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侣尘劫-第1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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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看出苏舜待己挚诚,绝不会如魔教主一样做出叛师之举,故才放心将从天书上参悟出来的仙法一并抟授。
苏舜根骨本佳,加之悟性又高,铜冠叟用了数月才参悟的天书仙法,竟给她只用月余时间便既练成,喜得铜冠叟也称赞不已。
这一日,铜冠叟忽将苏舜叫到身前,轻声叹道:“以你的秉赋之佳,为师能收到你这样的徒弟,实是幸甚,将来你的成就定可以超过之前的那个逆徒。”
苏舜早从铜冠叟口中听说魔教欺师逆祖之事,听了之后,口里便道:“师父尽可放心,将来我一定将那逆徒擒到师父的面前,任由你的发落。”
铜冠叟闻言甚觉欣慰,点头道:“你能有此心,实慰我心,只可惜以你现在的修为却还不是那逆徒的对手,便连我现在也胜不了他了,你若想胜过他,又谈何容易。”
苏舜道:“师父已然将天书传授了徒儿,只要徒儿勤学苦练,将来当可有望胜过那魔教主。”
铜冠叟叹道:“宁道子仙人所留下的天书,其内容博大精深,若能学全,别说天下无敌,便将来仙业也可成就。只可惜为师记忆下的天书内容,只是天书中得一小部分,你便是将其练到极至,成就也是有限,恐还是难以取胜那逆徒。”
顿了一下,又说道:“取胜那逆徒唯一可行的法子便是学全天书上的仙法,可惜天书每百年才现世一次,还得集齐三大神剑,艰难重重,便是等得百年后,怕已是不及,法子也就只能从他人身上去想。”
苏舜听了,秀眉微皱,问道:“听师父口气,天书莫非还有别人学了去?”只因当时铜冠叟乍死偷窥天书之事实不光彩,故也没对苏舜细说,所以她对如何师父学得天书一概不知。
铜冠叟道:“天书现世之时,当时除我之外还有四人在场,他们便是楚天秋苏卿叶青青和唐羽。此四人窥到了天书的全貌,定然记住了天书的全部内容,所以想得天书全部,便从此四人身上着想。”
苏舜妒心本就极重,待听说窥得天书全貌的四人当中竟有楚天秋我苏卿后,心里又惊又妒,暗想:“他俩怎有如此好的机缘,不仅得窥天书全貌,且处处都胜我一头,真个气死我也。”越想越是气忿,当下口里说道:“这四人我都识得,此事交给我便是了。”
铜冠叟要得就是苏舜这话,听她说完,正中下怀,不动声色地道:“那叶青青和唐羽乃是帝王谷谷主之女和其高徒,从此二人身上下手,难度甚大。而我却知楚天秋苏卿与你乃是至亲,却是有法可想,不妨先从此二人身上入手。”
苏舜点头道:“是了!”
此时苏舜已随铜冠叟习法数月,尽将铜冠叟一身所学都学了去,当师徒二人议计完毕,她便急不可耐地离师而去。
铜冠叟和苏舜两人所居之处便在西昆仑雪山中,虽离魔宫较近,但自魔宫给楚苏叶唐几人两番大闹之后,元气大伤,无暇他顾,故两人隐居在雪山中倒也相安无事。
苏舜拜别铜冠叟之后,便径往中原飞去。此时以她的修为,更集了妖狐魔三大神功于一体,与之前较,已是判若天壤。飞行神速,疾如闪电,遁光直如经天长虹,掠空而过,晃眼便飞出数百上千里。
苏舜一边前飞,一边心想:“不知秋哥哥和卿妹两人现在何处,回也未回老家,索性回去看看也好。”打定主意,径向浙南家乡飞去。
当苏舜飞过金银谷上空时,想起下面便是小蝶的家,随又想起前事,那还是数月前在京城之时,得知楚天秋在来京路上路遇冯家,并从魔教人手里将小蝶救出,反因此受伤邪毒,还是小蝶一家将他医好,并在冯家一住月余,经此一来,使得小蝶对他情心萌动,痴心一片。
苏舜听说了,当时妒火中烧,动了杀心,暗想:“秋哥哥是我一人的,别人休想染指,便连亲妹妹都不行。那小蝶既然喜欢上了我的秋哥哥,便不能再容她活在世上。”因当时自己脱不开身,又不想亲自下手以免将来给楚天秋知道,怀恨自己,故灵机一动,去求沈香亭暗派了几个手下去代己行事。
当下两人正打得火热,苏舜开口一求,沈香亭自是应允。苏舜满以为事无不成之理,谁知沈香亭派出的手下妖人到了小蝶家里后,却扑了个空,小蝶一家已是人去屋空,那几个妖人一气之下,将小蝶旧居付之一炬,然后回报沈香亭,苏舜得知后自是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此次路过金银谷,又想此前事,暗气楚天秋秋处处留情,竟有多名女子对其倾心,不由得又气又恨,暗道:“便是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的到。”
很快便飞临家乡上空,反倒踌躇不前,心想:“我已与母亲翻脸,想必我的事母亲也都对家人说了,现在实不便在家人面前现身,还是不要露面,相机行事的好。”当下也未回家,一直隐在暗中。
苏舜却见家里只有楚天秋一人在,心里想道:“秋哥哥对我心里有气,若从他身上着落天书,却是很难。卿妹虽说我之前将她害得甚苦,但她人最善良,不会记恨我,若从她身上入手,当会容易的多,可惜却不知人去了哪里?”她却不知苏卿此时正在华山参修天书呢。
楚天秋往来家里和飞灵洞之间,苏舜一直暗随在后,因她修为渐深,法力渐大,楚天秋竟未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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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二章 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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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舜虽想从苏卿身上入手,但因不见苏卿之人,只得将心思又转到楚天秋的身上,时常暗随身后,却又发现疯道人竟住在飞灵洞里,这一惊又非同小可,心想:“有疯道人在旁,我更是难以得手了。”因一时没有良策,也没敢轻易现身出手。
后来又见楚天秋时常外出他去,虽不知去了哪里,却将疯道人独自一人留在洞里,而疯道人又轻不出洞,这才恍然:“原来疯道人功力己废,现下怕还未曾恢复吧!”随即心念一动,计上心来,又咐道:“秋哥哥一向最敬重师父,若我以疯道人相挟,天书还不是唾手可得?”打定主意,趁楚天秋外出不在,故径直寻了来。
苏舜甫一进洞,疯道人竟将她认作了苏卿,心里灵机一动,暗想:“既然疯道人将我误认作苏卿,索性便装倒底,若能从疯道人嘴里将天书内容套出,岂不更妙?”她与苏卿本就是同胞孪生,模样容貌相同,此时再故意装作苏卿的语气,果然惟妙惟肖,疯道人一时竟给瞒过。
疯道人终究是与苏舜苏卿两人相处日久,虽给一时瞒住,但苏舜由于太过心急,以至说话中露出破绽,却给他识破。
苏舜见被识破,顿时原形毕露,脸现狞色,嘿嘿一笑,说道:“我既已给你识破,索性也不再瞒你,反正你现在功力已废,凡人一个,也不是我的对手,更不怕你逃到天边去。”
疯道人听了,心想:“此来果是包藏祸心!你既认为我功力已废,我便索性也装到底,看你究竟有何阴谋?”当下不动声色,淡淡说道:“老道现在就如同一个废人,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去,你有何阴谋便是说给我听,也不怕我泄露了出去。”
苏舜道:“你能明白此点甚好,只要乖乖配合我,就不会有苦头吃。”
疯道人此时功力已复,虽然不惧苏舜,但听了之后,心里仍是一凛,暗道:“此女一向手辣心狠,我却得小心应付。”
只听苏舜说道:“秋哥哥福缘深厚,习会了天书上四卷仙法神功,我羡慕的很。我有一大仇人,神通甚大,以我现在成就也胜不了他,只有习会天书四卷神功,才有胜他之望。我知秋哥哥心里恨我,若要求他教我天书上的神功,必不答允。我又知秋哥哥与你师情深厚,若你开口求他将天书传我,秋哥哥定然不敢不应,行此无奈之举,还望你能体谅。”
疯道人冷哼了一声,道:“任你说得怎样冠冕堂皇,我也绝不会帮你的。”
苏舜脸色一沉,道:“恐怕也由不得你吧!”她双手一直藏在袖口里,一边说话,一边暗下运功准备,话音未落,双手猛地一挥,从袖口里涌出两道五彩烟霞,比电还疾地向石床上的疯道人射去。
疯道人虽早有准备,无奈苏舜出手如电,且两人相距又近,待他刚要反击,倏地觉得身上一紧,鼻中嗅到一股甜香,暗叫声“不好”,随即眼前一黑,人便昏迷过去。
若论现在的修为,苏舜已然不在疯道人之下,加之疯道人又过轻敌,故苏舜突然出手时,他竟不及反抗,便即失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疯道人渐渐清醒,只觉身上发紧,竟提不出一丝气力,吓了一跳,忙低头看去,却见自己身上给一根又细又长的五色光绳紧紧束缚住。那光绳如游蛇般不住地围绕着身体来回游走,所过之处皮肤如被烤炙一般,又疼又痒,难觉已极。
这还是苏舜一直以为疯道人功力未复,恐下手太得伤了性命,所以手下已然留了情,要不然疯道人的苦头会吃得更大。
怔了怔神,疯道人抬头看去,却见苏舜仍自站在身前,面带微笑,正瞬也不瞬地看着自己。
见疯道人醒来,苏舜笑道:“前辈休要怪我心狠,我也是迫于无法,你能肯答应帮我,我绝不为怪你。”
疯道人暗下里几次运气想破去身上的妖法,可是却提不起一丝气力,真气竟似一下消失了般,不由得又惊又急,暗道:“这苏舜数月不见,法力又较前精进了不少,真是令人不可思议。”情知苏舜心狠手辣,自己失手被擒,反抗也是徒劳,只会将她激怒,反还多吃苦头,不如先顺着她,然后再相机寻脱身法子。
疯道人想及此,当下口里说道:“你要我如何帮你?”
苏舜听他口风已活,觉得有望,心里一喜,说道:“只要前辈肯答应帮我,这便好办!”随即又道:“我出此下策,也实是迫不得己,也知如此一来,秋哥哥会更加恨我,但我又不想因此与秋哥哥反目。若前辈肯帮我,只需说是你自己要习天书上的仙法神功,让秋哥哥将四卷天书誊写下来一份,然后再偷偷转交给我,这样是最好的了。”
疯道人听了,心想:“我也曾与秋儿共同参悟天书四卷妙法,虽说未能记全,却也记得十之八九,便是现在给你誊写下来也无不可,只是我却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你。”口里说道:“好,我答应了你,你现在放了我,我便去说服秋儿将四卷天书誊写一份给你。”心里却又暗道:“只要你放了我,便拿我没办法了。”
苏舜听了一喜,道:“果真?”随又摇头说道:“前辈答应的如此痛快,不会在骗我吧?”
疯道人暗道:“此女真个狡猾!”口里却道:“我岂敢骗你?现在我功力已废,如同凡人,你便是放了我,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去。”
苏舜想了想,说道:“前辈所说也是不假,我索性便先放了你,谅你也使不出甚么花招来。”说完,将手一招,只见疯道人身上如蛇般游走的光绳化作一道长虹,往她袖口里缩去,晃眼不见。
疯道人身上束缚一去,心里大喜,暗道:“丫头,你却是上了老道的当,我现在就去也。”当即振臂欲起,突觉四肢无力,身子刚起到一半,竟又颓然坐回,又惊又怒,向苏舜叱道:“你明说放了我,怎还对我暗中下了妖法?”
苏舜道:“前辈莫要生气!我对你暗中下了法术不假,此法术名叫‘阴魔大法’,虽说暗伏你身内,但对你却无害处,也不防碍你的行动,只要天书得到我,我便将前辈身上的阴魔大法撤去。”
疯道人听了,又气又恼,暗骂道:“好个歹毒的丫头!”心里虽忿恨不已,却不敢骂出口来,当下冷笑一声,说道:“我都依你就是了。”却又想道:“只要不被你看出我功力已然恢复,我总有法子破了身上的阴魔大法。”
苏舜听完,笑靥如花,说道:“我在这里先要谢过前辈了!”说完,果向疯道人裣衽一礼。
疯道人寒着一张脸,心里暗道:“惺惺作态!”
就听苏舜问道:“却不知秋哥哥去了哪里?又甚是回来?那天书我又何时才能拿得到?”
疯道人冷哼道:“心急却是吃不得热豆腐的。秋儿最近经常外出,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你却需耐心地多等等。”
苏舜心想:“这般等下去终不是个法子,不知问出秋哥哥去了哪里,我带他赶了去岂不更好?”随即问道:“秋哥哥干什么去了?前辈知他又去了哪里吗?”
疯道人先还本想说不知,可转念又想道:“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