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骨铮铮的岁月-第2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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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警察的观察力强。”程垂范道。“雨琦,你认徐局长为哥哥,那也就是我的哥哥了。你说我还能不喝酒吗?”
“我看某些人的脸皮够厚的。”薛瑞斜了程垂范一眼。
“我没说错啊。按阳江的说法,等我和雨琦结婚了,我还得叫徐局长舅子呢。”
王雨琦作势捏程垂范的脸。程垂范赶忙把脸撇开。
“就是这个理,”徐毅道,“垂范你这么说还提醒了我,你们俩订婚、结婚可都得通知我。我是一定要来祝贺的。”
“感情这是结拜兄妹啊。”黎乡长道。
“龚潇啊,”徐毅对龚潇道,“看来今天蒋村之行最大收获的还是我啊。认了个妹妹。”
“我相信我的收获也很大。当然了,我所指的不是采访程老师这件事。”龚潇道。
“除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大收获?”薛瑞问道。
“我前面怎么说的,薛教?”龚潇大胆地看着薛瑞,“我说年纪大了你就叫我老龚。”
众人大笑。
薛瑞当即脸通红,“你这是占我薛大姑娘的便宜。罚酒,罚酒!”
“你喝酒我就罚酒。问题是你又不喝酒。”龚潇道。
“你罚多少?”薛瑞激将道。
“关键是你喝多少?”
“你罚多少我喝多少。”
“黎乡长,给我倒满。”龚潇极为豪情地把酒杯往前递。王雨琦接过酒杯再递给黎乡长。
“哎哎,我喝不喝酒的问题没有解决,你们却斗上酒了。”程垂范道。
“我这个舅子你都认了,哪还能不喝酒?”徐毅道,“我刚才想说的是,你不是内伤,内脏没有受损,喝酒应该没有问题。”
“既然哥哥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特批了。”王雨琦道。
龚潇接过满满的一杯酒,看着薛瑞:“我真的喝了。”
“怕我耍赖吗?”薛瑞道。
龚潇张嘴把一杯酒倒进嘴里,然后咕咚一声全喝进了肚子。
“龚大记者,果真英雄难过美人关,”黎秋天道,“我正想叫你吃几口菜再喝。”
龚潇打了个酒嗝,“为了能让薛教喝点酒,我就牺牲自己的胃。嗳,我不是说醉话哈,我觉得我和薛教也很有缘耶。”
第405章 顾虑()
“龚大记者,你不会对薛教一见钟情吧,如果你没有结婚的话。”黎秋天道。
“你们觉得我是结了婚的人吗?再说,一见钟情跟有没有结婚有关系吗?”龚潇道。
“嗳,你还别说,龚潇还真单身。”徐毅道。
“徐局长,你不觉得这话题也扯远了吗?”薛瑞道。
“是扯远了,扯远了,喝酒,大家喝酒。”徐毅道。
这餐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几个人上桌本身就晚,两个小时过去,已经八点多了。饭店老板娘都已经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了。
桌上喝酒的气氛非常好。都是有文化的人,记者,教师,警察,乡长,全都是能说会道的,加上薛瑞放开来喝酒,气氛哪有不好的?
那个龚潇,显然被薛瑞迷住了。为了能让薛瑞喝酒,到后来和薛瑞二比一,三比一的喝,奇怪的是,这个人看上去瘦弱,酒量却非常好,脸红得发紫,但一点醉意都没有,和程垂范的酒量有的一拼。
倒是程垂范没有放开。这喝酒,有时候也是有主题,有主角的。龚潇这么开心,这么跳,如果程垂范再放开来喝,就会扫龚潇的兴。程垂范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
当然,整个过程并非只是喝酒。喝酒的过程,也即龚潇采访程垂范的过程。一餐酒下来,龚潇已经将情况了解的清清楚楚,反而比正式的采访更为翔实。
宴席结束,几个人又一起走回政府大院。
政府大院门口。
龚潇晃着身子,“薛瑞妹妹,别忘了我是你的老龚啊。到省城,务必打我电话。”
“还占嘴皮子便宜,”薛瑞道,“看来还没有喝多。做记者的酒量就是大。”
“我啊,”龚潇打了个酒嗝,“是党的酒精考验的干部。”
“我当心你喝多了,把垂范的事情忘了。”
“那怎么会?头版头条,”龚潇右手握拳,“绝对头版头条。只要你到省城打我电话。”
“行。到省城我一定打你电话。”
徐毅将车子从政府大院开出来。
黎秋天将龚潇扶上车子,“你记得哈,到省城一定打我电话。”龚潇不忘嘱咐薛瑞。
徐毅则冲王雨琦道:“妹妹,记得哥哥说的话,订婚结婚都要通知我。”
王雨琦笑着点头,“喝了酒,开车慢点。我已经记住你给的电话号码了。”
……
阳江宾馆419房间。
唐老先生坐在一张矮椅上,黄文和小付坐在席梦思床上。
“今晚喝了酒就不要行动了,”唐老先生抽着烟道,“从明天起你们俩给我全力监督阳江百货商场的杨萍。”
“您觉得蒋海清的话可信吗?”黄文问道。
“毋庸怀疑。我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车子也留给你们,务必给我获取重要信息。”
“我是觉得,”小付道,“薛琦贵这么对杨萍,杨萍还会养小三?”
“这就是你们没有经验了。你们还小,不完全了解女人。女人不仅疯狂而且可怕。”唐老先生道。
“我是怕到时候这个女人并不像蒋海清说得这样,会错过救睿哥的时间。”
“伍睿办事失手,而我们这么做都不能救他,那也是他的命。就这么说吧。我去睡觉了。”唐老先生把烟头丢进烟灰缸,起身离开。
……
王雨琦陪程垂范到他的招待所房间。程垂范这伤,只要每天去乡医院打吊针消炎即可,住不住医院倒无所谓。
王雨琦服侍程垂范刷好牙洗好脸,扶程垂范躺上床,接着端了一张椅子坐在程垂范身旁陪程垂范聊了好一会儿天方才依依不舍地回家属房。
王雨琦回到家,王长庚和李秀莲还在客厅里看电视。
“怎么这么晚呢。”做母亲的问道。
“吃饭就吃了两个小时,还在垂范房间里坐了一会儿。”王雨琦道。
“雨琦啊,你坐妈妈边上来,”李秀莲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妈要跟你说句话。”
王雨琦坐在母亲身旁,“说什么话?”
王雨琦以为母亲会批评她和程垂范走得太近,是以坐下来脸便红了。
“那个徐局长是不是又和你一块照相了?”李秀莲问道。
“啊……没有哇。今天还照什么像?妈你这么一提我倒记起来了,徐哥哥把相片洗出来了。”王雨琦到提包里翻找相片。很快翻出几张相片来。
“徐哥哥?”王长庚的视线从电视屏幕转到王雨琦脸上。王长庚看的是一部战争片,那正是他最喜欢看的类型。
“谁是你徐哥哥?”李秀莲问道。
“就是徐局长啊。吃饭的时候我们正式认了兄妹。”
“你说什么?”李秀莲忽然提高分贝道,这嗓音在小小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洪亮。
王长庚也惊异地看着女儿,眼里满是疑惑。
“妈你怎么了?”王雨琦怨道,“干嘛这么大的声音?”
“哦,”李秀莲故作镇定,伸手把女儿的手握在手里,“你跟妈说下,你们是怎么正式认兄妹的?妈不放心。”
“这也不放心,妈你真是的,”王雨琦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就是吃饭的时候,我叫薛教瑞妹妹,这时徐局长有话跟我说,受我说话语境的影响,也叫妹妹,才转到这个话题上来。大家说我们长得像,都提议我们认个兄妹。于是就认了兄妹。爸妈你们看看这张我们的合影,我怎么都看不出我们长得像。”
王雨琦把相片递给父母亲。三个人便凑到一块欣赏了好几分钟。王长庚说只是神态之间有点相似,李秀莲则强调,也只是眼睛长得像,紧接着说,都是黄种人,长得一点像很正常。
“刚才在垂范房间里也看了一下,垂范也这么说。对了,那个徐局长还开玩笑说,我订婚,结婚啊,他都要过来祝贺。”王雨琦道。
“怎么可能?都是喝醉了酒说醉话。”王长庚哂笑。
“那个时候大家都还没有喝酒呢。而徐局长的表情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还有一点,爸妈你们知道吗?徐局长一家在我们阳江待过十多年。徐局长的父亲还当过我们县的县委书记,现在是教育厅的厅长呢。”
“是吗?”王长庚和老婆对视一眼,“这么有来头的?”
“按说爸爸你应该认识。徐局长的爸爸叫徐宏革。”
“徐宏革?那不是差不多二十年前吗?我们县确实有个县委书记姓徐。”
“我也记起来了,”李秀莲道,“老王你忘了,这个徐书记还来过我们乡。我们还打过照面。”
“对对。是有这么回事。”
第406章 药粉()
半个小时后,王长庚的卧室里。很难得关房门的李秀莲今晚把房门关了。
平常关房门,过来人都知道是为什么,当然是怕夫妻之间的欢愉影响了女儿。但这次显然不是。两个人头天晚上已经酣畅淋漓过,不可能过了一个晚上又兴致勃勃。
他们可都是到了知天命的年龄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就像左手握右手一般握着对方的一只手。
“老王,从好几个点来讲,雨琦很有可能是徐宏革的女儿。我真有这种感觉。”李秀莲声音里充满了忧虑。
“你真是电视剧看多了。怎么可能?”王长庚很不以为然地道,“你也不想想,偷生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那么大的官员身上?只有农民想不开,没有生到儿子这才拼命的偷生。何况徐宏革生的是儿子?他们会做这么低智商的事情吗?你就给我放一百个心。”
“我也这么想,可是,”李秀莲将王长庚的手握的紧紧的,“那个徐毅和雨琦长得确实很像。你还说连神态都像。再加上……”
王长庚打了个哈哈,“没有的事,睡觉,睡觉。不要杞人忧天。”
“我也希望我是杞人忧天。”李秀莲生气地放开王长庚的手,转过背去侧身睡觉。
……
两天后,阳江县一私人宾馆某客房里。
欢愉过后的杨爱秀和蒋孝才各自穿好衣服,杨爱秀犹自搂着蒋孝才的腰,“孝才,老童今天出院,以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机会只要我们创造就总会有的,”蒋孝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药粉,“你忘了上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计划了?我已经搞到这种药了。”
杨爱秀松开蒋孝才的腰身,眼睛盯着蒋孝才手里的药粉,“真的要这么做吗?被查出来是会被判死刑的?”
“怎么可能查的出来?”蒋孝才亲昵的拍了拍杨爱秀的脸,“这种药粉无臭无味,关键是它的药性不强,你每天让老童吃一点,他就会无知无觉的中毒,中毒到一定的程度,就是神仙都医治不了。”
“你哪里弄来的药粉?有这种药粉吗?”
“这个你就不需要关心了。”蒋孝才又捏了下杨爱秀的腮帮子,“你把药粉放好。回去要放一个隐秘的位置,千万别被你那儿子发现了。”
“不是……真要这么做吗?”
“尤物,你今天是怎么了?”蒋孝才把杨爱秀搂到怀里,使得杨爱秀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叫唤了一声,而后附在杨爱秀的耳畔说道:“如果不这么做,我们就没法这么快乐了,知道不?我跟你说过,老童他就算再恢复的好,也顶多是个废人。这种病人我看过的,不是脚拐,就是嘴噘,严重的脑子还不清醒。你想这么一辈子服侍这种人吗?就算你想,你有这个能力和条件吗?你不考虑你儿子童昱了吗?”
“我……”
“不要再犹豫了。做人做事就是要果断一点。为了你童昱的将来,也为了我们的快乐,只能这么做。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人查出来。”
“你真的肯定?”杨爱秀失去了主张。
“当然真的。要出事的话,我不也有责任的?尤物,放心好了。就这么说。你先出去,我过十分钟再走。”
……
半上午,蒋村中学,方秋荣教室门口。
“我女儿怎么会不在学校?怎么会?按你老师的说法,她不有四天不见了?”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农民,皮肤黝黑,精瘦精瘦的,脊背过早地弯曲了。
“这几个字你总认识吧?”方秋荣的班主任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这是你女儿上个星期四写给我的请假条。她说她请假回家。我后来听一个叫小燕子的同学说,是你家里杀了猪,让她回去吃猪肉。”
“哪有这种事啊?”方秋荣的爸爸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