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狼录-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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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马某才德疏浅,何况还有要紧之事要办,因此不能与各位兄弟一起,就此别过。”
马适求只这一说,也是一步跨将出去,武大通身子一闪,就也拦在马适求身前,道:“马大侠,同心盟自沧海君后就四分五裂,天幸我四人遇见马大侠,何故推辞。”此时神‘色’诚恳,曹无伤道,“马大侠如坚不应允,同心盟分不出高下,还是一盘散沙。”上官瑾道:“我等也是久闻马大侠威名,今日又亲眼目睹,实是心甘情愿,”夏无伤道:“只除马大侠,任何人夏某也不服。”
四人看着马适求,想到同心盟自沧海君以来,神妙鬼佛四‘门’自恃本‘门’势力,谁也不服谁,这才分各离异,听闻马适求武功胆识人所难及,四人都是心慕也久,今日同心盟在此相聚,就是为了选出可统属四‘门’的盟主,眼见马适求威慑当场,四人都是名震一方的‘门’主,向来目空一切,难得马适求如此神功,同心盟在马适求统率之下,定当扬光大,想到这里,四人心中‘激’动,脸上全是期盼之‘色’,
马适求心中想着阿云,此时身入江湖,生死未卜,如是在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必当遗恨终身,心中也是想要置身事外,可一听到这里,眼见四人此刻看着自己,神‘色’中全是钦敬之意,其意自是极诚,想到如是把同心盟引上正路,何尝不是武林一福,道:“如要马某为主,各位须得依我一事。”夏远山道:“马大侠尽管说出来,我等自当遵从。”马适求不善言辞,道:“不得欺凌百姓,就只这一件”。
夏远山看着曹无伤,上官瑾,武大通,三人一样心里,都是一齐点头,夏远山知三人并无异议,这时对着马适求,道:“我等身为燕赵中人,自然要为民谋福,马大侠之言,实是正合我等之意。”四人当下一齐跪下,齐道:“我四‘门’愿奉马大侠为同心盟盟主,从今往后,一切唯马大侠是从。”四‘门’‘门’下四五千人见自己‘门’主跪下,这时都在四人身后尽皆跪伏下去,齐声道:“参见同心盟盟主。”
马适求眼见同心盟‘门’人全数拜倒,其意极诚,这时也是想到,自己即为同心盟如此看重,找到阿云之后,定当重振沧海君昔时声威,当即说道:“各位兄弟请起,马适求还有一点小事要做,现在就由四位‘门’主共同代为处理同心盟之事。”四人和‘门’人各自欢喜站起,武大通不知马适求要办什么事,此人心‘性’憨直,望着马适求大声道:“盟主要办什么事,吩咐同心盟‘门’人去办就是了,哪还要盟主亲自去办。”
马适求微微一笑,心想我找的是阿云,你们又不认识,哪能办得到,说道:“这不过是一件小事,马适求必当亲自去办,方能心安。”眼见四人正看着自己,马适求又道:“从今往后,你们就叫我马大哥,再不要叫什么盟主,这样才是江湖中人的本‘色’。”夏远山听马适求不愿叫其盟主,怎不知此人无重名利之心,这时也不推辞,高声道:“是,马大哥,夏远山完全听从。”
曹无伤也大声道:“马大哥,这样叫起来还要亲切些。”武大通笑着道:“马大哥,武大通先时不知,这就把那两个字收回,叫马大哥还要舒服不过。”上官瑾道:“马大哥,那好,我等就望马大哥早日办好要紧之事,回同心盟主持大局。”马适求道:“这个自是必然,到时弟兄们同聚,非得痛饮一番不可。”
燕赵中人向来都是极爱豪饮,四人都是脸现喜‘色’,其道,“我们自当背齐美酒,就等马大哥。”这些汉子自不知马适求是寻找阿云,见他也愿意主持同心盟,凭着马适求这般武功为人,同心盟在其领导之下,定当威震天下,到时领袖群论,同心盟还怕不名扬四海。这时一齐都是满心喜悦,拜别过马适求,齐带着‘门’下弟子离开了山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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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画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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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适求无意中竟成了同心盟主人,这时离开了同心盟的众兄弟,想到这些汉子都是舍身取义的壮士,如今天下‘混’‘乱’,正是英雄辈出的时候,可各山头自都是为了本身势力,一会儿合并,过得不久又反目成仇,相互间水火不容,自己介入这江湖纷争之中,当要洁身自爱,为百姓谋福才是,这一时间反是心事重重,此时一个人走在道上,一时间想到羯人入侵,忽而又是强人趁机作‘乱’,危害苍生,竟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
忽然间眼前白影一闪,从马适求身边掠过,马适求正自心事重重,蓦觉眼前白影晃过,这才猛地惊醒,只一抬头,就见是一个身着白衣之人,奔行甚是快捷,只一闪即也过了马适求视线。想到汪会君为自己出生入死,曾言是听从白衣会主人之命,其中定然有其用意,只是对方没有说出来,自己也不便贸然相问,眼见这人身着白衣,自必是白衣会弟子无疑。
马适求这时心中起疑,暗道:“白衣会在干什么。”心中不禁生起了一查究竟之意,这时一提内息,顷刻就赶上了白衣人,白衣人身子极快,不一会就行过了几个山头,忽然间白衣人立住双足,跟着附下身子,马适求远在白衣人身后,却也是神‘色’一惊,原来地上躺着无数具尸体,都是身着白衣,白衣人站起身子,恨恨道:“我来迟了,好狠心的恶贼,这般杀我白衣弟兄,拿住你非的碎尸万段。”
原来白衣人闻听有人要害会中兄弟,这才慌急奔来,没想到见着的是弟兄尸体,白衣人神‘色’悲愤,此时看了一下四周,似乎在听什么,忽地身子拔起,但见白衣飘忽,白衣人就也照山后奔了过去,马适求这时也进尸体旁边,但见地上白衣人心口都是一条刀伤,脸上肌‘肉’扭曲,尸体却是枯萎下去,活像一具干尸,显示临死时鲜血也被吸取,马适求也觉心惊,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手,当真令人指。
看着白衣人方向,看来白衣人也知道了下手人的所在,马适求微一犹豫,这样跟着别人实是犯了江湖大忌,可一想到汪会君,眼见白衣会遭此大难,自己岂能袖手旁观,只这一停立之间,马适求复又跟了上去,只见白衣人转了一个弯,忽地住下,马适求这时也是就要接近白衣人,就听见一阵兵刃之声。前面也是立着好几十人,一个持刀的男子正在和几人拼斗,那男子刀法使出,轻柔温馨,一招一式美妙难言,让人止步住心生遐想,好像是在仙境中一样,忘了是在生死搏斗。
那几人也是如痴似醉,这时手中刀子全都落地,那人手中刀凌空一扬,几十人此刻似中了邪法一般,只看着那人手中的刀,眼看全都要死在这人刀下,此时白影一晃,白衣人也一跃飞近那人刀下,这时长剑望握刀之人一指,喝了一声,“贼子,你还没走,看剑。”那几十人似不是中土之人,眼见白衣人这一出剑,就好比睡梦中给人推醒,看着那人手上的刀,才想到适才就也要死在这人刀下,几十人身子齐抖了一抖,地上的兵器也不捡起,就飞一般逃走了。
这人刀一横,厉声道:“我自在杀这些胡人贼子,你白衣会来架什么梁子。”白衣人长剑一闪,道:“你杀我会中弟兄,我岂能放过你。”这人道:“那些人会是你的弟兄。”白衣人冷喝一声,“很好,你倒坦诚得很,接招。”那人道:“原来你白衣会和贼子是一伙,何守信难道怕了你,这就出手吧。”白衣人长剑一展,道:“我温典正要为兄弟们报仇。”
这时身子也是陡然飞起,长剑在空中闪过一道冷光,直刺向何守信身子,何守信身子一闪,手上刀也借势挥出,这把刀刀身极段,刀势如轻风暖雨,这当儿使将开来,却没有半点狠恶气势,反倒是一团和气,马适求看得奇怪,这刀似是带着祥和微笑,令人直是如见了亲近之人。这时忽地想到路途中见到的尸体,眼前又现出甘愿一死的神‘色’,心中隐隐觉得,这何守信应不是杀白衣会弟子之人。
温典长剑忽地停住,道:“你这是什么刀。”何守信刀子一举,动作优美柔和,道:“画眉刀”。马适求心想,这名字和刀到是‘挺’般配,温典长剑照何守信一指,道:“刀是杀手用的,还用得着取个好听的名字。”身子一闪,已是向何守信一剑刺到,剑势大方自然,隐隐中就似一个极为高贵之人巡视四方,剑尖一闪即逝,直是照何守信八方刺到,何守信吃了一惊,身子忽地往下一缩,就从剑光下钻了出去。
这时画眉刀一晃,望着温典喝了一声,“好剑法,是什么名堂。”温典长剑轻挥,显是也知道这剑招了得,笑道:“君临天下。”马适求这时心中疑‘惑’,江湖‘门’派为何有这般称呼。只听何守信大喝一声,“难道你白衣会是皇帝不成”,只这一说,画眉刀虚空轻点,也是落近温典身边。马适求眼前仿佛如大冷天下了一场温暖小雨,直是极为受用,便想要迎上前去,竟是忘了等着的是一把杀人的刀。
他内力‘精’深,情知这是幻觉,立时收摄心神,眼前就也没了适才神奇景象,心中暗自奇怪,这时已知何守信刀有古怪,只见庄典剑在空中,就似给人使了定身术,突然间竟是凝住不动,马适求这时也清醒过来,看着庄典忘了招架,就知道温典也为画眉刀‘迷’住,当即照庄典身后一拂,此时霸王御气随掌而出,虽是身在远处,却是不减一丝威力,温典眼见刀也近身,却是心‘迷’神醉,忽地身子似给人推了一下,也是奔出数步,当即避过画眉刀,这时方才惊醒,看着何守信手上的画眉刀,忽然回味过来,想到刚才只一刹那间,自己也完全失去了知觉,如非有人推了自己一下,就也死在这一刀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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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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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出手之人是谁,为何竟要相助出手,这时却也不能去想,温典此时一身冷汗,望着还拿着画眉刀发怔的何守信,看来他也在想这一刀怎会失手。温典一提长剑,厉声喝道:“姓何的,你这是什么邪术。”何守信适才一刀就要得手,却被温典突然几步避开,自己出刀向来无误,这一次却不知何故,眼看温典就要死在画眉刀下,竟然会忽然惊醒。
这时画眉刀一摆,道:“这一招是和风暖雨。”马适求心道,这刀让人喜爱,看来刀法也是一样,两者相融,敌手内功稍弱,还不是受其摆布,打造这刀和创出刀法的人实是天才,马适求心中暗自称赞。温典惊道:“常听得江湖人人言,最近有人得了一把什么微笑的刀,使人在兴奋中任其宰割,莫不就是你。”何守信微微一笑,道:“什么微笑的刀,只是这画眉刀讨人喜欢,江湖人故意抬爱。”
忽然间一声大笑,一人纵身越进,道:“好刀,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人手上抱着一团布困,说着也抖布困,里面竟也是一把刀,只是这刀是暗赤色。中有一道凹槽,杀气凛然。马适求暗自奇怪,这人怎会似是怕人知道他这把刀。何守信喝道:“你鬼鬼祟祟干什么。”这人道:“我最见不得有人使好刀,看着你这把画眉刀,就想讨教讨教。”
此时一杨刀,向着何守信一刀落下,何守信眼见刀落,画眉刀一举,奇怪,在这刀之前竟是没了祥和之意,何守信大吃一惊,立时闪退,这人哈哈一笑,刀似狂风扫出,温典惊道:“你就是杀我白衣会弟兄的贼子。”这人道:“白衣会竟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云里兽要想拭刀,正好那他们开刀。”
温典听到这里,方知是冤枉了何守信,道:“你刚才怎么不说清楚,害的我们乱打一场。”何守信道:“你不见我正和那几个胡人厮杀吗,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他们几十人。”这时何守信边说边打,一不留神,云里兽刀呼的一声,趁何守信只顾与温典说话,也使出了兽惊荒原,血刃就似闪电般劈下,却是对着何守信的画眉刀,云里兽看来也明白画眉刀邪乎异常,想要斩断画眉刀。
何守信似是极喜手中画眉刀,眼见血刃兵锋森厉,怕画眉刀不及血刃锋利,使其为这魔刀斩断,当下就手上一收画眉刀,避开了云里兽这出奇一刀。云里兽知他怕自己手中的刀,这时更不迟缓,身子一飞空中,魔兽血刃当即闪过一道赤影。看着就要劈近何守信,温典这时也知错怪了何守信,此时也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叫了一声,“何大哥,我来助你。”当此对付外夷之时,也是就如兄弟一般。
温典这时间长剑只手中一紧,就也直奔到了云里兽身后,剑光陡闪,直是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