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第10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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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开灯!”在她话音落下的那瞬,燕灵均立马说道,完了还冷冷命令,“把卫生间里的灯也关了!”
“啊?可是……”杨亦冉一脸错愕,借着从卫生间里透出来的微弱光芒,看着赤倮着上半身慵懒地靠在牀头的男人,小声呐呐,“我看不见啊。”
他为什么不喜欢开灯?
是因为他心里还是放不下陶陶吗?
所以就算决定了要跟她做,也不想看到她的脸?
如此一想,杨亦冉心里的欢喜顿时减半,既委屈又愤怒。
“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灯光!”燕灵均极冷极冷地重复了一遍。
大有她再不乖乖听从命令,就给他滚……的架势。
杨亦冉快速地衡量了下,最后她决定暂时委曲求全。
因为现在最重要的是成为他的女人,其他的可以慢慢来……
所以现在委屈点没关系,想要做燕太太,就要受得了委屈!
杨亦冉在心里默默地这样劝着自己。
嗯,等她跟他生米煮成熟饭,他就再也休想甩掉她了!
杨亦冉听话地关掉了卫生间里的灯。
卫生间里的灯关掉之后,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真真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阿均,太黑了,我一点都看不见了。”杨亦冉努力瞠大双眼,却像个睁眼瞎。
她凭着本能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在空中摸索的双手突然触上一副结实的胸膛……
“啊……唔……”
杨亦冉惊呼,下一秒,她就被拽进一个怀抱,以吻封缄。
然后,她被男人狠狠压在牀上,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疯狂的运动,正式拉开帷幕。
楼下——
大雨加上水泥地太硬,陶陶很快就有些体力不支了。
最近她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这样又淋雨又下跪的,身体难免有些负荷不了了。
身体的难受她尚能忍,而最让她觉得痛心的,是他的以牙还牙……
当听到杨亦冉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申银声飘进耳朵里时,陶陶的心……
碎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杨亦冉的声音,竟可以穿透雨声,让她听得无比清晰。
“啊……阿均……疼……啊……”
“阿均……不要了……”
“求你了,阿均……你歇会儿好不好……”
“阿均……嗯啊……”
杨亦冉一声声的娇呤,如魔咒般灌入陶陶的耳中,她木然地听着,心,鲜血淋漓。
一直知道被心爱之人背叛是件极其残忍的事,但若没有切身体会,是永远都不会明白心有多痛……
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恨他,她恨的,是自己!
恨自己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恨自己伤透了他的心,恨自己毁了彼此的爱……
此刻她有多痛,当他把她和周灵北抓(女干)在牀的时候,他就有多痛!
所以,她真的不怪他。
今天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滚烫的泪水和冰冷的雨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她剧痛的心,弥漫着深深的绝望……
然而还有更残忍的在后面——
突然,二楼黑漆漆的次卧,落地窗前那本是紧闭的窗帘被拉开少许,一个女人被摁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杨亦冉弓着腰,整个人一耸一耸的,没有任何遮掩的上半身就那样出现在了陶陶的视线里……
那是男人在她的背后,死命的撞她。
杨亦冉叫得更大声了。
“啊……阿均……我站不住了……”
“阿均……求你……”
“阿均……”
杨亦冉一声一声地喊着身后的男人,得意地向陶陶炫耀着自己的得偿所愿。
陶陶像座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就那样木然地看着二楼落地窗前的一幕。
光线昏暗的雨夜里,男人藏在窗帘后,让人无法窥探到他的表情。
但她想,他一定在冷冷盯着她,一定在快意地笑。
嗯,他成功狠狠报复了她,肯定很开心!
陶陶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默默地看着,心脏狠狠地痛着……
他们在窗前表演了几分钟,然后窗帘又被狠狠拉上。
杨亦冉的叫声一直持续了很久,估计少说也有两个钟。
当二楼次卧里的声音终于消停时,天空的雨,也停了。
又过了一会儿。
嗤啦一声……
陶陶抬头,循声望去。
只见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的燕灵均,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站在窗前,朝她投来冰冷的注视。
四目相接,两两对望。
她目光呆滞,他眼含讥诮。
突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的眼皮狠狠一跳,这个电话虽然还没接起,却已让她莫名不安……
她不想接,可是对方不依不饶,一直打一直打。
最终,她只能从包里拿出手机,“喂……”
“燕小姐,请你马上来医院一趟,要快!!”
心,狠狠一颤。
陶陶意识到了什么,忙不迭地站起来就想往铁门外跑,可跪得太久,她的膝盖剧痛,刚站起来又跪了下去。
满心恐慌,她顾不得疼,赶紧又站起来。
在燕灵均冷漠的目光中,陶陶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7
《燕少宠妻无度》第051章:难过吗?
《燕少宠妻无度》第051章:难过吗? 满心恐慌,她顾不得疼,赶紧又站起来。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疯了似的往外跑,陶陶害怕得浑身发抖。
全身都疼,可心里的恐惧,却比身体的疼痛来得更加剧烈……
不要不要……
老天爷,求求你不要……
心里不停地呼喊着,祈求上天不要对她那么残忍。
她在乎的人没几个,刚“失去”了一个爱她的男人,不能再失去最爱的亲人……
在燕灵均冷漠的目光中,陶陶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燕灵均拧眉不解。
她跑什么?
谁给她打的电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她为何如此慌张?
她就这样走了,难道不想救她爷爷了?
虽然她今天就算跪死在这里,也救不了她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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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陶陶跪在燕灵均家门外的时候,陶力突然病发,经抢救无效,与世长辞。
陶陶哭成了泪人。
不止没能求得燕灵均救爷爷,甚至连爷爷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于她而言,怕是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了。
第二天,陶博从国外匆匆赶了回来。
一米八的帅小伙,在看到爷爷躺在冰冷的停尸房时,不由悲从中来,瞬时红了双眼,泪水夺眶而出。
面对亲人的逝世,无论多么坚强的人,都会变得脆弱不堪。
虽然亲戚不多,但姐弟俩还是决定给爷爷办个小小的追悼会。
姐弟俩披麻戴孝,跪在灵堂右侧,一边往火盆里烧纸钱,一边答谢前来吊唁的宾客。
男孩子比较坚强,心中虽然难过,但尚能克制情绪。
女孩子就更脆弱一些,遇上这样的噩耗整个人都懵了。
不知是昨晚一次性把眼泪流干了,还是悲伤到极致泪腺堵塞了,陶陶今天一滴眼泪都没流。
她只是木然地跪着,低着头,机械性地往火盆里丢纸钱,脸如白纸,双眼红肿得如同核桃一般。
短短一个月,她遭遇了全所未有的打击,似乎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凑到了一起,上天像是铁了心要把她打倒一般。
父母离异,母亲改嫁后早与陶家断了联系,至于父亲……
父亲在多年前便已另娶,而且于五年前移居国外,现在就连爷爷去世,也只是打了一个电话而已,并未回来。
所以爷爷的身后事,只能由陶陶和陶博两姐弟操办。
亲友不多,灵堂里颇感冷清。
“节哀顺变。”
云裳闻讯赶来,见到失魂落魄憔悴得快要不成人样的陶陶,除了说上这样一句话,再同情地拍拍她的肩之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了。
毕竟亲人离世这种事,当事人心里的痛无人能替代,而说太多反而会勾他们内心的悲伤,所以言简意赅就好。
“谢谢。”陶陶轻声答谢,声音已经嘶哑不堪。
“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一声。”云裳说。
“没什么需要帮忙的……”陶陶垂着眼睑,掩饰着眼底的悲痛,然后抬眸看着云裳,说:“谢谢你,云裳。”
“我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谢的啊!”云裳心疼地轻抚陶陶的肩,“说真的陶陶,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你在我心里就跟我在t市的三个闺蜜一样重要,所以如果你有什么事需得着我的,尽管说!”
陶陶凄苦一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你注意身体。”
见又有宾客来了,云裳便先行告辞。
“嗯。”陶陶机械性地点了点头。
从灵堂里出来,云裳冷冷睥睨着站在门口玩手机的郁凌恒。
“你干吗?”她凶巴巴地问,顺便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莫名其妙被骂,郁凌恒用看神经病的眼神回敬她,凉飕飕地哼哼道:“没干吗。”
“你在用手机拍什么?”云裳质问,同时伸手去抢他的手机。
郁凌恒把手举高,避开她的小手,“自拍。”
“郁凌恒,在灵堂这么严肃的地方,你拿着手机东拍西拍的像什么话?你这是对死者不敬你知道吗?!”云裳脸色一沉,疾言厉色地喝道。
郁大爷被郁太太喝得心里一虚,面对她锐利的目光,他的声音顿时变得有些底气不足,“都说了我是在自拍……”
“燕灵均那么想知道陶陶的状况干吗不自己来?!”云裳冷笑,一针见血。
“……什么啊。”郁凌恒目光闪烁。
“呵!郁凌恒,你敢说你刚才不是在拍陶陶,你敢说你拍了陶陶不是发给燕灵均看,你敢说?!”云裳冷笑更甚,字字犀利。
郁凌恒狠狠咽了口唾沫,抬头挺胸,硬着头皮说:“我就不——”
“说谎生儿子没p眼!”云裳凉飕飕地抢断。
“……”郁凌恒一脸错愕,被雷得内嫩外焦,“云裳你是不是女人啊?这种粗俗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粗俗?呵,难道你身上没长这种粗俗的东西?”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将他从上到下瞟了一眼。
郁凌恒直接无语。
话不投机半句多,郁大爷说不过牙尖嘴利的郁太太,只能转身就走。
郁太太不依不饶,跟在他身后不停地碎碎念。
时近中午,已经跪了几个小时的陶陶缓缓起身。
可即便动作很慢,待她站起来时还是忍不住晃了晃……
“姐!”陶博看见姐姐摇摇欲坠,吓得连忙伸手去扶住她。
陶陶觉得头昏眼花,大脑一阵晕眩,有些呼吸不畅。
最近发生太多事了,她已经心力交瘁,身体也变得极为虚弱。
“没事儿……”待缓过那阵晕眩,陶陶用力捏了捏发晕的额头,有气无力地说。
“你脸色这么难看,还说没事儿?!”陶博狠狠皱着眉头看着虚弱的姐姐,担忧轻斥。
明明已经吃不消了还硬撑干吗啊?!
陶博担忧又着急。
“你扶我去那边坐会儿就好了。”陶陶指了指一旁的休息室。
陶博连忙搀扶着姐姐往休息室走去。
将姐姐扶到沙发里坐下,再给姐姐倒了杯水,然后在姐姐身边坐下,
“姐,我姐夫呢?出差了吗?”最后他问出了一直藏在心中的疑惑。
昨天从国外回来之后,陶博沉浸在丧亲之痛里,忙着给爷爷办理身后事,还没来得及跟姐姐好好谈谈。
从他回来,一直没有看到姐夫燕灵均……
好吧,暂时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姐夫!
不过,虽然姐姐和姐夫还没结婚,但他已经改口喊燕灵均姐夫了,显亲切嘛。
姐夫……
陶陶心中一痛。
暗暗咬了咬牙,她咽下嘴里的苦涩和悲伤,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做到平静淡然,“我们分手了。”
而她云淡风轻的五个字,却让陶博震惊得声音都变了调,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姐姐,“啊?分手了?什么时候啊?为什么?!你们不是好好的吗?你上个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
“不合适。”陶陶垂着眼睑,表情木然地吐出三个字,阻断了弟弟。
“不合适?怎么可能?你们在一起都一年多了,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