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侣尘劫-第2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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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推了疯道人坐了首席,众人边吃边说,满堂欢笑,其乐融融。尝些佳肴,众人更是齐赞林婶厨艺高超,喜得林婶都合不拢嘴。
席间大家都是欢声笑语,唯独樊初阳显得怏怏不乐,就算随众附喝,也是强颜欢笑,无精打采的。叶青青等人看在眼里,心里了然,除了暗自发笑之处,也不去理会他。
这一顿晚餐直到子夜方才罢了,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后,便各自散去。疯道人自去飞灵洞,而狐仙萧飞云则回转断云岭。叶唐夫妇和阮樊四人则在楚家住下了。
虽然一下多了好几个人,但家大屋多,住下倒也绰绰有余。叶唐夫妇则住到旁院苏家,阮玉香和小蝶住一屋,樊初阳自然和楚天秋睡在一屋了。
楚天秋和樊初阳回到屋里后,又闲谈了一会儿,楚天秋已有困意,而看樊初阳仍是双眼炯炯,了无睡意,躺在床上,更是辗转反侧,知他心思,笑了一笑,明知故问地道:“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吧?”
樊初阳虽与楚天秋情义深厚,亲若兄弟,但涉及到儿女之情,仍显羞涩,闻言之后,脸上微微一红,嗫嚅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我求你帮个忙可以吗?”
楚天秋知他所求何事,口里却故作不知地问道:“求我甚事?”
樊初阳红着脸将心里话向楚天秋说了,最后又道:“我知小蝶姑娘定是误会了我,在生我的气,我固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对她说,可是又无机会。我真怕她这样下去,就从此不理我了。所以我求你帮我寻个机会,能让我单独和小蝶姑娘说会儿话。”
楚天秋点头道:“这个忙,我自会帮你,你尽管放心好了!”随即又笑问道:“这下你可以睡觉了吗?”
樊初阳听到楚天秋答应了,满心欢喜,悬着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地了,知自己心事早给楚天秋看破,脸上又是一红,笑道:“你且睡你的,我又没碍着你睡觉。”
两人又相互打趣了几句,如此一来反倒谁也都没有睡意了。眼看天将快亮,两人索性坐起,各自打坐运起功来。
完毕收功后,天已大亮。听得外面有了响动,原来是林婶早起又做早餐了。又过一会儿,听得说话声,大家都陆续起床了。
楚天秋和樊初阳两人虽是一夜未睡,但运功过后,已是疲意尽去,精神重又抖擞起来。两人各自就屋里略微梳洗过后,便到了院里,却见小蝶和叶青青阮玉香三女有说有笑,甚是开心。唐羽却给晾在一旁,显得甚是多余。
楚天秋当下向樊初阳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主动过去,而他自己则去给父母和舅舅舅母四老请早安去了,然后再去飞灵洞给师父疯道人请安,自是不用再提。
樊初阳略一踌躇,还是走了过去,刚要开口说话,却给一旁的唐羽拉住,口里说道:“我正愁没人陪我说话,你就来了,我们外面聊去。”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樊初阳往外就走。
樊初阳此时心里纵有万般的无奈和不情愿,也不便拂了唐羽的意,只得随他去了。
用过早餐,将到中午时,叶唐夫妇当先提出告辞,要回转帝王谷。楚母虽有心相留,但二人去意甚决,也不便再留,众人齐将二人送到村口,各道珍重后,便见二人携手驾遁而去。
樊初阳见叶唐二人已去,觉得自己再留也有不便,可是心里话还未有机会对小蝶说,就此而去,实又不舍,正自踌躇无计之时,楚天秋则留他多住几日,如此一来正中了樊初阳的下怀,就势答应了。
阮玉香此次随楚萧二人下山,既为帮二人一臂之力救小蝶,却还是别有目的,此时却见叶唐二人辞去,她却是绝口不提告别的事。
楚母本就对阮玉香甚是喜欢,见她不提走,自是开心。众人踏过石板桥,回到家里,自是又有一番热闹。
转眼到了傍晚,阮玉香盼望的人,自昨夜一别,就再未出现,甚觉失落,时而蹙眉,时而轻叹,显得郁郁难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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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五章 皆为情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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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看出阮玉香神情异常,不明所以,背地悄悄问好何故,却给阮玉香拿话搪塞过去。一夜无话,到了次日,用过早饭,阮玉香便没了人影,众人谁都不知她何往,直到傍晚再见她回来,却是变得笑容满面,好似换了个人。
楚天秋等人不便多问,只得由她。一连多日,俱是如此,早出晚归,其心情也是越来越好,容光焕发,喜气洋洋的。
这天,小蝶实在忍不住,又背地问阮玉香这几天倒底干什么去了。
阮玉香听问,却显得神情扭捏,玉面微红,羞而不答。
小蝶见状,心里一动,忽又想出自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看出她与狐仙萧飞云之间不同寻常,隐隐猜出了个大概,笑问道:“是不是去见你的心上人去了?”虽然短短几天的相处,但两人之间已然亲若姊妹了,佊此间更是无话不说。
阮玉香给说中心事,玉靥更加红了,白了小蝶一眼,轻嗔道:“就你鬼精灵,什么也瞒不住你。”
小蝶见自己只是稍微一试探,她便无疑算是承认了,口里轻轻一笑,说道:“这本是喜事,你却又何须瞒我呀?”稍稍一顿,又道:“如我所猜不错,你那心上人当是狐仙萧飞云萧舅父吧!而这几日,见不到你人,想必你是去断云岭了吧?”论辈份狐仙萧飞云是苏卿的舅父,楚天秋随之也称呼其为舅父,小蝶又随楚天秋,故才有些称呼。
阮玉香红着脸,点了点头,口里说道:“我本也不想瞒你,只因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故我才未说起。”
小蝶笑道:“姊姊这么漂亮,又善解人意,舅父可真是有艳福呀!”
阮玉香听她话里既有调侃,又有称赞,又喜又羞,嘴里娇嗔着捶打了小蝶几下,随后又神色一转,轻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虽是这般说,可他却不这般想!”口里的“他”当然所指的是萧飞云了。
小蝶听了,就是一怔,道:“为何这么说?”
阮玉香道:“你我是姊妹,故我心里的话才会对你说,而你且不可给我说了出去。”
小蝶点头道:“那是自然!”
阮玉香道:“自上次我与师父在武功山给魔教主和沙哈尔围攻,是萧公子和楚公子路守,及时出手相救,我与师父才得周全,自那次起,我心里便喜欢上了萧公子……”
小蝶并不知道还有此一节听了之后这才恍然不等她将话说完便笑着调侃道“是我秋哥哥和舅父同时救了你,可为何你却喜欢上了舅父,而没喜欢上我秋哥哥呢?”
阮玉香听了,又气又笑,白了小蝶一眼,说道:“我与楚公子早就相识,且我又知道他早就心有所属,而卿妹妹与我也更是相识,且又亲若姊妹,有此两层,我又岂会动这心思呢?”她心直口快,想到便说,毫不掩饰,随后又将与苏卿和楚天秋如何相识的经过又说了一遍。
小蝶没想到几人间还有过这般关系,听阮玉香说完,这才彻底明白,也为阮玉香的坦率所感动,正色说道:“姊姊虽为当代巾帼,却丝毫不逊须眉,真令妹妹我汗颜。”
阮玉香笑嗔道:“妹妹又何来汗颜?我对你可是只有羡慕的份呀!”
小蝶知她话里含思,玉面微微一红,恐她再说下去,便故意拿话岔开,问道:“这几天你与舅父进展如何?”
阮玉香听问,脸上略显无奈,轻叹道:“我先去主动找他时,他还不肯见我。好在我软磨硬泡,苦等了一天,他才出面见我。而我又是一个女孩家,这几晶来,把我心里话都说给他了,可是对我仍是不冷不热,若即若离了,又不知他心里是甚想法,故我现在心里也甚是苦恼。”这一番话坦直说出,一点也不显得扭捏了。
小蝶道:“这几天里见你早出晚归的,且每次回来后,都是喜不自禁的样子,还以为你得手了呢谁知中间还有这些曲折。”
阮玉香故作怪嗔道:“什么叫得手了?真个难听!”
小蝶笑道:“我这也是大实话呀!”
阮玉香顿时话塞,怔了怔,又轻叹道:“我现在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妹妹帮我想个法子,可好?”
小蝶听了也是一怔,现在她同样也在为情所困,又有甚法子给阮玉香可想?想了想,口里说道:“我真得帮不上你的忙,或许有人能帮得上你。”
“你?”阮玉香听了眼前一亮,忙不迭地问道。
小蝶道:“我秋哥哥!”
阮玉香听了一怔,心想他与萧飞云虽为舅甥,可论起关系却又非同一般,若楚天秋真肯去给说合,确是再合话不过,如何这话她是无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思来想去,遂对小蝶道:“这还需妹妹你帮我去说说才是呀!”
小蝶知她心意,笑了笑,说道:“这事我当义不容辞,明天寻得机会我便给秋哥哥说去。”
阮玉香急道:“现在天色还早,想必楚公子还未睡下,你现在就说去如何?”
小蝶笑道:“姊姊真个心急,难道这一夜都等不得吗?”
阮玉香玉面又红了,笑嗔道:“妹妹休想取笑我?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心里也同样着急,可是又装作若无其事,我看着都累……”
小蝶不想让阮玉香往下再说,遂打断道:“好!好!我现在便去给你找秋哥哥说去。”说完,向阮玉香嫣然一笑,转身飘然出去了。
小蝶一时冲动答应了阮玉香,可是当她走到楚天秋门外时,又有些后悔了,因屋里同样还住着樊初阳,她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他才是。
在门外俳佪了好一会儿,小蝶心想:“既然答应了阮姊姊,总不能这样回去罢。”当下一咬牙,正准备敲门,却见屋门倏地打开,反使她吓了一跳。
“妹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打开屋门的正是楚天秋,只见他此时正站在门里,笑迷迷地看着小蝶。
小蝶透过屋门,瞥见樊初阳在里面正向自己投来火热的目光,心里一慌,不敢再看,口里嗫嚅地道:“秋哥哥,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楚天秋让过身体,将手一领,道:“那就进屋里来说吧!”
小蝶站在屋外没动步,口里说道:“我俩还是到外面去说吧!”说完,转身就走。
楚天秋道:“这这就来!”回头向屋里的樊初阳使个眼色,然后便出门追小蝶去了。
樊初阳和楚天秋其实早就知道小蝶在门外了,因不知这晚她所来何意,两人心里不免暗里猜测,因久见小蝶不出来,楚天秋恐她就此去了,这才打开屋门,想请她进来。
樊初阳初见小蝶心里既吹喜又紧张,当他目光越过楚天秋的身体与小蝶四目相对时,更是砰砰直跳。及听她并不进来,却叫楚天秋外面说话时,樊初阳心里又是一阵失落,正自惆怅失望时,看到楚天秋给自己使眼色,当即会意,心想:“自昨日楚天秋答应我向小蝶去解释,可是一时没寻得机会,现在岂不正是绝好机会,楚天秋定会在小蝶面前帮我解释清楚的。”随即又是一阵欢喜,盼着楚天秋能带着佳音,早些回来。
直过了柱香工夫,樊初阳正等得着急,就见楚天秋果从外面回来了。见他面无表情,且时而轻皱眉头,樊初阳心里便有种不安之感,问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是否将我的事给小蝶姑娘说了?”
楚天秋心不在焉地道:“说了!”
樊初阳见状,更是不安,想问又不敢问,过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小蝶姑娘是何态度?”
楚天秋怔怔地盯着樊初阳,看到他满脸的惶惑和着急,心里甚是好笑,没有忍住,忽地笑了,说道:“小蝶妹妹其实心里并非真的生你的气,经我趁机向她一解释,她也就释然,愿谅你了。”
樊初阳听了,几疑听错,问道:“真得!”待又得到楚天秋肯定的回答后,欣喜若狂,原地蹦起三尺高,若非有楚天秋及时拉住,怕是屋顶都会给他捅出个大窟窿来。
“真得太谢谢你了!”樊初阳双手抓住楚天秋的手臂,既激动又兴奋,竟不知说些什么好了,口里只是一个劲地谢楚天秋。
楚天秋笑道:“我也是乐见你和小蝶合好如初的,便是你不说,我也要这么做呢,今晚正当时候,所以也就做了个顺水推舟而已。”
樊初阳道:“何来顺水推舟这么一说,这与我可说是天大的事,你可去了我的一块大心病,我自然要好好谢你了。”心里激动不已,当下又向楚天秋问东问西,缠问他和蝶都说了些什么。
楚天秋笑道:“你也真该麻烦的,这些也非要知道?”话虽如此,还是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