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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请你留在我身边-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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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坤盘腿坐在床上,心里郁结,偏又理不出个头绪。

    周六,迎晨还真说到做到,闷头大睡,没跟厉坤出门。

    厉坤叫了她几次,“你看你都醒了,别赖床了,跟我一起去,行吗?我带你去吃好东西,最近不是有新电影吗?吃了饭,咱俩去看电影。”

    好说歹说,迎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想动。”

    “不用你动,我帮你穿衣服穿鞋子。”厉坤摸摸她的脸,“懒猪。”

    迎晨偏头躲开,话都不说了,直接拿枕头盖住自己的脸。

    厉坤去扯,迎晨用力拽着,不松。

    轴劲儿上来,两人都是不服输的主。

    厉坤拽不动枕头,索性去掀被子,这被子是蚕丝的,轻薄,一把就给扯掉了。

    迎晨吹了一屁股冷风,火气上头,语气扬高:“你烦不烦啊!说了我不想去!”

    这嗓子吼的,凶,是真凶。

    吼完,迎晨自个儿也愣住了。

    厉坤脸色顿时阴沉,犯着脾气,一字一字道:“你烦的,可不止是出门这件事吧?”

    对视数秒,迎晨也冷了态度,觉不睡了,床不赖了,直接赤脚下地去洗漱。她一身黑衣服,衬得唇红齿白,皮肤白皙清透。站在洗手台边,任水哗哗流着。

    没过多久,客厅里先是传来一道椅子被踹倒在地的稀里哗啦声,接着是重重的摔门声,如闪电落雷,劈得火烧愤怒。

    一室安静。

    迎晨拧毛巾的手,这才缓缓垂下。

    等她出来,桌上搁着的手机显示有一条新信息。

    看了几个字,连日来压在迎晨心头的那团阴云,是彻底豁开了口子,暴雪连绵而至了。

    而不明所以的厉坤也没料到,今天这一场在他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情侣间拌嘴,会成为两人之间僵持局面的开始。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7章 谜团阴云

    (全本小说网,。)

    给迎晨发短信的是秘书。

    公司临时董事会的结果出来了; 迎晨被撤职; 下周一起,便不再担任业务部门的中管职务。秘书出于私交,把偷听到的消息提前告诉了她。

    信息足足看了两遍,迎晨把手机屏幕反转至下; 重重按在了桌面上。

    她拂开头发; 撑着自己的脑门,掐了两圈眉心,再睁眼时,表情一瞬茫然。

    周一; 公司正式发文; 宣布该项人事变动。

    迎晨被许伟成叫了去。

    表面上是于情于理的流程解释,“出于公司发展的考虑以及业务调整,董事会慎重讨论后才做出的决定,迎晨; 你为公司做出的贡献有目共睹,希望你不要有想法。”

    迎晨今天一身素色呢子衣; 衬得眉眼格外深黑。任徐伟城把话说完; 迎晨始终眼神淡淡。

    对视数秒,徐伟成也不再绕圈子; 撕了面具; 哼声冷笑。

    “我早说过; 女人出头; 是会吃大亏的。”

    迎晨嘴角一弯; 不置可否。

    “你有学历,有经验,能力也突出,非想撑英雄,行,我如你所愿。”徐伟成玩着烟盒,不屑一顾地睨着她。

    “知道我最恨什么吗——年轻人的无知与自以为是。”

    许伟城语气激动起来,把烟盒丢向桌面,嚣张与狂妄难掩:“一次矿难,公司赔了钱,做了安抚和善后,谁都没异议,就你事多!都是同僚,你说你,非得抓着法审部门的责任不放干什么?”

    许伟城双手叠交置放桌面,式样十足地说教道:“较劲是吗?出头是吗?最后赔进去的,还不是你自己?迎晨,你工作时间也有好几年,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了,轻重缓急,还拎不清楚吗?”

    为着矿难处理结果不公正这事,迎晨言出必行,农历春节后的第一天,便把材料送去了上级部门。闹得公司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许董,你怕的,不止是处理结果这件事吧。”

    迎晨平静淡定,直视对方,这是她踏进办公室后的第一句话。

    许伟城的脸色,如所意料的微变。

    “福雨沟矿难最直接的原因,是因为公司对它的资质判断审核失误。要求相关部门及领导受到处分,不应该吗?”迎晨目光通透,道:“你们之所以反对,不是徇私,就是枉法。”

    “迎晨!”许伟城怒得拍板桌面,“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说我该说的,做我该做的,争取我该争取的,哪里不对了?”迎晨情绪拔高,掌心按住桌角,毫不露怯地直视许伟城。

    “错的不是我——是你们。”

    一瞬安静。

    许伟城又淡定了脸色,冰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不自量力。”

    迎晨没再说话,转身要走。

    “站住。”

    许伟城对着她的背影说:“你能摸出这行的水深水浅,但你一脚踩下去,自己能不能囫囵上岸,能不能全身而退,你想过没有?”

    迎晨脚步定定,手握门把。“我不需要想,因为我根本不会同流合污。”

    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许伟城赏她两个字:“天真。”

    拉开门的动静,惹得办公室外的同事齐齐回眸。

    迎晨扫了半圈,大家又都低头干活,气氛沉闷压抑极了。

    ———

    自从周六那天闹了别扭,厉坤和迎晨正儿八经地陷入了冷战。

    男人嘛,多少有点大男子主义,受了顿莫名其妙的气,厉坤心里也不舒服。打那日起,他就没回过公寓。一呢,是想挣点面子,二呢,也是有私心,他就不信迎晨不惦记。

    结果,这女人还真没如他所愿。

    整整四天,甭说电话,连条短信都没有。

    “我说,你白天往我这儿钻,晚上去林德屋里,你想干嘛呢?啊?”病床上,李碧山吊着绷带,梗着脖子,咋咋呼呼地骂他。

    这是中午,保洁阿姨刚清扫过,一屋子的消毒液味儿。

    厉坤白他一眼,“你这人典型的不识好歹,我牵挂你一个人在医院,天天陪你解闷,你还好意思说呢。”

    李碧山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得得得,闭嘴吧。”

    一旁的林德剥了个大橙子,咬得汁水横流,“晨姐还没忙完呢?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哎,她是不是出差了啊?”

    “废话,肯定出差,不然他哪能去你家睡啊?”李碧山呸了声。

    但就是这茬话题,厉坤竟然彻底沉默了。

    林德与李碧山递了个眼色,心里头默契着。林德咧咧嘴,玩笑着问:“厉哥,你这情况不太对啊,跟晨姐吵架了?”

    厉坤坐在沙发上,泄气的把头往后仰,盯着天花板说:“我还真希望她找我吵一架。”

    林德摸了摸后脑勺,半天没把话绕明白。

    李碧山到底是过来人,问一句:“哟,她冷落你了啊?”

    说到点儿上了,在哥们面前,厉坤也没打算遮拦,闷闷地把上回那事给说了一遍。

    完了,郁结道:“她态度那么凶,嚷了我两嗓子,我说什么了么?”

    李碧山幸灾乐祸地笑:“你看你看,我就知道。”

    林德眨眼:“知道啥?”

    “飘飘浮浮,没定心。”李碧山倍儿感叹,“我真是太高瞻远瞩了。女人啊。”他摇了摇脑袋:“不靠谱。”

    厉坤不乐意了:“去去去,瞎说。”

    林德举手同意:“晨姐可不比你那前妻。”

    李碧山刺激大发,碍于枪伤没好全,只敢怒不敢动手。

    玩笑归玩笑,林德和李碧山还是晓之以情地宽慰了番厉坤。

    “你一大老爷们儿,让着点会死啊?”

    “说两句好听的话,脸皮厚点,不就完了?”

    “我可纳闷儿了,你都三十一了,哪里来的自信,还能再找一个白白嫩嫩的姑娘啊?”

    “……”厉坤被打击得心扎了个洞,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怕了你们。”

    直到他人走出病房,李碧山忽地嗤笑半声,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林德:“嘛呢?”

    李碧山哎呀一声叹气,“给别人说道理,都是好手。轮到自己,就没辙了。”

    这大概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

    ———

    上午宣布了调令,公司说,在新任部长任职之前,业务部门的工作暂时还由迎晨负责交接。并且,办公室不动。

    迎晨知道,这是许伟城故意的。

    故意用这些门面手段,提醒她,恶心她,同时在员工面前,落个顾念旧情的好名声。一直跟着她的秘书,特别不放心,下午进来了好几回。

    迎晨看她轻手轻脚搁在桌面上的咖啡,笑了笑,说:“没事,我好着呢。”

    被看穿,秘书难受极了,“晨姐,我一进公司,就跟着你的。”

    迎晨微抬下巴,看着她说:“这是公司正常人事调动,别多想,你好好工作,不用担心受牵连。”

    “不不不,”小姑娘猛摇头,不无担心地说:“晨姐,能不能找找人,帮忙给说说好话?”

    “找谁啊?”迎晨笑着反问。

    唐总两个字都到嗓子眼了,但一想到如今的形势,加上天高皇帝远,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秘书把话给吞了回去。

    迎晨摆摆手,“行了,去忙吧,少到我这儿来,毕竟职位平等了,还是要遵守规章制度。”

    秘书走后,迎晨笑容陡然松垮。

    她手肘撑在桌面上,脸埋在手心,脑子昏沉疲惫。

    四点多的时候,法审部的一员工来敲门。

    “晨姐,你在呢。”

    迎晨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

    “是这样的,来了两名市分局的民警同志,说是想找你了解情况。”员工把路让出来,迎晨便瞧见了后头的黑色制服。

    待人落座,两名同志然后摊开笔记本,开始公事公办。

    “你好,这次来,主要是想了解福雨沟矿难的一些事情。”

    迎晨点头,“好。”

    “请问,你是否认识张有德?”

    “认识,他是金矿的老板之一,下井,包括井下爆炸,他都在场。”

    “你和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有过业务接触,就在去年上半年,他来过我们公司参加了当时的竞标。”

    “总共几次?”

    “三次。”

    停了一会,迎晨蹙眉,“他不是被抓捕了吗?”

    “是。”年龄稍长的民警看着她,说:“在审问调查过程中,张有德还说出一些线索。”

    迎晨心如海上浮舟,瞬间被波浪卷搅得七上八下。

    办公室外。

    员工互递眼神,暗暗在内网上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晨姐惹上大事儿了。”

    “不就是去举报咱们公司的处理结果不公正吗?”

    “太天真了你们,里头水可深了。”

    “我也听到小道消息,说从那个金矿老板嘴里,又橇出了些事情。”

    ———

    迎晨今天又是晚上十点多才回去。

    半道儿迎璟还给她打电话,说,“姐,爸说你好久都没回来过了,让你这两天回家吃个晚饭,他还让你注意身体。”

    迎晨心不在焉地应下,随口问起:“爸他还好吧?”

    迎璟说:“还行吧,看着心情不错,听院里的叔叔说,可能还会往上升。”

    迎晨忽地笑了,小声一句:“都赶着升官呢。”

    迎璟没听清楚,“嗯?”

    “没事,我改天抽空回去看看他,你自己在学校吃好点。”

    没多聊,正好到了公寓门口,迎晨挂了电话。

    这些天,她没回大院,也没去过厉坤那,早出晚归,天天窝在万科城这小套房里。

    迎晨按了密码,叮的声,门开了。

    结果刚开,里头的人便冲了上来,吓得迎晨差点尖叫。

    “是我是我。”厉坤郁闷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听着声音,迎晨才把人看实,捂着胸口直拍拍,“还以为进贼了呢。”

    厉坤今天穿了件黑色夹克式样的羽绒服,工整有型,里头的军衬衫还没来得及换,看样子是从队里直接过来的。

    情绪平复下来,迎晨便又是那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厉坤看她换鞋,穿鞋,放包,又走去厨房倒水喝。

    几天没见,这人咋没点儿反应呢?

    按捺不住了,厉坤也走到厨房,从后头将人圈住。腰肢软啊,熟悉的手感,清淡的香味,一下子抚平了他心里的那点小疙瘩。

    厉坤用脸贴着她的脸,亲密密地摩挲,委屈道:“别冷我了,我都快被你冻成雪人了。”

    迎晨不挣,也没回应,就这么杵在原地,任由他抱着。半晌,她继续倒水,平平淡淡地说:“我没冷你,我就是最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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