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第22期-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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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能明白。
接着圆圈合拢。慢慢地夜晚变凉;
柳树下垂的叶子
变黄了,凋落了。在我们每个人之中开始了
一种深深的孤立,尽管我们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一点。
君特.格拉斯诗二首
■ 韦 白译
无力的,带着一把吉他
我们读到凝固汽油弹并想象凝固汽油弹。
因为我们不能想象凝固汽油弹
我们钻研凝固汽油弹
直到我们对它了解得更多。
此刻我们抗议凝固汽油弹。
早餐后,我们默默地,
观看相片,了解到凝固汽油弹能干什么。
我们彼此指着粗糙的屏幕上的照片
说:喂,那儿有凝固汽油弹。
他们用凝固汽油弹干着那种事。
很快就有了廉价的图片集
一幅幅图片更清晰
它们能更清楚地显示出
凝固汽油弹能干什么。
我们咬破指甲写抗议书。
可是,我们读到,有
比凝固汽油弹更厉害的东西。
我们当即抗议那更厉害的东西。
那大义凛然的抗议书,在任何时候
我们都可以贴上成叠的邮票,寄出去。
软绵绵的人,撞在橡皮墙上。
软绵绵的人打开唱片:软绵绵的歌。
无力的,带着吉他……
可外面,权力
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们的梦彼此抵消
我们的梦彼此抵消。
我们俩,完全醒了
相对而立
直到疲乏至极。
我梦里的老鼠说,
我梦见一个人,
我同他争论直到他想起
他梦见了我并在他的梦里说:我梦中的
老鼠以为他正在梦见我;
我们在镜中彼此对望
并询问对方。
这可能吗?我们两者,
老鼠和我
互相梦见,难道我们是
一种第三类的梦?
最后,一旦词汇用尽
我们才会明白,什么是真实的
什么才仅仅是人力之所及。
澳门回归的时候,我八岁
■ 马辛辛
澳门回归的时候,我八岁
那天上第一堂课,老师就说: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澳门回归了,就在今天
傻傻的我举手问老师:
澳门在哪里?
老师拿着红色的粉笔
在黑板上画了一张地图
又拿起另一支蓝色的笔
在地图的右下边,重重地
画了一个圆
还在下面写了一行字:
澳门,被葡萄牙人霸占了四百年
1999年12月20曰,星期一
回归祖国母亲的怀抱
请同学们记住这一天
临桌的王亚亚站起来
指着澳门对面的一块岛屿
问:老师,那个地方叫什么
老师愣了老大一会儿
才满脸沉思地说:
这里也是中国的领土
住着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人
它的名字叫:台湾
小平与澳门
■ 张秀峰
是母亲牵挂儿女时割不断的亲情
尊严洗刷耻辱后闪亮的结晶
是你用心血浇铸的丰碑
民族用强盛换回的自信
你高瞻,澳人治澳如霞光灿烂
宽容便掠过仇恨吹拂和煦的春风
澳门有幸,高度自治似宝石镶金
海鸥便越过战争衔起幸福飞鸣
你睿智,一国两制如玉液琼浆
滋润着莲花的姹紫嫣红
澳门吉祥,和平统一似明月升空
朗照着莲花的浓郁芳香
当五星红旗与莲花昼夜魂牵梦萦
你描绘好一个民族的锦绣未来
勾勒出澳门清新的蓝天
当赛马与博彩爆发出诱惑世界的激情
四十万儿女扑进母亲宽厚胸膛
深情地吮吸着你的博大精深
四百年夙愿终于迎来一次次喜庆锣鼓
炎黄子孙的复兴豪气昭示苍穹
“醉龙醒狮”荡漾着真诚的祈盼
那会心的笑容寄托了多少思念?
澳 门
■ 叶华明
我没有去过澳门
我常常碰见澳门
澳门
自从你回归的那一天起
你也在祖国的地图上敞开着大门
让我的目光一次次走进
走进了你海浪一般的欢欣
走进了你海潮一样的深情
澳门
自从我唤你兄弟的那一天起
你便矗立在我烟波浩渺的梦境
让我看见了一座最不寻常的门
看见了你的耻辱和痛苦已沉入海底
看见了你的美丽和辉煌巳在海上冉冉上升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走进你——澳门
我会把你和你的海佩戴在——心门
重 量
■ 刘上峰
母爱是一把秤
可以称出
每一个孩子的
重量
祖国是一把秤
一称就是四百年
澳门她喜爱的孩子
在母亲的心目中
从来就是一座
至高的山
很重
很沉
骑着水牛到澳门走两遍
■ 许 剑
一九九九年
父亲带我站在村口
我们不知道
云南离澳门有多远
我捧山泉的时候
猜想澳门的水一定甜
抬头仰望的时候
猜想澳门的天一定蓝
像年老的父亲一样
我渴望在21世纪的某一天
骑着云南的水牛
到祖国的澳门走两遍