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老公太凶猛-第6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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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她在窗边儿往外张望,忙闪身躲开了。
他转回身。迈步离开。
他走了!
他是知道我看到他了,才走的吗?
白迟迟,别理他,他这也没什么可怜的。
司徒清听到了白迟迟家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转回身,他看到他美丽的天使正在向他飞奔而来,他擦了擦眼睛,再看,真是白迟迟跑出来了。
他也再克制不了心底的相思,拔腿就往她身边跑。
白迟迟打开院门,他已经又跑回了门外。
在清朗的月光下,他们定定地站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小白痴,你怎么跑出来了?”他问。
“你为什么要站在这儿看我?以为我会原谅你吗?我不会!我讨厌你!讨厌你!”白迟迟越说鼻子越酸,甚至声音都变了调。
她一下又一下的捶他的胸膛,好像那样能让她解恨似的。
司徒清的心被满满的柔情填滿,他有点儿不知道该跟他的小白痴说点儿什么了。
就只能一遍遍地重复着同一句话:“好,你讨厌我吧,讨厌我吧。”
待她打累了,他紧紧的紧紧的搂住了她。
白迟迟又推了他两下后,竟回抱住了他的腰。
此时在她的心里已经没有对与错,她回抱住他,完全是对发自内心排山倒海的思念屈服了。
“有没有想我?”他在她耳畔轻声问。
“没有。”
没有,你还让我抱你,嘴硬的小家伙。
“明天我就要走了,回洛城了。”
“嗯。”
“会想我吗?”
“不会。”
“好吧,我回旅店了,你早点儿睡。”他又抱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抓着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他放开了她,这一下她感觉到是多么失落。
原来他还是可以轻易的让她动容,原来跟他分开,她会比以前更失落。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司徒清步伐坚定,好像没有丝毫留恋似的,就好像他真的会去旅店住,事实上他昨天就已经退了房。
当时有一个病患家属实在没地方住,求旅店老板给他空出一间房,老板也没办法。
司徒清毫不犹豫地把房间让给了他,这是白迟迟今天听那个病患家属亲口跟她说的。
“我碰到好人了,他一看就跟一般人不一样,俞医生,我敢说你没见过他那么好的人。”他把司徒清从头到脚夸完了一遍,最后带着十分可惜的口吻说道:“哪儿哪儿都好,就是长太黑了。”
白迟迟当时差点没笑出来,不过她还是对司徒清做的这事感觉到非常自豪,即使他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要是不留他,这家伙真要在大街上晃荡一夜了。
她虽不知道他最近这几天在忙些什么,隐约总能猜到他是为她在做某事。
她怎么能那么狠心呢?
“司徒清!”她叫了一声,还故意把语调弄的很冷。
“嗯?”他止步转身。
“房间都退了,你去哪里睡啊?”
这小东西竟然知道了。
“我后来到另一家……”
“我都问过了,你根本没有登记过住宿。”
他没法儿再说谎了,就无所谓地笑了笑。
“你进去睡吧,我就在街上逛逛,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假如你能保证不会碰我,我可以带你去我房间睡。”
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了,算是可怜他这个坏家伙。
司徒清凝视着她的小脸儿,她的眉眼,她挺翘的小鼻子,她的小嘴。目光再往下,看向她的锁骨,她高耸的胸脯,他的声音忽然变的很沙哑。
“今晚,我可能保证不了,谢谢你愿意收留我,你还是回去睡吧。”
他喝了酒的,又想她想的都疯了,明知道他进去可能就会激动的把她扑倒,他不敢轻易去冒犯。
也不知怎的,他的话让她的心竟然狂跳起来。
是啊,他保证不了,好像她也保证不了,这是怎么了啊?
见他再次转身打算走了,她咬了咬唇,还是甩出一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也不许你在外面睁眼待一夜,跟我进去!”
他倏然转回身,再次凝视着她的小脸儿,眼中似乎闪烁着某种光芒。
“你确定吗?”他低哑着声音问她。
她没回答他的话,只是伸出小手扯住他胳膊,说道:“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让你进去就进去!”
“脚步轻一些,我爸妈听力特别好,小心把你乱棍打出去。”进门前,她小声提醒道。
他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不记得你老公是干什么的了?”
他可是特种兵出身,要有力量的时候必须是铁打的,需要小心行事的时候,脚步几乎可以轻到让人几乎察觉不到。
他是谁老公啊?
专门引誘人。老公你个大头鬼,蹬鼻子上脸的混蛋。
她的小心肝又开始剧烈的跳啊跳,紧张的提着一口气进门,她爸妈真的只听到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终于进了她的闺房,她刚把门关上,就被他突然从身后抱了个结实。
她扭过头,想跟他说:“你放开。”
想念太久了,他既然吻上了就绝对不放开。
她还能反抗吗?
他早说过,今夜他恐怕克制不了。
月华继续为整个房间照亮,他屏住呼吸看他的小美人鱼。
她很娇羞,呼吸急促,她一定也渴望着他,就像他疯了似的渴望她一样。
月色下,他们终于忍不住,开始共舞。
但是很快,司徒清的谨慎,激起了她的冷静。
这么做是不对的吧,恐怕她以后想对他冷淡了,都不行。
她不能再这么下去,她得拒绝!
“别,别这样了,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在他来抱她的时候,她小声说道。
“就这样谈!”
他们渐渐没有了语言,也没有了反抗,只有原始的舞动……
这好像早就成了他的习惯,即使过了六年,他也没有忘记。
白迟迟趴在他身上流眼泪,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她还是会害怕,还是不敢确定他能不能永远爱她。
会不会有一天,他又遇见什么事,说抛弃她就抛弃她?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儿,我永远都不离开你,永不离开你。相信我!我一定说到做到。”他在她耳边不断的喃呢,她的情绪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迟迟宝贝儿,明天我就跟爸妈说,我会求他们原谅我。我们早点结婚吧,别让他们等了。”
“不行!他们不会同意的,你没听到我爸提起你的时候多生气吗?我都不敢让他知道你在这里住,他要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再说……其实我自己也没想好。你给我一段时间再考虑一下好吗?太突然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傻瓜,还考虑什么?我爱你!你也爱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爸妈只要知道我是真心爱你的,总会接受。”
白迟迟轻轻挣脱他的怀抱,坐起来,问他:“假如时间能够回到过去,你是不是还会为了她抛下我?”
“会!”
即使他知道自己会痛苦的生不如死,当时的选择他还是必须那么做,他不想说谎骗她。
白迟迟的心再次坠入谷底,她刚才的热情失控是多么下贱可笑啊。
“迟迟,如果以后遇到……”遇到这样的情况,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永远在你身边。从前是改变不了的,我只能保证以后。你相信我!
她已经不想听了,她冷漠地摇头,说道:“什么都别说了,今晚的事,只是身体需要而已,你别想多了。天亮后你早些走,我再不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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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太凶猛899
“迟迟!听我说行吗?”
“我不想听。”她拿起裙子摸黑跑出房间,即使磕磕绊绊,也没有停下脚步。
她得去把刚才的东西处理掉,她绝对不冒险。
她是医生,不会给自己冒险的机会。
孩子,必须是在两情相悦的时候才能有。
水或许可以冲去一切,让人清醒。洗完澡,她觉得比从前更冷静了几分,今晚不能怪他,都是她自己犯贱,以后却不能再犯贱了。
等她回了房间,他还想跟她说什么,她沉着脸,冷冷地止住他的话。
“司徒清,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有你自己的原则,你仗义,所以你可以牺牲爱情,牺牲我。我不想再成为被牺牲的那个人……”
“我以后不会!那是以前,以前是我不对。相信我,我以后不会。今晚我对你承诺,不管发生任何事……”
“可惜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以后了!”她冰冷地说完,爬躺好。
是,没有以后,她宁愿回到一个人孤寂的状态,也不要不完美的感情。
“我不会放弃。”他表明了自己的决心,没有强行爬上她的床,就在她床底下这张席子上躺着。
他能理解她的心情,假如他说一句,时光倒流的话我不会为了她放弃你,她也许不会像现在这么对待他。
但是时间不能倒流,他要是撒谎,就显得他对她太不尊重了。
傻瓜,你真的愿意听我说谎吗?
我放不下文若,不是因为爱她,你是知道的。
现在你是爱我的,你生气也好,不理我也好,都是因为你爱我。
我不能放手!我会执着地用我一生一世来陪在你身边。
白迟迟没有哭,她平静地躺在那儿,让自己入睡。
……
天再次亮了,日子总要继续。
白迟迟醒来时,看也没看他,只是把门打开,说道:“你可以走了。”
她的小脸儿冷的不能再冷,冰的不能再冰。
他没说什么,即使是没有后来那句话的影响,他也不会觉得他们又一次水乳胶融能够融化她心里积藏六年的坚冰。
让冰融化唯一的方法是,持续不断的给予阳光和温暖,持之以恒,决不放弃。
“跟我一起回洛城,去看眼睛吧。”他在她近前小声说。
“你马上走!再见!”白迟迟几乎是在赶他了。
“静儿,你在跟谁说话?”是白母的声音。
白迟迟给司徒清使眼色,警告他:要是敢让我爸妈知道你在这里过夜,我敢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司徒清只得轻手轻脚的离开,白迟迟在他身后跟着他的脚步。
“没谁,我在自言自语呢。我出去晨练,顺路买早餐回来。”
“好啊!你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白迟迟家的铁门,以及院落的大门,到老白夫妇听不到的地方,司徒清还在游说白迟迟。
“你不是答应了我,跟我回洛城去看看眼睛吗?”
白迟迟嘴角边儿掀起一丝冷笑,反问他:“你好像也答应过我,跟我结婚?”
一句话噎住了司徒清,他再想说话,她摆了摆手,冷淡地说:“再见!我希望我们永远都别见面。考察已经结束了,你要怎么做是你的自由。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因为要给医院投资而受你的威胁,假如你还来,我也不会接待。你请便吧!”
“你的眼睛还是那么红,听我的话,去检查。”他根本就没心思听她跟他划清界限,他只要看到她血红的双眼,他就真的很害怕。
她父母已经陷入黑暗之中了,她不能任性。
要是失去光明,对她来说,会是怎样的恐惧啊?
即使是他不离不弃,给她再多的温暖陪伴,也没办法让她过的开心。
白迟迟连看他都不看,也不理他的话,直接往卖早餐的地方去了,他就一直跟着她。
“老板,两个玉米,两个包子,三袋豆浆。”她冲早餐摊贩说道。
“你听我说!”司徒清抓住她的手臂,被她激愤地甩开。
“你再这样,我会叫非礼!我白迟迟最讨厌死缠烂打的男人,你别让我讨厌你!”她气鼓鼓地说完,接过摊贩给的早餐,从口袋里掏出零钱付了。
“你生我气都不要紧,你自己的身体最重要,你是明白这一点的。别任性了,跟我回去。”
他再次拉住她的手,真没想到白迟迟竟然扯开嗓门真的叫了一声:“非礼了!”
很多人往他们这边看,很多人认识白迟迟,是他们镇医院的新任副院长,也是热情周到的俞医生。
“俞医生,你别怕,我们来帮你。”
很快,司徒清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
声讨声,咒骂声几乎淹没了他。
他看到白迟迟渐渐的后退,任他被这些人围着,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