折好收进的怀里,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剑,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答应过一个人的。”
“男人的承诺,可不能随便食言。”
要护着她一辈子,我的剑还是太弱了。
解下了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