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老公太凶猛-第55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贤只是我表弟,我不喜欢男人,听懂了吗?”
“可是为什么上次他在酒店里脱的光溜溜的躺床上,你又洗了澡,你们不是要那个啥吗?”
他深吸气,深吸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才能慢条斯理地继续解释。
“那次不是下雨了吗?他在那儿休息,我去的时候被雨淋湿了,就冲个澡,然后教他玩游戏。”
啊?怎么会是这样啊?她好崩溃,舔了舔嘴唇,她又把另一个疑问问出来。
“上次在你房间,你不是把他弄的哭天喊地的,他还说你技术真好。”
“你这脑袋里面怎么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他看怪物似的看她,没耐心地嚷嚷道:“那是他中暑了,我给他提痧,懂了吗?”
好像是懂了。
不过还有百分之一的怀疑,他有没有可能对他撒谎。
“也就是说,你真的只对女人感兴趣?”她小心翼翼地问。
这一下,真的惹毛了司徒清,一个倾身,她再次被他压倒在沙发上,只听他口中嘟囔一声:“我证明给你看!”滚热的嘴唇就悍然压上她的小嘴。
啊,这是什么人啊,好好的说话,他干什么又欺负她?
“唔……唔……”她还试图解释一句,让他别生气什么的,他却趁机把舌头一挺,直接攻入她小嘴中。
舌一勾一卷,她再说不出话了。
他的唇也磨蹭着她的唇瓣,吻最初是带了几分怒气的,只亲了几下就彻底地陶醉其中了。
她口中的芬芳是他留恋不够的温柔,一点点地吸,一丝丝地探索。
“嗯……”没多久,她又被亲吻的苏苏麻麻的,全身都软了。
他们现在好像不是男女朋友吧,好像不该这样明目张胆地亲吻,她应该推开他。
心里这样想着,这样说着,小手抵在他胸前,却被他轻易制服。他一只大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随着吻的加深急不可耐地探进她短袖t恤的下摆。
白迟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千年的寒冰化成了柔水,在他强势的攻击下完全找不到反抗的力气。
他终于在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以后,停止了亲吻,靠在她耳边,他的呼吸滚烫,气息急促。
她的耳边被他呼吸弄的麻麻痒痒的,好像更晕了。
他血红着双眼,紧盯她的双眸,喘着粗气对她开口:“白迟迟,做我的女人吧。”
这话让白迟迟的心擂鼓一般剧烈地跳了两下,好像有种狂喜瞬间淹没了她。
做他的女人?
这么帅的司徒清,这么阳刚甚至完美的司徒清,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她痴痴地回看着他,就差那么一点点点头。
关键时刻,母亲那句话还是跳了出来。
“不结婚,不能那个,上了男人的床就会被他抛弃,成为可怜的女人。”
不,她不要被始乱终弃。即使她从身到心都那么想要跟他在一起,她也不可以。
“对……对不起,清……”她把同学两个字咽回去了。
“我不能,我妈跟我说过不结婚不能,我不能那么做。”
她看到他眼中失落的神色,真有些不忍心。要是他要的是别的东西,无论多珍贵的东西,只要她能给,她都会给。偏偏是这个,她给不了。
“清,你别生我气好吗?”他不再看她,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裤,她忙撑着坐起,来拉他手臂。
“别碰我,否则别怪我强暴了你。”
忍的太久了,他不知道自己自制力的极限在哪里。
万一不顾她意愿强上了,即使给她负责,想必她也是不愿意的吧。
“明天晚上我把小樱小桃送回司徒家,我到你家和你父母吃饭。”他交代一声,然后径自去了衣橱边,拿了换洗的衣裤。
“我去洗澡,回来前你要从我房间消失。”
他要到她家跟她父母吃饭,吃什么饭?
这人的思维好怪异,总是说一些让她捉摸不清的话。
也许他是记得上次他答应过的要陪她父母吃饭的事吧,她从身后追上他,轻声说:“清同学,谢谢你记得陪我父母吃饭的事。其实你也可以不要那么当真的,我爸妈……”他一回头,气呼呼地扫视了她一眼,她又识趣的闭嘴了。
他要吃饭,当然是和她父母谈他们的婚事。
她不是说了,她妈不让她婚前做那种事吗?
只有天知道,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要结婚,他现在就跟她结。
反正大学生又不是不可以结婚,结婚了,她照样读她的书,何况她下个学期已经要实习了,马上就要参加工作,结婚不算早。
想跟她说一声是向她父母提亲,回想着亲吻之前他们的对话,他决定不说了。
让她这蠢货知道,也不知道要怎么气他呢,不如直接把事情做好,到时候就由不得她反抗了。
“我说过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就这么定了。”不容置疑地说完,他压根不理她在他身后追问些什么,步伐如风地出门。
明天晚上真的不行啊,她答应了秦雪松,明天要给他一个结果的。
就在刚刚,她又跟司徒清火熱地亲吻了一番。
她现在很明确了对他的感觉,是喜欢没有错,不光是喜欢,他还唤醒了她身体的热情。
其实,她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提醒她,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完全可以和他……
要不是母亲的提醒,她极有可能已经飞蛾扑火地跟他滚上了床单了吧。
7
老公太凶猛783
这样本身就已经是对不起秦雪松了,她是不是不该在心里装着别人的时候跟他和好?
纠结死她吧,司徒清,秦雪松,她都不想伤害。
不过,她估计也伤害不到司徒清,他喜不喜欢她,根本就看不出来。
既然他现在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她喜欢的人,她应该把心事告诉他,好好跟他说说吧。
司徒清在凉水的冲击下把火灭了后,回到房间,看白迟迟还坐在他电脑桌前,托着腮沉思着呢。
“不是让你从我房间消失吗?”他没好气地问,看她的头发乱的,活像刚被男人强暴了,这不是引他犯罪是什么?
“清同学,你回来了?我就是在这里等你回来,有事想跟你说,纠结死我了。”
“说吧。”他在自己床上坐下,不敢再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了,尽管他是真的很想再坐过去,再好好亲亲她,摸她。
“就是秦……”他刚不让她提秦雪松,所以她说起他名字时小心翼翼。
“他怎么了?”
“他给我打电话,想要跟我和好,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这还需要问?你不会觉得自己可以一边跟我这么亲密,一边又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吧?”他寒着一张脸,那语气,就好像是丈夫在指责不守妇道的妻子。
“我也觉得不应该。”她小声说。
“知道不应该就好,以后不准提那个人,也不准想!出去吧!”他挥了挥手,又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那如果我们不这样,我们做普通朋友,是不是我就可以提了?”她纹丝未动,继续问他,样子还很认真。
“你说什么?”他皱起了眉。
她真要气死他吗?刚才还被他压在身子底下又亲又摸,说要跟他做普通朋友就做普通朋友,她脑袋是什么做的?
还是她可以随随便便跟任何男人像跟他这样?
脑子里想象着别人亲她的小嘴,他真恨不得能抓住谁狠狠揍一顿。
“我说,其实我心里还是纠结的厉害。你看,我跟他都说好了要结婚的,现在说分手就分手。我总觉得对他还是有点愧疚的,他要是能离开我,也不会回头找我。既然他回头了,我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去!马上去!”他真被她激怒了,是彻底的激怒了,指了指门口,朝她吼了声。
原来在她心里,他真是微不足道的。
他司徒清就是个自作多情的傻子吧,还喜欢人家,喜欢个屁。
你喜欢她,她心里喜欢别人呢。
她也看出他真生气了,脸黑的不能再黑。他又不承认喜欢她,每次她提别人,他还要这么生气,真是难以理解。
她不敢惹他,站起身,想悄悄地溜出去,待他平静了,再好好跟他谈。
谁知她的动作让他觉得她真是听了他的话,要立即去找那个该死的姓秦的。
“给我站住!你敢去!”她刚走了几步,又被他几步追上来拉住。
“我……”我不是去找他,她想解释,却被他寒冰一样的眼神吓的后面的话全憋回去了。
“我告诉你,既然已经跟我这么亲密了,这辈子只有我可以亲你摸你碰你,永远都不许再想别的男人!”他捏起她下巴,迫她仰视他,霸道地对她宣布。
啊?这是什么话,她有点惊了,傻傻地回看了他好几秒钟,才找到应对的台词。
“可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管我?”
“谁说我不……”他喜欢她这句话差点被她激的脱口而出,可是脑海中还是想起文若可怜兮兮的模样,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我喜欢不喜欢你不要紧,我只要你记着: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我会跟你结婚,给你很多女人梦想中风光的婚礼,你就死了别的心吧。”说完,甩开她的下巴。
“你去睡吧。”
啥?他一句会跟她结婚,让她死了别的心就把她一辈子给定了?
怎么这么不靠谱啊,比她还不靠谱。
不过他样子是真的很吓人,她也不想在这时跟他针锋相对的争什么。估计他也就是一时冲动,不会当真,说不定睡一晚上就不记得他自己说过什么了。
“我去睡了,去睡了。呵呵,清同学,你也平静平静,晚安。”闪出了门,走到门口,她探头进来说了声。
“清同学,你这脾气要改哦,对你身体不好呢。”
他真是拿她没办法,她的神经真是跟一般人长的不大一样啊。
他对她说的话,她到底记住了没有。
不会一回头,又去想她的初恋情人去了吧。
她要是敢,看他怎么收拾她。
这一晚上,司徒清是在假象情敌中度过的。
白迟迟心里也不能平静,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司徒清就变成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
他们算情侣吗?如果说算,他又不承认。
要说不算,他又说要结婚,真是太奇怪了,比奥数题还要复杂。
还有,他坚定地说要娶她,她是不是不能跟秦雪松在一起了。
真要命,她对秦雪松没有男女方面的感觉,又跟司徒清那么亲近,看来,她是该主动跟秦雪松坦白,说不能跟他在一起吧。
他会失望,会伤心啊。
不答应清同学,清同学得多生气,她能怎么办?
天蒙蒙亮的时候,白迟迟在纠结中感觉小腹一痛,才想起来是大姨妈光顾了。
刚换完卫生巾,听到敲门声,接着听到司徒清在门口叫:“别睡懒觉了,起来跑步!”
以后司徒家的孩子就指望她的肚子了,她自己体质也不行,他得盯紧些。
“我想睡觉,你自己去行吗?”她肚子痛的厉害,根本不想动。
“不行!”
“我真的很累……”
“不准偷懒!开门!”一晚上没见到白痴了,他想的厉害。
她还磨磨蹭蹭的,知不知道他要见到她的那种急切的心情?
难道她就不急着想见他吗?
“好吧,你等我一下。”白迟迟从床上爬起来,去开了门。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不舒服?”白迟迟的脸可不像文若,她一般都是神采飞扬的,即使是早上,脸色也不该是这么差啊。
“啊,有点。就是……”她想说来大姨妈了,想想,他不是同性恋,就不是她的姐妹了,这话不能说啊,又吞回去了。
她的手下意识地搭在小腹上,他明白了。
为了照顾好文若,女人这事他偷偷打听过,也上网查过。
“是不是来那个?”他问的时候,脸也有点不自然,不过这事关她的身体,他必须要问清楚。
“你怎么知道?问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她傻瓜一样地看着他,脸腾一下红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亏你还是医生。”
“是未来医生。”她纠正道。
“每次来都这么疼吗?”他再问,俨然他是妇产科医生了。
“还行吧,有时痛,有时不痛。”
“你等着。”他说着,出了她的房间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米酒。
打了个蛋放在米酒中炖了炖,又放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