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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双天行-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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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几人见胡老二吃亏,纷纷冲上来,对晏畅和昊子挥动手里的棍棒,晏畅和人动手不能跟思思比,但他打架舍得拼命,随手抄起一根竹竿横扫过去,口中骂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么!”

    思思就算没有吴非给她灵气传感,以她从小修炼体技,对付这几个小流氓也不在话下,她抬腿或劈或挂,三两下就把几个无赖打翻在地,满地找牙。

    倒是晏畅和仇真打得激烈,仇真昨日被卡在墙上,一只脚受了伤,这时已落在下风,他瞧见胡老二带来的几人都躺在地上呻吟,不由大吃一惊,他再不敢抵抗,扔掉手里的木棍,但晏畅并没收手,一竹竿扫到仇真伤脚上,他惨叫着仰天栽倒。

    晏畅走到仇真面前,又是一脚朝他伤脚踢去,一边道:“昊子,看好了,畅哥教你打架的诀窍,出手得狠,就算打不赢,人家也会怕你!”

    仇真惨叫着翻滚起来,心里暗自骂道:“小阿三,我赤那娘!”晏畅连抽了他几竹竿,终于抵受不住求饶起来,叫道:“住手,我讨饶了,讨饶了!”

    晏畅又是一竹竿抽去,目标依然是仇真的伤脚,口中道:“讨饶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讨嫌?”

    仇真不知道昌沙洲的方言,讨嫌就是骂人,忙道:“是的,是的,讨饶、讨嫌!”他昨天掉了二颗门牙,说话漏风,十分难听。

    晏畅哈哈一笑,对昊子道:“这人有点骨气,这个时候还敢讲我讨嫌,我要让他听到我的名字就发抖!”

    昊子点头道:“畅哥,你真厉害,不过你讲的我不信。”

    晏畅拿起竹竿指着仇真的伤脚,道:“小子,知道爷爷叫什么名字?”

    仇真身子一颤,生怕他又戳下来,带着哭腔道:“畅哥,您是畅哥!”

    晏畅抬起竹竿,指着仇真脑袋慢吞吞道:“畅哥是你叫的么?”

    仇真急忙抱头,道:“畅爷,畅爷!”

    “啪——”

    竹竿落在仇真伤脚上,又是一声惨叫。

    晏畅对昊子道:“我打他这只脚,他保证让不开,你信不信?”

    昊子摇头道:“我不信。”晏畅竹竿一抬,指着仇真小腹,仇真连忙去护裆,啪地竹竿又打到伤脚上,一连数次,仇真每次都被打中,他哭着哀求道:“畅爷,畅爷,您放过我吧!”

    昊子道:“畅哥,他现在这么可怜,等下出去了,会不会又去告我们?”

    晏畅这才想起仇真不是主事人,自己弄错了对象,于是扭头朝胡老二看去,胡老二被他看得直发毛,忙道:“我们不敢,我们不敢了!”

    晏畅啪啪几竹竿抽过去,将他打得满脸开花,骂道:“王八蛋,我家老大对你们客气,你们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昨天老大不肯出手,你家畅爷可不受你们的鸟气!”

    胡老二被抽得乱蹦乱跳,这时墙头外、院子里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这些人有不少是胡家兄弟喊来的。

    晏畅叫道:“大家都瞧见了,这几个家伙强闯民宅,想要私自抄家,私自抄家可是要杀头的,我们把这些人送衙门去,我要瞧瞧公正的海大人怎么判!”

    其实晏畅是个法盲,本朝的法典上根本就没有私自抄家这条罪状,胡老二几人最多是犯了入室盗抢罪。

    胡老二也是法盲,他只当晏畅所说乃是真的,眼见自己几人落在对方手里,若不求饶,怕全部要被打残,这时爬起来磕头道:“畅爷,畅爷,小弟不敢了,您放过我们吧!”

    晏畅一竹竿抽在他脸上,骂道:“呸,就你是一个****的货,还敢做爷爷的小弟?”

    “畅叔,畅爷,畅叔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放过我们吧!”胡老二口不择言,晏畅又是两竹竿下去,骂道:“就这点本事,也敢横行乡里,昨天那么多倭贼老子都杀了,捏死你们几个算个球!”

    胡老二抱着头哭道:“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听到晏畅说杀倭贼,墙上一个瞧热闹的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惊叫道:“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就是昨天下午带领大家杀倭贼的大侠女,严把总不是说了她在吴家么!”他们先前见识了思思的身手,但是到此时才联想到她。

    思思并不知道自己的身手已被传得人尽皆知,整个嵩江府都已轰动,见此时有人认出,她巧笑嫣然道:“我可不是什么大侠女,我的名字叫思思。”

    这时一众街邻都跑了上来,吴家有个这么厉害的媳妇,以后还怕胡家那几个坏小子干么!

    那刘家阿妈更是拉住思思的手,不住称赞道:“哎哟喂,鼎鼎大名的杀倭女侠,原来是三少爷的媳妇,长得这么漂亮呀,姚夫人真的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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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8章 冤不冤你说了不算

    姚氏也弄不清思思跟吴非的关系,一时不知所云,思思却大方的道:“思思不是三少爷的媳妇。”

    刘家阿姨诧异道:“那你跟他是啥关系,怎么住在吴家了?”

    晏畅生怕思思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来,忙道:“思思是三少爷乡里姑姑的表妹,来嵩江走亲戚的。”他知道本朝重礼,所谓男女大防,就算思思是吴非未过门的妻子,也是不能住在吴家的,否则会遭人唾弃。

    姚氏一头雾水,她可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表亲,这两天她根本没时间操别的心。

    刘家阿妈被晏畅说得糊涂,但她知道思思还没嫁人,立刻打蛇随棍上,想做个便宜媒婆,一口气说了七八家公子少爷,听得思思只想将她也一腿踢飞。

    却说吴非被二个衙役带到了府衙,还未进去,就瞧见衙门外围得水泄不通,里面不时传出叫好声,衙门外还有人燃放鞭炮表示庆祝,吴非被两个衙役从后门带进去,关在一间铁栅栏的牢房里。

    一个衙役将吴非登记了名册,道:“前面的案子还没审完,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先候着。”

    吴非向旁望去,只见边上或老或少,大都穿着考究,他依稀认识几人,都是嵩江府有点身份的财主名流,这些人一个个垂头丧气,愁眉苦脸,吴非没有看到爹爹和大哥二哥,估计他们是押在别的牢房,这时也不搭理他人,自顾在屋角坐下来。

    这时一个锦衣胖子忽然笑起来道:“瞧你们这点出息,官司输了,也就输点钱,我听说海大人很讲道理的,只要一方愿意赔钱,另一方肯接受,他是不会太追究的。”说完,发现没一个人理他,便干笑两声,朝一个穿蓝袍的老者道:“裘老板,你做生意是最老实的了,铺行之役也是你做得最多,怎么连你也被告进来了?”

    所谓铺行之役,就是负责无偿或低价供应官府需要的物资,名义说是委托承买,实际上最被盘剥。

    那蓝袍的裘老板叹了一声道:“司马老板,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有码头,讲话可以轻松,我的三间轻袜店这个月是最赚钱的时候,我上月订了上万两银子的货,生意好的话,可以赚个十之一二,现在封了我的铺子,每天光压货的利息就要上百两银子,大人要罚钱我认,但我店铺再封个七八天,不但老本蚀光,铺子卖掉也赔不起了!”

    “海大人为啥要封你的铺子呀?”

    “还不是有人告我漏交税银,哎哟,不晓得是哪个天杀的害我。”

    “没事,这趟赔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从头再来?关键不是这个,我后来开的两间店子,因为最近生意太好,还未去占籍!”

    这话一出,关着的那些人一个个抬起头来。

    吴非知道,凡是要在城里取得合法经营的人,必须先到官府登记,取得批准后才可以占市籍,没有市籍就是违法,但嵩江府近年来生意繁荣,许多老板都并未占籍,而且在生意人中还流传一句话,那就是——占籍未及数年,富者必贫。所以很多生意人都偷偷逃籍。

    司马老板叹息一声,同情地道:“你这趟死蟹一只了!”

    其他人也一起发出唏嘘声。

    裘老板忽然站起来,手指大家愤愤道:“你们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要上吊么,我也不是要故意逃籍,占籍者征调各种繁重差役,占籍必死,现在哪个生意人不逃籍,你们谁敢说自己没有逃籍!”

    司马老板点头道:“是啊,我们嵩江府这几年的税赋比前些年多交了十数倍,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是我们辛苦挣来的,嵩江府这么繁华,我们也是出了力的,历任知府,都对此事睁一眼闭一眼,不然我们哪有活路!”

    众人有些激愤,一时议论起来。

    这时角落里的一个丝绸长衫的老者摇头道:“唉,你们都是屁话,这些能跟海大人说么,违法就要严惩,海大人从不姑息!”

    听到这话,大家又沉默下来。

    吴非听了一会,觉得他们说得有理,但现在他自顾不暇,爱莫能助,也就默不作声。

    衙役一会喊一人出去上堂,不知最后是如何判决,听到堂上的叫好和喧闹声,大家都猜得到那审判是遂了大部分人的心愿,一个个更是愁眉苦脸,吴非心里也忐忑起来。

    过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喊到了吴非的名字,他出了铁栅栏,两个衙役拖着他朝堂上走去,一个衙役调笑道:“小子,瞧你生得斯文白净,也有那么多人告你?”

    吴非道:“我是被冤的。”

    那衙役哼道:“冤不冤你可说了不算。”

    另一个衙役不屑地道:“这种纨绔子弟我看得多了,等下一顿笋子炒肉下来,保证连他老娘偷人都招了!”

    这笋子炒肉自然就是打板子,吴非听得不住苦笑。

    到了大堂,只见堂下已经跪了数人,吴非一眼看去,只见右边的被告席上跪着三个男子,一位是老者,两位是年轻人,他看清了三人模样,不由心中一酸,抢上几步也跪下来,叫道:“父亲大人,两位大哥!”

    见到吴非出现,老者和两个年轻人都十分诧异,这三人正是吴非的父亲吴世帆和两位兄弟。

    那吴世帆身形清瘦,头上戴着网巾,两鬓略显花白,他五官十分端正,颌下三缕短须,穿了一身沉香色的程子衣,可能狱中寒冷,程子衣外面又套了一件青色罩甲,吴世帆虽然并非读书人,却有一身书卷气,显然是个儒雅之人。

    吴非的两个哥哥穿的是清布直身,相貌也都清秀,身板比起吴非要壮实一些,但跟胡家兄弟一比,还是有些瘦弱,此时他们三人神情都有些萎靡。

    吴世帆虽然五十开外,但他平素保养得好,看上去只有四十上下,可是此刻身子躬着,完全像个六十开外的老人,吴非知道父亲大人乃是羁押在牢房,这几天才憔悴苍老,心中有些不忍和不忿。

    “非儿,你不是去麓风书院么,怎么在这里?”

    “孩儿不孝,刚刚从昌沙洲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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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9章 就是这么断案?

    几人还要说话,啪的一下,吴非背上吃痛,一个衙役用水火棍敲在他后背,喝道:“不许喧哗,不许私语!”

    吴非冷哼一声,他对这场莫名其妙的祸事很是不忿,那衙役又一棍向他敲来,喝道:“反了你,还敢不老实!”

    那衙役敲了吴非两棍,觉得不似敲在人身上,倒像敲在木头上,觉得有些奇怪,不由又拎起棍子,打算再敲两下。

    吴非怒色一闪,霍地站起,道:“在下乃是举人之身,你再打一下试试!”

    那衙役吓了一跳,心底没来由地一颤,他不敢再打吴非,只道:“不许喧哗!”

    吴非向堂上望去,只见一个瘦削的老者坐在堂上,那老者六十余岁,头顶乌纱,颌下三缕花白的胡须,目光十分深邃,奇特的是,这老者所穿的官服上,居然打了好几块补丁,就算这样,他脸上满是威严之色,让人一看就不寒而栗。

    这老者自然是闻名天下的海睿海大人,吴非暗道:“此人一身正气,与传说中相仿,若不是我家成了被告,倒可以当面敬仰一番。”

    见到吴非被提上来,堂下看审的人群微微骚动,有人道:“吴家三个儿子全部被抓来了,海大人真是英明,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喂,你知道不,吴家的三少爷是我们嵩江府的第一才子,听说他书法、诗词都是一绝。”

    “一绝个屁啊,你知道他这第一才子的名号是不是花钱买的!”

    “就是,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

    也有人嘀咕道:“我看过他写字,确实写得很好。”

    “字写得好又怎样,秦桧不但会读书,还是个书法家呢!”

    下面各种议论着。

    有衙役上来验明身份,胡家三兄弟带着林伯等七八个邻居跪在左边,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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