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第9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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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是心非他岂会不知,拧着眉非要问出个所以然,“哪里不好看?衣服?裤子?还是鞋子?”
陶陶好想说统统不好看啊!
想想还是算了,若真这样说的话,他怕是得疯了不可。
“咳……你……把帽子取了吧!”她用手背抵着鼻端佯咳了一声,极力认真笑意,指了指他的帽子。
燕灵均连忙一把将帽子拽下来,嘟囔抱怨,“我也觉得这帽子很丑,可是阿旺他爸爸非说好看。”
嗯,帽子取了就顺眼多了。
其实他穿着这身衣服倒也不难看……
至少比现场任何一个年轻小伙帅上十倍不止。
只是见惯了他穿时装,乍然换上这样的衣服,感觉有点别扭罢了。
其实多看两眼……还是挺好看的。
当然是不能跟她比的啦!
少数民族的服饰,通常都是女装好看,男装嘛……稍微逊色一点。
若像燕灵均这样生得极为俊美,倒也还好,若是容貌一般,再穿上这样的衣服怕是得跟毁容差不了多少了。
篝火越烧越旺,四周的村民们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突然,一个年轻小伙儿端着两碗酒走了上来。
一碗递给燕灵均,一碗递给陶陶。
燕灵均接了,陶陶拒接。
她不喜欢喝酒。
燕灵均见状,拉起小女人的手,将自己接过的那碗酒强行塞进她的手里,然后再把小伙手递过来的另一碗酒接过来。
“他们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必须得以酒庆祝。”他一本正经地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与她手臂教缠……
陶陶蹙眉。
喝酒就喝酒,干吗要交杯?
她想拒绝,可是他却像是有预知能力一般,抢先说道:“这是他们这里的规矩,夫妻就必须喝交杯酒。”
说完,他低头喝了一口酒,然后用嘴努努她的碗,无声地催促她快喝。
“我们不是——”夫妻。
“可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
她试图辩驳,可话音未落就被他呛得哑口无言。
陶陶感觉自己好像被这狡猾的男人给算计了。
看来昨晚他对阿旺父子说她是他太太就是早有预谋的。
正犹豫要不要妥协,她突然发现喧闹声停止了,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仿佛大家都在等着她喝这口酒一般。
陶陶骑虎难下,在众人饱含殷切的目光中,只能低头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啪啪啪啪啪啪……
现场顿时爆出一阵热烈的鼓掌声。
烈酒烧吼,掌声如雷,陶陶有点懵。
然而下一秒……
眼前倏然一黑。
有什么东西盖在了她的头上,遮住了她的视线,让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看到燕灵均和她自己的脚。
什么玩意儿啊?
陶陶下意识地抬手想把头上的东西扯下来。
“别动!”
可抬起的手被他半空拦截,他轻轻抓着她的手腕,温柔而不失霸道地阻止道。
“干吗啊?”她蹙眉不解,没好气地轻喝道。
同时另一手抬了起来……
他如法炮制,将她两只手都抓在手里。
“不能扯!”他说。
“干吗不能扯?什么东西啊?我都看不见了好吗!!”她不悦地嚷道,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怪异感觉。
“听话,别动,一会儿就好。”他拥着她,大手在她背脊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抚,同时在她耳畔温柔轻哄。
她还来不及再说别的话,就被他牵着手不知道往哪走去了。
走了几步,他让她坐在凳子上,他则坐在她的身边。
然后她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用本地方言说着什么……
像是在举办什么仪式……
反正从头到尾她一个字都没听懂!
可能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陶陶像听催眠曲一般都快睡着了时,有人把她扶了起来。
一左一右两个人。
不是燕灵均,是两个女人。
两人扶着她就走。
“诶,干吗?”陶陶急问,看不见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免心里发慌。
没人回答,只是扶着她继续往前走。
“燕灵均,燕灵均?”她心慌慌,叫了几声没人应答,又气急败坏地对搀扶着她的两个姑娘嚷道:“喂,你们扶我去哪儿啊?”
热闹的声音渐渐被抛在了身后……
“燕太太你不用怕,燕先生一会儿就会回来陪你的。”是阿英。
这是在搞什么鬼啊?
陶陶心中疑惑,心,噗通噗通,跳得莫名急促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了,总感觉这样的场景好像是……
没一会儿,她们进了一个屋。
陶陶的视线只能看见地面,一路走着,她看到了凳子脚,看到了桌脚,然后还看到了牀脚……
最后,在阿英和另一个姑娘的搀扶下,她坐在了牀边。
陶陶一坐下就抬手想把盖在头上的布扯下来。
“燕太太不能扯!”阿英连忙阻止。
“为什么?”陶陶不悦。
烦死了,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这样遮着她什么都看不到,心里没底的好伐!
阿英说:“这个要等燕先生来的,自己扯下来不吉利。”
“……”7
《燕少宠妻无度》第010章:我不愿意!(求月票)
《燕少宠妻无度》第010章:我不愿意!(求月票) 这样遮着眼睛她什么都看不到,心里没底,很慌的好伐!
“这个要等燕先生来揭开的,自己揭不吉利!”阿英说道,语气略急。全本小说网,HTTPS://。.COm;
“……”陶陶的心,咯噔一跳。
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不由越发浓郁了几分。
自己揭不行,还非得等他来揭?
为什么?!
陶陶默了,将所有事连起来一想,心中的某种疑惑,似乎得到了证实……
女人头戴红盖头,除了结婚好像就没别的可能了吧!
红盖头……
嗯,刚才在外面看不太真切,现在到了房间里,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看清了盖在自己头上的东西是红色的。
很大一块,红色的,还有流苏……不是红盖头是什么!
她今晚穿得如此隆重又喜庆,跟他喝了交杯酒,现在还盖着红盖头……
如此明显的事实,就算她不懂当地习俗,可到了这会儿,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他这是做什么啊?
学古代人玩成亲的游戏?
好像是的!
可是……
为什么呢?
他吃撑了?闲得慌?还是太无聊了拿她作消遣?
突然,有熟悉的脚步声隐隐飘进耳朵里。
陶陶顿时背脊一挺,下意识地抬头挺胸正襟危坐。
他来了!
果然——
“燕先生。”小英毕恭毕敬地轻轻喊了一声。
燕灵均给小英和另一个姑娘一人发了两个红包,然后对她们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退下了。
两个小姑娘喜滋滋地接过红包,道了谢,便笑着离开了。
燕灵均进屋,关门,然后朝着牀边走去。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如此一来他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的响亮,踏踏踏,仿若踩在她的心上一般……
陶陶莫名紧张起来。
燕灵均一瞬不瞬地看着坐在牀边地小女人,满腔的感动和甜蜜,心,软得一塌糊涂。
终于,他走到了她的面前。
陶陶的心,噗通噗通,跳得急促而混乱。
她等了几秒,却见他没有响动,心里一恼,抬手就要去扯头上的红盖头……
“别动!”他抓住她的小手,轻喝一声。
“燕灵均你干吗啊?”她蹙眉恼火,没好气地嚷道。
“傻姑娘,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呀?”他慵懒轻吐,字里行间透着戏谑。
陶陶呼吸一窒,脸颊瞬时像火烧一般,滚烫。
啊呸!
她哪有急啊……
好吧!她急!
但她的急跟他口中的急并非一回事儿好吧!
陶陶正要恼羞成怒,却见他的手突然伸来,捏着红盖头的左右角,一点一点地往上掀……
她的心,狠狠一颤。
用力抿着唇,双手无意识地攥紧。
莫名紧张。
随着盖头被揭起,她先看到了他的下巴,然后是他的唇,再然后是他的鼻子,和眼……
当四目相对的那瞬,她本想发飙的,可一不小心就坠入他布满深情和宠溺的目光里……
无力挣扎。
陶陶觉得,燕灵均看着自己的目光像是在看着什么稀世珍宝,那么痴迷和欢喜……
她忍不住双颊泛红。
当他把红盖头完全揭开,她为了掩饰窘迫,佯怒道:“燕灵均你这是在干吗啊?”
盖头揭开,她看见了房间的格局,已经不是阿旺家了。
一眼看去,红烛,红被,以及门窗上的大红喜字……完全被布置成了新房的模样。
“送你的礼物!”燕灵均着迷地看着美得不可方物的小女人,恨不得就这样看她一辈子,“喜欢吗?”
礼物?
折腾了她一天,他还有脸说这是送她的礼物?
“不喜欢!”她俏脸一冷,没好气地叫道。
燕灵均皱眉,一p股坐在小女人的身边,疑惑不解地瞅着她,“为什么不喜欢?”
他花了很多心思的,她怎么可以不喜欢呢?
她不觉得这样的婚礼更浪漫更有意义吗?
陶陶默默翻了个白眼。
拜托!这算什么呀?
不明不白她连是怎么回事儿都没搞清楚,凭什么要喜欢?
“我为什么要喜欢?”她不屑地哼道。
燕灵均,“我们在一起一年了,总该有点难忘的记忆不是吗?”
难忘的记忆……
陶陶默了。
好吧,这趟说走就走的旅行,的确是挺难忘的。
他突然抓着她的双肩,目光贪婪地盯着她美丽的小脸,“陶陶,你今天真好看!”
对她,他从来不会吝啬赞美。
陶陶却一肚子怨言,恼火地拨了下脖子上的项圈,嗔怒道:“给我取掉,重死了!”
毫不夸张地说,她的脖子真的快要被压断了。
燕灵均笑了。
最喜欢听她这种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语气了。
他噙着宠溺的笑,站起来,将她身上的银饰一件一件地取下来。
半晌后,银饰取完,他的手很自然地落在她的领口,帮她宽衣……
“你干吗?”
陶陶一惊,连忙抓住他的手。
他将手挣脱,继续解着她的扣子,“燕太太,亲也成了,酒也喝了,接下来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了……”
“别叫我燕太太,我不是——”
“你是!”他抢断,字字铿锵。
陶陶黛眉微蹙,“……”
迎着她充满狐疑的目光,他淡定自若,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不紧不慢地说:“至少今天,此刻,你是!”
陶陶眼底狐疑散去,以为他说的意思是山寨村民把他们当作夫妻,所以她在这里就是“燕太太”……
“陶陶,只要你愿意,你随时都可以成为名副其实的燕太太!”
她正愣神,突然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微微抬起,他深深看着她的眼睛,特别严肃认真地对她说道。
陶陶的心,蓦地狠狠一抽。
只要你愿意……
随时都可以成为名副其实的燕太太……
名副其实的燕太太……
他这是在向她求婚吗?
“我不愿意!”想也没想,她一口拒绝。
我不愿意……
不愿意……
燕灵均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满腔热情灭了大半。
今天本是个开心的日子,可现在……
“为什么呢?陶陶,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宠溺的笑容缓缓隐退,他目光凌厉地盯着她,心,一点一点地收紧。
陶陶沉默。
一段美好的姻缘要的是两情相悦,并非一个人单方面的对另一个人好就够了的。
再说了,他就算对她再好,也弥补不了他曾对她的伤害……
“还是你觉得……”燕灵均微微停顿,唇角泛起一抹冷笑,“我有哪里配不上你吗?”
她还是没有吭声。
配……
其实在她的心里,并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之说,她觉得只要彼此相爱,不管是地位的差距还是身份的悬殊都不是问题。
只是……
他的心太肮脏,太龌龊,她反感至极。
所以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