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侣尘劫-第2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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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那人身份来历,又不解为何此时急急飞走,但想她既是己方友人,楚天秋也就未加阻拦,任她去了。
那人一去,正邪双方形势稍有失衡,楚天秋看出不妙,随即也加入战团,双方人数又一次相等,而楚天秋法力却又远高于双方众人,故很快楚天秋一方便占据了上风。
阮樊萧三人正觉吃紧,但见楚天秋终于加入战团,心里自都高兴。而敌方中双妖和沈香亭都与楚天秋交过手,尤其沈香亭还给楚天秋斩去一条手臂,对他早就如惊弓之鸟,闻声色变了。
那云团乃妖法所为,虽然外面看不到里面情形,但从里面却能看见外面。之前双方相斗正紧时,妖人一方透过云层看到飞遁而来的楚天秋和樊初阳,本已是吓得胆战心惊,更恐两人插手,想速战速决,对方当时虽然只有两人,无奈同仇敌忾,顽强抵抗,任他们施尽手段,仍难取胜。
后见楚天秋不知为何又突然离去,独留下樊初阳一人,四妖稍松一口气,但也料到楚天秋此去定也是搬请救兵去了,若待救兵一到,四人更恐凶多吉少。故四妖打定主意,定要在楚天秋返回之前,先收拾掉眼前两人。
守在外面的樊初阳虽看不到云团里面的情形,但听其打斗声,也知道阮玉香形势不妙,先他还守着楚天秋之嘱,没有出手,后听出里面阮玉香形势越发危急,又见楚天秋还不回来,心知不能再等,当下便冲入云团出手相助。
樊初阳先还以为里面只有阮玉香一人与敌相抗,谁知到了里面之后,才知还有一陌生女子与之合力抗敌,而敌人一方又有四人,虽有自己相助,已方仍显力薄,也只是勉强相抗,更加无暇问那陌生女子的姓名了。
就在樊初阳加入战团不一会儿后,便见楚天秋同狐仙萧飞云并肩飞来。樊初阳一方正感吃力,见楚天秋和狐仙萧飞云终于赶来,心里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狐仙萧飞云也出手加入战团,这下双方人数终于相等,已方形势稍向好转,但敌人四人乃是邪派高手,已方四人仍是难与取胜,只是成了疆峙之局。
妖人虽见楚天秋没有出手,但心里终是战战栗栗,先还想着外面有云团罩护,里面速战速决,然后再联手对付楚天秋。哪想楚天秋见先后有樊初阳和狐仙萧飞云进去相助,仍是久无结果,便料到敌人定难对付,因看不到里面情形,又心悬樊初阳三人安危,不敢再等,只得出手当先破去了云团。
妖人本仗着云团有妖法相附,足可以相峙一会儿,不料楚天秋清雾剑一出,那云团便给破去,这一吓又自是非小。更令妖人意想不到的是,对方那女子趁云团刚破,已方惊吓失神之际,竟突然寻机遁走了。
妖人虽见楚天秋出手,但双方人数仍是相当,还妄想仗着自己这些年来勤练妖法,大非往昔,足可与之一战,不想甫一交手,便给对方扳转形势,反使已方落了下风,岂能不使得他们又惊又吓。
双妖和沈香亭眼见已方无法取胜,已然无心恋战,又见楚天秋剑术神妙无比,法力神通更较之前,越发气馁,当下相互看了一眼,彼此会意,随又向同伴妖人招呼道:“速撤!”话音未落,三妖已然同时抽身遁走,待那妖人醒过神来时,三妖已然遁飞去远,只剩下三个小光点了。
那妖人见同伴抛下自己只顾自己逃命,心里暗骂“可恶”,当他再想抽身而去时,却为时已晚。
楚天秋早防到对方要逃,但没想到双妖和沈香亭竟不顾同伴,抢先逃走,还逃得如此之快,一怔之下,三妖已然遁远,再想兜截,已然不及了,心想:“让那三妖逃了,剩下这个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逃了。”当下清雾剑幻出一片光网,已然截断了妖人的退路。
那妖人虽知道楚天秋之名,却不识其他,何况当时双方争斗正紧,已方同伴也无睱向他说出来人姓名。妖人既看出后来之人法力实是高出已方四人太多,却还未想到来人就是让邪派闻名丧胆的楚天秋。
那妖人也是久居深山的成名人物,后给铜冠叟网罗到无极门下,并封他护法之职,在无极门中的地位仅次于铜冠叟之下,自是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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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二章 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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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人本就倨傲,自给网罗到无极门下,又给封了护法后,更加助长气焰,不可一世了。除了还对铜冠叟服贴外,对其他的人根本都不放在眼里,颐指气使,时间一久,自是惹得无极门下人人都对他既气愤又怨恨,只是惧于他的权威,不敢发作罢了。
双妖和沈香亭本是魔教叛徒,虽投靠了无极门,但那妖人仍是看三人不起,此次一同出行,一路上妖人对三人更是冷嘲热讽,百般讥笑,弄得三人一肚的怒火,却无处发泄。
三人对妖人已然心生怨恨,虽共同对敌,但三人却未使出全力,要不然阮玉香也不能侥幸撑到现在了。
妖人也知三人未使全力,但大敌当前,又该需仗三人出力,虽心有气忿,却也无法发作,盘算主意欲要秋后算帐。
三人也知自此与妖人结怨,后果自是难料。当第一次看到楚天秋和樊初阳赶来时,三人已然心惊,盘算着退路了。后见楚天秋只留下樊初阳,自己却飞走了,三人颇觉意外,同时也知自己三人的心意给妖人看破,恐有后患,想趁着楚天秋离去的机会,先行收拾了对面的敌人,也是在妖人面前将功折罪,故三人这时才使出全力,果攻得对面险象环生。妖人见此,心里火气这才稍稍减少了些。
此时,以四对二,又占优势,眼看对面正自不支,云团外的樊初阳听出不妙,加入战团后,才稍稍扳回些劣势。
随后楚天秋二次返回,并还带来了狐仙萧飞云,双妖的沈香亭见状,自知大势已去,心里已然盘算着保全之策了。
狐仙萧飞云甫一到,便加入战团,双方人数均等,势均力敌,渐成僵峙之势。
眼看外面还有一个强敌守伺,双妖和沈香亭更是心胆皆寒,无心恋战了,只因慑于妖人威势,不敢稍显怯意罢了。
后来楚天秋终于出手,一上来便先破去了云团妖法,双妖和沈香亭自知取胜无望,此时再不脱身,稍久更是难如登天了。
同时三人心里也知已方四人要想同时脱身也非易事,终要有人垫后拖住对方,但那垫后之人能否全身而退,却是难说。而双妖和沈香亭又都暗想:“反正我等也与那妖人生隙,便是此时不翻脸,也难保日后他会找我们的麻烦。此时何不由他垫后,若他死在对头手里,反替我们去了一个后患,岂不甚好?若是他侥幸不死,将来也自有话说。”
三人存着同样心思,暗自打好招呼,相好退路之后,这才向妖人示警撤退。但三人先逃在前,出声在后,妖人回过神时,三人已然去远。
此时妖人再想脱身已然不及,也正因为有妖人这一牵扯,才使得楚天秋等人没能及时去追赶双妖和沈香亭,才使得三人轻易遁走。
楚天秋见双妖和沈香亭已然逃走,也甚觉可惜,又如何还容妖人再逃,一边招呼樊萧阮三人断其后路,并不要与之动手,同时自己却抢前与之缠斗。
妖人见同伴舍下自己,只顾逃命,心里既气又恨,却也无可奈何。自知无法脱身,又不知楚天秋厉害,同时更激起他的傲气,便想与对方拼个鱼死网破。
楚天秋也看出那妖人邪法甚是厉害,更何况此时他已然拼了性命,若放以前自己也绝难对付,现在却是不同,自习了天书上的四卷仙法神通后,又经过这十多年的勤修苦练,仙法大成,那妖人自然不是对手了。
那妖人先见楚天秋止住同伴不与自己动手,心里还暗自窃喜,待与楚天秋斗过三四回合后,却越斗越是心惊,此时才知楚天秋的厉害。
又斗了数个回合,妖人已然黔驴技穷,勉强支撑了,心想反正活命无望,索性与之同归与尽,暗里一咬牙,正要使出最歹毒的“天魔解体大法”,舍了自己身性命也要与对方同归与尽时,却给楚天秋识破,急忙提醒樊萧阮三人小心,同时指使清雾剑化成一幢光圈,将妖人紧紧罩在当中。
恰在此时,妖人已然使出天魔解体大法,只见他整个肉身炸裂开来,化成满天血雨向四下飞溅,却给四围剑光阻住,竟无一滴外泄。再给剑光四下回收,瞬间便将那满天血雨消灭无踪,连妖人魂魄也未能漏网,一并绞灭了。
天魔解体大法最是歹毒,施者拼舍自身,化成其毒无比的血雨,但凡有一滴沾在身上,但是大罗神仙也难活命。好在楚天秋见机的早,才使妖人没能得逞。
楚天秋犹恐余毒未灭,清雾剑并未急于撤去,直到确信已然血雨消灭干净,这才收起清雾剑,向樊萧阮三人飞拢过去。
就在楚天秋清扫余毒之时,樊萧阮三人联手将空中那些片缕的妖云消灭净了。待四人聚拢到一起时,楚天秋见阮玉香虽给困了一天一夜,好在并未受伤,这才放心。当下便迫不及待地问阮玉香如何与敌人相遇,又如何被困。
阮玉香因见自己危难之时,萧飞云竟能赶来相救,芳心正自欢喜,听楚天秋相问,遂笑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寻一落脚地后,再说与你们听吧!”随即用手一指右面一座高峰,说道:“我们先去那里说话。”
楚天秋和樊初阳都急于知道阮玉香遇敌经过,当下齐声称好,却听狐仙萧飞云道:“现在阮姑娘既然无恙,在下便要告辞了。”说完,又向三人一揖手,转身便往飞走了。
三人都未料到萧飞云说走就走,一怔之后,狐仙萧飞云已然飞远,楚天秋与樊初阳面面相觑,无可奈何。
阮玉香先还芳心暗喜,此时竟见萧飞云去得如此绝决,又是一阵伤心和失落,虽想当时便追了去,又一想便是追上恐也徒劳,只能自取其辱,随即作罢。
三人随后飞落在那山峰之上,楚樊二人虽急于想知道阮玉香自昨日以来的遭遇,但见她只是怔怔出神,二人也不便相催。
楚天秋先见狐仙萧飞云竟说去便去了,也甚觉意外,同时心里也气恼他的无情,又见阮玉香失魂落魄状,心里明了,因有樊初阳在旁,却又不知该如何相劝,只得缄口不语。而樊初阳却是不明内因,反弄得一头的雾头。
过了好一会儿,阮玉香才回过神来,看到楚天秋和樊初阳一脸的茫然,自觉失态,脸上不由得一红,忙开口道:“今日给妖人困住,若非你二人相助,恐我现下性命已然难保了,我还没谢过你俩的救命之恩呢!”说罢,向二人盈盈一礼。口里只称谢楚樊二人,对狐仙萧飞云却是绝口不提了。
阮玉香谢过礼后,又接着道:“昨天我离了楚家后,所遇甚怪,你二人且听我细说。”随即将自己经历细细说了出来。
原来昨日阮玉香离了楚家村便直飞武当山,当时她心里虽还想再往断云岭,期望能见狐仙萧飞云一面,但又记着楚天秋叮嘱,便强忍着没去。刚飞出没多远,空中忽给一个陌生女子截住,那女子对阮玉香又是挖苦又是讥笑,想激她出手。
阮玉香本也是火性脾气,何况又与那女不识,受她这般羞辱,又岂能忍耐的住,当即便与那女子打斗起来。
那女子一面与阮玉香打斗,一面将她引往别处,故当时樊初阳来时,才未与阮玉香相遇。
阮玉香先给那女子激忿的晕了头脑,只顾着与她狠斗,当她警觉时,才发现自己已给对方引上了歧途,随即喝问那女子来历和拦截自己的原因。
那女子并不回答,只是冷笑,见阮玉香再三逼问,那女子反而出手越发的紧了。
阮玉香万没料到那女子法力竟如此之高,若非仗着自己这几年跟着师父和师叔勤修苦练,以之前的修为,恐早已不敌对方了。这一惊之下,阮玉香再也不敢疏神,专心应敌,无睱追问了。
这一番斗法,两人都是各尽所学,各种法宝妙术纷纷施出,奇光潋滟,幻影千重,反使西坠的红日都失去了颜色。
两人从下午斗到晚上,再从晚上斗到次日清晨,已然斗了半日一夜,真个斗得旗鼓相当,难分上下。
阮玉香也是心高好胜,见斗了这久仍难胜负,反而更加反激起她的斗志,誓要胜了那女子不可。
那女子也没料到阮玉香竟会如此难缠,先只是想给阮玉香一个下马威,出一出自己心里的恶气,未并想取她性命,后见自己久不能取胜,心里已渐感不耐,同时也激起心中的戾气,暗咐道:“她既如此不识好歹,我又何必再留情面,说不得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