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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请你留在我身边-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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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男女都照顾得仔细啊。

    推杯换盏打太极,这点交际能力迎晨还是有的。

    推辞掉之后,迎晨走到外头过过风。

    小县城,不繁华,自带一股安然的气质。

    迎晨心思忽起,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手指停在厉坤的头像上。正犹豫,手机一震,对方跟有心灵感应似的,先发来了信息。

    厉坤问:'在干嘛?'

    迎晨看着屏幕,笑了,反问:

    '你在干嘛?'

    '在跟你发信息。'

    '我也在跟你发信息啊。'

    厉坤一串无语的省略号:……

    迎晨捧着手机乐出了声儿,不开玩笑了,认真地回:

    '我这周日回来。'

    发完之后,迎晨心里忽生紧张,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

    片刻。

    '嗯,我来接你。'

    迎晨瞬间莞尔。

    笑容刚起了个头,厉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迎晨接听迅速,一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呼吸浅浅交织。

    忍不住了,厉坤嗓音沉,打破沉默:“周日我去机场接你。”

    迎晨嗯了声。

    厉坤又说:“你这边还要多久结束?”

    “快了。”

    “和同事一起吗?”

    “是。”

    答完,迎晨挑眉,“但我不和同事一块。”

    “为什么?”

    “这矿老板人特别好,给我介绍了一个很帅的小弟。”迎晨故意道:“二十岁,长得像吴彦祖,身材也蛮不错的,大冬天的,穿了件黑色短袖也不怕冷,手臂肌肉……”

    “迎晨。”厉坤平静打断,“你气我,是不是?”

    这语气里的委屈之意,听得迎晨莫名爽悦。

    她轻轻笑了起来,手机微微震着。“我不跟你说了,那边叫我了。”

    “好。”厉坤没腻歪,挂断前,似是不放心,又重复一句:“那,周日见。”

    迎晨心情一片明媚,使坏地问道:“见了,还走吗?”

    那头在笑,沉声地笑。

    厉坤清朗暧昧的声音,如了她的意:“以后走不走,不知道。但周日晚上,我是不会走了。”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2章 福雨沟11。30矿难

    (全本小说网,。)

    十一点半的时候; 张有德把他们送去酒店。走前; 那个二十岁的帅小伙望着迎晨左右为难,跟也不是; 走也不是。

    张有德讨好地问迎晨:“您要不喜欢这一卦的; 我再让人换一个来。”

    迎晨晃了晃手机; 客气笑道:“张总,我刚跟我男朋友打电话呢。”

    “哦哦,那就太不好意思了。”张有德拍着自己的脸,笑起来眼纹很深,“失敬,失敬。”

    听到俩人对话的同事,面面相觑; 小声议论。

    “晨姐和唐总在一块了?”

    “没听说啊; 什么时候的事?”

    “可能不是唐总吧。”

    “哎呀; 那也太可惜了。”

    奔波了一天; 到了酒店,迎晨洗完澡沾床就睡。第二天的闹钟是六点; 因为从县城去金矿还得走一个半小时的山路; 迎晨特地换了轻便的运动鞋。

    她把昨天换下来的大衣搁去衣柜; 呢子布料细腻柔软; 迎晨的手一顿,也不知怎的; 手伸向大衣的口袋; 把昨天迎璟给她的那枚平安福给拿出来; 塞进了身上的衣兜里。

    张有德豪气热情,大早就安排了中巴车等在酒店门口。车子驶出县道,走盘山路,颠簸磕碰很遭罪。

    张有德嗓门儿亮,聊个天也跟放机关枪似的,说:“迎总,一般女的跑这种路都得晕车,我看你还好嘛。”

    迎晨笑笑:“习惯了,早两年经常出差,矿资源都在山里,比这陡的我都走过。”

    张有德竖起拇指,夸张道:“豪杰,豪杰啊!”

    迎晨:“这里地势偏僻,居民收入不高吧?我注意了一下,连两层楼的楼房都很少。”

    “嗨!”张有德见怪不怪:“这还算好的,以前金矿没做起来的时候,盖的全是土砖房和茅草厕所。”

    迎晨问:“你们下井的矿工,都是当地人啊?”

    张有德:“那可不,抢着干呢。”

    “工资高吗?”

    “高啊。”说起这个张有德就倍儿骄傲,“一般的开采工七十一天,去钻矿的九十块。”

    钻矿是往地里深处走,先用炸|药炸松矿石,再由工人去采矿,作业环境不好,小浮石跟下雨一样,砸得安全帽砰砰响。

    说白了,都是拿命做赌注的事儿。

    迎晨随口说了句:“只要安全工作做到位,至少能避免大事故发生。”

    张有德嘿嘿两声,没应。

    路上,迎晨又问了一些关于矿井的情况,张有德有问必答,说得很让人放心。

    进入嵩五县地界,天气阴沉就开始飘雨。

    “老天爷真操蛋,连下了一周雨,还没停半天又开始下起来了。”张有德低声骂道。

    到达目的地,矿山里有几个人陪同接待,私矿老板都有个特质:浮夸,精明。从面相和穿着上就能看出个一二。

    一阵寒暄。

    迎晨他们穿着雨衣,戴上安全帽,在张有德的陪同下,准备下矿井实地考察。

    等候的间隙,迎晨注意到不远处的一个小男孩儿,六七岁的模样,脸蛋皮肤特别黑。没记错的话,他从迎晨下车,就一直待在附近。

    小男孩儿眼巴巴地望着迎晨,黑眼睛亮澄,脚上脏兮兮的鞋踩在水洼里,举着把破旧的大雨伞。

    迎晨乐得对他招招手,“过来。”

    对方听话。

    工程师姜海一看,“哟,跑步速度好快啊。”

    十秒不到,小男孩踩着满地儿的水花,跑近了。

    迎晨从包里拿出一包奶糖,她每次出差都会随身带一包,也算养成了习惯。

    “给,拿着。”

    小男孩儿拿过糖,眼睛溜溜转。

    迎晨笑了,伏腰在他头上揉了揉,“赶紧回去,这里是上班的地方,很危险的。”

    小男孩儿似懂非懂,突然咧开嘴,对迎晨笑了。

    “呀!牙真白!”迎晨推推小男孩儿,“走吧。”

    讨到糖的孩子,连背影都是欢快跳跃的。

    这时,下矿井的吊笼准备好了,迎晨一行人秩序井然地坐上去,加上张有德这边的人,一共两个吊笼,一颠一摇地徐徐下井。

    笼身完全进入井道的最后一眼,迎晨看到了对面山坡上,方才的那个小男孩儿捏着糖,站在雨中望着他们。

    进入井洞,光线越来越暗。

    迎晨问张有德:“你们这,孩子都能进来啊?”

    张有德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不会的,我们这儿特别注重安全工作,那瓜娃子可能是自己翻墙进来的。”

    迎晨将信将疑。

    随着下井深度增加,安全帽上的探明冷光灯也自动打开了。

    张有德豪迈介绍:“我们这里的原料质量非常高,大量供货,你们要多少都有。”

    这些情况在前期调研中就已经清楚,迎晨不作评价。

    井下共分五层,前三层都有矿工在干活。见着有外人来,这里头老的少的,都停下铲子锄头,淳朴友好地对他们笑。

    迎晨拧眉,和一起的公司工程师姜海默契对视一眼。姜海随即问张有德:“张总,他们都不用戴口罩的么?这里头的扬尘是很大的啊。”

    张有德支支吾吾地敷衍:“戴的戴的,工头领了就来发。欸!你们看看这矿,成色好吧?”

    迎晨一行人沿着矿道,慢慢走,认真看,姜海时不时地在本子上记下要点。

    趁着他和张有德在谈话,迎晨一个人往前边去,左边是原料堆,右边是半开采的洞井,她走近了,从岩石层的缝隙里往下头瞧。

    这一瞧,迎晨背脊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缝隙之间,隐约可见的是——炸|药。

    炸矿石用的炸|药。

    绝不能违规摆在矿底的炸|药。

    迎晨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凉意,从脚底心直连天灵盖。

    张有德和姜海的声音都听得模糊不清。

    几秒镇定,迎晨转过身,快步走到张有德跟前质问:“下面为什么会有炸|药?”

    张有德顿时懵了,没想到迎晨会看到。

    见他不吭声,迎晨愤怒得压低声音:“你们不要命了吗?”

    一旁的姜海:“啊?炸|药是不能存贮在井底的啊!”

    与此同时,井洞里的照明灯忽地一灭。

    半秒,又忽地亮起。

    不安的恐惧支配,场面沉默寂静。

    那亮起的灯,倏地,又灭了。

    这一次黑暗的时间比方才长。

    五秒。

    十秒。

    半分钟。

    灯亮了。

    张有德松了肩膀,不当回事地嘿嘿笑,指着矿壁上的灯说:“经常这样,别紧张,别紧张。”

    迎晨心细如发,半晌没动没说话。

    渐渐的,就连姜海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他眼里的惊恐藏不住,瞪大眼睛望着迎晨。

    迎晨脸色顿时惨白,声音止不住地颤抖:“电线短路。”

    他们闻到了线路烧焦的味道。

    “嘶——”

    一声诡异。

    “砰——”

    他们右前方的灯,闷响,灭了。

    迎晨往后退两步,脑子混沌。

    张有德眼睛也眯成了缝,似是在思考。

    迎晨忽然大声:“通知井下工人,上井,快!”

    这一喊,把所有人都喊懵了。

    张有德反应过来,嘴皮微颤:“小点声音,要上你们上去就是了。”

    他手下也开始劝,很小声:“张总,那些工人。”

    “混球!”张有德狠厉低训:“多大点事,大惊小怪,不就坏了一盏灯吗。工人当然得干活了,一天十公斤金子,你来承担损失啊?!”

    迎晨向前,一把逮住张有德的衣领,像头愤怒的狮子,“你们违规存贮炸|药,没闻到这里一股电线烧焦的味道吗?出了事你能负责吗!”

    张有德哪被女人这样唬过,吼回去:“关你屁事啊!”

    迎晨这边的同事冲过来帮忙,挡在迎晨面前。

    张有德手指着:“干什么,想动手是不是!别乱来啊!”

    迎晨不敢耽误,对同事们说:“别管了,先上井。”

    逼仄的空间里,焦味儿越发清晰明显。

    姜海怕迎晨走不动,拽住她的手,“别慌,不会有万一的,咱们走快点。”

    话还没落上句号,矿井底板突然猛烈摇动,同时,耳边震碎——

    “轰!轰!轰!”

    一股凶悍的力量吞噬贯穿了整条矿道。

    迎晨被震得瞬间倒地,耳边嗡声响,尖锐、疼痛、难以呼吸。

    当这一波扛过去后,她意识到——

    电缆短路引起明火,点燃了下头违规驻存的炸|药。

    矿洞爆炸了。

    第一次爆炸,威力不及最大,姜海挣扎着起身,拽起迎晨,撕心狂吼:“走!走啊!”

    离炸|药存放地近一点的人,满脸血,在地上翻滚痛哭。

    迎晨挣扎爬起,咬着一股劲往前狂奔。

    眼见着就要够着吊笼——

    “轰!轰!轰!”

    第二次爆炸。

    炸|药一捆接一捆,在这窄小的空间里引火、膨胀、炸裂。

    这一次,连姜海的手都给震脱,迎晨被巨大的冲击力,先是甩向墙壁,再重重落到地面。她一吸气,矿道里浓重的硝烟味塞满了整个胸腔。

    迎晨脑子窒息,感觉心脏都骤停了。

    她想回头看一眼大伙儿,但一用力,嘴里一股粘稠的血腥味,蓦地一呕,血喷湿了垂在地上的手背。

    爆炸虽然停了,但,矿洞结构已经被炸松。

    浮石开始下坠,先是小的,一块块,然后是稍大的,如雨下。

    最后,迎晨眼睁睁地看着右上方的洞顶,一块大石板轰然倒塌,接二连三,震天巨响。

    井深三百米,浓烟、碎石、痛苦呼救的幸存者。

    如同人间炼狱。

    ———

    而此时的杏城,迎家。

    “老迎,该吃药了。”崔静淑端着温水和药丸,递给迎义章。

    迎义章正在看新闻,点点头,“辛苦你了。”

    崔静淑落坐沙发,不知怎的,忽生牵挂:“我看了天气预报,四川那边天气不太好,不知道晨晨适不适应。”

    迎义章吃完药,又润了温水,才说:“这丫头,从小就倔,跟男孩儿一样,我对她关心太少。”

    说不下去了,迎义章“哎”的一声,无奈而感慨。

    崔静淑宽慰他:“晨晨是个好姑娘,很多事情她不知道,你也不能怪她不懂事。”

    迎义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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