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人生三十年-第2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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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被驳斥了,给他个机会。
配合完美的僚机。
他很认真的回答说:“其实我一直喜欢无印良品的设计,我的生活用品很多都来自这家公司。所以我觉得好的设计,大概就是那种很朴实,很有生活气息的样子。”
史央清似乎很有共鸣,“虽然无印良品做的是生活上的杂货,苹果卖的是电子产品,不过总是能够感觉这两家的设计是有共同的点的。”
沈南风讲:“哎,你们感觉得很对,muji的设计理念立足与日本的‘禅式’文化,它们强调一种叫‘无’的概念。”
是这样吗?陈子迩眨巴着眼睛,那看来史央清的感觉还真有些道理啊,“乔布斯本人也是受佛家禅宗的影响的。”
“所以我说央清说的对,muji和apple在设计的时候都是一个‘简化、完善、从头再来’的过程,直到设计出的产品真正的让我们触碰到的生活更加美好。”
陈子迩觉得,这是他需要补充的知识点,关于工艺品的设计,他想听听,不能以后光拿着几张记忆里的图和人瞎对付,然后一开口就像是个傻子。
沈南风继续说:“我们自己常常说‘less…is…more’,也就是所谓的极简主义,muji所奉行的‘无设计’大抵也类似,他们认为一眼看似无用的东西,其内涵却相当丰富,而且应该来说贯彻的比我们彻底,苹果还有个品牌标志,muji连商标都拿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加工、颜色全都没有,乍看一下是一种‘无设计’的风格,然而却能让人觉得产品最本质的内涵,其实是以最简单、凝练的方式呈现了出来。”
“但也不是完全相同,有一些东西方文化上的差异在。西方人追求极限,而在东方文化里的极致不叫极致,叫中庸。”
史央清和陈子迩都思索着点头,他越想越觉得好像是有些道理,“如果你不提醒,我肯定觉得就是完全一样了,适量与极限,这个区别说的好。”
虽然聊的很火热,可陈子迩还是觉得史央清一整晚都在看些奇怪的地方,外头忽然降临的雨势不小,用完餐之后送她回去,在车上她还是要看。
合适的保镖与司机是透明人,而且他做的很好。
陈子迩受不了了,问她:“自从卫生间回来之后,你就有些怪异,怎么了?”
史央清沉吟一下,“你知道南风为什么三周就离婚了嘛?”
摇头,又没问,谁知道?
她忽闪着的大眼睛有种特别的韵味,像是害羞,又像是别的东西,接着还是慢慢凑过来,薄薄的嘴唇轻启,“因为她前夫,不举。”
第443章 梁胜均第二
都说春雨细如丝,可陈子迩却觉得有一声惊雷轰隆一声在他的耳畔炸响!
“什么?!”这个词的意思他倒是能理解,可这件事情他理解不了!而且他也没见过几个有这毛病的人!
史央清懂他的反应,因为她一开始也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想说为什么结婚之后,她才知道这件事?”
陈子迩点头,“对啊,他们生活在美国,应该不至于结婚后才知道吧?不符合常理啊。”
“这就是我们无法理解她的地方……”她看着车窗外,静静的说:“她……婚前就知道。”
陈子迩:???
“那还结婚?!”
史央清质问他:“所以结婚就是为了那事?”
陈子迩说:“你别钻牛角尖,结婚的目的不是那个,可婚姻不能少了它。而且她又离婚了,证明了这点。”
“算了,不说这个了,闲谈莫论人非,我们背后就少说两句吧。”
“好吧,不过……”
“不过什么?”
陈子迩讲:“不过你老朝我看什么?你对我没信心?”
史央清略有尴尬,“其实不是故意的,就可能…关心则乱吧。”
“关心则乱?!你关心这个?”陈子迩觉得自己脑子嗡嗡的,今晚这都啥事。
史总急忙摆手,“我不是关心你那个,我就是用这个此表达一下意思。”
很少见史央清这个样子,他瞬间又觉得好玩儿,“表达什么意思?”
“就……就……”
“嗯……”
“就……”她好像是想了半天都想不到好词,小眉毛都揪到了一起了,最后说:“可能…我想,是有一点好奇吧。”
“好奇?”陈子迩乐了,“好奇什么?”
史央清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怎么就和这个人讨论起这些事来着了?而且听他坏坏的语气就觉得有些气,气氛尴尬的也让她有些不自在。
好在快到家了,她拖了一会儿,陈子迩没能知道她到底好奇些什么。
春雨还在下,比刚刚小了很多,细细绵绵的让人觉得稍微有些阴冷,车子停到公寓楼下。
可上去的却只能有她自己了。
以前还是邻居来着,现在就剩同事了。
刚刚谈论那些事情不知道有没有让他误会些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脚踩高跟鞋,虽然想多相处一会儿,但还是只能下车。
“那我走了。”
“嗯。”
车窗摇下,看她双手放在头顶小跑到屋檐下。
陈子迩回想起刚刚有些可爱的史央清,喊道:“回去好好休息,别好奇那个事了。”
史央清心里正提溜着这个事呢,又是穿着高跟鞋小跑,下雨天,路也滑……
而且虽然说不是朗朗乾坤,但也是大庭广众啊,关于‘好奇’的事情,就被他这么喊出来了,一瞬间心头都有些慌了,于是在上台阶时,一下子滑到,整个人向右侧倾倒坐在地上。
“啊!”
陈子迩发誓,这一幕,是她见过史央清最最狼狈的样子。
手里的包都扔飞了。
一屁股坐在雨中,溅起一片片小水花,等她在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是痛苦的表情,右侧衣服已经倒在地上也湿了大片。
陈子迩想到她穿的是高跟鞋,这一跤指不定摔成什么样呢,本来想笑,可马上有些担心,于是赶紧下车去把她扶起来。
杨武也赶紧从车里下来,撑起伞给他俩撑着。
陈子迩使点儿力,托着胳肢窝把她给扶了起来,“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儿?”
尴尬坏了。
我可是骄傲的史总。
肯定很痛,水泥地板,又是意外的摔倒,不疼才怪。
看她一直吸冷气的模样,大概也能推断出来。
可她站好之后还是慢慢推开陈子迩,“我没事,我没事。”
“真没事?”
陈子迩试探性的放开手让她自己来,结果她右脚一着地,伴随一生‘啊’,身子又迅速倾斜。
有他在,当然不会再让她摔了,眼疾手快的赶紧扶上,“这是扭着脚了,我送你上去吧,杨武,你在车里等我一下。”
头发都有点乱了,她拿手理了一下,放在耳朵后面,稍稍着恼的抱怨:“你瞎喊什么?万一有人路过呢?”
“好了,别废话了,上去看看你这脚到底摔怎么样了。”
废…废话?
背对着他的时候,史央清做了个咬牙切齿的表情,但忽然又感觉到脚上传来的刺痛,痛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家里暖和多了。
但她衣服都湿了,还是要换。先扶她到卧室,然后等她换好衣服再进去。趁这段时间他去把冰箱找翻了翻里头有没有冰袋。
搬好软凳坐在旁边,史央清也很配合的把右脚踝露出来。她换上了家居的米色长裤,上身白色衬衫。小腿伸出来又细又长,白白嫩嫩的确实比他们这些男人的脚要细嫩多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没看出来哪里有红肿什么的,于是伸手戳了戳,“哪里痛?”
“啊!”她眼里噙着泪水,脑海里正在播放电视剧里类似的暧昧镜头,结果这个人也太不解风情了!
“你轻点儿,疼着呢!”
“还以为骄傲的史总永远不会喊痛呢。”陈子迩若无其事的说着,忽然又想到:“你这么痛,会不会伤了骨头?”
“啊……?”史央清有些被吓到,“不会吧,我就这么摔了一下,不至于吧。”
陈子迩凑近了盯着看看,还是未见红肿,也没有见到哪儿有淤青,想来应该不是很严重。
史央清问他:“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你…是细皮子。”
她脸一红,一直忍住的矜持一下松开,伸手拍打了他一下,“我这还痛着,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开玩笑归开玩笑,还是要给她冷敷,他轻的不能再轻的揉捏了一下脚踝,“哪里痛?这里?”
“嗯。”
他的手很温暖,冰袋很凉。
陈子迩与她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一丝小尴尬,安静下来发现,他们还是头一次这样子接触。
“感觉怎么样?”陈子迩问。
“还是有些痛。”
“那你明天就休息吧,公司先不要去了。”
史央清双手撑着床,屁股往他这边挪了挪,“问你个问题。”
陈子迩点头,“你讲。”
“如果…我以后也变成第二个梁胜均,你怎么办?”
第444章 牵手
黑夜里看不到雨,只能听声,感觉到处昏暗,又有几家星火,巨大的城市里,一处星火就是一处人家,然而尽管万家灯火,有时候还是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那扇亮堂的窗。
唉。
陈子迩一声叹气。
叹得史央清脸都丧了,好好的问题,确实狗屁答案!
他抬起眼皮子看了看这女人,发现她紧抿着嘴唇,可能因为用力,洁净的脸颊上都抿出了浅浅的酒窝。
她一直都在这城市里孤独的生活啊。
“你是不是不明白,沈南风为什么明明知道结婚的对象不举,但还是结婚了?”
“你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能明白一个女人的话,便会知道,她们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是很难放弃的。婚姻不过是一道程序,可在女人心中认定一人之后,那句宣誓词已经念过千千万万遍了:从此以后,不论他是贫穷富贵,疾病健康,我们都彼此相爱、珍惜。”
陈子迩问:“如果这都不是理由,那后来因为什么而离婚?”
史央清说:“…因为他还有个男朋友。”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陈子迩只感觉一阵狂风掠过心头,她说还有个男朋友?是男朋友,不是女朋友!我了个靠!
看他如此表情,史央清笑了笑,“所以除非你也找个男朋友。”
纳尼?!
这他么的冷汗都从后背流下来了,而且胃里翻涌感觉一阵恶心,他马上摇头,“这绝不可能。”
“噗,我就是说说,你还真去想象了?”
陈子迩无语,“你就不该告诉我,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那又怎么了,梁胜均不还是喜欢南风?”
“他啊,”陈子迩犹疑着讲,“我觉得他可能已经成了执念了,我其实不太相信,一个人能苦恋一个人十几年,到最后那样的人或许已经成了你脑海里的符号了,你想不出来他好在哪儿,但是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一直不放过自己。”
史央清听他这么讲,面容越来越肃,最后说:“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有人情感激烈,有人看淡悲欢,你是一直这么想,所以才一直对我这样?觉得我最后会慢慢放弃?”
陈子迩说:“你也只能放弃,我做不到像老梁一样。”
史央清的性格…如果这时候你上去抱住她,她可能会理智冲上头推开你,可你如果推开她,她又会是另一种反应,反正就是不单单听你的指挥。
所以听陈子迩这么讲,她胸中一股气涌上来,“哼。”
没办法,陈子迩不愿说这些,每次都是这样无疾而终,没啥意思。他倒是想起一件正事,“对了,你最近准备一笔钱,我们要购回薛博华的股份,还挺多的,他有18%。”
史央清奇怪,“他缺钱?”
不然没人会选择在公司越做越大的时候退股。
“不是。”他摇头,“他父亲,挺正派一官,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商人交往的同时,儿子还拿着这名商人公司的股份,这说出去的确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啧。”史央清可烦这个字,“怎么那么粗俗,而且我姓史。”
陈子迩一愣,随后笑了,“有趣的谐音。”
“嘿!”她上身前倾抓过来陈子迩,自己也乐了,“你这属不属于侮辱人?啊?”
闹腾起来了还。
把她胳膊拿开,陈子迩笑着讲:“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却没想到,史央清反手,食指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