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我的爱by木原音濑(虐受后虐攻he)-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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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不到启介说完的诚一将他拉进房间,把不稳的身躯推倒在床上。他压在双眼圆睁的启介身上狂吻他。 “你……你怎么
了?” 湿润的嘴唇这么问着。诚一虽然低声说了一句“吵死了”,但还是足以传到启介的耳里。 “但是……”“你给我闭
嘴。” 他打了启介一巴掌。启介也只不过问了一句怎么了,却让诚一感到无比烦躁且焦虑起来。明明打了一次启介就不说话
了,他还两次、三次的连续掴打他的脸颊,然后把启介的衣服撕开,捧起他露出的下半身直接贯穿。启介白色的背脊像鱼一样
抖跳了一下。 “好痛……好痛!” 那尚未柔软、过分紧窄的地方让诚一痛得咬牙。为了缓和那种感觉,诚一伸手粗鲁的玩
弄启介的腿间,等到他终于勃起的时候痛意才渐渐减弱下来。诚一开始努力摆动腰杆,只一味追求自己的快感。 从正面射精
之后,他再度把启介翻过身来从背后侵犯,猛抓他细小的乳首到几近出血,还粗暴如玩物般的对待启介的性器,只为了单纯享
受那种疼痛后收缩的快感。 那完全不叫爱抚。仍处于愤怒中的诚一不断啃咬启介的肩口,不管他怎么粗暴对待,启介仍是勃
起射精。明知另一个自己正冷眼看着这场无聊的性爱,但诚一无论如何就是停不下来。 不知道历经第几次的快感过后,诚一
终于放开了启介。紊乱的床单、四散的精液和鲜血,启介无力的背脊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抓
痕,肩口上还留着令人不忍卒睹的紫色咬迹。 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罪恶感的诚一丢下启介逃进浴室。边用热水冲洗着情事
后的痕迹边想借口。他到现在才想起启介也是个有思想的生物,这么折磨他实在不太好……。 但是,他既然射精就表示也得
到了满足……即使诚一如此安慰自己,也无法肯定那种行为所带来的意义。 他怎么能说是因为被女人抛弃才找你来当出气筒
呢?就算启介再怎么喜欢自己也无法原谅吧!找不到好借口就走出浴室的诚一听到室内传来喧哗的声音,电视在昏暗的室内发
光,在一定的间隔里响起笑声。而启介则坐在床上,没察觉诚一已经来到身边,只呆然的盯着电视。 “这节目好玩吗?”
启介的背影抖了一下,转过头来是一张如蜡般苍白的脸。 “我马上关掉。” 启介的手在床单上寻找着遥控器的影子。 “
没关系,你不是在看吗?” “也没有……” “那你干嘛开?” 启介低下头。从整个气氛,诚一可以感觉到启介似乎惧怕
着自己。不知道启介会有这种反应的诚一穷于应付。如果刚才对他太粗暴的话,现在就温柔的对待他吧。诚一小心翼翼的伸出
手轻抚启介的脸颊。刚开始启介还颤抖了一下,知道诚一只是触摸之后随即安心似的叹了一口气。他握住了诚一从脸颊滑到颈
项上的手。 “你还是别碰我的好。” “为什么?” “你不是洗好澡了?我还很脏啊……” 到这种时候还会顾虑自己的
启介让诚一于心不忍,他伸手将他拥入怀中。启介没有挣扎,柔顺的靠在诚一的臂弯里。在想到拙劣的理由之前,谢罪话自然
而然从诚一口中流出。“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粗暴对你。” “没关系。” 启介动了一下身体,双手回拥着诚一。 “一
定很痛吧?” “我没事。” 泪水从启介的眼眶中落下。他没有哭的表情,眼泪却停不下来。掉泪的本人比诚一还要疑惑。
“是这里的灰尘太多了吧?好象跑到眼睛……” 看到他下意识伸手去揉眼睛的诚一赶紧阻止。 “你不是戴隐形眼睛吗?这
样揉的话小心眼睛受伤。” “好奇怪,怎么会这样?”启介掉泪笑说; “眼前都变朦胧了。” 诚一吻了启介的左胸一下
,那是他受伤的地方。“停不下来……” 他呜咽着说不下去。听着电视里的嬉笑声,诚一有种得救的感觉。 “我有点不顺
心的事……” 就像借口一样,诚一低语着。 “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啊!”启介毫无怨怼的柔和声调抚平了诚一被麻理刺
伤的心。诚一边吻着启介,边像撒娇似的贴在他的胸口。启介跟那个女人不一样,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他总是能笑着原谅。
“你都不会生气吗?” 启介笑了。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像现在你也没有生气啊!” 启介歪着头。“你希望我生气吗?”
“当然不是……” 启介的手指不停轻抚诚一的头发。 “……上次在饭店里我遇到一个讨厌的客人。” “客人。” “他
喝得醉醺醺昏倒在柜台前,我叫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之后才知道是急性酒精中毒。没想到那个人醒了之后还怒骂我们太夸张。
我一时气不过就反骂回去。” “反骂回去?你吗?” “是啊,我说那你下次再来的时候,就算变冷我们也不会管你。”
“好恐怖……” “那个客人气呼呼的回去。不过,之后我就后悔不该那么说。” “你太温柔了。”诚一轻咬他胸前的红点
。只是这样一个小动作,启介就敏感的颤动了一下。 “有点痛……” 诚一想到伤他的人就是自己。看到他那比以前要红上
一倍的乳首,诚一打心底觉得歉疚。 “我可以去洗澡吗?” 启介低声向还俯在自己胸前的诚一提出要求。诚一离开之后突
然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启介吃惊的搂住他的后颈。 “我来帮你洗。” “不用了啦!” 启介在诚一怀中挣扎。“让我来吧
!” 知道诚一是想为刚才粗暴行为赔罪的启介也就不再坚持。诚一完全不让启介动手的把他的身体清洗干净。边洗还边不断
吻他,从指间到腿间都洗得干干净净。由于诚一洗腿间洗得太细心了导致启介的勃起,当然他也负起善后的责任。带着清洁的
身体,两人钻进另一张没有使用的床。还冒着热气的肌肤在凉爽的床单上感觉特别舒服。明明没有必要,两个人却靠得好紧。
比起粗暴的性爱,这样的感觉来得令人陶醉。诚一在启介柔软的臂弯中,就像平常一样被睡意引诱似的闭上眼睛。4 、七月尾
声,麻理提出想去旅行的要求。想说有年终红利,诚一带她出去玩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这些奖金一领到,就全拿去付买东西送
麻理的信用卡费而一毛不剩,弄得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没钱。 “下下礼拜是我的生日,我想跟诚一在我最喜欢的温泉过生日
。” 麻理都这么说了。叫诚一怎么拒绝?在说好的三天后,麻理就把旅行计划表交给诚一。计划表上是一人一晚三万块的高
级温泉旅馆,看的诚一背上冷汗直流。要是取消这趟生日之旅的话,麻理一定会勃然大怒,说不定还会气的投入他人怀抱。
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女人,诚一可不甘心就这样转让给别的男人。 但是,下个月的薪水除了留下最低限额的生活费之外,其
余都必须支付卡费。诚一本来想要打工,但是又怕被认识的人遇到,知道自己是为了女人出来打工那多没面子。 而且,万一
被麻理知道的话可能再也不会理会自己,他比谁都知道,麻理是个多爱面子的女人。想到后来,‘地下钱庄’这四个字虽然曾
短暂浮现在诚一的脑海,不过随即打消念头。总而言之,还是先省点花费吧!诚一找了工作繁忙的理由推搪与麻理的约会,天
天都在启介家当食客。在做爱的时候虽然有片刻遗忘,但是等一完事,与麻理旅行的事还是不自觉浮上脑海。 他把头贴在启
介温暖的胸膛前思索,然而光是思索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察觉出诚一似乎有心事的启介,抚慰似的拍拍他的背脊。诚一知道启
介有多么重视自己,不象麻理把自己当作会走路的提款机,只会单方面的索取而不给予。反正他一开始也没对麻理抱着什么期
待就是了……。 这家伙……应该有钱吧?恶毒的低语突然在诚一脑中响起。手头似乎颇为宽裕的启介。如果他还够用的话,
借一点来花花应该无所谓吧?只要编一个让启介肯借钱的理由就行了。诚一装作不经意的慎重挑话说。“我朋友下下个礼拜找
我出去旅行……” 诚一撒娇似的对启介说。“是吗?” “但是我不太想去。” 启介似乎没什么兴趣。不过,只要这么说
的话任谁都会问‘为什么’吧!果然不出诚一所料,启介问出那句话。 “我没钱啊!我同事说有个温泉旅馆不错,反正工作
也刚好忙到一个阶段,想说要不要大家组个小团去放松一下,不过那个旅馆实在太贵了。我是很想去啦……” 启介轻抚诚一
头发的手停了下来。诚一抬起脸来,两人视线相遇。 “你真的那么想去?” 有反应了。 “但是不太可能啦!” 几秒钟
的沉默。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出旅费。” 这虽然是诚一求之不得的回答,但是立刻太兴奋回应的话未免没品。
“不用了啦!” “是不是我太多事让你不高兴?” 要是假得太过火搞到他不借就麻烦了。诚一在心里焦急。 “我没有
不高兴,只是对你不好意思……” 启介笑着说。 “下个月不是你的生日吗 ?就算是我提早送你的生日礼物吧!玩的开心
点。” “但是……” 诚一故做犹豫状。 “你不用跟我客气啦!” 结果,诚一向启介借了全额的旅费。为了男性的尊严
,这笔钱名义上虽然是‘借的’,但是却没有定下归还日期。对这笔明明是单人旅行高得离谱的费用,启介也没有特别追问什
么。 跟麻理旅行那天是八月初,一大早太阳就强的离谱,一看就知道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诚一从启介的住所出发。 “
你不必买礼物回来送我啦!” 启介笑着送诚一出门。诚一仅存的一点罪恶感,也消失在即将来临与麻理愉快旅行的期待之中
。 ……这趟旅行不愉快到极点。麻理不但任性而且阴晴不定,整天跟她在一起简直苦不堪言。诚一心想这个女人只适合当女
朋友,要娶来做老婆就免了。 最后一天,麻理吵着要吃意大利面。但是,住宿的高级旅店里只有日式料理,根本不可能吃到
意大利食物。诚一安抚的表示要带她去吃其他好东西,麻理却开始使性子。到了晚上连床都不让他上。“我不想做。” 明明
跟女人在一起还得在厕所自行解决的悲惨彻底打垮诚一。隔天两人不发一语的离开饭店搭上归途的飞机,下机之后诚一还把她
送到家门口。 对于全程都帮自己付费的诚一,麻理连一句谢也没说。 让麻理下车之后,诚一虽然对这个女人的厚颜无耻感
到生气,不过也为终于能解脱而松了一口气。早知道会这么不愉快的话还不如不去。 黄昏的道路非常壅塞,诚一也不想就这
样回家。虽然启介说不要礼物,但诚一还是买了产地酒送他。反正启介喜欢喝酒,而且不管自己买什么他都会高兴吧! 从麻
理家花了一个小时才到达启介的住所,他把车子停在启介的停车场里。诚一刚开始来往启介家的时候,曾经因为违规停车而被
开罚单,之后启介就立刻帮他在附近租了一个停车位。 嘴上说是为了自己以后买车用,其实根本就是为了诚一而租的。 拿
着礼物去找启介的话,他一定会问旅行怎么样,不过只要诚一说跟朋友吵架了,启介一定不会再追问,他就是那种男人。只要
诚一稍微装出沮丧的模样,那个男人就会无条件的抚慰他。当然也可以平息一点无法跟麻理做的怨气。诚一步履轻快的上了楼
梯,从外面看总觉得跟平常不太一样。启介的工作在白天,通常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他应该不是在洗澡就是吃饭,但现在面
向外侧的厨房窗户却是暗的。 或许是出去买烟或酒了吧?准备进去等他的诚一拿出钥匙开门……房间里一片黑暗。诚一伸手
开灯却怎么都不亮。等眼睛渐渐适应黑暗之后,透过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诚一才发现房间里空无一物。 什么都没有。真的
什么都没有。棉被、电视、桌子……连杯子都没有。诚一慌忙跑出室外,还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但那门牌无庸质疑是启介的地
址啊! 他不在的这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没有头绪的诚一只能呆站在空旷的房间之中。 他拨了启介的手机也没有人
接。无计可施的诚一回到自己家里,发现答录机正闪着灯号,于是赶紧冲过去。留言只有一个,传出的是母亲的声音。诚一失
望的脱力。不怎么仔细听的他却在听到‘启介’二字后转过头来。 “……还有,启介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