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婚宠:独占神秘妻-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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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爆发性的力气,大到把简清推得倒退了几步。
简清站稳,后背撞上一个精壮的胸膛。
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笼罩在她鼻尖,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伤到了没有?”
简清扭过头,对上他敛尽星辰的紫眸,扬唇一笑,“没事。”
权景吾揽着她,深如寒潭的冷眸看向安曼,眼底浮出几分戾气。
“你找死!”
冰冷的声音落下,周遭的空气急剧降温,让人仿若置身于极北冰原。
看得出来,权景吾此时对安曼,真的动了杀心。
安曼垂在身侧的手颤抖着,身子不敢动弹。
“小景!”
她软濡的声音插了进来,握住他的大手,男人俊颜之上的寒霜顷刻褪去大半。
“她这种人,不值得你生气。”
权景吾反握住她的手,低眸看着她,“可是她伤了你。”
简清知道他说的不止是刚刚安曼推她的事情,更是指安曼雇杀手暗杀她的事。
她眉眼弯起,软声道,“待会我狠狠收拾她,给你报仇好不好?”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让众人听得一脸云里云雾。
给权景吾报仇?
这又是扯的哪回事?
权景吾冰冷的眸子睨了安曼一眼,薄唇紧抿“嗯”了一声。
安抚好他,简清这才看向安曼,道,“安曼,其实,有个问题,我挺好奇的,你给了弑血盟多少钱,能让他们替你办事,嗯?”
听到“弑血盟”三字时,安曼眼底深处闪过一抹阴霾。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弑血盟,那是什么东西?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她嘴硬地死不承认。
简清讥诮地笑道,“安曼,敢做就要敢当,我倒是不知道了,谁借你的胆,让你敢雇杀手来暗杀我,嗯?”
杀手,暗杀,一连两个词震惊了安老太爷等人。
“安曼,清丫头说的可是真的,你雇了杀手去暗杀她?”安老太爷回过神来,怒发冲冠地质问道。
周琴也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一时之间都不敢随意出声了。
“不,我没有,是她在诬陷我,是她。”安曼摇头,一口否认道,“什么杀手,我根本就不认识,简清她在胡编乱造,她想冤枉我。”
安老太爷年纪大了,心底可跟明镜一般清。
谁在说谎,一目了然。
他上前一步,带着厚茧的大手挥起,落下。
弹指间,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客厅里。
“啪--”
安语一行人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
一巴掌打得安曼耳边嗡嗡作响,五指的巴掌红印很是清晰地印在脸颊上。
她眼神呆滞,抬手捂着脸。
安老太爷满眼失望地看着她,大手虎口处有些发麻。
“安曼,我之前怎么和你说过的话你当作耳旁风是吗?雇杀手这种事情你怎么敢做,你的理智良知都被狗啃了吗?”
安曼回过神来,对上安老太爷眼底的火光,心底一阵委屈还有怨恨不甘,“爷爷,简清说什么您就信什么,这偏心也不是这么偏的,我才是安家名正言顺的血脉,您宁可相信她一个外人的话,也不愿信我一次,我……”
“外人,谁说她是外人。”安老太爷厉声喝道,“我告诉你们,简清和简洛都是我安家入了族谱,名正言顺的安家血脉,谁要是再敢说他们是外人,我便把你们彻底逐出安家。”
简清不动声色地看着安老太爷,她就不明白了安老太爷为什么每次都口口声声地说她和洛洛是安家人,仿佛他手里真的有什么证据一般。
这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安曼放下手,红肿的脸颊显得狰狞可怕。
“爷爷,不管怎么说,我没做就是没做。”
葛地,一声冷笑溢出。
“安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安曼转头看向她,不改她的说辞,“简清,你存心想要诬陷我,我也没办法,至于你说的什么弑血盟,我可不知道。”
简清嘲讽笑了。
她不认,她有的是方法让她乖乖承认。
“安曼,你那个废物儿子就算扔去国外治疗,也没什么希望了,不如我替你一劳永逸怎么样?”
打蛇打七寸。
她不是视向承如命吗?
那她就拿向承来开刀好了。
提及向承,安曼的脸色变得狰狞,“你想干什么?”
“向承这么久都没出过门,不如我让人带他去热带雨林怎么样?那里空气清新,应该挺适合他养伤的。”简清风轻云淡地说道,仿佛在和她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一旁,周琴等人皱了皱眉。
向承现在都靠着药物撑着,扔他去人迹罕至的热带雨林,估计不用一天,都能要了他的小命。
简清摆明就是故意的。
“你敢?”安曼咬牙道。
简清摊开手,无辜一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安曼心底不由得咒骂起弑血盟的杀手,她花了那么多钱,结果简清着贱蹄子竟然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这群没用的废物。
“安曼,其实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你和弑血盟的交易我手上都有证据。”简清道
闻言,安曼心底骇然。
不等她开口,简清再次道,“那些证据我让人交给警方了,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好好在监狱里呆着吧。”
身为安家人,一辈子顺风顺水,过着优越的生活,让她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呆着,恐怕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吧。
她母亲的仇,小景的伤,这一次她要一并和她把账给算清楚了。
“监狱?”周琴惊呼出声。
“简清,你疯了。”
他们安家的人怎么可以被抓到监狱里去,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们安家怎么抬得起头做人。
简清不理会她,眸光深邃地看着安曼。
“阿曼,你快开口啊,我们没做过的事谁都别想赖在你的身上,你快说啊。”周琴走了过来,拉着她的胳膊摇晃着。
安曼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一直沉默着。
她越是沉默,周琴便越着急。
她拔高声音催促道,“阿曼,你到底在想什么,赶紧开口解释啊。”
安曼不为所动,余光看着茶几上摆在果盘的水果刀,眼底一暗。
趁着众人放松警惕时,她猛地夺过水果刀,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晃眼。
“简清,你去死吧。”
她疯狂地嘶吼着,举起水果刀直接朝着简清的心口刺去。
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掩饰的了。
早在她打给弑血盟那边时,一直处于没人接的状态,那一刻,她便知道事情脱离她的掌控了。
尤其是看到简清和权景吾一起出现时,她便知道她逃不过这一劫了。
就算死,她也要拉上简清这个贱人。
“清丫头!”安老太爷脸色惨白,身子摇晃,有些站不住。
秋伯疾步冲上来,扶住他,免得他摔了。
权景吾紫眸倏地一沉,浑身散发的戾气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他抬手捏住安曼的手腕,用力一掰。
“啊--”
安曼面容皱成一团,凄厉的惨叫声从口中飘出。
“碰--”
刀子从她手上滑落,砸到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权景吾冷峻的眉宇间闪过一抹厌恶,大手用力一甩,安曼像是块抹布一般被甩到地上。
膝盖砸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安曼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
这一幕,冲击着安语几人的眼球,嘴巴轻张,久久没有合上。
赵璇看着,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可惜。
心底不由暗骂安曼的速度太慢,那一刀要是真刺到简清,那该有多好。
见简清没事,安老太爷松了口气,脸色铁青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安曼。
简清靠在权景吾怀里,精致的面容上丝毫没有害怕之意。
权景吾低眸看着怀里的人,菲薄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乖宝,不要心软。”
如若不是他的宝贝儿还想玩,他刚刚便会一枪毙了她。
简清呵呵轻笑,踮起脚尖,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好。”
小景要变暴君了,她也没耐心陪安曼接着玩了。
她退出他的怀抱,捡起地上掉落的刀子,随即抬脚朝着安曼走了过去。
安曼低头,一脸痛色地扶着受伤的手腕。
看到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在她面前停住,她抬头,对上那双淬着冰渣的眸子,慌了。
“你,你想干什么?”
简清轻笑出声,笑意却不达眼底,她蹲下身,抬手搭在安曼的肩膀上。
轻飘飘的力道,却让安曼挣脱不掉。
安曼看着她手上拿着的刀子时,脸上再也维持不住淡定了。
简清拿着刀子,冰凉的刀刃贴上她的脸颊,安曼咽了咽口水,不敢乱动。
“你……”
简清挑唇淡笑,“安曼,你派人暗杀我,害得小景受伤,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呢?”
“简清,你不要冲动,杀人可是犯法的。”周琴看着那把刀子抵在自家女儿脸上,声音有些颤抖地道。
简清嗤笑出声,“原来你也知道杀人是犯法的,那你怎么就没好好教一下你的女儿呢?”
她不急不慢的说着,怼得周琴哑口无言。
这时,她不禁有些埋怨起自家女儿的冲动和莽撞。
安曼看在女子近在咫尺精致的面容,心底的怨恨不甘一触即发,“简清,都是你的错,如果你没有回来,我的家庭还是美满幸福的,就是你的出现,我离婚了,我的儿子变成残废了,我什么都没有了,都怪你,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都消失十七年了,为什么还要回来破坏我们平静的生活。”
她嘶吼着,咒骂着,双眼猩红地瞪着简清。
“说完了?”简清眸光平静地看着她。
吼累了,安曼胸脯起伏着。
“那轮到我说了。”简清一把揪起她衣领,猛地将她提了起来。
安曼被吓了一跳,面色一慌。
简清一手揪着她的衣领,一手拿着刀子抵在她的脖颈处,她眸光一冷,“我为什么要回来,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她抬眸扫了一眼周琴,沉着嗓音道,“当初如果不是你们,我妈也不会死,如今你们怎么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回来。”
她回来当然是为了和她们算清她们所欠下的账,这还用问吗。
周琴飞快低下头,眼底闪过一抹害怕。
这还是第一次简清直接撕开脸提起十七年前的事。
“安曼,现在我们就来算算你欠我的账,小景伤了一道口子,我要你拿十倍奉还。”
话音未落,她手上的刀子便动了。
利刃闪着寒光在众人眼前晃过,随即一阵刺耳的惨叫声紧接而来。
“啊--”
鲜红的血滴落在地上,安语几人下意识捂住双眼,不敢去看。
第一道刀痕,划在了安曼的手臂上。
第二道刀痕,划在了她的颊边。
第三道刀痕,落在了她的腰间。
……
手起刀落,十道伤痕落在安曼身上,简清这才罢手。
至于周琴,早已呆愣在原地,脚步像是灌了铅一般抬不动。
但从她惨白的脸色,颤抖着的唇,明显是被吓到了。
安老太爷早在简清落下第一刀时便转开视线了,他知道这次安曼算是自讨苦吃了。
十七年前他已经放过她们一次了,如今他也帮不了她们了。
银色的刀刃染上血迹,简清扔下刀子,松手放开安曼。
她刚一起身,便被圈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男人从身后环着她,手上拿着纸巾给她擦手,一根根手指,擦得很是仔细。
“下次这种事情不要亲自动手了,太脏。”
“可是我想给你亲自报仇。”简清仰头,眨了眨璀璨的眸子,嘴角凝着笑意道。
权景吾给她擦手的动作一顿,薄唇翘起。
“笨蛋。”
“你才笨。”简清睨了他一眼,哼道。
动不动就说她笨,明明她就很聪明好不好。
两人在一旁浓情蜜意,与此对比,安曼可就凄凉了。
她满身是血是倒在地上,却没有人上前去扶她一下。
虽然简清下手的地方都没有伤到她的要害,但是绝对也够她喝一壶了。
不远处,向承坐在沙发上,瞳孔瞪大盯着安曼的方向,眼底闪过一抹担忧和悲痛。
这段日子以来,他早就明白了,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对他好的,除了他的母亲之外,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