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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节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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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如今,青州之事本还未定,却都已经被眼前之人算在了其中,就连那青州动乱黄巾流离之后诸侯的动向都被算到,用以谋事之中。

    如此不就是洞明世事,预料先机之能?

    “听过了先生之言后,操只得笑己目狭隘罢。”

    “将军言重,我只是其中末流而已。”

    顾楠微微摇头:“比之他人,也只是痴长几岁,多读了几些书教而已。”

    痴长几岁?

    曹操看向顾楠,这才想起来顾先生是一直带着斗笠。

    也不知道对方的年纪面貌,实在疑惑乃是问道。

    “先生,不知为何先生一直带着这斗笠?”

    顾楠愣了一下,伸手压了一下自己的斗笠,顿了一会儿才说道。

    “哦,早年面目受利器所伤留有疤痕,面目骇人,这才一直戴着斗笠,以免吓着旁人。”

    她不准备让曹操看到她的面目,虽然她很无奈,但是不得不说这幅面目确实有一些不方便行事。

    毕竟若是她想在此暂留的话,还是莫要叫人看见面目的好,否则一个人一直不老,总会叫人心生异念。

    “哈哈哈。”曹操笑道:“先生是把操当做如何人了,操岂会以貌取人?”

    “但是既然先生不方便,还请先生自若就好。”

    曹操不再深究这件事,背过手,深吸了一口气,咧嘴一笑:“今日实乃快意,当酣饮一场。”

    “先生且来,与操共饮三百杯,你我不醉不归!”

    说着就大笑着向外面走了出去,也不论那三百杯是喝不喝得完。

    顾楠站在堂上看向曹操的背影,笑了一下。

    宁叫青史骂名,当做一世英雄吗?

    乱世之中的人杰,当就是如此吧。

    想着于堂上慢步离开。

    ·······

    南阳之中。

    一间草庐的房里,一个白衣少年正坐在一个看着该有半百的老人面前。

    那老人的鬓发斑白,穿着一身土色的短衫,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寻常的老农人,但是他面前的少年却是态度恭敬。

    老人的眼睛在少年的书房中打量了一圈,笑着说道:“诸葛小友此地倒是清净。”

    坐在这老人身前的白袍少年行礼说道。

    “陋室而已,徽先生见笑了。”

    “是非是陋室,又如何是能叫旁人道哉的呢?”

    老人摸着自己的胡须笑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态度却是随和。

    一边说着,他的眼睛落在了挂在房间墙上的一幅画上,那画中画着山水,田间和四人。

    目光落于那画中老人的眼中露出了几分惊讶。

    “诸葛小友,此乃你之所画?”

    白衣少年顺着老人的视线看向身后墙上的画,看着那画中脸上露出些许轻笑,点了点头。

    “一副山水而已。”

    “看着是山水,画着的却是人。”

    老人毕竟年长,将少年人的神色看在眼里,拿起身前茶水喝了一口,看着那少年说的山水画。

    “小友此作已过凡俗,可为世传矣。之前见小友执着于朔方女,还心忧小友执念,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白衣少年看着画中的一个人,有些出神。

    “朔方女终是我未见过之景,我能画的也只有这田舍之中的人了。”

    “小友能想通是最好不过。”

    老人放下茶碗,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张纸。

    “不论旁事了,小友上次寄来的文信之中所问及的几个名为格物的学问,老夫亦是不知。钻研许久,也未能有解,只是有些许所得。其中实在奇妙,此番来也是厚颜相问,这格物小友是从何而知的呢?”

 第二百九十九章:所以要有科学精神

    格物的学问,在此之前老者并不是没有听说过格物一词,究之格物一词是礼记之中。

    《礼记·大学》中记: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

    论人若欲修齐治平、明德于天下,“格物”是为基础之功行,是“大学之道”之始。“格物”不当则“致知”不明;物有所未格,则知有所不明。

    然格物一词到底是何意思却少有人言明,古来众多学论对于这格物一词的都各有解释,分坛而说,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就连他自己也有一些不得其意,何为格物又何为致知。

    而其中所得又为如何?皆有不明。

    然近日眼前的这诸葛小友寄来的书信之中,对于格物一说却是提出了一个全然的不曾听闻过的解释。

    是格物为究物之理。

    主意为探究事物的道理而纠正人的行为。

    对格物一词做解之后,这诸葛小友的信文之中还提出了数个问题,何为气压何为摩擦力何为热传递。

    这些词汇他根本闻所未闻,而信中提及的,用于为之佐论的现象也让他惊疑。

    一者,炉中注水而烧,至水滚烫时,炉盖为动。

    无人触及,是何力让炉盖为动,说为气压,气之力。

    但是有何为气压,气之力又如何得见?

    二者,是将二书分页合并,页页相互交叠,执书尽力拉不得开。

    他自己试过一番,不过是书页交叠,薄纸之重却不知为何当真拉不开。

    此中之力称之为摩擦力,这力是什么,他又不能做解。

    三者,是架炊具之底烧于火中,之后手触器口能渐觉火热。

    火烧于底,为何上部也会发烫,称之为热传递,又是一个不能理解的词汇。

    这三者之问,有的就是日常所见,习以为常,只是从没有人纠其道理。细想才发现不知其根本。

    有的奇思妙想,让人诧异不解所疑。

    三者事物之理让人不得其究竟,却都隐隐之中让人觉得有规律之根本,而能得其中就能得格物之理,大学之道。

    老者在看过书信之后就是整日的思索。

    不是对着那烧滚的茶壶发呆探究气力。

    在那里“撕书”,观察炊具为证摩擦力和热传递。

    有所得,但不能明,百思不得其解,坐立难安。

    乃日夜兼程赶至南阳到了这在诸葛小友这里求解。

    老者将手中的纸放在桌案上,这正是少年写给他的信文,微叹了一口气。

    他此次是厚颜而来的。

    经过这几日的探究,他深知这格物之理的在重要性,不说其他,若是能得其中气压力,就将是一条大学。

    气无处不在,是力无尽,人如掌握其道,用之巧妙,就同掌握一股巨力于身。

    何况格物之中不当只是这一力而已。

    他能感觉的到,这将是一条通学大道。如此重学,他上门相求当真是有些厚颜了。

    不过奈何,他实在是想一窥大道。

    老者躬身执礼。

    “诸葛小友,老夫还请,求知一二。”

    见老人行礼,少年连忙起身让开,毕竟从学来说他是当不起这一礼的。

    苦笑了一下,站着说道。

    “徽先生,不必行此礼,亮不当受。”

    说着将老人轻轻扶起,才是坐下说道。

    “至于这格物之学我是从何而知,此事说来话长了。”

    目中露出了几些回忆的神色,白袍少年坐在桌案前慢叙道。

    “该是数月之前,春日急雨,夜里家里来了一位客人。”

    “我本以为只是寻常的客人,谁知她多有渊学,说是谢于留宿之情,予我说学。”

    “其中之学数多······”

    少年的叙说声不快,讲得明晰。

    房间地窗半开着,伴着少年的声音风从窗中透进,吹拂着墙上的画。

    直到少年说完屋外也已近黄昏。

    “如此那先生说等院中花树开始便会再来,临走前予了我一本书,让我观之。”

    “我观之其中方知格物,自不能明,那先生也已不知下落。辗转反侧,这才与徽先生为书,以求解。是亮劳烦先生了。”

    说着白衣少年歉意地一拜。

    他身前的老者则是摸着自己的胡须,满是皱纹的脸上怔然。

    “是这般······”

    说着,怅然若失地长叹了一声,肩膀一垂,像是又老去了几岁。

    无奈地说道。

    “既然是私授,那授者未予,老夫当是不该看了。哎,看来老夫终是无缘大道。”

    说着有些颓然地一笑,拿起桌上已经凉去的茶碗,将那凉水饮下。

    白衣少年莫能助地看着眼前的老者,他深知眼前的人的性情,有违教义之事是绝对不会做的。

    所以就算是他愿意将那本书交给老人看,老人恐怕也不会看。

    或许可以说是迂腐顽固,又或许可以说是一种尊重先学的坚持。

    老人喝完茶,最后才是又问了一句。

    “诸葛小友,老夫再多问一句,不知那先生与你的这本书,叫做什么?”

    “奇门遁甲。”白袍少年的声音不重。

    但是老人却是愣在了那里,手中的茶碗落在了桌案上,发出了一声轻响,在桌案上打着转。

    “徽先生?”

    少年不知道老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老人听到了身边的少年唤他,动了一下眼睛,看向少年又确定了一遍。

    “诸葛小友,方才你说那本书叫什么?”

    “奇门遁甲。”少年又说了一遍,眼中有几分疑惑。

    奇门遁甲······

    老人想着这四个字,嘴中动了动,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

    年少之时,他曾游于郊外。

    于河畔见到一个衣着灰白,带着斗笠的人靠在一个小半人高的书箱边睡觉。

    那日是冬寒,天气严冷。

    自己走了过去,见那人的衣着单薄,想着自己游郊已尽,也当归矣。

    就解下了自己的一件衣衫与她。

    那人醒了过来,见到自己,笑了一下,斗笠遮着脸只看见半张面孔中的嘴笑着。

    她谢过了自己的衣衫,随后从自己的箱子中取了三本书出来,说自己可以挑一本看看。

    他自觉闲来无事,便挑了一本来看,那本书成了他日后所学之基,奠成了他的道路。

    而那三本之中的另外两本之一,就叫做奇门遁甲。

    他看完了那本书,那人就收了书离开了。

    后来他听闻了一个市井传闻,听闻山中有人,名为百家先生。

    他不知那人名字,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百家先生,但是一直记其为师,不敢有忘。

 第三百章:养花草不能浇太多水

    老人想起少年刚才提及那些先生背着一个书箱,其中书文众多,连忙问道。

    “诸葛小友,那先生除了那书箱外,是不是一身灰白衣裳,头戴斗笠,就是···”

    老人顿了一下:“就是那市井中偶有传闻的百家先生的模样?”

    白袍少年一怔。

    他倒是没想到连徽先生都听过那百家先生的传闻,随后点了点头。

    “是,那先生年纪不大,我也曾猜测,可能是闻中百家先生的后人。”

    “呵呵。”老人突然一笑,喃喃自语:“先生之后吗?”

    带着浊意的眼里微湿,授业之恩,他是从不曾忘的。

    该是声音太轻,少年没听清老人的话。

    风吹得窗户一抖。

    “仲兄,徽先生,可以吃饭啦。”

    院子里传来了一个颇有活力的少女的叫声。

    白衣少年对着老人无奈地笑了笑。

    “家中小妹不知礼数,徽先生见谅,先生请。”

    “哈哈哈,英小姑娘就该如此才是真性情。”

    老人笑着摆手,站起了身,再看向少年时,眼中又多了几分亲切,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后辈一样。

    “小友,请。”

    ······

    吃过晚饭,老人说也该告辞了。

    白袍少年出门送别老人。

    星月之下的田野之间只见月光清幽,索性还看得清脚下的道路。

    两人走在路上,夏天的夜里没有冷意,到还有几分凉爽。

    “好了,小友,不必送了。”

    老人伫着手杖,回过身来笑着说道:“到此就好。”

    白袍少年看了看夜里的道路,劝道。

    “徽先生夜间行路恐有不便,不若先生多留一晚?”

    老人摆手示意无恙,悠然自得地随性说道。

    “无有关系,星月相伴,岂不也是妙事?”

    “倒是诸葛小友。”老人的面色带上了几分严肃,看着白袍少年。

    “小友得此机缘,当尽书中所学,以为立道。”

    老人严肃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期待。

    “得通达大学,这天下之大,小友大可去得。”

    看着少年的面孔,老人出神了片刻,也许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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