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绿袍-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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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既动,法域震动,绿袍手掐剑诀,伸手一划:“法演道则,界域镇压!”
轰隆————
一阵天摇地动,法域地面裂开一道缝隙,地脉之力被一股无形大力摄入法域地下,绿袍此举意在将地脉镇压在法域之下。可那地脉虽被镇压,仍旧咆哮不断,震动整个法域。随香火信仰愿力不断消耗,地脉之力不断落下,通通被绿袍镇压至法域地下。
不到一刻钟,破空而来的地脉之气便稀稀拉拉的,不到盏茶功夫,便不再有地脉之力破空而来。绿袍心中小青山地脉之力如今已全被摄来,只需将其彻底炼化,便能登临小青山山神之位。
法域经过一段时间演化,早已不是初时的模样。如今法域之中郁郁葱葱生满草木,这些都是众鬼之功。法域坚固程度也不是初时可比。虽说地脉人就在地下奔腾咆哮,震动整个法域,却被法域之力牢牢镇压在下。
此时神祠前,点燃香火之后,又经过一番吹吹打打,众人将汇集来的粮食一同焚烧,一股青烟随之腾起。在香火信仰愿力奇妙作用之下,这些被焚烧的粮食化作一股无形存在,穿透法域,化作一股长龙落在法域中。
众鬼自从身死之后,便再也没有享用过人类吃食,便是后人供奉饮食,也不过尝尝味道罢了。此时在绿袍神力作用之下,这些献祭来的粮食在法域中变成了真正的可以食用的粮食。
众鬼也顾不得什么了,奔至粮堆前抓起一把粮食又哭又笑,即使是做鬼三年的周弘文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奔至粮堆前激动不已,做鬼之后,便再也没有吃过人类食物。没有神力帮助,只凭香火愿力将人间供奉的食物转化为吃食也只能尝尝鲜罢了。况且也不是家家户户都会给死去亲人天天上供。
此时一番秋祭,这些粮食在人间虽说只是数斗,可落在法域之后,便化作一堆粮山,足够众鬼吃上数年时间。
却说绿袍这边,他将地脉镇压在法域之下,看到有粮食凭空自法域上空落下,心知此乃清河村众人献祭,见到众鬼失态,绿袍也不去管他们。站在神池前伸手一抓,一股香火信仰愿力落入手中,绿袍催动香火信仰愿力融入法域中,配合神力炼化被镇压的地脉。这些地脉无论怎么挣扎,也脱不出法域镇压,渐渐被绿袍以法域炼化。
法域炼化了这地脉之后,整个法域开始震动,一股黄气充斥在法域中,得此地脉之力,法域开始急剧演化。黄气在法域中演化出一个小山丘,看着便是缩小了十倍的小青山的模样。于此同时,法域的天愈高远,地愈厚实,那地脉之力的挣扎也渐渐衰弱,整个法域震动幅度也越来越小。
变化的不止土地神法域,绿袍这尊分神泥丸宫中,一股股黄气缭绕在本命符诏之上,烙印下一道道符文。这些个符文在本命符诏上组成一座大山的模样,仔细看去,分明便是小青山模样。
此时符诏上浮现出小青山的投影,绿袍便正式得了小青山山神之位。(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九章 试云雨法眼观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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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以神力催动符诏,从符诏中飞出一道浮现,收符诏感应,小青山地气破空落入法域。绿袍先时炼化小青山地脉并非是真正的地脉,乃是地脉中蕴育成的一种灵性,这灵性包含小青山的一切法理,平时寄托于小青山地脉之中,受到香火信仰愿力的勾引,方才显现出来。绿袍借助秋祭香火信仰愿力大盛之时,将小青山地脉彻底炼化,成功证得小青山山神之位,也算达成目标。
众鬼见绿袍彻底炼化地脉之力,登临山神之位,也跟着对他恭贺道:“恭喜老爷将小青山地脉炼化,登临山神之位!”
“!”绿袍笑道,“这次秋祭,你等日后也有口福了!这么多粮食,足够你们吃上数年时间!”
此番秋祭,村人汇聚百家秋收粮食,于秋祭时献给土地神。虽说每家出个三五升,合起来也不过数斗粮食,此粮却汇聚百家祈愿,最是沉重。经过一番秋祭仪式,这些献祭的粮食中寄托了众人对土地神的奉献之心,这粮食在法域中显化时,便化作一堆粮山。足够生存于法域中众鬼数年的吃食,可见香火信仰愿力之玄妙。
绿袍看着粮堆,这些粮食乃是众生祈愿而来,其中包含村人祈愿之心。对于清河村村民的潜在心思,绿袍也知之甚详。村人无非抱着吃别人嘴软,拿别人手短的想法。只要绿袍将这粮食吃了,便不能不尽心尽力保护田地。索性绿袍也不是靠这些粮食过活,粮食便分给座下诸鬼食用。
绿袍伸手一指,法域一角升起一座仓库,他吩咐座下诸位鬼:“这粮食堆在此处也不是办法,你等便将这些粮食都存到粮仓中去!”
“是!”绿袍吩咐下来,众鬼不敢怠慢,连忙应是。
众鬼退去,绿袍转身进入神殿。坐于主位上,绿袍闭目内视泥丸宫中。自从登临小青山上山神之位后,本命符诏大变模样。原本的符诏上只有寥寥几笔勾勒出清河村的样貌,如今在符诏上又多了一座小青山的模样。
清河村土地正神神位于小青山正神神位两者结合,组成了绿袍这一番本命符诏,透过符诏,小青山一草一木在他眼中如掌中观纹一般,纤毫毕见。
心念一动,小青山山顶上腾起云雾,云雾汇聚便开始下雨,这雨也怪,只在小青山山顶上落下,旁的地方却是滴雨未落。这场小雨只下了不到数十息功夫便云收雨歇,此时山顶上还是一派晴朗模样。若非草木上还挂着雨珠,怎么看也不像下过雨的样子。
绿袍看这样子,便收回心念,方才只催动一缕神力,小青山上便开始下雨,绿袍对这这番演示极是满意。可惜这道神道分神上还未将旁边的清水河纳入神位,驱动这场小雨乃是借了小青山本身的储水,若是河神之位在手,这场雨便不是小雨,而是瓢泼大雨。
绿袍端坐法域,静看清河村男女老少载歌载舞。此时外界秋祭还在继续,大家将食物取来聚在一起载歌载舞,庆祝今年丰收喜悦。秋祭欢庆一直延续到月上中天。
这次秋祭之后,土地神大名传遍十里八乡。附近村落的人都知道了清河村出了一个保佑丰收的土地神。清河村的粮食产量整整多出三分之一。因着粮食丰收这事,连带土地神祠香火也旺盛许多,十里八乡的百姓带着香烛前来土地神祠来上香。
不过绿袍要的可不是香火旺盛,香火旺盛毕竟只是一时罢了,时间长了,人总会忘记此事。此时接着别村人的香火,绿袍还可以略微将神力干涉到其他村子,若是那些村人嫌弃上香太远而不来上香,那么绿袍便再也无法干涉其他的村子的人。
对此,绿袍早有打算。
通过法域观看前来上香的信众,在神灵眼中,这些信众头上上升起一道道细细的气柱,这些气柱大多呈现朦朦胧胧淡白色,少数一些人气运略微雄厚,呈现出乳白色,气柱也略微凝实。
这些气柱便是没跟人都有的气运,这气运乃是每个人都有的事物,不过气运之事玄妙莫测,连绿袍也说不清这气运有何玄妙。未炼成这尊神道分神之前,绿袍随知道气运存在,也能略微感知一二,却无法现其存在痕迹。炼成这尊分神之后,透过这尊神道分神的双眼,绿袍便现了气运的存在。可惜他也不知该怎么影响这些每个人都有的气运,对其存在毫无干涉办法。
此时在土地神眼中,每个人都头顶上都有一道气运之柱,只不过大小不同,颜色深浅不同罢了。
绿袍便静静看着来来去去的香客,直到有一人来到神祠中。
看到此人,绿袍眼眸微微一凝。这人的气运与旁人只略微有些不同。于纯白的颜色中诞生出丝丝红气若隐若现。
“唔?”绿袍沉吟一阵,“这人气运与旁的人却有些不同,纯白中略带微不可查的红气,看来是有些气运之人。不妨将这人定为突破口!”在这人身上种下一颗神力种子作为标记,以便他能暗中施法影响。
来人手持三柱清香,对绿袍略微拜了拜,便插在香炉中。
来人手持三柱清香,对绿袍略微拜了拜,便插在香炉中。此人只是略微躬身拜了拜,并未如同其他香客一般下跪叩拜,这人站了一阵便转身离去。在此人上香之时,绿袍之是略微感觉到稀薄的愿力,不似别人上香一般是浓浓的信仰愿力涌来。
看这人面带书卷之气,绿袍略微一想,便知其是个读书人。都言读书人不讲怪力神乱,想来这人只是带着敬神如神在的心思上香罢了,对神灵只有恭敬之心,却无信服信仰之心。
绿绿袍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天下读书人读了几千年的‘子不语怪力神乱’,对于神神鬼鬼之事,总是秉持着‘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能在寺庙中上香便算不错了,不要奢求这些读书人会对‘天地君亲师’之外的人和神鬼下跪叩头。
绿袍略微想了想,心中一动,一个想法浮现出来,若是此事可成,便能对神道展极为有利,这些读书人便再也不能贬斥神鬼之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章 见萧阳绿袍言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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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在这人身上种下一颗神力印记,借助神力印记观察此人。
却说绿袍观察的这人原为距离清河村三四里之外的青山村人氏,本命唤作萧阳,家中乃世世代代的耕读门第。在这附近几个村落也是颇有名望。
他祖上出过举人,父亲也是秀才,自身也是个秀才。可惜国朝**,他到县里考秀才,无有银钱送礼,考了数次举人屡试不第,若非颇有名望,恐怕他连县试也过不了。如今他也放弃科考,只在家种田读书。
这一日来到清河村土地神祠来上香,也是奉了乃母之命,在神前上香为家里祈福,至于说信奉土地神便能令田地增产,他却是不信的。
行了半个时辰便回到家中,推开院门“娘,我回来了!”
“儿啊!可见着土地神了麽?”一个面色苍老的妇人从屋内走出来,慈祥的看着萧阳问道。
“嗯!见着了!上了三炷香拜了拜便回来了!”萧阳淡淡地说道。
“那便好!听别人说清河村土地神灵验非常,我原也是不信的!可他们清河村这次秋收竟然大丰收,粮食多了整整三分之一啊,由不得不信!”萧老夫人说起土地神来,面带虔诚之色。“这些年年景不好,希望土地爷能保佑我们村也能大丰收!”
萧阳只是点点头,毕竟母亲读书少,不似读书人一般敬鬼神而远之。她辛劳半生,为得也是这个家,有此念想也属正常。
却说绿袍透过神力印记,看到这萧阳家情况,说不上是家徒四壁,比起殷实人家来说还差一些。想来寒门学子都是这般,非是极端贫苦,便是平平常常,毕竟读书的笔墨纸砚也需要钱财购买。似那贫苦人家一家人都在供养一个读书人,以求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可惜值此乱世,能平平安安便算不错了,想要科考晋升,却是连门都摸不着。
萧老夫人见到儿子面带疲惫之色,便取来一碗清粥与三个炊饼:“我儿行走远路,想必一定饿了,这些饭食你且吃了罢!”
“谢谢娘!”萧阳双手接过饭食,对母亲点点头,在饭桌上吃罢之后,便回房读书去了。
此时田地中粮食已然收割完,却无甚可忙,萧阳闲下来便继续读书。毕竟是书香传家,就算是不再参与科考也不能把书本丢下。
萧阳拿着书本慢慢翻看,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渐渐昏暗,也不知什么时候书桌前点起油灯。
窗外夜色正浓,满月悬挂半空,清亮月光遍洒大地。萧阳放下手中书卷,起身推开书房大门,走入庭院中。
“好月色!”萧阳举头望着明月赞道,“这般美好月色倒是少见!这般美好月色,岂能无诗呢?待我想想!”
“有了!”萧阳在庭院中踱步走了几圈,便想到了诗,只见他张口吟道,“玉骨冰肌绰约影,日暮西山月华生,凌空飞渡星河远,万里江天照夜明。”
“好诗!”夜色中遥遥传来一句喝彩。萧阳猛然一惊,转头看去,月色下一个身着青袍的青年踏着月色而来。
待人走进了,萧阳方才看清来人模样。只见这青年模样清俊,眉眼如画,青丝飞扬,一身青袍被夜风吹得飘飘洒洒,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敢问兄台是哪里人士?”这人瞧着面生得紧,萧阳也不认识他是何方人士,整个青山村的人他都认识,只这青年不知从哪里来的。
“我名唤苏文,乃是清河村人士,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