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回档-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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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一段时间接触下来,边学道发现傅立行身上有一股德国人严谨务实的劲儿。
加上前次装修吴天全程跟着监督,多少有点经验,可以再把一道关。
一周后,边学道有点扛不住了。
他要上课,还要陪单娆,毕竟只要政审没问题,再有三四个月单娆就要去燕京了。
吴天和刘毅松比边学道更清楚这个室内运动馆若是按照设计图建出来,绝对是松江市目前最好的私营室内馆。
看边学道的意思,建好了,也会留下他俩继续在这儿干,吴天是热爱这个事业,刘毅松是吃过苦的人,都知道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所以两人一合计,一人弄了一个钢丝床,弄了两个电暖气,直接住在工地上了。
有这两人没日没夜守在旁边,给施工方带来不小压力,干起活来没法不兢兢业业。
平心而论,傅立行是个十分敬业的人。
他似乎真把边学道当女婿看了,每天早来晚走,三顿饭都吃在工地附近,甚至还找来几个同行朋友,帮着出了些点子。
边学道分不开身时,就让李裕代表他去工地。
通常来说,边学道如果有事,除了他认为不适合让李裕干的,李裕都是他最信任的第一人选。
而李裕呢,只要边学道找他,他从没有二话。
虽然不懂行,但李裕认真心细,只要是边学道提过的注意事项,李裕绝无遗漏。
最开始,傅立行以为李裕是边学道的家族兄弟,后来一问,才知道是同学。
几十万的工程,让同学来代为监工,傅立行觉得边学道这个人气魄真是不小。
傅立行还仅仅是感叹一下边学道的气魄,李裕已经被边学道的大手笔惊呆了。
当他第一次去工地,得知这么大的场地全是边学道的房产,这多人都在为边学道打工,替他忙活,为他干活,李裕才真正意识到寝室里藏着一个什么样的人。
善良是美德,沉默是黄金。
李裕的聪明之处在于,回寝之后,他没跟任何人提起运动馆的事,包括李薰。
……
……
3月底,单娆的政审开始了。
约谈对象和材料早已经交代过了,学院领导、导员、班级同学、寝室同学、学生会干部。
单娆有点紧张,学院领导和导员却一脸轻松。
单娆是当局者迷,其他人心里都明镜一样。
因为单娆的档案十分完美,再加上年初省里和市里的两个重量级奖项,政审通不过才奇了怪。
果然如此!
谈话时,院领导高度赞扬单娆大学四年来在学习上努力刻苦,在学院各项活动中积极踊跃,在学生会任职期间尽职尽责。
这种套话,负责政审的人见得太多了,但院领导随后拿出来的东西,却在两人心里给单娆加了不少分。
院领导从身后的书柜里,找出一叠报纸。
他笑着跟两位政审老师说:“东西是提前准备的,但绝对不是我们印的。”
在这叠报纸里,有2002年端午节时单娆穿着写有“请爱护环境”字样t恤衫在街头捡垃圾的照片和相关报道。
有2003年媒体采访“校园诚信自行车”时,单娆接受采访的报道。
有燕京某大报回顾“非典”的那篇拿了年度新闻奖的报道和照片,以及本地和全国各地媒体对单娆的跟进报道。
有2004年初,本地媒体关于市“十佳大学生”和省“优秀青年志愿者”的报道、图片、名单。
这时候,看着两个政审老师起了变化的态度和表情,院领导感觉很快意:我们学校的精英学生,那是绝对拿得出手的!
从这一刻起,单娆的政审已经没有障碍了,但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该约谈的人还是要谈的。
因为今年跟单娆竞争这个岗位的人实力也很强劲,两人笔试面试总分,单娆不过高出6分。
这样的考生,往年一个都见不到,今年却出现两个,让相关领导很头疼。
可是碍于部门太显眼,没法变通一下都招了,只能忍痛割爱,看二人究竟谁的实力更胜一筹。
接下来的政审流程很顺利,所有接受谈话的人都对单娆赞不绝口。
且不论话是真是假,这份人缘就很难得。
几天后,几队人马把信息带回燕京。
材料显示,单娆和第二名的男生都成长于公务员家庭,家庭成分没有一点问题。
从档案看,两人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学习成绩优秀,也都在学校担任过学生干部,且都是实权职位。这里唯一能比较出差距的是,男生的学校是985加211,单娆的学校只是211。
最后一项比较,从收集上来的平时表现看,男生拿过国内不少竞赛奖项,而单娆则是频频出现在报纸和媒体上,甚至是03年一次热点新闻事件的中心人物。
会议室里,讨论不决之际,一个平时不说话的领导说话了:“不要忘了我们是中x部。”
一句话,决定了单娆和另一个男生的命运。
一语定音,这就是贵人!
下一章,会进入冲突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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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烈焰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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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运动馆改造进行得如火如荼,边学道银行里的钱也像水一样流走了,但他从没跟傅立行说过一句更改设计、改变用料的话,因为边学道的人生准则中有一条是“开始就不后悔”。
工程进展到三分之一时,边学道把公司注册下来了——尚动俱乐部。
吴天之前的合伙人病愈后来过一次,但他已经完全认不出这里就是当初和吴天一起经营的那个足球训练场了。
虽然离整体完工还早,但一股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感觉扑面而来。
看着边学道不惜血本的装修方法,合伙人感叹自己和吴天当初视野还是太窄,胆子还是太小。
他私下里问过吴天:“能不能入股?多少钱能入一股?”
吴天笑着说:“新老板根本没提过资金的事,基本上是个不差钱的主儿。所以这入股的事,还是等等再说吧,起码等正式营业后看看效果再谈。”
另一边……
吴天眼里不差钱的边学道,已经快为钱愁死了。
他手里还有钱,但都是装修改造的预算款。
看傅立行的架势,这些钱能够用,边学道就已经酬神谢佛了,这钱他是不敢动的。
好在温从谦知道他现在钱紧,已经把3月下半个月的工作室分成给他送来了,让他手里还有点流动资金。
可是自从改造开始,边学道心里就酝酿了一个宣传推广计划。
这个宣传计划没钱不行,钱少也万万不行。
2004年是奥运年。
雅典奥运会上将有一批运动员一战成名,比如刘祥。
如果能在奥运前几个月跟这些拿金牌的运动员签下广告代言合同,边学道的俱乐部必火无疑。
虽然不知道具体行情,但边学道有一个优势——可以打时间差!
运动员成名前成名后的代言价码完全不同,拿金牌和没拿金牌也差很多。
另一个时空边学道当审读时,在报纸上读到过一篇报道:在雅典奥运会之前,刘祥共签了4个广告,基本都在35万至40万元左右。雅典奥运会后,刘祥的代言费立马涨了十多倍,超过500万元。
可就算是赛前,边学道的这个宣传计划,少于60万也玩不转,因为除了刘祥,他还想多签几个人。
钱啊!去哪里再弄几十万呢?
俱乐部建得再好,宣传不到位,宣传力度跟不上,肯定也是麻烦事。
看着日历,想着8月开幕的雅典奥运会,边学道心里像着了火一样。
犹豫再三,边学道终于打算跟于今借钱了。
可是还没等边学道跟于今开口,孔维泽出事了。
因为位置太偏,且没有牌子,工商和卫生最近又查的紧,从这学期开学,老板娘的小饭店主营外卖和出租车司机盒饭,平日店里基本不营业。
一天中午,老板开车出去卖盒饭了。
孔维泽送了几个外卖回来,穿过临街门面,从厨房后门走进老板夫妇居住的后院时,老板娘正在卫生间里洗头。
卫生间的门敞开着,看见老板娘俯身洗头的背影,孔维泽顿时兴致勃勃,他走过去,三下五除二扒掉老板娘裤子。
从一进门,老板娘就知道是孔维泽,一个是久旷怨妇,一个血气方刚,两人很有默契。
想到丈夫刚走不久,老板娘也就由着孔维泽在身后胡天胡地,酥爽到极处,头发也不洗了,专心享受。
卫生间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
孔维泽一会儿看着老板娘的脖子使劲,一会儿看着镜子里自己进进出出的雄姿,他觉得909那帮找女朋友的人简直弱爆了,自己这才叫真风…流。
觉得还不够刺激,孔维泽让老板娘撩起衣服,老板娘照做了。
镜子里的景象更加让人血脉贲张。
孔维泽问老板娘“爽不爽”,老板娘不说话只是“嗯嗯”。
孔维泽说:“叫老公,叫老公。”
老板娘开始坚决不叫,后来孔维泽花样频出,老板娘终于耐不住,蚊子一样含混地叫了声“老公!”
正胡天胡地着……
忽然,孔维泽闻到一股汽油味儿。
他回头看,立刻全身冰冷,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能动。
老板娘有点迷离,直到听到打火机打火“啪”的一声,才缓过神来,她忽然意识到,孔维泽的两只手都在自己身上,那是谁在用打火机?
侧头看向卫生间门口,老板娘看到了举着打火机、双眼通红的丈夫。
丈夫的另一只手,拎着平时放在车上,装着备用汽油的油桶。
孔维泽像野兽一样呼喊了一声,迅速提上运动裤,向老板扑去,双手抓着老板拿打火机的手,回头冲卫生间喊:“快跑!快跑啊!”
老板娘先是呆住几秒,然后拎着裤子,踉踉跄跄向门外跑去。
“快跑!”孔维泽不停喊着。
跑到门外,再回头时,看到丈夫手里的打火机不知何时又按着了,老板娘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她怕别人注意到自己家的丑事。
孔维泽和老板撕扯着,一起进了卧室。
被老板倒在方厅地上的汽油这时已经淌得满屋都是。
几秒钟后,在门口的老板娘听到卧室里传出一声发狠的低吼,然后火光一闪,接着看到孔维泽狼狈地从卧室里窜出来。
火焰顺着地上的汽油,追着孔维泽,蛇一样游到门口。
年轻力壮的孔维泽先火蛇一步跑到门外,老板却浑身是火,从卧室里跌跌撞撞地扑出来,扶着桌子,隔着火焰,看着站在门外的奸…夫…yin…妇,他没有嘶喊,而是用最后的力气和源自骨头里的恨意说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老板娘猛地站起身,提上裤子,拉着孔维泽说:“你快走,千万别让人知道你在现场。”
孔维泽毕竟年轻,刚才搏斗时还很勇猛,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闻言什么也没说,撒腿就往外面跑去。
火势高炽,浓烟冲天。
把身上的衣服收拾好,老板娘声嘶力竭地高喊:“着火了,着火了!”
东森大学。
孔维泽脸色煞白地跑回寝室时,只有艾峰在。
艾峰曾因劝孔维泽注意点跟老板娘的事儿,说过“你这么搞迟早要搞大”,惹得孔维泽好久都不怎么跟艾峰说话。
现在看到艾峰,不知道是刚才激烈搏斗脱了力,还是过度惊悸加上一路跑回来导致虚脱,冲进寝室,看到只有艾峰在,孔维泽一下萎顿在地,双手拄地,以头触地哭着说:“老大,我错了,我错了……我当初应该听你的话啊!我当初应该听你的话啊……老大,我错了!”
艾峰被孔维泽哭得一脸茫然:“错了?!”
909寝室里。
孔维泽水米不进地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宿。
陈建回来时,不知道孔维泽刚进门时那一幕,还开了一句玩笑:“老六?怎么?被捉…奸了?”
第二天上午,导员往寝室打了一个电话,问孔维泽在不在。
电话是童超接的,看了床上的孔维泽一眼,回答说“在”。
孔维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更白了。
几分钟后,楼下的阿姨用呼叫器接通909,问孔维泽在不在寝室。
杨浩回答:“在。”
呼叫器挂断,孔维泽双眼空洞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颤抖地跟在寝室的每一个同学握手,然后不管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