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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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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吧,洛阳如何了?”

    “谢仲兄。”

    诸葛均接过了茶杯,喝了一口,两人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的拘束,没有多礼,说道。

    “董卓强令迁都长安,走前,将洛阳城中的百姓全部迁走,并取走了宫中所有金玉,然后一把火烧了洛阳。如今的洛阳城,当已经是死城一座了。听闻急于迁走,百姓在途中被兵马驱赶,多有被践踏而死。”

    诸葛均的脸色凝重,洛阳曾是都城,成了这般的景象,确实难让人轻松说出来。

    “果然。”诸葛亮喃喃自语了一句,似乎早已预料到一般。

    对于诸葛亮的态度,诸葛均也不奇怪,他也是早已经习惯了。

    他这仲兄虽然几乎出来不出门,但是总能先料得山外之事。

    “那诸侯呢?”诸葛亮皱眉问道。

    诸葛均沉默了一下,才看着手中的茶杯,轻声说道:“诸侯偃旗息鼓,至今任留在洛阳未追,似乎有了退兵的打算。”

    坐在桌前。

    诸葛亮放下了茶壶,半响,摇了摇头:“大势不可逆。”

    从黄巾之时开始,就已经这注定了天下将乱。

    堂上有些压抑。

    “不过。”

    喝完了手中的茶,诸葛均突然轻笑了一下,像是想缓解一下气氛,对着诸葛亮说道。

    “我还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可能仲兄有兴趣。”

    诸葛亮疑惑地抬起头,看向诸葛均似笑非笑的表情,无奈一笑。

    “你怎么也学得和小妹一样了,说来便是,何必吊我胃口?”

    诸葛均咧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

    “怪是仲兄平日太过淡薄,没有人情,也就这时候才会露出些兴趣。”

    气氛轻松了一些,短衫少年继续说道。

    “市井上说,诸侯与董卓战于虎牢关外,一共三战,一败两胜。其中有一人,于那奋武将军曹操帐下。凭空借诸侯万余兵,破董卓先军华雄,在虎牢关前一人退败吕布,受人称为白衣相将。”

    “凭空借万余兵?”诸葛亮语气依旧平静,不过带着些许异样。

    “能不费一物,从诸侯手中借兵己用,此人当有不错的辩才。”

    至于败不败吕布,在他眼中没有什么关系,个人勇武而已。

    “仲兄,传闻这白衣相将,身穿一文士白衣,头戴斗笠。”

    诸葛均又说了一句,白衣斗笠,诸葛亮的神色一顿。

    “初众人不识,直到战阵间斗笠被风吹落,才叫诸侯知是女子身,传闻此女子绝世。阵中见之,千军无声。东郡太守桥瑁为见诗说。”

    “桃花征袍里,戎马未相闻,绝代有绮丽,千军止戈声。”

    说道这里,诸葛亮的神情算是彻底的愣住了。

    “仲兄,你说那人会不会是先生?”

    诸葛均看向草帘间的院中,那里立着一棵树。

    回头看向诸葛亮的神色:“想来仲兄会想要知晓这些,小弟也就一同问来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最后再搏一把

    “呵。”诸葛亮回过神来,还有些失神地笑了一下,看着手边的书说道。

    “我留意先生的消息,是望报予授业之恩。”

    诸葛均点了点头,他平日话不多,却总会留意人话声的语气和神色,此时的仲兄看起来和平时都是不一样的。

    憨笑了一下:“仲兄看着那朔方女的画那么多年,不会是把先生看做了朔方女吧?”

    诸葛亮从小就才思敏捷,善于辩答。

    可对于诸葛均的这个问题,他一时间却不知做何解。

    草帘外飘来了些水汽,诸葛均回头看去,取过诸葛亮桌案上的茶壶。

    “茶烧好了,我去给仲兄添些来。”

    说着,起身离开。

    诸葛亮手中拿着那本奇门遁甲,顺着堂前看向院中,院中的树长得青葱,已经隐约可以看见一两个青色的小的花苞。

    低下头,重新翻开了书来看着。

    相将,旁杂之名,不比先生。

    ······

    江水之侧,酒楼之中人声不断,觥筹之间伴着阵阵丝竹,余音绕梁。

    嘈杂的楼中,听琴者有,喝酒者有,闲言者亦有。

    “白衣相将?”一个郎君穿着长袍坐于座之中,听着身旁的人高谈阔论,拿着一个酒杯,自言自语,自酌自饮。

    楼阁上,抚琴的女子时不时媚眼如丝地看向那美郎君。

    这江东中的歌女,谁不想叫那周郎回顾?

    “带个斗笠,莫不是贤弟?”

    周瑜摇着酒杯,靠坐在座旁。

    该就是他,看来他已经比自己早一步步入了这乱局了。

    呵呵,就知他不是甘于苟且之辈。

    至于那什么女子的谣传,他也只当是谣传而已,世人总喜欢传些有乐子的话,何况他那个贤弟确实有些像是个女子。

    “贤弟,且先等兄片刻。”

    眼中露出笑意,仰起头来将杯中酒喝下。

    不过说来,当是贤弟的称呼吧?

    嗯,想来他的年纪是比我小的。

    ······

    董卓迁走洛阳之后,诸侯的兵马就再未动过,虽然都还留在洛阳周边,但是大多都在观望局势。

    如今的局势已经没有再与董卓交战下去的必要了,有的诸侯甚至已经准备离开。

    而留下的,也只是在军营之中举宴,至少在明面暂未有什么动作。

    手轻轻地放在了桌案上,袁绍环顾了一眼在座的众人,才出声问道。

    “诸公以为,当不当追董卓?”

    座下诸侯沉默,半响,一人说道:“袁公,自兵起之时,我军连战,如今兵众疲乏,再追董卓恐怕不妥。”

    此人的话似乎是得到了不少的附和,众人之间相互低声私语,袁绍皱着眉头,不过从他的神情看,也有些意动。

    “诸公。”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众人,说道:“诸公可否听我一言?”

    说话的人是曹操,此时的他正坐在末座,看着诸侯。

    “孟德请说便是。”

    袁绍笑着抬了抬手,他自以为深知自己这故友的秉性,善计得失,此时当也是想要退军的。

    他看向曹操,曹操也看向他,袁绍的脸上一愣,曹操的眼神,却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诸公。”曹操从桌案间站起了身来,看向众人。

    “吾等始兴大义,举义兵以诛暴乱。大众已合,诸君何疑!向使董卓倚王室,据旧京,东向以临天下,虽以无道行之,犹足为患。今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

    说至此处,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诸君为何不追?”

    四座安静皆看向曹操,却没有人回答。

    “孟德。”袁绍出声说了一句。

    “兵马疲乏,董卓挟握天子,擅动,恐生变数。”

    曹操没有回应袁绍,而是看向众人,问道:“诸公,真不追?”

    依旧无人作答,他点了点头,背过手,没有再坐下,而是向着门外走去。

    留下了两个字。

    “操追!”

    曹操的身后诸侯的脸色各异,有的是讥讽,有的是复杂,有的则是钦佩。

    这一次,他曹操的名字,叫所有人都记下了。

    兵营之中。

    “随旗而动!”顾楠手握着一面旗帜站于兵营的营台上。

    “呼!”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手中的旗帜张开,迎向一方。

    营地中的数千士兵随着旗帜的挥动,快速地改变着方向,分军两侧立于营旁。

    “呼!”

    旗帜又是向下挥落,士卒有从两侧汇聚,列成方阵。

    随着旗帜每一次的挥动,阵列都会快速的改变,不过也只局限于聚散进退,列阵和分队这样的几个旗号。

    不过只是如此,对于一支整军不过月余的军阵来说也已经即为难得了。

    眼前的在这支诸侯军借来的杂军经历的两战,只剩下了六千人,却已经足以称为一支军阵了。

    夏侯惇和夏侯渊站在后面看着顾楠随手将旗插在一边,咽了一口口水。

    那可不是令旗,而是营旗,平日里不是立在地上都是用车抬行的。

    结果先生就这么随手拿来用了,用完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知道先生武艺甚至不弱于吕布。

    但是看着先生那清瘦的模样,生叫他们觉得自己的八九尺之身是白生了的。

    那营旗多少重,怎么说抬起来就抬起来了。

    暗自擦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兵营外却是一个人走来。

    “先生,元让,妙才。”

    曹操站在军营门口,看着三人回过头看向他,笑了一下。

    “此时可能引军?”

    兵马列队在营前,远处还能看到洛阳城烧尽留下来的残骸,军阵之中,一面旗帜竖立,上写着一个曹字。

    洛阳没有下雪,却不是不冷,甲片冻得生寒,伸手碰一下都叫人觉得像是要将手冻在上面一般。

    顾楠骑在马上,走在曹操的身边,从军阵之中行过。

    时间太久了,又非大事。她不记得历史如何,但她万没有想到,曹操会在这个时候说追董卓,而且还是一军前去。

    “将军为何去追?”顾楠不解地看向曹操,她活很久,自认见过千万人事,却总是还有她不能理解的事。

    曹操看着军中的营旗笑问道。

    “先生不是曾说过,操该在讨伐中,博一个声名,传于天下吗?”

    “此去,便是去博这声名来。”

    旗帜抖动,使得阳光从其后穿过,落于眼中刺目。

    曹操收回了视线,走到军前,将腰间的长剑抽了出来。

    此去,也算是操,为这汉室,最后再搏一把。

    “行军!”

 第三百三十九章:人不像是人,能像什么

    “我走不动了,真的走不动了。娘,我不走了。”

    道路上,人群里,一个小孩松开了身旁女人手,一屁股正坐在地上,大声地哭嚎着。

    从洛阳走到这里,他们真的已经走了很久,已经太久没有休息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确实是太累了。

    孩子发肿的脚踝微红,真的站不起来了。

    “快起来。”

    他的身边一个女人脸色苍白,看到孩子坐在地上,急忙想要将孩子扶起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快走!”提着刀兵的士卒在后面催促,向前行进的人群推挤一阵,加快了脚步。

    一个没握住,两人就被挤了开来。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没有让女人走回去的余地,她大声地呼喊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向后面孩子的方向,却只能被人群挟簇着向着前面走去。

    人群的脚步声中,孩子的哭声渐渐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太远了听不见了,还是孩子哭累了没有了声音,还是已经被人群淹没。

    女人被人群架着,张着嘴巴,嘴中发出干哑的呜咽声,眼睛睁着绝望地看着,低着头向前行走着的,没有尽头的人海。

    “求求你们,停一会儿吧,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身体一软,摔倒了下来,跪趴在地上,手抱着脸,哭声压抑。

    人群被刀剑催赶着,如同是催赶牲畜一样,后面推搡着前面,根本停不下来,甚至是脚下的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无数的脚步,从女人的身边,甚至是身上踩过。

    而后是马匹,车驾,直到女人也没有了声音。

    马背上有些颠簸,李儒的身子随着马匹的脚步微微摇晃,抬起头看着两旁的地势,若有所思。

    “你在看什么?”董卓坐在车架上,发现了走在一旁的李儒像是在想着什么,靠在车驾的栏杆上问道。

    “相国。”李儒回过头来,看向董卓微微行了一礼。

    “此地地势高低错落,适合埋伏,用兵此处,也好断后。”

    他放下了执礼的手,牵在缰绳上,一只手指着远处的一个山坡后。

    “虽不能说必有诸侯来追,但相国可在此设一明部,数暗部。明部把守,暗部埋伏,若有诸侯追来可截住掩杀,也能让后来不敢再追。”

    “埋伏?”董卓听着李儒的话,仰起头看向四周。

    这路附近多有林地山坡,确实适合埋伏,却也是太过于适合埋伏了,咧开嘴重新看向李儒。

    “在此地埋伏,诸侯又如何不会想到,怎么会中计?”

    “此非计策,而是明谋。”

    李儒自若地笑了一下,似乎全然不在意诸侯会不会看破他的谋划。

    “诸侯来追相国,定然是攻,既然是攻,就是出兵行战。相国在此处设兵,诸侯便是知道这林中有埋伏,要追相国,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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